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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寨之人一听,顿时欢呼雷动,尽皆脸现喜色。乌玛一脸激动欣喜,紧紧抓住乌铁的衣袖,低声说道:“阿爸,天成哥是不是打赢了?”
乌铁脸色惊疑,不确定的说道:“刚才两人交手太快,我也没怎么看清!”
尤天成凝立如山的身躯突然晃了晃,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他嘴角溢出一股血水,叹道:“若是我再多等一年,刚才那一招之间,我未必会输!”
尤天成说完话,身躯又摇了摇倒在地上。
乌寨之人被这突然的变化惊得一怔,顿时栖寨之人个个高声叫嚷起来,这场中情势一变,栖寨瞬间又上据了上风。
这时,树林中呼啦一下钻出数十青色衣衫的寨民,其中一个领头的汉子看到倒在场中的尤天成,一声惊呼跑了过来。
这青色短衫的汉子抱起已经力竭的尤天成察看了一会,见其只是内腑受了一些震荡,顿时放下心来,转头对乌铁道:“老铁棍,我们天成怎么会突然力竭昏倒,是谁出的手?”
乌铁望着那汉子,有些苦涩的将刚才两战的情况说了一遍,这才说道:“尤一刀,天万这孩子太过骄傲,受这栖旺所激,一时失手才会一招落败,想来栖旺知道你的脾气,不会下重手的!”
尤一刀抱起尤天成,将其交给随后走来的尤寨众人,转过身望着栖旺道:“栖老怪,你成名十几年,居然好意思跟刚进阶的小辈动手,如果你手痒,那我尤一刀来陪你练练!”
栖旺眼见乌寨、尤寨各有一个战力颇强的勇士级,顿时有些筹躇。
尤一刀最擅借势,眼见栖旺和栖良蒙一强一弱两个勇士级战力,较之已方自己和乌铁两个老牌勇士级,的确略居下风,若是此时能借势相逼,迫使栖旺订下盟约放弃对乌寨的骚扰,或许四寨之间的恶劣形势还不致于立即恶化。
栖旺一双三角眼扫过乌寨、尤寨众人,又将目光在自己的儿子栖良蒙和乌玛的脸上扫来扫去,最终似是下定了决心,对已经站到一齐的尤一刀和乌铁道:“乌、尤两寨这是要联手了吗?”
尤一刀暗想已方势强,正是要借势压人,当下强硬道:“现在我们有两个老牌勇士级,你那边难道准备以一敌二吗?”
栖旺伸开有些枯朽的双掌看了看,这才意味深长的答道:“尤一刀,素闻你最擅借势,你今天就能肯定,你们二对一,一定能打得赢我吗?”
乌铁听了栖旺的话,不知怎么的心头一沉,正要劝阻尤一刀见好就收。怎奈尤一刀立即应道:“栖老怪,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难道两个勇士级会打不过一个勇士级?”
栖旺脸上闪过怪异的笑容,双眼盯着尤一刀道:“既然你这么有把握,而我又不肯轻易放弃,不如——你试一试!?”
尤一刀顿时傲然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尤一刀转头对乌铁道:“老铁棍,好久没有打过架了,今天栖老怪给了我们兄弟俩一个难得的机会,就让我们的钢刀铁棍再出来活动活动吧!”
乌铁将手中的铁棍一横,闷声答道:“好,你攻我守!”
尤一刀点头答应,抽出背上长达五尺的厚背长刀,盯着栖旺道:“来吧,栖老怪,让我们兄弟俩见识见识,这十几年来,你究竟有什么变化!居然敢……”
尤一刀话未说完,栖旺双臂突然青光闪动,双臂本就不长的短袖竟然被莫名的气劲炸成碎片,栖旺冷酷的盯着滔滔不绝的尤一刀喝道:“聒噪!”
尤一刀眼见栖旺双臂青光浮动,皮肉之上密密麻麻的符文纹身,不由得惊叫道:“这么多符文纹身,符印流转,这是,这不可能……!难道你进阶猛士级了?!”
栖旺不答,身形一晃就冲向有些惊惶的乌铁和尤一刀!
三人身形交错在一起,一声声如爆豆,似雷鸣,如嘶吼,若钟鸣的声响不断传来,场中无数碎土断草四射,原来一块平整的土地,转眼间就变成千疮百孔的样子。
只因三人战力惊人,栖旺又疑似进阶更高一级的猛士级,这猛士级的人物已经久年未在绿岛四寨出现过,栖旺进阶的消息一直密而不宣,今日眼见爱子受伤,尤寨又出了一个如此年轻,且极具潜力的新进勇士级人物尤天成,现在又受尤天成和乌铁强势相逼,终于按捺不住,展露出自己真正的实力!
一个进阶不久的猛士级栖旺,两个老牌的勇士级乌铁和尤一刀。三人一番恶战直打得惊心动魄,一旁观战的栖良蒙和李胜倒是看得津津有味,颇有收获的样子。至于其它的三寨人等,实力稍强的勉强能看到一些端倪,实力太弱的,就只能站得远远的听个响。
乌玛的实力太低,只觉得场中激发的劲风越发凛人,不由自主的跟着身后的乌寨人等不住后退,直到将场中空出一片百丈大小的空地,众人才勉强能站稳脚步!
三人激战了片刻,只听栖旺一声厉喝,一根黑色长棍突然冲天而起,竟似是乌铁赖以成名的铁棍脱手了!
紧接着尤一刀惊呼一声,一柄五尺长刀也闪着幽光飞到一边。
这时,乌铁突然大吼一声,栖旺与乌铁、尤一刀各对了一掌一拳,栖旺连退三步站定之后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乌铁和尤一刀跌跌撞撞的倒退五步,但依然站立不稳,双双摇晃着跪坐在地上,乌铁脸色通红,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尤一刀更惨,脸色煞白,连吐了三口鲜血,这才稍止。
栖旺傲然立于场中,一双三角眼中狠厉之色闪现,长笑道:“乌铁,尤一刀,现在你们已无举手之力,就算我受了点轻伤,仅余勇士级的实力,放眼这两寨百余人,又有谁能阻我行事?”
乌、尤二人不敢说话,只怕张口就会牵动伤势再次吐血。若是血吐得多了,将来休养伤势将事倍功半,尤一刀虽然极想出言反驳,但为了自己的老命着想,只得恨恨的看了栖旺一眼,就立即全神贯注压制体内的伤势。
乌、尤两寨纵有百人之多,但顶尖战力尽失,面对栖寨突然爆发的栖旺,以及另一个轻伤的栖良蒙,两寨人等却无人胆敢在此时出言反对,只怕会被气势正盛的栖旺找上,随手一掌就杀了,将来连个报仇的人都没有。
栖旺望着站得远远的乌玛,脸上浮起亲切的笑容,柔声道:“乌玛,过来,跟栖旺叔回栖寨去,以后你会比现在更受宠,你若成了我栖旺的儿媳妇,这绿岛四寨都可以任你横行!”
栖良蒙此时也站起身来,他最喜欢此刻这种耀武扬威的场面,忍不住得意洋洋的高声叫道:“对,乌玛,快过来跟我回寨子,今晚咱们就可以进洞房!”
乌玛看到栖良蒙那恶形恶状的相貌,顿时吓得连连后退,惊惶的说道:“不,我不,我爹不会同意的!”
栖良蒙看看半跪在地上,正全力压制伤势的乌铁,更加得意的说道:“乖乖乌玛,听良蒙哥的话,跟我回寨子去吧!现在这里就我和我爹最强,最大,看看你爹的样子,他也不会反对的!”
乌玛此时真是悲伤欲绝,回头看看乌寨众人有些畏缩的眼神,怯弱的表情,纵是心中绝望,仍然咬牙叫道:“不会的,肯定会有人不同意的,你休想把我带去!”
栖良蒙有些不耐,懒洋洋的说道:“你真是死脑筋,那好吧,我再帮你问问,我栖良蒙要把乌玛带走,在场的所有人,谁赞成,谁反对!”
第三十章 神箭再现
栖良蒙话音未落,一个有些童稚的声音远远传来:“我反对!”
场中众人尽皆一怔,四处张望却不见人影,栖良蒙看了几眼也没看到哪家小孩跑出来打抱不平,于是一边往乌玛走去,一边说道:“谁家的小屁孩嘴臭,当心你良蒙叔抓住你,打烂你的屁股!”
栖良蒙往前没走几步,嗖!一声轻响,一只绿岛四寨常见的粗制木箭插在他正欲抬起的脚尖前,那削得极尖细的箭尖,竟然穿过他的脚趾缝,将他的草鞋钉在泥地上!
四周之人看到这神出鬼没的一箭,顿时嗡嗡的私语声泛起。
“哇!好胆啊,这时候敢拿箭射栖良蒙!”
“这箭的水准也太差了吧。竟然射在草鞋尖上,连肉都没碰到!”
“咦,这是谁啊,这警告的一箭很有意思,也很有准头!”
栖旺皱眉看了看栖良蒙草鞋上那只寻常之极的木箭,暗想今日真是时运不济。本想带着大队人马趁乌寨猎兵外出之机找点好处,不料又遇上了迅速来援的尤寨尤天成,解决了尤天成,又有尤一刀和乌铁两个家伙出来捣乱,好不容易爆露实力将两人击成重伤,不知哪儿又冒了个箭术极高的射手出来!
别看栖旺刚才大杀四方,将乌铁和尤一刀打倒在地连喷鲜血。其实他自己也不怎么好过,否则也不会一直傻站在场中只说话,却半天都不挪地方。
栖良蒙熟知老爹的手段,只看老爹要柔声劝说乌玛跟自己走,就知道老爹应该也伤得不轻,于是主动站出来威逼乌玛,而且一直在不断的说话,既打击两寨人等的气势,又能对孤立无援的乌玛施加压力。
没成想,在这最后将要成功的紧要关头,一个小孩也敢跳出来维护乌玛!
栖良蒙四处张望都没看到那射箭的小孩露头,于是叫道:“哪家的大人门没关严,放了个小孩出来?马上带回去痛打一顿,再在我面前出现,就别怪我栖良蒙心狠了啊!”
这时,远远的乌寨墙头冒出一个不高的身影,一个带着点童音的嗓音道:“栖良蒙,我在这里,你有种就来抓我啊!”
场下两百多人闻声抬头,果然一个穿着乌寨蓝色短褂的十四五岁少年张弓搭箭立于高高寨墙之上,这少年脸色白晰,头发披散在脑后,最让人惊异的还是这少年脸上自眉心绵延到嘴角的一道可怖伤疤!
单看这道伤疤,众人心头就微微一凛。一个小小少年,受了如此重创没死,现在还能活蹦乱跳的站在寨墙上对栖良蒙吆喝,恐怕也不是个寻常之辈!
栖旺看到寨墙上的少年,眼皮不知怎么的微微一跳,特别是看到少年脸上那带着肉色的伤疤,心里更是微微一抽。这伤疤还很新,按他的经验,受伤的时间应该不超过半年,而看伤疤的形状,这差点要人性命的伤势没有一年半载都调养不好,但这少年却半年不到就又能开弓射箭,真是感觉很古怪啊!
栖良蒙看了看老爹,见老爹盯着那少年半晌没有动静,以为老爹走神了。于是拨出鞋尖的木箭扔在一边,嚣张的指着少年道:“喂,小子,别多事啊!小心惹火了我,把你撕碎了喂狗!”
寨墙上的李胜冷冷盯着下面指手划脚的栖良蒙,再次将一只箭搭在木弓之上,缓缓拉开弓弦,有些冷漠的对栖良蒙道:“再进一步,就射你左眼!”
场下众人闻声大哗!暗道这少年真是实诚,你想射栖良蒙哪儿,也不能这么明白说出来啊!
“这谁家的孩子,怎么没见过!”
“唉呀,这傻孩子,也不知家里大人怎么教的!”
“这是你们乌寨的?勇气可嘉啊!”
栖良蒙浑没把李胜的警告当回事,左腿一抬,一边慢慢往前落脚,一边望着李胜笑道:“来呀,来呀,我就要再进一步,你又如何!”
栖良蒙的左脚一点点慢慢向前落下,足尖堪堪点地之时,栖良蒙只见得眼前黑影一闪,左眼一黑,一声凄厉的破空之声传来,左眼一阵钻心的剧痛让他大叫一声:“啊——!”
场中众人顿时再次哗然,如此凌厉迅疾的一箭,竟然箭先至,而后声才到,这样的快箭竟然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