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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寂静着,阿丑虽脱离了那折磨他的人,可如今搂抱着他的,他也不想见。
阿丑使劲挣脱搂抱着他的少年,也不晓得因何了,就是没刚刚那么有力,甚至是更软了身。贴着这具温暖的人身心头涌上一些异样,就像刚刚在房里受着的炙热,身子里便想寻那快活的味儿。
明明清醒了一点,可现在又昏沉了,阿丑努力睁着眼皮,湿湿的眼珠微微往上扬着。入了眼帘的是他所熟悉的人,这人有一双优雅的水眸,那里头透着潋滟,柔情几许。
阿丑还没开口让他放了自己,眼前的人就收紧了手臂,死死搂着他。
阿丑本就是难受至极了,现下胸口憋得慌,喘不过气了,“昭…………昭武校尉…………还请…………还请放开在下…………”
阿丑好不容易憋出几句话,耳边就有灼热的气息游荡,少年的嗓音响起,“你便还不认我?我就如此让你厌恶了?”
阿丑还想说什么,巷口的尽头一俊美的男子走来了,扬声道:“梓晏!放了他,他是清王身边的人。”
阿丑一听这声,晓得是何人,没转头看了,沉默着,忍受身体的燥热。
夏梓晏低头望了阿丑,只见阿丑红着面,眼神茫然,手下抱着的身子滚烫无比。水眸就冷了几分,扬唇浅笑着,“娘让我寻你,竟没说错地儿,真是在此寻了大哥,也寻了…………”
“梓晏外出几年倒是与大哥生分了!”这话语有点冷,如这夜风,凉凉的。
夏梓晏还是温和笑着,“娘还等着大哥回去,大哥还是莫惹娘生气的好。”
“梓晏!你…………”夏铭想上前一步,却见夏梓晏抱了人跃上屋顶,轻笑几声,随后消失了夜色里。
留下夏铭一人站了昏暗冰冷的巷子里,而那林尚泽这会儿才来,见只有夏铭在,开口就道:“人被你那宝贝弟弟带走了?”
“林兄且自个儿寻乐吧!”夏铭也不看他一眼,拂袖走人。
林尚泽望着夏铭离去的身影,轻声道:“你那龌龊心思还道别人不知了?你我二人也是彼此彼此了!”
阿丑被人抱着,身子轻飘飘的,耳边有冷风吹来,他的身子就轻颤了。不由得贴紧身旁温暖的人身,可一贴紧又太过燥热,这忽冷忽热的,阿丑受不了了,直喊着抱着他的人放了他。
“你…………你放了在下…………在下还要回了王府…………昭武校尉…………”这断断续续的喊声微弱得很,而夏梓晏就是听了个清楚,还是因了最后一句话,他才寻了个遮身的地儿放下了阿丑。
“你还不认我…………”
阿丑的一只脚还痛着,一着地儿就痛得锥心,耳旁有什么声他忽略了。眼里真是不清楚了,只靠着冰冷墙,慢慢摸索着向前行,行的极慢。
“唔…………”真是疼得受不了,身后的人才搂抱住了他,让他靠了自个儿的身上。
“我离家之时也对你说过,我学好武艺回来便能护着你,不让人欺辱你了。如今…………如今竟是这样…………你今日受的我便不会白白放过他们…………”
阿丑听着这轻声言语,也没挣扎了,就任由他抱着,思绪乱的很,不止因身体难受而乱,也因了这话。这人离家之时是对他说了此话,他当了是小孩子的戏言,如今他以为的戏言又回了他耳里,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有点涩,有点沉重。
阿丑沉默着,推开夏梓晏,靠着冰冷的墙,垂下头,深深喘息。不知因脚痛而呻吟了,还是因别的,那身子颤颤地,手已扶不住墙了。就这么滑下去,嘴里说着什么,一双有力的手臂搂着他,温热的身子再度贴近,阿丑想推开他,却是无力了。
“他们竟对你下了药…………”
下什么药阿丑听不懂,就是身体炽烫着,被人轻轻一碰就舒爽了。下腹的那活儿热着,那快活的味儿似有似无,不得已,阿丑慢慢往下面摸去,还没碰到那东西。有一人握住了他的手,他睁着乌黑水润的眼睛,呆呆地看着这人,还没等他说话,那人摸伸手进了他衣里。
阿丑隐忍着,喘着粗气,□的东西被人握着,轻柔伺候了,不快不慢,温柔轻细。快活的滋味一点点深入骨髓,侵蚀着身体,细细如水柔,没有狂烈,没有急切。这样的感受阿丑也从没有过,和以往的快活不同,这滋味就像………就像这人优柔的眸子………令人不忍推拒………只想再望望它………再多一点柔情。
阿丑的眼越来越迷蒙了,只晓得这人的眼温温柔柔,这人的笑淡淡如清风,这人的唇红艳艳的。有些软,有些甜,美好如花儿,那样香腻,湿滑了些。
阿丑轻喘着,口中与他纠缠的唇舌美好无比,让他沉溺了,不由自主地同软软的舌绕缠,吸食了那湿滑。
那美好的唇舌离去了,阿丑吸着冷气,心脾冷
着,可身子比刚才还烫了。脖颈有湿热滑动,轻轻柔柔地拂过,小心舔舐亲吻。那湿热游动而下,忽然胸前的敏感被拉扯了,又被细细啃咬吸附,阿丑再忍不住喉咙里的呻吟,口里微微弱弱的说着什么。
“若不泄出来…………你便难受了…………”
握住阿丑那东西的手灵活动着,只让阿丑快活了,也不知一指摸到那微张的软柔,探了点指尖进去轻轻刮着。阿丑没感到痛,也就察觉不到什么了,那极乐来临时,阿丑呜咽着,颤着身子,泄出了好些水流。
“小哥哥………我………”刚舒坦过的的身子猛然被紧抱,阿丑仰头望了这少年,见那白皙的面容透着点红晕,呼吸急促了些,他不由得避开了那恳切炽热的眸子。
少年这模样儿就是和他刚刚一样的,想要了快活,阿丑明白了点,是男人都想快活的。他并没厌恶少年,只想着少年忍着是难受的。
阿丑朝少年□摸去的时候,少年轻轻叹息了一声,离得阿丑更近,□蹭着那粗糙得手掌。眼神儿里尽是柔情,不住地吻着阿丑的面,轻咬着阿丑的下巴。而他的手借着阿丑泄出的水流探进了阿丑的那处,由于早些时候被进入过,松软了些。所以,少年的一只手指进出方便得很,丝毫没弄痛阿丑。
少年轻柔地动着,慢慢进出那湿软的肉里,缓慢抽出推进,感受紧致的滚烫。
“小哥哥………”夏梓晏凝视着身下的人,那面有一大块胎记,别人看着丑,他从没觉得过。那迷离的眼睛漆黑如夜,又有点亮泽,清清润润,还有点………有点勾人的。
一声声小哥哥在阿丑耳旁喃昵,阿丑摸着手里的坚硬,慢慢套弄着,他没多少力道,只能试着动了手,也不知少年会不会快活了。
手里的东西越发挺硬,阿丑快握不住了,忽然感到□有点异样,顺着少年的手摸下了。这一摸就摸到少年插在他那处的手指,还不同地动着,太轻柔了,没有疼痛感。没有疼痛感不代表阿丑适应了,等少年再加了一指,胀痛袭来,阿丑遽然惊了。那触感………那触感在那房里就有了………这事不能做………是不能的。
“不能………不能………”阿丑不让少年继续下去,还喊着疼,少年就停了手,也清醒过来了,心里有着愧意。只紧紧抱着阿丑结实健壮的身子,身下的东西摩擦着阿丑的腿根,一下一下地,蹭着那光滑的皮肤,好一会儿才停下,静静平顺气息。
“别怪了我………小哥哥………”他没松开手,只抱着阿丑,灼热的液体顺着阿丑的腿根流淌,沾湿了阿丑的□。
“别厌了我………”他心知阿丑是被人下了药的,神智也不清醒,还是对阿丑做了这样的事,心里是不好受的。
也心疼了阿丑,没有反抗之力,被人如此对待,他虽救得阿丑,却也和那些人有何区别了,也做了这样的事。
阿丑刚刚发泄过的身子,渐渐又热了,才要缓过神的脑子也混乱了,夏梓晏说来什么他听不到,只想寻那销魂的极乐。
邢风寻到阿丑的时候,就见了一少年压着阿丑,阿丑光了身子,修长的腿挂在少年身上。少年埋首他胸前,口唇咬着阿丑的皮肉,阿丑只轻微出声,不仔细是听不到他细细的呻吟的。那丑陋的面在月下没让人厌恶,略微厚实的唇半张着,那样子有点诱人——
第六十一章
两人意乱情迷地纠缠着,丝毫没注意到有一人观望着他们,等那旁观者抽出一把利剑指着少年的肩背,少年才停了动作。
“放开他!”邢风话语冷冽,眼里冰寒,手中的利剑只要稍微一动,就划破少年的肩颈。
少年倒是没放开怀里的人,只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拉过衣衫遮住那健壮裸露的身子。微微侧过头,眼光落在邢风的面上,先是诧异,而后淡淡笑道:“他是何人邢侍卫清楚不已,怎来管此事?”
邢风看着他身子下的阿丑,微微出声,搂抱着少年,少年不住地亲吻他,安抚着他。他一向知王爷同阿丑的关系,只是竟不知阿丑还能在别人身下如此。
“他是清王府的奴。”他奉命寻找阿丑,寻到了自然要带阿丑回王府,至于阿丑是何人,不用他多言,这少年是明白的。
“错了!他是夏府里的奴,一直在我身边,他是阿丑。”少年轻轻冷笑,将阿丑身上的衣衫拉了拉,不让阿丑露了一点肤色,在对上邢风的眼,一字一语都述说着真相。
他说的虽是真的,可阿丑早已不是夏府里的阿丑了,阿丑是清王府里的奴,早在五年前就是了。当初若没王爷,阿丑还是阿丑么?只怕是一缕冤魂了。
“他是清王府的奴,不是夏府的阿丑。”邢风不想与他多说废话,人找到了带回王府要紧。
“若没王爷,我也寻不到他,夏梓晏定不忘王爷的恩情。”夏梓晏缓缓扬唇,说了几字,手臂环紧阿丑的腰身,就要退后而去。
邢风见他此举,利剑往前移去,直指夏梓晏的脖颈,冷声道:“他是清王府的人,不得你带走了!”
夏梓晏只笑着,环紧阿丑的腰身,正要后退逃走,怀里的阿丑不安分了,好像是听了邢风的声音,知是邢风来了。就要挣脱开环抱着他的人,嘴里喊着回王府。
夏梓晏伸手速移,点了他的哑穴,他就喊不出来了,只挣扎着。湿漉漉的双眼望了邢风,似在求救着,这令夏梓晏不悦了些,水眸凉如夜风。
阿丑身处烈火里,煎熬着如潮水一般涌来的欲望,他也不知他到底要什么了。半梦半醒间,只瞧了那冷峻的男子,漠然地有什么在脑海里闪过,他再不能寻着销魂的感受,只想随了冷峻男子走了。
身子被紧紧环着,腰身痛极了,天旋地转地,眼里什么也看不清,冷风传进他的衣衫里。冰凉袭来,似乎有人在他耳边喊着,接着只感到见背一痛,湿热的液体流下。在此间,冷寒的气息逼近,一具强健的身子贴近,腰身再度疼痛了
阿丑想睁着眼,就是眼皮太沉,身子太难受,咬着嘴唇,将呻吟堵在喉咙里。
“你敢伤了他!”少年嗓音如霜凛冽,看着被那冷峻男子抱在怀的阿丑,只想将他抢过来,可目光落到那坚实的肩背,鲜血沾染了衣衫,心里就疼了起来。
“邢风奉命寻回王府的奴,你不挡我,他伤不了。”伤了阿丑纯属意料之外,也正是阿丑伤了,夏梓晏才慌了神没守得住阿丑,他才将阿丑抢了身边。
“王府的奴…………”夏梓晏念着这句话,眼睁睁看到他人带走了阿丑,他也没追上去。只不断重复这句话,眸子还有优柔着,带点雅致,带点别的什么。
回王府的路上,邢风费了些力道才制住阿丑,臂膀里的身体滚烫无比,他想着是需让他洗了冷水浴,该让他清醒清醒。
阿丑自然没被冷水淋醒,不过那一双冷凝阴鸷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