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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黑虎大惊失色,心知对方比自己高明太多,当下将背后的葫芦揭开盖子,口中念诵,施展师门传授的神通,只见大红葫芦上冲出一股黑气,冲其有几十丈高,反罩下来,有罗网大小,黑烟中有“咿呀”之声,响彻天地。遮天蔽日,细眼看去,正是无数的铁嘴神鹰,张开口,劈面咬来。
白瑶见状,微微惊讶,却也不畏惧,抬手发出一股上清神雷,雷声轰隆震天,电灼雷鸣,仿若春江怒潮,冰山解冻,自九天之上宛如青龙夭矫,龙蛇翻滚,直直的落了下来。
雷火落在无数的铁嘴神鹰上,爆散成成千上万的火星,四下乱舞。铁嘴神鹰接了这雷霆一击,只是略略一震,来势不减。
白瑶见状才大为惊讶,却不知这铁嘴神鹰乃是上古神物,不畏刀枪雷电,依旧气势汹汹,其疾如电。
赤雪轻步摇摇,只将固若金汤的北伯侯大营视作无物,奋勇而上地兵将,急射而来的弩箭,都被周身的上清玄光逼开,近不得身来。
将神念展开,赤雪早发现了营寨中囚禁俘虏的地方,当下疾展身形,纵身飞跃,单手发出一蓬烟云,罩住,拔起身形冲天而去。
北伯侯营帐中的士兵呆呆的看着天上被冲开的云气,飘飘荡荡,如轻烟一般飘渺。
赤雪经过场中空地时,就见白瑶深受取出一块晶莹的白玉牌,宛如羊脂,玉牌上雕刻满了蝌蚪一般地符篆咒文,密密麻麻,遍布其上。
铺天盖地的铁嘴神鹰如蜂拥而来的蝗群,白瑶全身玄光怒舞,这神鹰虽然厉害,奈何崇黑虎法力一般,根本发挥不了这等神物的威力,都被阻挡在清光之外,近身不得。
“法宝虽然厉害,奈何使用之人法力太过低微。”白瑶感叹了一句,手中的白玉牌飘浮起来,无数蝌蚪般的篆文游离出来,如丝线一般,紧紧地将附近的铁嘴神鹰束缚住,勉力地挣扎着铁翅,却挣脱不出。
接二连三的神鹰不断的前仆后继,张开铁嘴,用比仙剑还锐利的铁喙帮着被束缚的神鹰挣脱黑线的捆绑。只是那黑线好似无穷尽一般,铁喙刚刚触及黑线,那黑线立时就蔓延上来,绵密坚韧,不可抵挡。
崇黑虎骇然失色,单手发光,光芒炽烈,在半空中就形成一股熊熊怒火,顺着独特的轨迹就延伸过来。
白瑶俏脸生笑,只微微屈指一弹,轻灵地仙气漫过烈火,直达崇黑虎身上,崇黑虎惨呼一声,身体如一片落叶,急旋飘舞,一身锁子金甲接连炸裂,爆散成一堆碎片,稀里哗啦地掉了一地。
“看在你也是截教弟子的份上,这次就放你一马。”白瑶脆语轻声,口中念诵法诀,白玉牌上乌光暴涨几分,一只狰狞地巨兽虚像在玉牌上方显露出来,张开血盆大口,一声惊天嘶吼,庞大的威势卷动起周围天地灵气剧烈波动,声浪如怒潮翻滚,汹涌鼓荡,带着席卷灭杀一切的力量,往前方冲击平铺。
被黑线乌光束缚的铁嘴神鹰遭了这一声怒喝,顿时瓦解崩溃,化作点点黑星落回崇黑虎手上的大红葫芦里,整个葫芦都暗淡无光,就如平常的普通凡物,毫无仙家宝贝应有的灵光霞晕。
崇黑虎在葫芦上的元识真灵受了震荡;本身感应;也是喷出一口鲜血;脸色惨白。后方苏护见势挥军掩杀;凶如猛虎;恶似豺狼;直杀得一片平原场地上尸横遍野;血流漂橹。崇黑虎大军好似丧家之犬;漏网之鱼;争相逃窜。
白瑶性不喜杀戮;见状心中难过;返身回了冀州城内;不再理会。玄灵自然知道她心中所想;与赤雪一并回了冀州城侯府内;苏全忠被赤雪凌空带回;直到此刻还是呆愣愣的;不知想些什么。
苏护大获全胜;喜不自禁;见爱子无恙;更是大喜;进了府中直向三人道谢;玄灵微微摆手;”此次我家老师曾有言;冀州虽然兵强马壮;与整个商朝相比;不过弹丸;纵然一时得胜;也难以长久。唯一之计;唯有等太师闻仲北伐而归;上谏天子;废黜费仲尤浑两奸臣。本来老师命我等三人去北海相助太师;思及不日西伯侯姬昌也要来伐冀州;姬昌不比崇侯虎;帐下颇多奇人异士;恐我两位师弟难以抵挡;才临时派我三人来。只要等到太师北归;自然无虞。”
苏护本就忧心;崇侯虎虽败但天下诸侯多如恒河之砂;朝廷盛怒之下;再点几路兵来;恐怕不是自己能够抵御;此时听玄灵说早有计较;心下大定;安心安排防御不题。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姬昌兵发北海战
却说崇黑虎大败归营;其兄大惊失色;询问之下;来者竟是截教门下;疑惑万分;“兄弟也是截教一门,如何来人不思助我等天兵,反助忤逆之臣?”
崇黑虎也是满脸忧色,“兄弟亦是不知。但来人法力高强,即便是在截教之中也是不多见,手中法宝更是厉害,这次兵发冀州,恐怕要无功而返了。”
正在此时,就听兵士来报,“西伯侯差官辕门下马。”
崇侯虎心中正自恼怒,吩咐道,“令其来见。”不多时就见散宜生素服角带,上前行礼,崇侯虎见来人文文弱弱,一派书生之相,先就不快,“散宜生,你主公违逆天子旨意,偷安自营,不思为国,甚非人臣之礼。”
散宜生面色从容,“禀侯爷,我家主公言,兵者凶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因此特派卑职下一纸之书,以息烽烟。若是苏护进女,各罢干戈,若然不从,便挥军而至,剿除叛贼不迟。”
崇侯虎怒极反笑“本侯先行到此,恶战数场,损兵折将,我倒要看看你家侯爷如何凭一纸书文平乱!”
散宜生来至冀州城下,将书文献与苏护,苏护拆开来看,就见满纸但劝苏护顾全忠义,献女与纣王,言辞恳切。若是往常,苏护自然应允,但既然有了计较,自然不再相从。只是与姬昌素来交厚,不好直言拒绝。默默无言。
散宜生见苏护不语,连忙说道,“君侯不必犹豫,如允。一书而罢兵戈,如不从,到时我家侯爷发兵,冀州难保,仍是难逃。”
听散宜生大放厥词,苏护心中不喜,一旁苏全忠勃然大怒。“好个巧言善辩地匹夫,如此威胁恐吓,当真欺我冀州无人。你回去禀报姬昌,不来还好,若来时,定叫他知晓厉害。”
苏护假装恼怒,“莫要胡言,西伯侯也是一番好意。”
一旁安坐的玄灵笑吟吟的说道,“若是一纸书文而罢冀州兵戈。果然西伯侯盛德之下,堪比尧舜。只是如此,成全的是西伯侯地贤名,上朝请罪的,还是冀州侯爷。西伯侯果然打得好算计,如此一来,北伯侯更是臭名昭著,冀州一战。北伯侯冀州侯双双吃亏,唯有西伯侯一兵一卒未动,却独领风骚,名贯四方,从此天下只知西伯侯之命,哪里还有其他人在内。”
苏护闻言,心中恍然。“还请大夫归去,若是西伯侯来征讨,苏护一并接下便是。”
散宜生默然退去,径回西岐,将其中究竟禀告姬昌。姬昌心中略略不快,“如此,只得出兵。君命难违啊。”当下提点兵将。挥军征伐冀州却说孙悟空根夔牛赶往北海,夔牛一路上抱怨。“师兄跟师姐却是舒服,去了冀州,我俩却来这苦寒之地,本来该是他们三人来这里的,反倒换成我们了。”
孙悟空笑着骂道,“你没听老师说么,到时候姬昌汇合崇侯虎,会有阐教修士前往,我两人法力神通比不得几位师兄师姐,只能来帮闻仲平却北海之乱,到时闻仲回朝,冀州战乱自平。”
两人一路飞驰,不多时就来到北海上空,就见两军对垒,杀气腾腾。夔牛满腹疑惑,“师兄,早就听说这闻仲乃是金灵师伯门下,道法通玄,文武双全,兵法韬略,万夫莫敌,乃是天下少有的翘楚,如何连这小小的袁福通都制伏不了,如此都一年多了,还这么僵持。”
孙悟空心思灵巧,当即应道,“老师既命我俩来,定是对方阵中有异人相助,才如此迟迟未决。”
两人说话之间,就来到辕门之前,早有守门之兵士进去通报,闻仲听得是截教门下,慌忙迎接,三人寒暄几句,闻仲便把这许多情况一一说来,“对方阵中却是有几个和尚,很难对付,对方逼迫又紧,我也无暇分身去请三山五岳的道友前来相助,是故拖延至此。”
孙悟空笑着说道,“原来如此,和尚?莫非又是西方那帮家伙来趁火打劫,这次老师命我前来助太师北伐,早定北方战事,返回朝歌,如今太师不在,奸佞四起,还需太师坐镇匡扶朝政。”
闻仲听了更见愁眉,“早先在师门下修行,便听得教中有位李基师叔,一身法力贯绝全门,如今且看两位师兄施为。”
当下第二日,两军重又对垒,袁福通哈哈狂笑不绝,“闻仲,如今战事绵延,你能奈我何。北海化外苦寒,你又身老,我劝你还是早日撤兵,不然丧命于此,一世英名尽毁,到时悔之晚矣。”
闻仲大怒,催动墨麒麟,使两条金鞭,遥取袁福通,袁福通却是夷然不惧,举刀相迎。
袁福通虽然也是一方诸侯,但与闻仲这等截教高徒相比,仍旧是相去甚远,闻仲舞动雌雄双鞭,甚是厉害,祭在空中,风雷响动。
雌雄双鞭乃是两条蛟龙,被金灵圣母炼化而成,分阴阳二气,闻仲祭炼多年,运用起来,阴阳两气循环往生,宛如太极,急旋横扫,狂暴猛烈,那袁福通不过十凡夫俗子,哪里禁得起,当下被撞出几十丈开外,狂吐鲜血不止。
闻仲催动墨麒麟急赶几步,就要取了袁福通的性命,却见对方阵营中爆起一股金光,如潮水涌动,铺天盖地涌来。
闻仲却是丝毫不惊讶,司空见惯一般,空中双鞭放出地黑白两气对撞反旋,轰隆不绝,从至为简单的黑白二色激荡起万千绚烂奇瑰的霓光虹霞,绞成太极图样,往汹涌而来的金光倒卷而上。
站在孙悟空跟夔牛身旁的余庆向两人解释道,“每次战到此时,都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太师都习惯了。”
孙悟空笑道,“要这样的话,对方阵中的人也太损了,每次非得等到袁福通重伤才出手,我还真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如此特立独行!”
一旁的吉立应道,“说来也怪,每次这袁福通重伤,第二天还是生龙活虎地。”
就在几人说话间,场中剧烈变化,袁福通早被部下救了回去。从北海潮城中涌出的金光跟闻仲的太极光轮剧烈对碰,金光崩爆,连绵无穷,到了最后更有几颗舍利子浮动在金光之中,更见威猛,金光宛如倒倾的天河,滔滔倾泻而下,压制的闻仲的雌雄双鞭渐渐降低,闻仲胯下的墨麒麟嘶声怒吼,暴跳不已。
孙悟空朗声一笑,“舍利子,至少是太乙金仙的修为了啊!”反手之间铁棒已然在手,身形在空中划过一道宛如闪电雷霆地轨迹,瞬间就来到北海潮城上方,铁棒尖端清光闪灼明灭,符文流转不息,蓦然爆开,大蓬的清光如烟云一般,顺着被铁棒撕开的口子钻进金光之中,蝌蚪般的符文大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游离出来,宛如亿万丝线,裹住了在金光中浮沉的舍利。
城中的人显然未曾防范,一年多下来,每次战事都是如此,闻仲伤了袁福通,而后自己迫退闻仲,来时自己老师曾有吩咐,不得杀了闻仲,只是阻拦闻仲大军而已,是以自己一直留手,未曾想今天忽然有人插手,猝不及防之下,自己性命交修的舍利竟然收不回来,心中惊骇,连忙鼓动全身佛力,金光如洪水一般,卷起滔天巨浪,一波接连一波,永无休止,向天上地孙悟空卷溺而来。
孙悟空只觉脚下的金光越来越猛烈,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