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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慕容羽已经和苗疆公主结婚了?那这剧情是发展到慕容羽意图利用武林势力东山再起,进而忽悠了魔教和正派的争斗,即将进行武林大会将自己的人□去的阶段了?话说这一系列的事情当真没有逻辑性啊!作者是怎么想的……忽然又是一阵疼痛,颜夕晃了晃脑袋,脑海中的那些属于她的记忆慢慢飘浮了出来,那个坐在电脑前打字的人是谁?那个生活在现在的身影为何那么的熟悉……
褐色的马再次靠了过来,嘴巴里干草嚼啊嚼,“踏泥巴你怎么了?是想吃豆饼了吗?”
“踏泥巴那是什么?”颜夕甩了甩疼痛的脑袋。
褐色的马回答:“那天吃了豆饼,你就叫踏泥巴了。”
“这名字还真是……咦?!不对啊,我方才听别人说,我叫做踏煤啊。”颜夕眯着眼睛,怀疑的瞧着褐色的马。
褐色的马摇了摇头:“那天是吃了豆饼。”
颜夕翻白眼:我没想知道吃没吃豆饼!
风再次走了过来,拉着颜夕脖颈上的马缰,“踏墨,该上路了。”
哎?这是又改名字了?颜夕被拉只好站起来了,话说两条腿好酸啊,还有些不稳当。
原本面纱下带着笑的风呆呆的望着她:“踏泥巴你怎么了?”
颜夕疑惑的看了眼她,就在她眼中看到了后退起立的白色黑蹄子的马,囧了,竟然下意识的用人类的方式起身了,淡定的将前蹄子放下,扫了眼风,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低头咬着地上的青草,做出一副享受的模样。
风慢慢收回了诧异的眼神,拉了拉颜夕:“踏煤教主今儿心情不好,一会你可要乖乖的。”
颜夕呸呸的吐出嘴巴里发涩的青草:不是吧!?你的话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还有我到底叫什么名字啊?!
在颜夕的忐忑中,二人来到了远处一辆被她忽视了的马车旁边,马车里还能听到南宫悦然压抑的哭声,马车后还栓着个一身破烂的男子。男子虽一身伤痕,但污泥中一双星目灼灼。
颜夕没有注意这个男子,而是耳朵动了动,听着南宫悦然的哭声莫名愧疚的想,自己在受折磨,自己爱的人却在欢欢喜喜的成婚,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受啊,哎,作者为什么要写女主爱上慕容羽呢?真是可恶。垂下马头,长长的睫毛遮挡住了眼里的心虚,若是她猜得没错,脑海里那个身影就是……
忽然,颜夕觉得脖颈一紧,一个重物落到了背上,颜夕反应不及,四蹄岔开瘫倒在了地上,咦咦?这是怎么回事啊?扭头,对上了司徒煞暴虐的双眼,艾玛!要死了。
司徒煞利落的抽出鞭子,颜夕那里能乖乖的等打呢?立刻起身,抖了抖后背,抬蹄子跑了……
司徒煞没想到驯服的马会突然发疯,被甩了出去翻身站稳,冷笑了两声:“畜生,你给我停下来!”
哼哼!傻子才停下来呢。颜夕继续跑,但是一道红影已经落到她的身前,颜夕立刻调转方向往回跑,但是狞笑的司徒煞再次出现了,颜夕这回麻爪了,她不就是没事儿喜欢谢谢渣男贱女主的文吗?也没干什么大坏事,怎么就受到了这么可怕的惩罚啊?!等等……她刚才想了什么?眼睛慢慢瞪大。
司徒煞已经到了颜夕跟前,忽然女主从马车里踉跄的跑了出来,伸手护住颜夕:“不要!”
背抱住的颜夕愣了愣,低头望着脸上带着倔强的南宫悦然,嘤嘤嘤,女主你是好人,是我对不住你,将这么美丽善良的你写成了扒着渣男不放的可恶家伙……,颜夕惊骇的睁大了眼睛,为什么总是下意识的这么想,难道她真的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不会吧?!
司徒煞下意识的收回鞭子,但是鞭子尖还是在南宫悦然胳膊上留下了痕迹,压抑住心中的疼痛,“你这是要为了一个畜生,反抗本座吗?”该死的,不论怎么对待都逆来顺受的悦然竟然为了一只畜生反抗他?!
南宫悦然伸手摸了摸颜夕头上的毛:“你还记得,当初你我捉到这马儿,为她起名字的事儿吗?”
司徒煞双目化柔和,那时候他刚刚掠走南宫悦然,将她作为和其他女人一样的玩物讨好,将这个全身雪白四只蹄子漆黑的马驹送给对方,还共乘一骑,在那大草原上奔腾、奔腾、奔腾……哎,幻想太真实了,竟然闻到了大草原上特有的味道。
颜夕嫌弃的看着凑过来的褐色马,这只马真是不道德,竟然当众便便。褐色的马见颜夕瞧着自家,羞涩的甩了甩尾巴:“最近没有豆饼吃,天天吃青草,拉出的团团都是青草的味道……”
司徒煞嘴角勾着:“记得……那时候你发明了煤这种燃烧的物质,你给这只马儿起了很高深的名字,踏泥巴。”
颜夕看司徒煞都将鞭子放下了,是不是不会想要做掉自己了?不过……双眼眯起,变得长长的:你都说和煤有关系了,怎么还叫做踏泥巴……,哎!他们之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这是距离女主被抓走过了多久啊?东方明义都是担忧难过了多久啊?现在在哪里啊!不行!找机会一定要离开,去找东方去。
南宫悦然也是这么想的,慢慢走向司徒煞:“看来你也觉得当初的事情很美好吧?”
司徒煞猛然从幻境中回神,鞭子像是蛇一般席卷向南宫悦然:“该死的!你这个可恶的女人到底给本座下了什么蛊毒?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本座会对你感觉不一样,为什么本座会想要娶你为妻,退出江湖?!”
哈?!这个司徒煞果然是神经病!想到方才女主护住自己,想了下颜夕冲了过去,但是司徒煞反应极快,一鞭子将颜夕打到了一边,颜夕立刻怂了,眼睁睁望着女主晕了过去,司徒煞再次抱起南宫悦然一阵怜惜一阵咬牙切齿的。
颜夕默默地瞧着这一切,心说,女主啊女主不是我不救你,是我自身难保啊,大不了,找机会带你一起跑好了,哎呦……后背的伤口可真够疼的,女主竟然没有惨叫,果真是“真汉子”。
不远处马车后拴着的一身破烂的男人目光深邃的看着这一切,而后担忧的隔着马车壁忘了很久很久……被麻绳捆着的手狠狠握成了拳头。
当夜群星灿烂,凉风吹在身上,浑身的毛发都舒展开了。颜夕懒懒的侧躺在地上。褐色马慢慢靠近颜夕,大眼担忧:“你生病了吗?怎么躺着睡觉?你可真聪明,装病骗豆饼吃……”
颜夕懒得理这只只知道豆饼的马,掉转了个方向继续躺着,就在这时马车上发出了轻响,南宫悦然身子摇晃的爬了出来,咦?她这是要做什么?不是要逃跑吧?颜夕扫了眼风花雪月隐藏的地方,还有藏在树丛里只能嗅到味道的司徒煞。
、炮灰重生第七次(三)
蒙面的南宫悦然踉跄来到了男子的身旁,面上的纱布被夜风不断的带起,依稀可见小巧的下巴。颜夕满含嫉妒的望着她,哎呦呦,不愧是女主啊!……不同于风花雪月一下午掉了很多次的面纱,脸上的面纱竟然如此的牢固,不过……女主啊,你大晚上的蒙什么面啊?!
南宫悦然从凸起的胸口掏出了块干粮,立刻傲人的身姿变为了稍稍傲人的身姿,“你饿了吧,给你吃。哎……你不要怪煞,他也是个可怜的人。只是魔教和白道的生活理念的不同,为何要如此拼杀不由余地呢?”
“道不同不相为谋。”收保护费的人之存在一家就够了。男子定定的望着南宫悦然掏出干粮的地方,充满怜惜的:“姑娘你不必如此的。明日他不会饶你的。这干粮你拿回去吧……”后面的话语因为猛塞干粮而模糊不清,还喷出了很多碎渣,“对了你吃了吗?给你吃吧。”将只剩一口带着口水的干粮递过去。
喂喂,你还是正道人士呢?你在看什么地方呢啊?!还有你一边那么说着,一面狼吞虎咽的吃,实在是没有说服力呢。颜夕双眼眯着,无语的望着男子。
南宫悦然默默地望着那块干粮,摸了一把干瘪的肚子,扯出僵硬的笑容:“不你吃吧,我不饿。”话落,肚子发出一阵饥饿的雷鸣。咽了咽吐沫,好饿,但是真的不想吃别人的口水。
男子寒潭般的眼眸绽放出感动,将最后以后塞入了口中,“姑娘真是一位善良的人。竟然将所有的食物都给了在下,既然如此在下实在不好拒绝姑娘的好意了。”
“……”颜夕佩服的望着男子,真不愧是“正道”人士,果真脸皮够厚。
以为对方还要退让的南宫悦然噎回推辞的话语,周身泛起女主特有的善良大劲儿的光彩:“只要你饱了就好。”
男子腼腆一笑:“其实……在下有一点没有吃饱。”
南宫悦然继续温柔的“伪笑”,“下次我会多省下些食物的。”
颜夕抖了抖马耳朵:我似乎听到了咬牙切齿的声音。
忽然南宫悦然獐头鼠目的张望了一圈,颜夕神色紧张起来,这女主要做什么啊?正想就见南宫悦然从袖子中拽出了一块瓷片,颜夕和男子同时目光一凝,南宫悦然还是要救男子?颜夕下意识的站起了身伸脖子瞧,恰好正挡住了司徒煞几人窥探女主和男子之间的互动。
男子小心的将瓷片纳入手心,南宫悦然舒了口气,欲盖弥彰的说:“我下次会再带些水来的。”
树后,司徒煞嗜血的望着南宫悦然,看来明天又有好的机会鞭打她了,想着脸上的笑慢慢变得自嘲和落寞,其实他只是想要多和她相处,只是那个可恶的女人为什么心里住着别人,该死的!又被她牵动了情绪,这个该死的女人!
风、花:那只马似乎挡住了什么关键的东西。
雪、月:踏泥巴站得好,明天给你豆饼吃。
颜夕大大打了个喷嚏:嘤嘤嘤,没有床铺没有被子的生活果然很不益于健康呢。
褐色马再次将大脑袋凑了过来:“生病了?不要怕,有豆饼就好了。唔噜噜……豆饼。”
颜夕装死。
翌日,虽已经入秋可大道中央没有树影的地方还是热人的很,颜夕翻着四只蹄子在路上跑着,背上驮着司徒,没办法,她是害怕被鞭打的孬种,被打得浑身血粼粼什么的承受无能啊。
褐色马呼扇着大眼睛,歪头与颜夕交谈:“你可真好,你有豆饼吃,我今天没有豆饼吃,为嘛你有豆饼,我没有豆饼,我明明很乖的,豆饼。”
颜夕假装听不到褐色马的声音,时不时向旁边的马车看几眼,那个男子像个死狗一样无力的在后面跟着,这个男子是谁啊?跟着女主什么不应该是男配吗?可是男配就四个人而已啊,所以这个是半路被女主魅力吸引的陌生人吧。作者可真是的,正所谓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不可能所有人都喜欢女主这款的好吧……脑子又涌起一阵晕眩,浮现出一个名字——上官佩。咦?这不是武林盟主的名字吗?怎么会想起这个名字?
南宫悦然撩开马车帘子,偷偷望了眼后面的男子。男子也透过乱发望了她一眼,二人目光一触即分。南宫悦然心慌慌的放下了帘子,双手紧张的抓紧手绢,这个男人很可怜,她看不过去才救他的,希望不会对司徒煞造成什么伤害,可是为什么还是这么不安心呢……她只是不希望看到有人在她眼皮底下受伤害而已。
就在她纠结不已的时候,一群穿着白色衣袍的人忽然出现,围住了马车。风花雪月同时勒紧马缰,一位为首的白面男子剑指着司徒煞:“司徒煞,老教主脑子一抽,将我们好好的天下第一庄改为了魔教,害得我们变成了每个想要出人头地江湖人士喊打的靶子,结果等我们适应了这种身份,你竟然将老教主害死了!还要为了个女人洗白?!你这种人人人得而诛之!”
其他人似是等这句台词很久了,迫不及待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