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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最后用传统的方法破译出了上面的“刺绣密码”,可是谜底是什么没人知道;同外国人合作的三叔,包里的那份帛书……还有阿宁的外国公司……
为什么三叔会知道海底墓的位置也就不难解释了,因为这三个事件中的外国人其实是同一个人。
考古队研究已经有了眉目,他们将各种手中的信息拼凑之后得出了长白山这个答案,当然,还有很大部分是未被破译的。陈文锦他们相信,到了长白山就会有更大的发现,不论是就他们一直在找寻的秘密而言还是就他们身上的病变而言,于是第二年他们就离开了青海前往长白山。
后面的事情李四地讲述得很简单,闷油瓶转述的于是就更加简洁。他们在那里有了分歧,陈文锦带着霍玲和金子六走了另外一个方向,其余人包括向导在内的则进了岩洞,他们进去没多久就被墙窜子搅得七零八落,最后消停的时候早就跑散了,只剩下一个齐羽。李四地当时就感到不好了,再走下去八成只有死路一条。
最后,李四地果真眼睁睁看着齐羽在他面前“死掉”,李四地离开长白山后被人追杀,从此过上了东逃西窜的生活。
我摇摇头,告诉闷油瓶不可能,齐羽并没死跟着将解连环的话叙述了一遍。
“照解连环的说法,齐羽可谓是一个十分聪明狡猾的人,李四地当时只是看着他掉下去,主观的认为他死掉了,但事实上并没有,更或许齐羽正是需要这么一个‘死亡’的机会脱离团队,他混在里面一年的时间,知道了所有考古队研究的事情,很显然,目的已经达到了。”
我不得不感叹,齐羽的年纪也不过二三,却将我们所有人耍得个团团转,这样的心机和城府,大概也只有二叔能和他拼上个一二。
闷油瓶皱着眉,“事情没这么简单。”
“什么意思?”
“李四地问过我一句话……”
“他问你是站在哪一边的?”我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闷油瓶点头,“可在他的叙述里一点也没提这个问题。”
“怎么……”话说到这里,我想得已经有些吃力了,李四地有问题一点也不奇怪,但是闷油瓶想表达什么?
“那这次去长白山做什么?”我问。
“李四地收到过消息说陈文锦在那里,并且可能已经发现了什么。”
“不对……”我总算抓住重点了,“李四地不是一直在东躲西藏他丫哪里得来的消息?”
闷油瓶表示不知道。
“你说,他会不会以为你是张大佛爷门下的?以为你有那份密码?”
闷油瓶说过,他们破译的那份并不全,除了能力原因还有就是资料并不齐全,李四地以为闷油瓶手头上有密码,之所以这么合作,也是为了得到这份属于“张家”的密码。
“对。”这一次闷油瓶回答的很肯定,他状似无意的看了眼前方,李四地正坐在候车室的凳子上,闷油瓶顿了顿,压低了声音,“他急着去找陈文锦可能也是为了这个。”
对啊,陈文锦手上捏着一大半资料。
丫的李四地很可能早就叛变了。
我还想说话,闷油瓶却偷偷捏了捏我的小指头。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25 章
“来了?”李四地道,“十一点四十的车,可以上去了。”
我瞧了大厅正中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
从长沙到吉林几乎要坐上三天的时间,中途还要到北京转车,到时候还要购置几件厚衣服。闷油瓶选了上铺,我和李四地在下铺,闷油瓶打从上床的那刻起就开始打瞌睡,我看他睡得香瞌睡也给勾了上来,刚一躺在床上,就听见一身的骨头咯咯作响。我疼得根本睡不着,翻腾了几分钟干脆起来泡方便面,我端着碗泡面等着水烧烤,不时有人从我身边来来走走免不了砰砰蹭蹭,我正觉得有些烦,抬头一看,这下可好,我竟然看见了潘子!
端着方便面的手不自觉的抖起来,解连环都追到这里来啦,这幸好是潘子,要是换个其他人我铁定就认不出来了。潘子背对着我在车厢里一个个找着,我端着接好的方便面故作镇定的从他们身边擦过,见他们没注意一溜烟钻了进去。
“起来起来!!快点起来了!”我一把掀开闷油瓶的被子。
“怎么了?”李四地明显不在状态,“你没去泡面吗?”
“泡你个头!解连环的人追来了!”
两人反应都出奇的快,闷油瓶一下子就上铺翻下来,背上包立马拉着我走。
此时离发车还不到两分钟。
我们打开门,前脚才踩出去,身后就传来一声大喝。
“站住!”
叫我们站住的自然是解连环的脑残粉潘子。
我当机立断,端起刚才接好的方便面朝他们扔过去,NN的,让你们尝尝康师傅红烧牛肉的滋味!只听见身后几声惨叫,我们二话不说就开跑,后边碰碰咚咚传来脚步声,狭窄的走廊根本容不下这么多人,潘子最先追上来,脖子边上滚红一片,李四地踹了他一脚,潘子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广播里响起了甜美的女声,火车就要出发了,我们三个一路杀了出去,终于在车门关掉的前一秒钟挤了出去。
火车轰隆隆的开了,只来得及看一眼潘子一伙人狼狈的身影,李四地还坏心的朝他们挥挥手。
这一夜真够不太平的。
虽说火车开了,但并不能保证潘子不会跳车,依我对他的认识,这人是个狠肠子,为了完成三叔的吩咐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而且退一步说,就算潘子不跳车,也难保解连环再派人过来找我们。
我的意思是我们另走渠道,闷油瓶却觉得没这个必要。
早在上次去吴家老宅解连环就发现了我们,所以掌握着我们这段时间的行踪。他知道我们买了器材,又知道我们火车的班次,不论我们怎么走,最后都会去长白山。
听闷油瓶这么一说,我也就不再坚持我的方案,也就赞成再买下一班次的车票。
我先前说潘子脑残粉,回头想想,我自己又好得到哪里去呀。
这次换闷油瓶买票,我和李四地在月台上等着,依照我平时的个性,这么和一个不熟不生的独处我是怎么也要找点话题热热场子的,可基于之前和闷油瓶的讨论,我对李四地的防备心更重,也就不准备和他套什么交情。
没想到倒是李四地先开口找我说话。
“你和小张这六年都在一起的?”
虽然时间概念不完全正确,也马马虎虎算吧。
我点点头。
“怪不得。”他若有所思,“小张看起来并不是好处的人,”
我搞不清楚他想说什么,只敷衍应了一声。
李四地看了我一眼,道,“你和小张看起来一点也没变。”
我觉得莫名其妙,他这话说的好像跟我们很熟似的,李四地指着自己,脸还是海底墓里那张平凡老气的脸孔,眼角那里却已经生起了细小的纹。
我觉得这根本不算个事,想闷油瓶二十年后还和现在如初呢,我们也不过就过了个六年。
“你变化倒大,记得你在西沙的时候说个话还结结巴巴,一副厚道老实的样子。”
李四地笑笑,不说话。这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和闷油瓶一个类型,都是影帝级别的,我想了想,或许说考古队的人都是影帝影后级别的更贴切,我自己说不定还能提名个最有潜力男演员呢。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后第 126 章
这一路的行程也有三天,加上下了火车再转巴士前前后后加起来也有好几天。一整天除了吃喝拉撒,我们三个人几乎都躺在床上睡觉,第三天下午到了北京西站,我去购置了几件羽绒服保暖衣裤手套围巾等物品,结账的时候感到有人拍了拍我,转头一看,居然是黑眼睛。
“嗨。”他打了个招呼。
我没想到在北京也能碰上这厮,顿时心里警铃大响,这未免巧得有点过头。
黑眼镜显然看出了我的防备,笑了笑,“我逃难呢。”
这话一出,我立马浮现出不好的预感,一看,果然窗外正走过几个**。
我皱眉,“你又偷什么了。”
瞧着他丝毫无压力不说还很兴奋的样子,压低声音道,“这次是好东西,怎么样,搭个伙?”
我一时拿不定主意,这时门又开了,进来的是闷油瓶。闷油瓶也看见了黑眼镜,下一秒钟就站在了我旁边。
黑眼镜举起手做出一个认输的姿势,苦笑道,“这可护得。”
闷油瓶看了他一会儿,又看着我,我解释了几句。
“不用。”闷油瓶很干脆的拒绝掉。
我松了口气。其实我也这么想,只是我这人不大会拒绝人。
“吴邪,我们走。”
我怔了一下,闷油瓶这时已经拿过桌上的袋子提着头也不回的走了,我连忙追了上去,关门的时候看见黑眼镜对着我挥了挥手。
之后我们仨在车站边找了个小馆子吃了顿,两小时后搭上了去吉林的火车,或许是前两天睡得太饱,这会儿大家都没瞌睡心不在焉的坐在床上,我的思维还留在黑眼镜身上,这一次的偶遇太不寻常,不得不让我怀疑第一次是不是也是一场阴谋后的安排。
如果是,那黑眼镜背后的人又是谁?
一天后终于踩在了安图县的土地上,在李四地的带领下从安图做上了到二道白河镇的车,到了这个号称是“长白山第一镇”的小镇,意味着我们的目的地更是近在咫尺了。
十月的吉林已经很冷了,对于一个从小在杭州长大的人来说,这里的秋天已经差不多算是杭州的冬季了。远远望去,远处山头已经裹上了银装,四周烟雾缭绕,长白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着它的面孔。
这个时候中国旅游已经发展起来了,途中碰上了不少前往长白山的驴友,有的以为我们是同道还很热情的邀请我们同路。
李四地的路感很好,那些路只走过一次就记住了,所以接下来的行程也没打算请向导,据他说,上次他们来的时候是秋季,正是长白山最美的时候,可惜以他们那时的心情来说是一定没有心思去观赏的。
我们在落脚的村子租好了马李四地特意绕过了一些有边防岗哨的区域,长白山的东坡在朝鲜境内,虽说没有西沙那么紧张,却依旧敏(瓶邪)感,我有些庆幸,这时的中(百度)朝关系还是很不错的,要是再延后两年,长白山的防哨更是固若金城,我们想这么混进去一定困难不少。
老天很是给我们面子,刚到长白山那天还是大雪封山,结果出发那天已是晴空万里,山川壮丽,沿着一排笔挺的岳华林向上,山上枫叶如红树木森郁,长白山的景色着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