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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蕊浮萍 作者:菊文字-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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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绝世名伶一样的存在今天就在眼前,虽然一年多前他作为最嚣张难缠的客人之一而被人熟知,谁也没承想今天他就化茧成蝶,成为一个活着走出吴爷阴影的同侪。他身上仿佛镀了层神话的光环,小鸭子们生意也不做了,出来看神。
他这样搅扰太平,把七月流火正常的经济秩序都扰乱了,偏偏故意这样欺行霸市,好像上门收保护费不成就不让人做生意的无赖一样。
偏偏有刚进门的客人没眼力,一眼看到他这样,以为是这里的员工就过去问他工号,想一会带他出场。
时锦年就顺势勾搭上对方,三言两语的,那人竟把持不住,当下就要搂着人出去开房。
肖桑无法不管了,只得现身拦住,对客人说这个男公关是不能带出场的。
客人看来很困惑,“你们店里是要提成还是什么?我现在就可以给你钱。”看来对时锦年还挺执着。
时锦年说:“不用管他,他虽然是这里的鸭头,可不是我的老板。”他凑过去和客人耳语,一边带着笑。
人说哀大莫过心死;穷大莫过于心穷;风骚莫大于骚在骨头里。
肖桑想,他这副风骚的样子不知是几时修炼成的。记得当初初夜拍卖之后还一副僵硬生涩的样子,难不成他天生就是吃这口饭的命?
客人也是个新客,不知道肖桑,不知道时锦年——否则的话又怎会上赶着来惹这身骚?
他搂着时锦年绕过肖桑往外走。
肖桑摇头,他是不想得罪客人的,可是也不能放时锦年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进来,又大摇大摆地找了个男人出去。
正想着是不是叫保安出面解决下,救兵到了。
顾渭冲进来,看到时锦年和旁边的客人脸就黑下来。
时锦年说:“你来的不巧,我认识了个新朋友,正要出去玩,你去不去?”
顾渭说:“……好。”
那客人看到顾渭有几分犹豫地说:“我、我不玩三人行的。”
时锦年就还要施展点什么,客人已经被肖桑拉到一边,说给他介绍更好的少爷认识。
那客人就有几分不舍地看看时锦年。
时锦年知道今天好事不成,衔恨地瞪着肖桑,后者自然是不怕他的,殷勤地带着客人去包房。
顾渭说:“先跟我回去吧。”
时锦年说:“我不回。我想在这里玩,我在这里带的时间久了,像回家一样舒服。”
他知道如何说话能让顾渭难受。
顾渭说:“我们先回去再说。”
时锦年说:“回去干什么?我在你那无所事事,没有人,没有什么好玩的。你不过是另一个吴韵棠,比他还无聊。”
满堂哗然,看客们纷纷猜这俩人的关系,真如水中望月雾里看花看不清。
如果顾渭能对他动手自然早已经动硬的了,可是他不能,于是他只能像祈求一样劝时锦年,连哄带拉把人带离这个是非之地。
一出门,时锦年知道拗不过也不做无谓挣扎了,整理下自己的衣服什么的,只看了眼顾渭说:“姓顾的你不肯碰我,还不准我出来自己找男人找钱,你安的什么心?——还是你出国这一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废了?”
这个问题他曾经不止一次地比问过顾渭,可是顾渭并不肯接招,这次也如同往常一样没有男子气概地低声说:“你知道我一直拿你当朋友……我不能做出那种猪狗不如的事情……回去吧,回去我们慢慢说。”
时锦年说:“没什么好说的。我现在就是这样一个贱人,我要钱,要男人陪,你不当猪狗我就找猪狗来陪我。这次你能拦下我,顶多下次我不来七月流火碰运气,到一个没有你眼线的地方。你总不能和吴韵棠一样关着我限制我的自由吧。”冷笑,走开。
顾渭默默跟在他身后,眼里看到的是朋友的背影,黄昏的光线黯淡,一瞬间他仿佛看到当年那个略有几分消瘦的少年。
为什么他们之间的友谊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时锦年会变成这样?


第 61 章

晚上顾渭陪时锦年看了个电影,又陪他看了电视,又陪他玩了会游戏,最后顾渭困得不行了。
“不早了,睡吧。”
时锦年说:“好。”
顾渭欲言又止,时锦年就去洗澡。
顾渭在浴室门口徘徊,直到时锦年从里面湿漉漉赤裸裸地打开磨砂门,笑说:“你想一起?”
顾渭说:“不是……我去客房的浴室。”
他匆匆洗了个战斗澡出来,正赶上时锦年也洗好,只在腰间裹了个浴巾,赤裸着上身,肌肤的纹理、腰部的线条、发梢的泫然欲滴的水珠什么的,一个都没少,活色生香。
顾渭尽量不去看自己的朋友,用平静的语言说刚刚想了半天的话,“今晚不要一起睡了吧。”
时锦年一边还在擦头发,一边随意地说:“为什么?”
顾渭说:“我、明天还要上班。”
时锦年靠过去仔细看他的脸,顾渭就不自在地后退了半步,然而如果退开太远又怕对方敏感,觉得是在嫌弃他,就这么忍着。
时锦年笑说:“是有黑眼圈了。”又冷下语气,“想要和我睡的人多的是,你以为我稀罕你!”
说完就自顾自去了主卧,鹊巢鸠占的架势。
顾渭丝毫不敢懈怠地走向客卧,祈祷今晚可以独自一人安眠。
然而心里难免还是在意的,躺下了反而睡意全无,耳朵突然敏感地捕捉到外面的细微声音。他一跃而起,下床开门去看。正看到穿戴整齐的时锦年踮着脚向外溜去。
“你去哪?”他大声质问。
时锦年哆嗦一下,不过随即停止了身板,回过头来,“我睡不着又不想打扰你明天上班,自己出去找乐子不成么?”
顾渭知道他出去找的乐子是什么,反正是脱不了和某个不知名的男人……甚至或者是知名的男人。
他大步过去一把拉住时锦年的手腕,咬牙说:“……好!我陪你睡总可以了吧。”
时锦年说:“谁稀罕你陪!我白天早就睡够了,晚上不想睡。”
顾渭说:“你这样的生活习惯要改。”
时锦年冷哼,“用不着改,挺好的。反正我也不用上班。”
顾渭好声好气地说:“只是暂时的,等你身体养好了,就去找个事做。现在总要把生物钟改过来,该睡的时候睡,该醒的时候醒。”好说歹说,把人留下来,又脱了衣服上床。
不过这次他是不敢提什么分床了,仍旧乖乖回主卧去看着人。
上床之后时锦年冷冰冰地背对着他,留一个光溜溜的背脊。
顾渭想:“……如果真是这么冷淡的话就好了……那就不要裸睡吧。”
他熄了灯之后钻进被窝,祈祷时锦年也有点困意,然后放过他一个晚上。
过了好半天时锦年都没有动静,睡衣再次钻进顾渭的脑子,他想,也许自己的祈祷受到了眷顾。意识一点点地沉入睡眠的沙……
床稍微晃了下,一个温热的身体靠过来。
顾渭装做深睡的样子,不为所动。然而好景不长,一只灵活的手开始在他身上蜿蜒攀行,最终流连在丛林里。
那只手是如此富于技巧,顾渭的的呼吸开始紊乱,装睡是不成了。
他捉住那只煽风点火的手,给拿开,叹气,“我说睡觉就是睡觉的意思,不能做别的。”
时锦年笑说:“你都这个样子了,还能睡着么?”
顾渭低头看看自己的兄弟,“不用管他自己就消停了。”只是它也不能再经得起折腾。
时锦年也看着他那处,笑,“都这样了你还能睡我真是佩服你——还是说你嫌我脏?”
顾渭坐起身来抱着头,“祖宗!你别折腾了行不?!你知道我不是嫌你!你要我说多少次才信?!”
时锦年说:“不嫌就不嫌,你急什么?就不能好好说话么?”
顾渭快被他折磨得精神衰弱了,他发现把时锦年接回来跟自己住以来,自己的耐心似乎源源不断地增长。也就是只崩溃了这么一下,他很快冷静下来。
“我不能跟你做,是因为你是我的朋友,不是因为嫌弃你。”
“朋友?”时锦年又靠过来,嘴角一抹讽刺的笑,“朋友又怎么样?过去一年里我还真没几个朋友没睡过的,我要谢谢这些朋友照顾我生意,吴韵棠那老不死的倒台你就没去看看七月流火的帐?看了你就该知道友谊对我来说是多么宝贵了。”
顾渭心里替他难过,“我、和他们不一样。”
时锦年噗地笑出来,“有什么不一样?——说的好像你没做过一样——哦,对了,你是不一样的,你比谁都更早下手。”
他一说这话顾渭的瞳孔就一眯,心里最隐秘不可告人的部分、尘封已久的秘密被另一个当事人当面提及,他哑口无言。
时锦年趁他失神把他扑倒在床上,压在他身上得意地笑,“你不是我最好的朋友么?你不是一直想为我负责么?——真是伟大的友谊,我感动死了。”说着就啃咬地他的嘴唇。
顾渭任他为所欲为了一会,直到他自己也快控制不住情欲才翻身把时锦年压在下面,眼神恍惚忧郁了下,又坚定地摇摇头。时锦年知道今晚又没戏了,顾渭是铁了心的不肯同自己做,他气得大骂:“你是什么东西!道貌岸然!没有比我更知道你的了!事到如今跟我装什么伟大!装什么B!”挣扎不止。
俩人在床上开始厮打,一会东风压倒西风,一会西风压倒东风,床单都被扯破。除去确少凹凸镶嵌的关键形式外,像极一场激烈的SEX。最后的结果,唯一健身活动仅限于床上运动的时锦年又哪里是受过专业训练的顾渭的对手,不久他就力竭而衰,大汗淋漓地软倒在床上,心灰意懒又睡意朦胧的样子了。
顾渭从他身后抱着,紧紧束住他的手臂,制止他的一切挣扎。
不久,时锦年的呼吸均匀绵长,人像死了一般睡过去。
顾渭看着怀里友人,叹息,又是一个不眠夜。
多年前也是这样一个类似的夜晚,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和时锦年做过之后,他就是这样抱着他,两个少年相依而眠。
在那之后,他就失去了拥抱他的勇气。


第 62 章

顾渭和时锦年最快乐的时光定格在十五岁的夏天。
那时候的顾渭已经开始抽条,个子往高里窜,比仍旧多些少年柔软的时锦年看着高大成熟不少。有时候时锦年会埋怨他撇下自己一个人先跑了,不过大多数时候他还是个没心没肺快乐地生活的少年。
那时候他们父母的官还没后来做的那么大,他们也无非的上的学校比一般孩子好一点,家境优渥一点,还没来得及遇到形形色色的诱惑,沾染林林总总的毛病。
其实时锦年从小就是个喜欢热闹的孩子,和后来不同的是他那时候是重视友谊,把朋友看做是比父母更能理解自己的人。
他无论做什么都和顾渭在一起,上学放学、参加的课外班、社团的活动,随时在一起,固执地和他保持同样的步调,有时候顾渭简直有点嫌这个还鸡吧毛没长的朋友烦。
顾渭开始偷看成人杂志和黄色小说,杂志封皮都是穿着暴露的大胸女人,小说的内容更雷同,有的时候整页就用“啊——”字糊弄过去。可就是这样一个单调的“啊”却在顾渭的脑海里演绎的千回百转,一个字一个字看过去,细细揣摩,竟能看得下面涨得慌。
那个时候顾渭开始知道左手和右手的好处,看女同学的眼光也有所改变。时锦年也和他一起看过那些书,不过并不感到十分的兴趣,对他来说似乎游戏和打闹更好玩。
他喜欢的运动是跆拳道,一拳一脚地比武争斗,是孩提时代游戏的继续,每次他做顾渭的对手都跃跃欲试的,又总不是对手被压制在软垫子上,嬉皮笑脸地认输,爬起来再来一局,乐此不疲什么的。
顾渭对于这种狗崽子似的亲昵游戏不敢兴趣,不过渐渐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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