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悚了。二人人家长得也没那么恐怖好吧?颜夕紧紧着鼻子,像是吞了苍蝇一样瞪大了死鱼眼瞧着小福子。
小福子淡定的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茶水,再次堆起笑容:“干爹你别激动,小的也觉得那颜夕的长相太令人……有些情绪激动。”讨好的上前拍着颜夕的后背。
你才长得令人情绪剧烈浮动呢!颜夕怨恨的看着小福子,但是情绪却是慢慢平息下去了,不管怎么样还是澄清这件事情比较好,但是怎么说呢?真是犯难。不过确实确定自己在王府里,自己就是生活在和以前同一个空间,而是没有她这个人的平行空间,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是,怎么样的将自己的灵魂塞到以前的壳子里,这应该找专业人士才对。
小福子看着干爹脸色难看,心里一喜,看来干爹是要放弃那个长相奇特的女子了,这就好,甭管那女子长得多让人食不下咽,但毕竟是王爷的女人啊!眼睛贼溜溜的转转,为了调节气氛,笑嘻嘻的说:“干爹您不是还让小的看着东方大夫吗?最近也不知道他犯了什么毛病,急冲冲的决定给品贵妃进行保守治疗。而后大力打听王公贵族家里的女眷情况,您说他是不是想要做个男凤凰?”暧昧的压低声音。
东方他竟然……不过现在要紧的是恢复正常,其他的,秋后算账!哼哼哼!颜夕捏紧了被子,扭头阴森森的瞧着小福子:“你去给我……咱家找几个驱鬼驱邪的道士去。”扭捏了一下:“另外,不论他打听谁,你想办法将对方非常可怕的信息告诉东方大夫,争取让他胆怯。”
小福子立刻腿一软,连连称是,但还是狐疑的问:“干爹找那些高人,是为了……?”
哎呦!这正好是个澄清我对“颜夕”没企图的好机会啊!正所谓让福安受了污水不要紧,若是让以前的自己受了污蔑就大大不好了。颜夕双眼闪着智慧的光芒,反面配角般的嘎嘎一笑,像极了鸭子鸣叫,“咱家不是说了,咱家会变正常的。”
小福子只觉得眼前有些发黑,看来干爹还是在发疯病,不过他是知道了原来干爹问那个在妓院都能保持贞洁的丑女,不是为了娶人家,牺牲人家大姑娘一辈子的幸福给他装夫人,而是为了恢复“正常”,看来她就是传说中祭品一般的存在了,不过……割掉的宝贝真会长回去吗?回去了的话,会不会被发现,再被割掉?想着小福子忍不住打了个寒战,那还不如一直没有呢?瞎折腾个什么劲儿啊!
等小福子退出后,颜夕双眼眼眶有些发红,恶狠狠的盯着手里的杯子:“该死的东方,虽然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是你真的惹我生气了哦。”
小福子的办事效率是很高的,这不下午的时候,就有一帮穿戴奇怪神神叨叨的人到了他的院落,颜夕虚扶着椅子,放眼看去,带着一对仿真狐狸耳朵的大胡子,浓妆艳抹的疯婆子,一身破烂衣衫的乞丐……顿时觉得:这些人果然很让人期待啊,口牙。
颜夕瞥了眼小福子:“这都是你找的人?”
小福子很是得意:“这位可是抓过公鸡妖的高人,他为了保护村落的安全,彻底不让对方恢复,竟然将鸡妖炖了吃了;这位将人家不言不语似是受惊的孩子弄出声的巫婆;这位令很多野兽退避三舍的乞丐儿……”
随着小福子介绍,一帮子“厉害的人”纷纷向颜夕行礼,嘴巴上喊着“公公万福。”一副讨好又谄媚的模样。
喂喂!你说的公鸡妖是只普通的公□?他吃了,只是单纯的馋了吧?这位让孩子出声的婆子是将人吓哭了吧!还有这位是他身上的体味太重,野兽不吃他吧!颜夕翻白眼,不断的吐槽。
说完,小福子一脸等待赏赐的说:“小的这事办的差强人意,干爹不用赏赐太多的说。”
哎呀呀你还想要赏赐呢?颜夕咬着后槽牙,一脸假笑的看着小福子,非常无奈的说:“既然小福子都这么说了,咱家也就不赏赐什么了。”
小福子傻眼,带着哭音:“干爹……”
“总管,品贵妃娘娘有请。”欧阳酷歌忽然从眼前一堆不正常的人群后冒了出来,黑黝黝的眼睛颇有深意的看了圈院子里的人,而后再次转回到了颜夕的身上,“公公走吧。”
酷歌?你这种眼神是什么意思啊?!颜夕双腿有些忍不住的打颤。
欧阳酷歌直直的看着颜夕:“公公,可以走了吗?”
我可以说不可以吗?颜夕很想问,但还是憋了回去,只因为欧阳酷歌的手放到了腰间的剑把柄上!
京城中一家小茶楼,楼下行人来来去去,街道两旁尽是“悦然”牌的字眼。东方明义放眼看去,禁不住皱起了眉头,这狐妖是要侵占人类的商业吗?难道这就是狐妖的目的?
正想着,包间的门被推开了,一个书生打扮的人走了进来,“让东方兄久等了。”
东方明义收回看向街道的视线,对着包打听一抱拳,回礼道:“无妨。只是包兄可将我需要的东西带了了?”
包打听神色微微顿了下,心里转过一些小心思,原本他帮助东方明义就是看在兄弟朋友上的面子,可是方才有人找到了他,还给他那么多的钱,够他买很多出自“南宫悦然”小姐的素描了,所以……他勉强砍一次手足了,“东方兄哪里的话?若是没带来,我哪里还有脸来呢?”
东方明义淡淡一笑,眼里却是有喜色:“那包兄可否说说?”
包打听颔首:“先从那皇家至亲的女子说起,大公主性情泼辣,二公主野蛮任性,三公主……”
半时辰后,
“大公主身边的大宫女长得不错,但是……却是不自爱勾搭皇子的人……”
二个时辰后,
“……二皇子的表妹,传闻性情好美若天仙,为了不影响京城安定从不出门,但其实她蒙面的真相是张了一脸男人才有的络腮胡子……”
东方明义听得额头有些冒汗,其实他只是想知道这些和皇室扯上关系的女子中是否有性情大变像炮灰的人,他真的不是有意探寻这些“可怜”女子的私密的,面上笑容有些僵硬,抬手打断包打听的叙说:“包兄似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是想知道最近可有性格突然变化的女子,而非诡异的女子。”再让包打听说下去,只怕那些女子的家人会来灭他的口。
包打听瞄了眼他额头上的汗水,微微一笑满意极了:“知道太多总是危险的,”看来他完成金主,让东方兄对那帮子女子退避三舍的目的了。
从茶楼出来,外面已经有些发黑了,东方明义失魂落魄的走在街道上,皱眉苦思,到底那帮子诡异的女子中,那个会是被炮灰夺舍的人呢?
王府,品贵妃的住处挂着异常珍贵的琉璃灯盏。品贵妃一身优雅高贵的坐在那啃着西瓜。颜夕和欧阳酷歌就站在她身前,等着她啃完。
颜夕恭谦的低着头,瞥着嘴巴:切切!可是皇贵妃,你难道不懂得西瓜分割后用牙签插着吃的美?
终于,品贵妃觉得这下马威似是够了,放下西瓜,用手绢擦了擦手:“在家里吃西瓜就是爽快。”眼睛落到了颜夕身上,微微一笑:“所以公公,明人不说暗话,你已经知道南宫家那庶出的丫头对羽儿有害的事情了吧?”
颜夕愣然,卡巴卡巴眼睛,您来在说什么玩意呢?!“娘娘说的话?奴才不懂啊?”
品贵妃似是怒了:“好一个不懂?不懂你找那么多民间高人是为什么?”
是为了将我的灵魂拽出来,塞我原来的壳子啊!颜夕很想坦白,但可惜她不能。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欧阳酷歌在品贵妃的示意下抽出了宝剑,对准了颜夕。你&%¥的!又来!颜夕看着那明晃晃的剑身,只好打掉牙齿往肚里吞,深深憋着口气,犹豫半天,点点头:“没错,娘娘您真是高明。”
品贵妃满意的点头,高深的不得了:“公公不必做这些无谓的事情,只要破坏了那丫头参加诗会,就行了。”
颜夕不明所以:“这诗会有这么厉害?”
品贵妃看了眼颜夕,福安不可能不知道诗会的事情,但是这种假装无知,让她表现很厉害的拍马屁行为,她还是觉得不错的,“那丫头因为和刘家小子私奔的事情已经被圣上所不喜,若是凭着给太子选妃的诗会,一下子被喜欢才女的圣上相中为儿媳妇,那么便会咸鱼翻身。而羽儿可能会趁机请求圣上赐婚。现在我们需要做的就是让她……”
颜夕立刻狗腿的接上:“咸鱼翻不了身。”
品贵妃顿了会:“我是说,让她在诗会上出丑。”
原来是这样啊!颜夕竖起大拇指:“娘娘高明。”
品贵妃得意一笑:“所以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公公了。”
“可是奴才要怎么办啊?!”颜夕追问,她真的是不明白啊?!
品贵妃沉思片刻,递给颜夕一个牌子:“使用特殊的秘密方法,可以凭借它,调动我皇家护卫队,去吧!”说着挥手撵人!
被欧阳酷歌拖走的颜夕悲愤了:我是要阴人的主意,而不是要一堆皇家护卫好不好?你所说的让南宫悦然出丑,不会就是让我派人刺杀她吧?!还有你这么着急让酷歌拖我走,其实是你也想不出来的原因吧!最最最后!这个牌子怎么用啊?你说的特殊法子是什么啊啊啊!?
、炮灰重生第六次(五)
窗外斜眼正浓,桌子上盘中的糕点已经吃尽,小福子小心的看了眼颜夕,再次换上了满盘的水果和糕点。颜夕双手托腮,菊花脸皱了一团,不断的打着饱嗝,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南宫悦然在赛诗会上出丑呢?
小福子弯着身子凑近:“干爹?”见颜夕抓耳挠腮的没反应,再次凑近,加大了声音:“干爹!”
颜夕一个激灵,捂着被震疼的耳朵,埋怨的瞪着小福子:“你干什么?!小心把你干爹的耳朵震聋了。”揉着耳朵。
“干爹您说笑了,小的哪敢。请干爹体谅小的的一片关心之意。”小福子一副掏心挖肺,“对了,自从品贵妃娘娘叫您过去后,干爹您就一直吃啊吃,神色还呆呆的……干爹您那是什么表情?小的不是嘲讽您,是关心您。”
颜夕看着小福子眼里遮掩不住的油滑,恍然的双手一击,没错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她和小福子这一肚子坏水,充当主子身后专门虐女主的恶奴,应该会想出不错的主意,“小福子,你可有什么办法,让南宫小姐在赛诗会上出丑呢?”
小福子忍不住鄙夷的看了眼颜夕,但被他快速掩饰下去了,忍着得意道:“这还不简单?给她吃的东西点放些泻药和巴豆,让她在赛诗会上认不出的放出人身之气和人身废物,这样她就参加不了赛诗会了,及时参加了也会中途离场。再比如,可以让她那天专门准备的衣服做些手脚,让她衣服不小心脱落什么的,当众出丑。”
如果只是简单的下点泻药,或者弄坏了她的衣服什么的,似乎太幼稚了一些……而且女主的运气是很好的,毕竟作者为了让故事更为惊险有趣,通常都有很多的炮灰去做这些事情,但往往女主都会逢凶化吉,活着凭借现代人的智慧逆转局势。而且这些也无法掩盖她是“才女”的本质啊,只能让渣男们觉得她是被陷害的,然后来找我这个炮灰算账。到时候倒霉的还是我。
颜夕皱着眉头,纠结:“这些主意不是不好,就是怕没有弄倒南宫悦然,反而暴露了阴谋,倒霉了我们啊。所以,要一击必杀,将她打入尘埃,才好。”
说来也巧,正说着门外传来一阵尖锐的女声:“你们这帮可恶的奴才!这点事都办不好!我要你们有什么用?!”
这声音还真是耳熟呢?颜夕翻白眼,望天,想了一瞬,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将她脸打成猪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