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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 炽天by乐琤 (天忌x兵燹)-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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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倒是很干脆,那我也不客气了。」炎熇兵燹又喝了杯寒月蝉斟来的酒,开口问了第一个问题:「在希望宫城,妳是美丽的夫人,她也是美丽的夫人,究竟妳们…谁才是真正的夫人?」问这问题的时候,炎熇兵燹虽然姿态慵懒,但实际上,他的蓝眸却是一直注意着寒月蝉的眼神,打算只要这女人稍有迟疑造假之嫌,立刻用她的血来喂刚刚新换的「炎熇」刀。

      「自古以来,只有生下真命天子的人,才有坐上后座的资格。」说着,寒月蝉又替兵燹挟了她亲手作的菜肴,以极为肯定的语气道:「而在这希望宫城,我才是真真正正的夫人。」停下了动作,寒月蝉丝毫不回避兵燹的视线,反而直直望着兵燹,似水般柔和的眼神,盈满显而易见的关切之情。 

      又是这种眼神!

      之前紫嫣夫人用这种眼神望着他,对他所说的那些话言犹在耳;现在这女人也用同样的眼神注视他,看她的样子也不似在说谎……但是照这种情形来说,她和紫嫣一定有一个人说的是假话…而说谎的人,到底是谁?炎熇兵燹任由寒月蝉望着,心中却开始思考要如何分出谁真谁假,几经思考之后,才又问道:「既然妳自称是这座城『真正的夫人』,那为何又会让紫嫣在此城称主?」

      「这说来话长。当初紫嫣一家惨遭灭门,是当时的城主见她孤苦无依,才纳她为妾。」寒月蝉说着,眼中忽然闪过一抹恨意,「谁知紫嫣心怀不轨,竟然联合外人毒杀城主!当时我为了保住性命,不得已只好离开希望宫城,而紫嫣自此便对外宣称城主忽然猝死,并向外自称宫城之主。」 

      寒月蝉一闪而逝的恨意并没有逃过兵燹的眼睛,于是他确定了一件事--紫嫣与这名名叫寒月蝉的女人,的确都嫁于原来的宫城之主,但真相究竟如何,单凭她们两人的片面之词,也无从判断……「我再问妳,希望城主现在还活着吗?」想来想去,最清楚问题答案的人,应该是希望城主了。 

      「这……」未料兵燹会突然问起原城主的生死,寒月蝉犹豫了。 

      「喔~看妳的反应,他是还活着了……」炎熇兵燹见寒月蝉迟疑着,欲言又止的模样,立刻察觉事有蹊跷,蓦然站起身,在一瞬间欺近至寒月蝉面前,「炎熇」刀也同时抵住了寒月蝉的咽喉,「说!真正的城主在哪里?找我们来此地的真正目的又是什幺?」寒月蝉犹豫的剎那间,炎熇兵燹知道:她不过是个受人操控的傀儡罢了!

      「兵燹大哥,你冷静一点……」容衣见兵燹倏然变脸,吓了一大跳,急忙想上前拉开兵燹,但却被天忌所阻止,「公子,你…?」没料到天忌会挡住自己,容衣一脸错愕和着急。 

      「…他只是不耐烦。」见容衣焦急不已,天忌于是淡淡地解释了阻止的理由。

      「兵燹,原谅我…我现在有不能说的苦衷……」寒月蝉其实可以以手拨开那抵在喉间的冰冷刀刃,但她并没有这幺做,依然是直直地注视着兵燹,以极为温柔而真诚的声音解释着:「但是,会找你来此,纯粹是想见你一面,和你吃顿饭、说句话,再没有其它用意了。」比起害怕,她有的是更多的苦,苦于无法马上对兵燹吐实,苦于因此而必须被兵燹误会…… 

      「哼,既然如此,那就没什幺好说的了!」冷哼一声,炎熇兵燹收刀入鞘,转身对天忌道:「看来这次是白来的了,我们走,小天忌!」与其要一堆各种版本的说辞,那他宁可什幺也不要再听--炎熇兵燹失望之余,拉着天忌便要离开。

      容衣原本正搀扶着刀口余生的寒月蝉站起身,见兵燹带着天忌意欲离开,正要跟上前去,但炎熇兵燹却在此时冷冷的开口:

      「我不管妳和寒月蝉是什幺关系,但我讨厌被监视的感觉!除非下定决心要说实话,否则从今以后,我不想与希望宫城再有任何牵扯,也不要再跟来!」语毕,炎熇兵燹带着天忌,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希望宫城的大门。 

      「原来…大哥早就知道了……」 

      容衣扶着黯然神伤的母亲,百感交集地喃喃自语着;而寒月蝉目前所能做的,也只有目送兵燹拂袖而去,默默期待着能向兵燹开口说明一切,一家团圆的那一天到来。 

      ◇ 

      离开希望宫城之后,炎熇兵燹和天忌又回到了原先投宿的客栈。

      一路上,炎熇兵燹只是紧锁眉心,什幺话也没有说,而天忌也只是照旧默默地跟在兵燹身后--这种情况,以前也有过,但天忌却可以感觉得出,兵燹这次的情绪起伏,比起那次要大得多。 

      吃完了沉静的晚餐,炎熇兵燹回到房中,不发一语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天忌随后走进了房,看见依然异常平静的炎熇兵燹,索性在床边坐了下来,对着兵燹开口道: 

      「你还在想白天的事吗?」

      「多想多烦!我已经决定不想了!」炎熇兵燹俐落地坐起身,看着天忌,他突然笑了出来:「说起来…到目前为止,在我身边,唯一没有说过谎的人,好象只有你。」 

      炎熇兵燹话说得无心,但听在天忌耳中却在心底掀起一阵心痛。 

      「……我想她们也不是有意要对你隐瞒或说谎。身在武林,难免身不由己。」静默了一会儿,天忌只能说出这样的一句话…他一向不擅于言语的表达,更别说是说些振奋人心的话了。「其实你不是真的想就此放弃吧?」 

      「我讨厌半途而废,但更讨厌有心人利用这一点加以利用!」 

      「也许容衣和那位名叫寒月蝉的女性都是受制于人。」天忌听了炎熇兵燹的回答,表情缓和了些许,「你白天的话,说得太冲了。」

      「哼!她们又不是我的谁,我只是不喜欢……」

      「你只是不喜欢利用的味道。」天忌淡淡地接着兵燹的话说完,然后话锋一转,又淡然地点出另一个事实:「但不代表你不再关心。」 

      「喀喀~真不愧是小天忌…我们果然是心有灵犀啊~~」不否认被天忌说中了心中的感觉,炎熇兵燹又恢复了一贯的笑容,将天忌拉进怀中,低声在天忌耳边低语着:「你知道吗?我就是喜欢,这种被你了解的感觉。」 

      「那你今后打算怎幺办?」兵燹在耳边呼出的温热气息,让天忌觉得有些酥麻,使得他不自觉地微微玻鹆搜邸!�

      「今后的事,今后再打算吧~」笑嘻嘻地说着,炎熇兵燹一个转身,便极顺手地将天忌给压在身下,「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喔,小天忌~」

      「…………」看这种暧昧的姿势,和兵燹那渐转深邃的蓝眸,不用问也知道他所谓「更重要的事」是指什幺。「唔……」 

      唇边不自觉地溢出低吟,天忌闭上眼,感受兵燹的体温、兵燹的吻、以及兵燹所带给他的,那贯穿身体的痛感与快感--

      谁说兵燹无情?

      他只是,压抑得太久,以致于忘了该如何表达他的情感罢了--…..


      第二十五回。 
      希望宫城幽暗阴冷的地下深处,寒月蝉低着头,静静地站在一道似是男人的黑影跟前,没有平日高傲的姿态,有的只是柔顺和恭敬。

      「事情办得如何了?」发问的,是立于寒月蝉面前的黑影,那是一个低哑的男声。

      「本来是照原定计划,让兵燹与天忌顺利来到希望宫城,不过……」寒月蝉说着,一边偷偷瞄了一下男人的反应,但「不过」两字一说出口,便忽觉一股寒意直扑而来,这使得她不知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不过什幺?说!」听到寒月蝉的但书,男人原本就低哑的声音更加深沉,甚至透出了一丝不耐的森冷。 

      「不过…兵燹不愿留在希望宫城,已经带着天忌离开……。」想起兵燹临走前所说的那些话,寒月蝉就难掩伤心的神色。

      「喔?兵燹不愿留下?什幺原因?」男人询问的口气没有丝毫温度,却让寒月蝉感到不寒而憟。 

      「因为……」我该说吗?说因为兵燹是为了城主的生死问题而不信任我吗?说没有留下兵燹,是因为知道他喜欢自由,不愿强留他在宫城,自己的这点私心吗?寒月蝉话到了嘴边,心却在犹豫着…最后,她选择了沉默。 

      「哼!妳不说,我也知道…无法留下兵燹,全是因为妳的心软和无能!」忽地,男人冰冷的气息转为怒火高扬,毫不留情地指责着寒月蝉,「当时,只要妳一声令下,就算兵燹与天忌武功再好,也难逃我们早就布好的天罗地网,但妳却告诉我,没能将人留下!?哼…妳该知道,我一向不会留着没有用的人在身边!」充满了警告意味的言词,暗示着违逆或是失败的下场。 

      「是…妾身明白…下次…妾身一定会将兵燹留下……」为什幺?为什幺她突然觉得眼前的人好陌生、好可怕?那明明是她的夫君,那曾经待她温柔非常的夫君啊……刚才的话,是意味着:即使是她,一旦没了利用价值,他也会毫不留恋地舍弃吗? 

      「罢了。看在沾血冰蛾已经到手的份上,我姑且不计较妳这次的失败。」 

      「啊?沾血冰蛾不是在邹纵天身上吗?怎会……」 

      「邹纵天已被向天借命持黄泉刀所杀,我便是趁那时将沾血冰蛾夺到手的。」男人解释完,忽然森然一笑,「哈哈哈哈…现在沾血冰蛾已到手,只要再找人祭血,我就可以完全恢复如初了。」 

      「祭、祭血…莫非……」寒月蝉闻言,心中猛然一震,不禁开始祈祷着,事情千万不要如她所想的那样……因为那实在太过残忍……

      「对…就如妳所想的那样…祭血的人选…哈哈…就选容衣吧!」

      上天似乎没有听见寒月蝉的祈祷,男人说出的话就如同一把巨槌,狠狠地往她心上敲了一记,沉痛的令她几乎站不住脚……

      「为什幺…是容衣?别人不可以吗?」寒月蝉颠抖地问着,心,也渐渐被寒冰所冻结……「容衣、容衣是你的…你的亲生女儿啊……」他…真的是她的夫君吗?为什幺他可以毫不在乎地提出牺牲容衣来让自己复元的事? 

      「就因为是亲生骨肉,血气相连,这样才能让祭血的效果加倍啊…不过…人选,不是容衣也可以。」男人不理会寒月蝉已然苍白如纸的脸色,仍是以兴奋的口气说道:「既然兵燹不愿为我们效劳,那幺…用他来祭血也是可以…容衣和兵燹,妳可以任选其一。希望妳这次…不要再让我失望啊!哈哈哈哈……」 

      「啊…兵燹……」乍闻男人提到兵燹,而且言词中还透出:若是兵燹不愿回归宫城,便除之而后快的的意味,寒月蝉顿感血液的流动和心跳几乎同时停止,男人无情而语带杀气的发言,令她心痛得几近窒息! 

      --这个男人,已经不是她的夫君了。

      现在的他,只不过是一个从地狱复活,嗜血的恶鬼罢了!

      至此,寒月蝉终于彻底看透了男人的本质--是到了该觉醒的时候了,一家团圆的梦想,终归只能是梦想……但即使是如此,她还是要保护她的孩子,尽她所能! 

      于是,寒月蝉以过人的意志力,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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