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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的世界,即便静航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但伤害永远不可能停止。
静航心里翻腾不已,但表面上却是平静的可怕。她命人开了城门,将和歌她们送出城去。然后回了寝宫,没有跟雅姬说一句话。
亲人的欺骗像是从背后刺入的利刃,而爱人的欺骗像是无止尽的黑夜和窒息。无论哪一种静航都无法再忍受了,她没踏进任何一个后妃的寝宫,孤身一人带着熠儿。富丽堂皇的宫殿此时看上去却凄冷无比,没有人可以依偎。熠儿虽然可爱,但静航抱着他更觉得自己形只影单。可静航不想见她的妻子们,甚至连女人也不想见,把贴身的宫女全都换成了太监。
静航就这么过了几个月,每日只忙两件事,朝政和熠儿,没有碰过一丝一毫的女色。这种清心寡欲的日子静航并不觉得心痒难耐,只觉得心口上像压了块石头。
所幸有处理不完的朝政,不然静航不知该怎么过下去。这天静航下了朝往寝宫走,路上一时分神竟不知不觉的走到了雅姬寝宫。静航怔住了,欺骗的痛苦随着时间在满满淡忘,而寂寞和思念的痛苦却像野草一样疯涨,最终思念占了上风。静航决定进去看看,她示意周围的宫人不用通报,自己一个人径直走进去,远远的就看见雅姬靠在窗边,低着头在看什么。静航走近了才发现雅姬是在看信,她全神贯注的看着信,时不时露出微笑,那笑容静航从没有见过,雅姬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这是很微妙的感觉,平日里雅姬笑起来很迷人,静航喜欢看那笑容,现在笑容没有以前迷人,却非常自然,甚至带一点天真。静航愣在那里,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许这才是雅姬真正的笑容。她拿捏的太好了,若不是无意中看到她毫无戒备的笑,静航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个跟自己同床共枕,生死相依的女人竟然从来没有对自己真心的笑过,这意味着什么?雅姬不但不信任自己,而且根本没有爱过自己。这让静航彻彻底底的成为了一个傻瓜,一个被利用的傻瓜。让静航珍视的爱情只不过是雅姬的欺骗她的手段。
静航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子已经不由自主冲了进去,一把夺过雅姬的信来。雅姬被吓了一跳,看着静航不知是怎么了,静航把信紧紧的攥在手里。忍不住在想写这封信的人仅仅凭几个字就能让雅姬真情流露,而自己却从来没有看过,甚至在她初夜时都没有。静航拿起信,去看信的落款,恨不得马上去杀了这个写信的。只见信尾写着个泊字,是雅姬的妹妹泊姬写的。
静航的怒火一下闷住了,瞪着雅姬却没有说话。毕竟泊姬是雅姬的妹妹,静航说不出什么,但这改变不了雅姬从没爱过她的事实。
静航上前一把抓住雅姬:“其实你根本没爱我过,是吗?”雅姬不知道静航为什么突然气势汹汹的问这件事,又被静航抓的生疼,雅姬忍着疼说:“静航,这是怎么了?”
静航看到那么一瞬间,雅姬那种毫无戒备,天然流露的神情消失的无影无踪,恢复了她平时的样子。这更刺激了静航,她一把推开雅姬:“不要叫我的名字!”
雅姬退后了几步,担心的看着静航:“到底怎么了?”
若是以前雅姬这样与静航说,静航即便有天大的火气也绝不会继续吵了,但现在静航感觉雅姬太过懂得控制分寸,哪怕是在床上,做的都是恰到好处。而这一切并不是因为她爱自己,她是为了利用自己。
静航有多爱雅姬,此时就有多痛苦,甚至是愤怒。她再一次紧紧抓住雅姬,雅姬看上去很害怕,惊恐的看着静航,想要唤静航又怕会更加激怒静航。这让静航有点意外,却又感到一丝快意。静航失去理智一般扯开雅姬的衣服,将她按倒在床上,低头咬在她胸前,雅姬疼的几乎喊出来:“静航!”
静航没理会,像变了个人般粗暴的蹂躏着雅姬。雅姬抵着静航,求她道:“静航,你弄疼我了,不要这样好不好?”
可静航觉得这还不足以发泄心中的痛苦,她拉起雅姬的手放在胸口,说道:“杀了我。”静航想象着冰刺穿透心脏的感觉,觉得也许那样才能解脱。可静航并不知道雅姬那日已经散了功,与炎婆对决时就消耗殆尽,此时已经毫无还手之力。
静航见雅姬没动手,便强行顶进去,蛮横的与雅姬行了房。完事后,静航抽出身,竟看到丝丝血迹,雅姬蜷缩在床上,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额头上满是冷汗。静航几乎是从雅姬那里逃出来的,静航不敢再看雅姬一眼,那让人心软,想要相信她,甚至祈求她的原谅,自此万劫不复。
静航曾经因为雅姬不想再碰女人,也是因为雅姬,静航忽然发现对女人也许根本不必太认真。静航把宫女聚到寝宫里,这些宫女虽是在宫内做杂役的,但也挑选的家世清白,品貌兼优的。静航一个一个的仔细打量,仔细瞧着有没有合自己眼光的,宫女们不敢直视静航,都低着头。静航肆无忌惮的挑挑拣拣,或者嫌身材太瘦,或者嫌美貌太细。遇到看着不顺的,便让她滚出去。看到喜欢的,静航碰她一下,宫女们也不敢说什么。最终静航遇到一个合眼缘的,便留下她,把其他人打发出去了。
留下的宫女似乎意识到是要发生什么事了,很紧张。静航让她脱了衣服,她的脸一下红到了脖颈,有些颤抖的脱了衣服,只剩下个肚兜。静航让她再脱,她没有动,双手抱在胸前,害怕的看了一眼静航。静航没有勉强她脱肚兜,直接把她按到床上,压上了她。就在静航想要进入的时候,忽然想起宫女们都是处子。静航一下子没了兴致,下了床把她的衣服丢给她,让她出去。
晚上,一个王爷府有皇室内的小宴会,静航本不打算去,但与其自己在寝宫闷着,不如去筵席上发泄一下,于是便应邀去了,在宴会上灌了自己不少酒。那个王爷府内作陪的家伎个个姿色出众,尤其是那个领舞的舞女,静航多看了几眼,舞女善于察言观色的,见静航有兴趣便大胆凑了上来。做东的王爷看到不由得捏了一把汗,静航向来对歌舞伎没兴趣,后宫也寥寥几人而已,家伎冒然去打扰皇上,说不定皇上会发火。可静航这一回没有拒绝,也许这正是静航所找的人,不用什么责任,也许只需要封赏一下她的主子便可以了,静航带着她去了寝室。做东的王爷喜出望外,只盼着舞女能把皇上伺候舒服了。
静航和舞女到了寝室,静航坐在床上,让舞女脱掉衣服。舞女一边熟练的解开衣衫,一边用眼神勾引着静航。她身材跟脸蛋一样,都不错。也许这就够了,除此之外,还能要求什么呢?
静航跟她上了床,懒得与她纠缠,直接抵向她腿间。舞女扭动着腰肢,轻声呻吟着,一副撩人的模样,可静航那里却没什么反应,舞女更加卖力,张开双腿,贴上静航上下摩挲着,呻吟声也更加妖冶,可静航依旧不行,根本进不去。静航有些厌恶这样的事情,松开舞女待要起身。舞女索性俯下身,张口含住了,这一下静航终于有了反应,整个身子都跟着一颤。
舞女熟练的吞吐着,用舌尖不停的挑逗着静航,待到硬挺了,舞女想要跨坐上去,静航又没了感觉,依旧是进不去。静航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回去,让她张嘴含了,然后深深顶进了她喉咙。
对静航来说,身体上的刺激是前所未有的,可心里缺始终空着,就好像当初她对钟夫人说的那样,其实往寂寞里填的都是空虚,只会越来越不满足,越来越痛苦。
等静航泄了身,只觉得恶心头晕,酒劲也上来了。刚才静航灌了不少的酒,房事之后静航有些受不了,趴在床边吐了,后来的事静航记不太清了,只隐约记得难受不已,做东的王爷想要挽留自己,但没有留下,而是跌跌撞撞的回了宫。
回到宫里自己还是呕吐不止,吐到没有东西可吐后开始干呕,胃里如同火烧,头痛欲裂。似乎有御医给灌了醒酒汤,但没什么效果。依旧是难受不已,后来自己闻到了一股淡淡、陌生的香味,一双柔软的手揽过自己,轻轻揉按着太阳穴。那双手似乎有魔力,当即便感觉好多了,那若隐若现的香味也人舒畅不已。靠在她怀里自己终于不再那么难受,安心而舒服的昏昏睡去,后来的事,静航便不记得了。
等到次日醒来,静航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女子怀里,那女子坐在床边搂着静航,她自己却靠在床柱上睡着了。静航不认识这女子,她看上去年龄不大,应该是刚及笄不久,生的清秀可人,细看看似乎又有点眼熟。
静航宿醉起来,头还是有些痛,静航忍着痛仔细端详着那女子,总觉得在那里见过。不一会儿,那女子睫毛微微一动,也睁开了眼睛,她看到静航醒了,便露出甜甜的笑容,唤了一声:“庄怀哥哥!”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和称呼,静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女子竟是小羡。当初那个小孩子已经成人及笄了,但她脸上仍旧是一副天真的模样,凑过来,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静航:“你好些了吗?”
在之前安宁宣布静航遇刺时,程亦不忍小羡年纪还小时就跟自己一样守寡,便给了她父亲郑固一笔钱,让他带小羡离开了皇宫,回了故乡。静航回来后,一直派人去找他们父女,直到前几个月才找到,接了回来,昨晚才到了皇宫。
小羡脸上依稀还能看到她小时的样子,静航仔细端详着她入了神,小羡忽然腾站了起来,静航还躺在她腿上,差点被她给掀下床去,赶忙问到:“怎么了!?”
小羡扶住静航,笑着说:“我带了好多家乡的特产回来,都在桌上呢,饿了吧?我给你拿吃。”
静航抬头一看,桌子上果然大包小包放了许多东西。小羡家乡在夜祚,夜祚离这里有数月的路程,什么东西放了这么久还能吃?静航想想就反胃。
小羡拿过来,兴冲冲的打开递给静航,静航躲到很远瞧了瞧,里面居然是北都的特产姜饼。静航问道:“不是说你家乡的特产吗?”
小羡有点尴尬,小声说:“是啊,我路上贪嘴都吃了,所以到了北都我又买的……不过!那么远路,我如果不吃也会坏掉啊!”
静航看着小羡,一时不知该说她什么好,只好接过姜饼吃了一口,不是一般的难吃。于是找些话来岔开这件事,静航问小羡路上顺利吗。小羡很兴奋的跟静航讲了路上的所见所闻,从北都到夜祚,又从夜祚回到北都。中间小羡差点嫁掉,因为当时静航“驾崩”了,小羡跟着父亲回到夜祚后,投奔了乡下的亲戚,那亲戚给小羡说了门亲事,人不错,家里也算殷实。小羡的父亲都要答应下来的时候,静航派来的使者找到了他们。于是小羡的父亲推掉婚事,带着小羡再次来到了北都。
静航听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自己虽然贵为皇帝,但做自己的妻子未必比做一个庄稼汉的妻子幸福。娶小羡能算做是对她的补偿吗?
静航问小羡:“你知道你父亲带你来北都是为了什么吗?”
小羡点点头:“要嫁你。”
静航见她说的如此轻松,以为她是不明白,于是问道:“你还记得为什么要嫁给我吗?”
小羡想了想说:“我爹说我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