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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似是等这句台词很久了,迫不及待的同声道:“纳命来!”,话落众人纷纷举起宝剑冲了过来。
颜夕囧然的望着他们:你们既然不是魔教的,你们穿什么白衣服啊?很不好洗的说。黑道洗白多好的事情,你们干嘛反对?最最最后!司徒煞你不是说你不爱女主吗?一边拿鞭子抽,一边说不爱什么的,这种别扭渣真是令人理解无能啊!
“有好的阵法?但只怕你们没有摆出阵法的时间。”司徒煞嘎嘎嘎一阵蔑视的狂笑,双腿一夹准备冲过去:“……”,身下的马儿毫无动作。
颜夕又不是真正的马,哪里能对这个驱使的动作立即租出反应呢?所以毫不知情的继续嘲笑魔教众人。
只是这一僵硬就错过了破开阵法的最佳时机,对方魔教众人已经在各自的方位站好。司徒煞双目狠狠睁大:“嘎,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对付的了本座吗?哼,竟然少了一个和本座武力相当的阵眼压阵。不堪一击。”说着再次一挥马鞭。
嗷!好痛!颜夕下意识的用手捂住PP,结果便形成了前蹄扬起,双蹄子向后抚摸的动作。
“……”司徒煞神色一变:“该死!竟然暗算了本座的宝马。”,轻身而起悬在了半空中。
呃……司徒煞你果然有被害狂想症。颜夕呐呐的收回前蹄子,默默地趴下身去,你说暗算就暗算吧,我果然“中毒”了呢。总比被司徒煞以为她不配合,一顿猛打的好。
这边双方絮絮叨叨,那边马车后的男子不断的用小瓷片割着手上的绳子,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也不知道能对方内讧的时间能维持多久,等他逃出去就开屠魔大会,趁机对方内乱收铲除魔教。手上切割的动作加快速度了。就在他越来越加快速度的时候,前面司徒煞终于和那帮子魔教人士交上手了。而颜夕早就匍匐前进慢慢向战场外摸去。
虽然魔教众人的阵法少了个人,但威力还是不错的,特别是司徒煞走火入魔还没好,需要靠南宫悦然的血来平息时不时的发作。于是两厢交手竟然不分上下。
这边男子终于割断了绳子,目光一喜,就要转身逃跑。就在这时,车帘子开了,蒙着面纱的南宫悦然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男子逃跑的动作一顿,露出一个绅士的笑容:“你可要和在下一起逃跑?”
南宫悦然看着浑身发软的男子,“算了你自己逃跑吧,我……”
这位姑娘如此的善解人意,我怎么可以弃她于不顾?男子为难了起来,就在这时他看到了远处草丛中有只匍匐前进的白马,眼睛一亮,“在下怎么可以不管你,一起走。”说着直接将南宫悦然拽出马车,南宫悦然受惊忍不住的发出一声惊呼:“啊——”
与人缠斗的司徒煞听到声音浑身一抖,瞳孔紧缩,悦然?!猛地回身看去,就瞧见被放在肩膀上的南宫悦然因为胃部被顶得难受,不断的挣扎,司徒煞心底涌出复杂情绪,没想到悦然对他也是有情的,竟然不愿离开自己。
就是这一个失神,被人借机在肩膀上来了一剑,司徒煞却是看也不看直接向后一挥手将人打飞了出去,抬脚就要追过去:“该死的!把悦然放下!”
就在这时,风花雪月忽然一揪外衣,一晃,变作了身身白衣,而后抽出腰间软剑拦在了司徒煞的身前:“若是加上我们,又如何?”
司徒煞愣了一下,慢慢眯起眼睛:“背叛本座?凭你们?哼。”扔掉了手上鞭子,气势徒然一变。
浓密的草丛中,颜夕慢慢的爬着,忽然身边草丛发出一阵响声,颜夕心一提,转头看去,对上褐色马的大脸,立刻翻了个白眼:“你跟着我干嘛?”
褐色马:“好奇。”
“你可真无聊。”颜夕说着扭头看了眼远远的打斗场面:咦?风花雪月变节了?哼哼可恶的司徒煞,就说这种人怎么能受人拥护,想来,若不是本文作者,也就是伟大的我,他也就是个人人喊打众叛亲离的命,等等!我怎么就承认这种正在怀疑中的令人厌恶的身份了?!
“姑娘你看,老天也在助我们。”男子扛着悦然,星目散发着喜悦望着草丛中的两匹马,直接将南宫悦然扔到了颜夕背上。
哎呦!我可怜的后背啊!被压折了吧?颜夕四只蹄子支撑地面,意图狠狠将背上的重物弄掉。
男子手疾眼快牵起褐色马,大喝一声:“走!”,褐色马当真是马鬃绝色,立刻撒丫子就跑,纵然男子中途发现南宫悦然没有跟上来,索令它停住,它也坚持不懈的跑着,嘴里喊着:“我知道我跑的很快,你要奖励给我豆饼吃,但是我是一只有马德的马,不会中途停止吃豆饼的,等到了的时候你给多一些就可以了。”
“小褐啊!我觉得到终点,他杀了你的可能性比较大啊!阻止和美貌女主亲近培养感情什么的。”颜夕成功的将南宫雨大头朝下弄到了地上,没有重物压着,果然很舒服。
褐色马没有在意:“你不懂得豆饼的寂寞。”
颜夕无语的看着这只马:要不要什么都转到豆饼上啊,你对它的怨念有多大啊?!你要死在豆饼上了啊,你知不知道啊啊啊!
远处战场双目赤红的司徒煞成功走火入魔,变身修罗徒手将围攻的魔教反对教主派的众人撕裂了,血水流了满地,望着地上横七竖八的人,身体哟要欲坠。这边,南宫悦然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望着男子骑马远去的声音,有些绝望的伸手:“不要离开我!”
要倒下去的司徒煞神情徒然变作清醒,是悦然的声音?!抬头望向南宫悦然的方向,慢慢走了过去,血水模糊了他的双眼:“悦、悦然……本座不会让你离开的。”
南宫悦然身子一僵,慢慢转身,双眼流泪:“司徒煞……”你为什么就是不放过我。
司徒煞抬起沾满自己和他人的血的手,隔着血色望着泪眼朦胧的南宫悦然,摸了摸她的脸:“不要担心,本座没事……”,说着抱住南宫悦然,晕了过去。
南宫悦然受惊拍打着司徒煞:“司徒煞司徒煞司徒煞!”
晕迷的司徒煞面上露出笑容,从小连母亲和父亲都不在意他的生死,一直孤单的孤单的活着……在众人厌弃他的时候,这个被他刻意虐待的女人却是对他不离不弃……
颜夕张目结舌的看着南宫悦然发疯一般想要弄开狗皮膏药司徒煞,而司徒煞在被拍打下竟然笑了?喂喂,女主你可是善良的令人厌恶的女主哦,你不应该这样啊。
、炮灰重生第七次(四)
半人高的草丛随风摆动,夹杂着血腥的空气转入口鼻,南宫悦然臭汗淋漓的瘫坐在草丛中,无力的看着膝盖上鼻口窜血的司徒煞,伸手摸着对方的脸,“你口口说讨厌人家,又为什么扒着我不放呢?其实你也是个可怜的人,被下属背叛……。现在你腻着我,可是爱着我?若是你爱着我,我还能理解,也能够原谅你虐待我的心。”
女主,你觉得你说的话又因果逻辑关系吗?颜夕看着她那复杂的眼神,她就纳闷了,这世上怎么这么多的人得“死的磨的”综合症呢?再放任下去,女主又要和这个渣闲扯不清了犹豫了片刻,上前咬住司徒煞的胳膊外外拽。
南宫悦然惊喜的望着颜夕,眼睛亮晶晶的,“踏煤我就知道,真是太谢谢你了,你是一只难得的好马。”
我是不是好马不知道,你是不是应该合力一起将狗皮膏药弄开,而不是学着小翠的样子双手捧脸的感激啊。颜夕斜眼望着她,嘴上继续。
就在一人一马,一个一脸感激兴奋,一个鄙夷不已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激进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这个声音是……?!颜夕和南宫悦然心下一紧,颜夕抬起马头望去——
一队以几个黑衣人为首的马队奔驰而来,后面还跟着个华丽的青色普通马车,一看就是里面坐着的就是大boss的人物。
南宫悦然浑身抖了,试着撕开被司徒煞抓着的衣服,可惜昏迷的司徒煞直接松开碎布,再次抓住了她这个人。南宫悦然望着被重新抓住的地方:“……”司徒煞真的昏迷了?还是作势试探作弄她?为什么?她对他这么的好?
这些人难道是魔教叛徒们的同伙?颜夕等着越来越近的人顿时惊了,松开咬着司徒煞的动作,扭头就跑,开玩笑,那边死了一堆人,谁知道对方会不会杀司徒煞的马泄愤啊?!
颜夕四肢不调,刚狂奔了几步,脖子就一紧,颜夕扭头看去。方才柔弱不堪的南宫悦然正以矫捷的身姿,拖着大坨司徒煞跳跃而上,一把抓住了自己的缰绳,见颜夕扭头,南宫悦然立刻泪眼朦胧的望着颜夕:“踏泥巴……”
别以为你眼泪攻击对我有用,更何况你叫错了我的名字!颜夕甩脖子意图弄开南宫悦然。
南宫悦然紧抓着不放,嘴里嚷嚷着:“踏泥巴你自己跑吧,不要管我,真的不用管我,我要和司徒煞共进退,所以你放开我吧!不用带我走,真的!”
颜夕停下自虐脖颈的动作,满眼愤恨的瞪着南宫悦然:喂喂,你松开手再说这些话好吧,还有我真的不想要救你啊,所以你松手吧,亲!
就在这时,远处那帮子人已经到了满地血腥的马路现场,众多黑衣人围着地上的碎渣子看了一会,黑衣人甲摸着下巴,很专业的口气:“你们看,马车在这个位置,人趴在那个位置路边的树都折了好几颗。所以这里发生了马车不慎撞到了路边大树,翻车了?”
黑衣人乙一脸不忍:“翻车后,大家撞晕了。然后还来了一堆肚子不饿,单单练习牙口的野兽。”
黑衣人甲恍然:“不错,这看起来很血腥很恐怖的现场,其实只是意外。真是可怜的人们啊。所以果真不是什么魔教之间的火拼现场,不需要和阁主禀报。”
颜夕无语的望着那两个自说自话的黑衣人,以及后面一堆不断点头应和的黑衣人们:喂……你家马车撞到树上是一地刀剑的?你家马车撞树上,倒出来了百八十个人?还有你都说出来了是魔教火拼了?!再当做这是一场意外,很怜悯的样子就太假了啊!
黑衣人乙犹豫了下,向马车走去:“我觉得还需要向阁主禀报一下,毕竟这辆马车和地上几个蒙面的女人和我们一直跟着的人很像很像的。”
颜夕双眼眯成了鄙视的样子:我敢打赌,这些就是你们要跟着的!
这头南宫悦然见颜夕就是不帮助自己,只好搂着司徒煞趴在了草丛中,意图让半人高的野草掩盖住自己,身子禁不住的不断颤抖。
那边,黑衣人乙到了那个华丽的马车旁,悄声说了些什么,而后转身大步走向颜夕和南宫悦然的方向。
颜夕看了眼还在南宫悦然手里抓着的马缰,欲哭无泪,恨不得一脚踹死南宫悦然,但这种残忍的事情也不好当着共同的敌人做出,只好低头咀嚼地上的嫩草,心里默念:我是一只马,我是一只普通的马,我是一只只知道吃草的普通的马。
在众人紧张的“期待”中,黑衣人乙捂着鼻子远远站在五米远处,还特意找了个上风口处。颜夕二人迷茫不解,黑衣人开口了:“那边方便的朋友,你可知那边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南宫悦然、颜夕:“……”
颜夕用“我很无知”的眼神望着黑衣人乙。
黑衣人乙:“我说的不是你,是那个蹲在草丛里排泄的那个!”
南宫悦然脸色爆红:“我、我没有拉 屎,我只是,只是……让高高的草挡住自己而已。”
黑衣人乙一脸的不赞同:“一个姑娘家家怎么能说出这么脏的词语?真是的。”
颜夕:其实,这不是重点吧??
在三人纠结的同时,那边马车走下来一个人。这人一身华丽的白衣,一头墨发用银质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