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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身去,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等澜姬收拾好,也不跟静航说话,红着脸低着头就跑,静航拉住她,说:“你的手绢掉了。”说着把手绢塞给澜姬,澜姬拿过来一看,果然是自己的,上面还有一小块殷红。澜姬刚想问这红的是什么,突然想起嬷嬷说的落红来,刷的脸红了。像只要主人抱的小狗一样,往静航身上靠了靠,静航抱住她轻轻抚摩着,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澜姬忽然间觉得很幸福,有了归属的幸福,连下面遗留的疼痛,此刻也成了幸福。
静航说:“这件事先不要声张,搞不好你父皇会严惩你。”
澜姬“那什么时候说?”
“等等看,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哦,好吧。”
雅姬还在外面等静航,静航安慰了澜姬一会儿,赶忙出来,打算绕一圈回到座位上,谁知刚走不远遇到了和歌,和歌见了静航竟然一下子慌了,看着静航不知所措,半晌才想起什么似的,掏出手绢扔到地上。然后匆匆走了。静航一愣,突然间明白过来了,东海国迟迟不订婚,东海使节来看望自己,和歌又做如此的举动,这一切都说明东海国此次派和歌来是另有图谋。
静航赶忙上前捡起手绢塞到怀里,心想和歌刚才的演技也太差了,要不是自己会联想,还以为她发神经呢,让和歌那样爽直的女孩子做这种矫情的事,确实难为她了。
澜姬与和歌的总算都有眉目了,静航不由得松了口气,正高兴时,手上忽然疼了一下,静航低头一看,手指还再流血,于是连忙用和歌的手绢压上。手绢霎时一片殷红。静航拎起手绢看了看,忍不住笑了出来,越笑越是忍不住。
………………
伏见
静航给澜姬的那块带有“落红”的手绢上面,其实是静航咬破手指沾上的血。澜姬还是处子,哪里什么?处子之身又敏感,静航只是手指澜姬就觉得疼了,再加上手绢上的血,整个过程都跟嬷嬷说的一样,虽然静航也算是指奸了她,但她的身子还未破。澜姬完全不知道像,单纯的抱着小媳妇的心态一个人坐在茶室傻笑。
静航把和歌给的手绢重新揣好,绕了一圈回到雅姬身边。刚一走进竟然看到南海皇子伏见正坐在自己的位置,死乞白赖的找雅姬搭讪。而雅姬跟他说话的语调、神态竟然像是对静航说话一模一样,亲切而优雅。看到这里静航心里起了股无名火,上前朝伏见拱了拱手。
伏见却根本没把她放眼里,也不起身,也不还礼,只是点点头。静航立马被气个倒仰,刚才的好心情也一扫而光,这时有宫人给静航另拿来坐垫放到一侧,静航只好坐了,倒成了伏见与雅姬挨着,静航在一边了。
雅姬问静航:“怎么去了这么久?”
静航:“有些不舒服,所以耽搁久了些。”
伏见插话道:“听说庄怀兄受了伤,那就不要勉强了嘛。”话里满是嘲讽,仿佛在说:我知道你怎么挨打的。
雅姬说:“刚才我就觉得你脸色不好,父皇还没来,又不知道拖到什么时候才开始宴会,你回去吧。”
静航:“可是……”
“听话,我送你去门外。”
静航只好起身。雅姬陪着静航到门外,静航拉过雅姬手握着不想松,这几天养病时雅姬也来过几次,静航喜欢握着她的手,微凉的温度放在手心很舒服,稍微一暖,雅姬的手也热了,摸上去更柔软。只是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到此为止了,静航再进不得一步。
等守卫把车赶过来,静航怏怏的上了车,扒在车窗上眼睁睁看着雅姬回了宴会厅,跟那个南云卷毛聊天去了,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虽然都是皇子,但伏见毕竟是货真价实的……
回到质子府,李相国看见静航脸色极差,心里就一沉,担心出了意外,但没想到静航甩下一句“很顺利”就回了屋子,弄得李相国莫名其妙。
静航回到屋子就闷闷坐着,铃儿打来水给她擦洗,她也由着铃儿去了,一句话没说。铃儿看这个架势不对,也不敢多话。收拾完了,服侍静航睡下,铃儿自己小心翼翼的躺到静航身边,一动也不敢动。半晌,静航才叹了一口气,说:“我没事。”铃儿这才靠过来,躺到静航怀里,抱着静航安心的入睡。
静航脑子里一边一边回忆今天的宴会,那个卷毛伏见尤其的刺眼,忽然静航又想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今天跟澜姬在一起的时候,明明身体有反应,怎么突然间萎下去了,不会不行了吧?!静航脑海中恍然浮现出那些电线杆上的小广告。想到这里静航连忙推了推铃儿,说:“快,帮我看看。”
铃儿帮静航摩挲了一阵,静航那里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静航更急了,变男人也就算了,别又搞成太监啊。
铃儿见静航着急,安慰说:“殿下,这事急不来的,跟心情也有关系。”
静航点了点头说:“哦,是这样啊,我心情确实不好,算了,那就睡觉,明天再说。”
静航重新躺下,但一闭上眼睛,雅姬跟那个卷毛伏见说话的场面又跳出来了,搅得一夜都没睡踏实,有很多次静航恨不得起身重回皇宫。
其实静航走之后,雅姬也没有跟伏见说太多,等到皇上跟清美出来,雅姬略坐了坐便和泊姬回去了。伏见一看雅姬走了,便无心宴会,回首问李无野,此处可有玩乐之处。李无野会意,便跟他偷偷溜出来邀了几个贵族子弟去花满楼喝酒。李无野为尽地主之谊,让玉娘来伺候伏见,这正是伏见想要的,当夜,伏见就留宿在了玉娘那里。
玉娘向伏见行过礼后,伏见向玉娘问起静航的事情,玉娘捡了些无关紧要的小心回了。伏见抬起玉娘的下巴说:“玉娘可是对庄怀动心了?”
“殿下何出此言?”
“如不是你看上了庄怀,怎么尽挑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说?”
玉娘笑了:“殿下在戏弄玉娘吗?在这温柔乡里厮混,还有心可动?那庄怀不过是丧家犬,亡国太子。能有什么作为?除了在温柔乡消磨,他还能做什么?”
伏见听了哈哈一笑,把玉娘揽进怀里:“好个伶牙俐齿的花魁,简直成精了。”说完,把手伸进玉娘的怀里,玉娘知他喜欢孟浪之女,便极力迎合,伏见却不喜,玉娘略矜持一些,伏见还是不喜。玉娘便猜着伏见肯定喜欢上了一个搞不到手的女人。
玉娘猜着没错,伏见是迷上了雅姬,有了心上人,再看别的女人,即使如玉娘般的尤物,也怎么都不对劲了。那一夜伏见虽然在玉娘的床上奋力做着,但心想的却是雅姬,雅姬跟庄怀有婚约,简直是插在了牛粪上,自己哪里不比庄怀强?想到这里伏见不由得信心满满,雅姬必定是自己的掌中物。
………………
狩猎
五国盟会,除了使节间交换意见,其实还是皇子、公主们的相亲大会。他们之间虽然都是政治婚姻,但政治婚姻也要打个幌子,也要有些借口。皇子公主们至少需要见见面,“两情相悦”一下。比如这次和歌故意留下手绢给静航。
东海国其实对夜祚的婚约不感兴趣,他们想扶持静航回北都做傀儡皇帝,由东海接管北都的土地。但是东海国拿不准静航愿不愿意接受,万一静航不接受,把此事报给夜祚,就不好收场了。于是让和歌趁此机会,来到夜祚国假装爱慕静航来试探她,静航如果接受,那就好谈了。如果不接受,只不过是公主的儿女私情,也不会让夜祚抓住什么把柄。
第二天,夜祚为了给这些公主皇子找些事情做,由钟夫人出面邀请各位皇子去她的猎场狩猎。钟夫人的狩猎场在城北,需要一天的路程,狩猎场近万公顷,猎场内的山川溪流景色如画。早有宫人、仆从到这里迎接,为行宫安置好火烛、寝具。
质子府接到宫人的邀请后,铃儿为静航准备了外出的行装。一身棕色布料短衣。静航看了看,心里不喜,给铃儿说:“换一件。”铃儿小声说:“只有这一件……”静航勉强穿上,本来挺拔英俊的身子立马矬了三分。静航有些愠怒:“这个怎么能穿!?”铃儿吓了一跳,静航是从来不挑衣服的,给她什么就穿什么。今天哪里来这么大的脾气?
静航把衣服脱下来,扔到床上。穿回自己平日的衣服转身出了门,把程亦叫来说:“跟我出去一趟。”
到了最繁华的地方,静航找了家最大裁缝店进去,问店家有没有上好的衣装。店家笑着说:“这位爷,小的给您量一下,两天就能做好。”
静航:“等不了那么久,我现在就要。你有没有现成的?”
店家:“这又不是百姓穿的粗布大褂。哪里有现成的?”
静航掏出一枚金锭,足有十两,扔到桌子上:“有没有现成的?”
店家看了看金子,犹豫了一下,说:“有一件,别家公子订的,跟您的身形差不多,只是那家公子不急着用,您要不要试试?”
静航一笑:“可以。”
那套做好的外套用的是黑色细尼制成,尺寸跟静航刚刚合适,腰带和皂靴上镶以墨绿玉石。即便是个矬人穿上也会显出三分英气,更何况是静航,她穿在身上显得更加丰神俊朗。静航问程亦:“你看怎么样?”
平日里又冷又硬的程亦竟愣了一下,匆匆说了一句:“好看。”便不再看静航。静航不知她这是怎么了,凑近了一看她冷冰冰的脸上竟然有一层红晕。程亦连忙转过身,留下一句“臣去外面等着”就出去了。
瞧程亦这反映,这衣服想必是很合适了,静航心里很是得意,脸色这才缓过来,这套行头总可以穿给雅姬看去了。
静航出了裁缝店,见街对面是卖各种女子头面首饰的店铺,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于是叫程亦一起去了首饰店。饶有兴趣的挑着,拿起一只燕翅形状的银钗问程亦:“这个好看吗?”
程亦:“臣对这些不敢兴趣。”
静航:“不敢兴趣也可以看看嘛,你觉得好看吗?”
程亦:“不错。”
静航将钗交给伙计,说:“就它了,包好。”
静航买完东西回了质子府,接她的马车已经来了。狩猎这样的事情,是允许静航带随从去的。所以程亦跟了静航一起去。静航临上车前,把李恭叫到一旁,说:“你上次不是说有喜欢的姑娘,想要请教我怎么追那姑娘吗?”
李恭有些不好意思,说:“是的殿下,没想到殿下还记得。”
静航把那支银钗给了李恭说:“喏,拿它去哄哄那位姑娘吧。”
静航朝李恭眨了眨眼,笑着上了车。带着程亦去了皇宫。
车子到了皇宫,亚隆、李光、李无野三人都穿着打猎时的尼制短装,各自牵着高头骏马在宫门口等公主们。静航下车去跟他们寒暄,李无野只跟静航打了个招呼。就把马缰绳扔给仆从,躲去一边喝茶了。
静航跟亚隆、李光闲聊了好一会儿,公主们终于梳妆完,坐着马车从宫里出来。静航一眼就看到了雅姬的马车走在最前面,那个南云卷毛伏见骑着一匹毛色油亮、膘肥体壮的黑色骏马跟在雅姬的马车边,似乎还不停在透过车窗跟雅姬聊天。
等雅姬的马车走近了,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