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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冀翻墙回到澜姬那边,澜姬听说静航是骗自己的时,也很意外,但不好追问静航到底怎么骗自己的了。两人相互擦擦眼泪,相拥着进屋里说悄悄话去了。
静航此刻倒有些失落,澜姬怎么也不问问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之前还非要给你不可,一转眼就我的眼中只有冀哥哥了。小女孩的心还真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静航怀着无限凄凉的心情一瘸一拐挪着回屋里。
安宁打探到静航闹事被关起来了,笑着对李相国说:“看来挺顺利的,咱们不用急,等着雅姬去忙就行了。”
安宁跟李相国聊了一会儿,出了质子府来到东海行馆找和歌。上回带安宁和歌出去,半路遇到静航出事,安宁着急静航的事,倒把和歌给忘在饭馆了。和歌等到日头偏西也不见安宁回来,她身上又没带银子,只好把头上的金钗给老板抵了饭钱。那老板还算心好,帮和歌去雇了顶轿子送回东海行馆。
和歌今天在窗口坐了一天,只等安宁算账。加上马车的帐一起算。安宁怪不得跟静航长那么像,都是害人精。
和歌随身带有一些鱼干,是一种叫做台霸的鱼做的,非常鲜美,但也有些刺激性。海边的人吃惯了的没什么。如果是没吃过的人,头一次吃会过敏,浑身痒痒。
安宁进来的时候,和歌只是轻描淡写的问了问昨天怎么回事,然后就把鱼干递给了安宁。安宁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鱼干肯定有问题,和歌那脾气,怎么可能不为昨天的事情生气?被人撇在饭馆,还能和颜悦色?
不过安宁不动声色,接过来用手撕着把鱼干吃了。和歌非常开心的看着安宁吃下去。吃完,安宁突然捂着肚子说:“我好像有点肚子疼,哎呀,疼得不行了。”
和歌一愣:“肚子疼?不对呀,怎么会肚子疼?顶多会身上痒而已。”
“痒?”安宁立马改口:“是啊,你这一说我忽然觉得好痒,真的很痒。”
和歌躲去一边,笑着说“活该!谁让你昨天害我那么丢人,像傻瓜一样在那里坐了一下午。那就让你痒一下午。”
“哦,原来你是打这个主意。”安宁说着把一些碎鱼片拿了出来,她刚才用手撕下的鱼片假装放到嘴里,实际上早扔到一边了。因为她的手很快,和歌根本没有看到。
和歌见被她骗了,气恼的往床上一坐,说:“为什么每次都是你赢,每次都是你欺负我。”说着和歌眼圈竟然红了。安宁没想到她当了真,跟个孩子一样怄气,无奈的笑了笑,把碎鱼片抓起来一股脑的放到嘴里,嚼了嚼咽下去。和歌没想到她如此,连忙说:“你快吐出来,搞不好真的会痒死你啊。”
“痒死?!不是吧!?这个到底会有多痒?!”安宁吓了一跳。
和歌急出汗来了:“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就给我吃?”
“人跟人的反应不一样,有的人吃就没事,有的人也就是有点痒,但也有的人可能会全身红肿,发高烧而死。”
两个人说着,安宁脖子上已经有红斑了,安宁觉得痒,要去抓。和歌拉住她:“不能抓,越抓越痒。你忍着,我有个办法。”
说着和歌让下人给准备热水和盐。安宁身上的红斑越来越多,和歌紧紧抱着安宁,不让她用手去抓。等泡好一大木桶的咸盐水,和歌让安宁脱了衣服泡进去。安宁身上的红斑倒是不痒了,却被热盐水刺激的生疼。安宁倒吸了一口冷气,忍着疼,笑着对和歌说:“我也被你整了一回。不生气了吧。”
和歌看着她身上血红的斑,眼泪都快下来了,说:“对不起,对不起……”
“你要真想道歉,那就进来陪我泡一会儿吧。我光着身子在这里泡,你衣着整齐的站一边看太别扭了。你也进来吧。”
和歌答应了,脱了衣服迈进木桶里。本来想坐到安宁对面,安宁却把她拉过来搂在了怀里,这一下和歌突然安静下来了,像只温顺的小猫靠在安宁怀里。肌肤相亲的感觉让她心跳加快,有些渴望又有些害怕。
安宁第一个吻落在她颈边时,和歌身子一下绷紧了,她对安宁还是很戒备、敏感。安宁抚摸着她,让她放松下来,渐渐的和歌的身子不再发紧,自然而然的抬起头迎合着安宁,不时的回过头来吻一吻安宁。
安宁吻上她的唇,一只手渐渐滑向了水底。突然,和歌身子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猛的一颤,她从水里抓出安宁的手,说:“不行……这不行……”和歌为了缓解脸上灼热的感觉,将脸埋进了水里。安宁没有强迫她,把她抱出来,吻了吻她,依旧搂在怀里。
两人相拥着待了一会儿,安宁问:“你来不是打算嫁个庄怀的么?他都已经结婚了,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和歌叹了口气:“还有李光……使节们在重新谈跟李光的婚事。”
“你们东海真是两不耽误,带我去见你们的使节,我有话跟他们说。”
安宁跟和歌穿了衣服到楼下见了东海的使节王平,安宁与王平两人进了底层的密室。安宁向王平称自己是北都国秘使。王平一听安宁是北都国人,冷哼一声:“你们害的我们还不够惨吗?”
安宁笑着说:“抱歉,情势所迫,我们不是不想和贵国结盟,但是太子殿下如果退了与雅姬的婚约,娶了和歌公主,那他很难活着离开夜祚。所以不得不尽快娶了雅姬公主。”
“那你此次前来是为了什么事?”
“从长远来说,北都还是更愿意投靠东海国。等太子殿下回到北都,会给和歌公主一个名份的。”
“正宫皇后可只有一位。”
“我当然知道一山不能容二虎,既然来向您提亲,自然会安排好一切。”
“我想,圣上一定很高兴听到你们的好消息。”
一旦回到北都起义,夜祚国势必会疯狂镇压,北都国境内有夜祚重兵,起义军势单力薄,粮草有限,要想对抗夜祚,就只有竭力拉拢其他各国。有了东海国以及之前谈妥的西摩国,夜祚已经挡不住北都复兴之路。
………………
囚禁
宗人府囚禁的院子,是代替死刑的终身监禁之处,名义上免于一死,但进了宗人府后便出不去半步也见不到其他人。只有些老奴送饭送衣,一直囚禁到死,还不若一死了之。
第二天,皇上下了旨,让静航在这里闭门思过,好好反省。至于反省多久,皇上没说。看来是可长可短了。
静航住的那间屋子墙壁上满是之前的囚徒留下的诅咒,他们有些在这里被囚禁了一辈子,有些忍受不了而自尽。静航看的是触目惊心。虽然静航知道雅姬一定会救自己出去,但心里还是忍不住发虚。
每天,静航一大早就趴到墙头上,盼着在李冀来之前,能跟澜姬聊聊天,静航在这个地方快闷坏了,唯一来这里的活人,是一个送饭兼点卯的老太监,还耳背,静航不管说什么,他只会点头哈腰,没有别的反应。静航只能找澜姬聊天,可李冀一来了,澜姬跟他那个亲密,那个如漆似胶,静航再无聊,也不好意思去当这个灯泡。想到这里静航就有点气愤,澜姬为什么关在自己眼皮底下?!这不是让人心烦吗?
看着两人亲密的相拥着进屋时,静航不由得在想这两个人在屋子里干嘛呢?澜姬那傻丫头不会又哭死哭活的要献身吧?这点八卦成了无聊日子里唯一的消遣,静航有时都想翻墙过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静航还真没猜错,这对儿小情侣真的在屋子捣鼓男女之事呢。澜姬上次被静航弄得很痛,而且还不是真破身。要是真的那不得更痛?澜姬有点害怕了。可对于这个爱情至上的倔丫头来说,那个并不是为了享乐,更像一种仪式,将身心交与对方,矢志不渝的一种鉴证。所以当李冀压上她时,澜姬怀着一种壮烈的心情紧紧搂着李冀脖子。
李冀是头一回,还不如澜姬有经验,不知道往哪里去,澜姬说这里,李冀觉得不可能进得去,澜姬说没错。李冀听话的一用力,两个人都觉得很疼,还不如在外面摩挲着舒服。
这俩人捣鼓男女之事的时候,静航在屋子里百无聊赖,将送来的饼,撕成小粒,在盘子里排好队,然后再从一端开始一粒粒的吃。
后来静航开始有些想地藏王了,那家伙平时老来烦人,现在怎么不来了呢?静航躺下强迫自己入睡,翻来覆去足一个时辰才睡着。可一觉醒来,根本没见到地藏王。
静航就这样一连反省了七八天,伤都养好了,可除了送饭的老太监,还有澜姬“偶尔”、“抽空”陪她说说话以外,还是没有任何人,静航曾试着咒骂皇上,引起那些守卫的注意,可这里骂皇上的人太多了,守卫们早见怪不怪了。
静航没办法,只有拜托李冀出去打听消息。第二天李冀回来说:“质子府内外全部是雅姬公主的人,根本见不到北都国的人。”
到了晚上,静航趁着夜色上了房,打算溜出去找姐姐。到了房顶静航才看到,破院子周围一圈灯火通明,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到处是机弩、铁蒺藜。别说人了,鸟也飞不出去。
静航只好又回到自己的破屋子,怪不得见不着个人,连姐姐都没来。不会真的要被关在这里直到老死吧?应该不会,至少雅姬还是要去北都……那得到猴年马月?
到了第十日早上,静航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裤子湿了,静航还以为是月事,赶紧侧着身子起来看看有没有弄到床上,可床上很干净。等静航明白过来的时候,顿时石化在当场。
就在这个时候,静航觉得窗口有人,抬头一看。安宁正在外面。她笑着对静航说:“我在外面等你。”
静航收拾了一下跟出来。静航问安宁:“你怎么进来?外面那么多守卫。”
“我放了把火,趁乱混进来了,你没听到外面的救火锣吗?”
安宁这么一说,静航才听到外面吵嚷的声音,静航在睡梦中,还以为是杂耍班子来了。
安宁说:“狗皇帝本来要放了你,但雅姬替你去请罪,让狗皇帝把你关在这里反省。”
“本来要放了我?”
“恩,李无野不知道为什么,反口咬了伏见,说是伏见因为婚事想要报复你。所以拿狗皇帝本来想放了你,让你回家自省去。”
“李无野为什么要帮我?”
安宁耸耸肩:“不知道,但一定有他的阴谋。雅姬这一招倒是很漂亮,把你关在这里反省,又安全又稳当,你就是想闹什么也闹不起来了,关个十年八年没问题,等用你的时候再提你出去方便的很。这样下去可不行。”
安宁拿了一套侍卫的衣服给静航说:“你的衣服给我,我替你在这里点卯。你穿上这个,从东边夹道里混出去,到质子府晃一圈,要让雅姬的人看到你。让她知道你不会安于在宗人府反省。”
安宁把雅姬当做对手,可静航却没有,她有点难以想象是雅姬要关她的,甚至觉得是自己对不起她。但她还是听了安宁的话,换了衣服翻出院子。
静航出了院子以后,找到了东边的夹道,低着头从夹道里出去,侍卫大部分都去救火了,没人盘问静航。静航就这么顺利的出来了。按照安宁说的,静航在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