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昨天晚上下过暴雨的原因,空气中都有着泥土的清香,感受着温暖的微风,凌笙心情很好的骑着之前寄放在小镇里的白马,十分潇洒的赶着路。当然,除去一直跟在他身后那个紫衣姑娘阿紫,他想他的心情会好上许多,凌笙有些无奈的转过头问道:“我说阿紫,既然你已经认了爹妈就呆在他们身边好了,干嘛要一直跟着我?”
骑着从段正淳那里顺来的马的阿紫则是坦然的笑着说:“爹爹说要回大理,而娘亲要去找阿朱姐姐,既然他们都有事要做,我就只能跟着你这个没事儿做的人了。”
凌笙继续叹气:“你怎么就知道我是没事儿做的人,我要做的事情可是万分重要也万分凶险,你若是跟着我,有了个三长两短我可不能保你周全。”
阿紫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继续说:“你心地那么善良,而且还是我的师叔,我有危险又怎么会不管我?更何况,你这么悠闲看起来也不像是有什么紧要的事情要去做的人啊!”
就这样,凌笙彻底败在阿紫磨人功力之下,默认了她厚脸皮的跟随。当然,在默认了的同时也悔恨于为何昨天晚上没有在和段正淳阮星竹交代了阿朱的事情就马上跑路……
时间倒回到昨夜。
话说,阿朱代替段正淳赴约且被萧峰打伤又被凌笙及时救治,虽然吊住了一条命但是却也有随时香消玉损的可能。深爱阿朱的萧峰就带着阿朱去找薛神医治病了,剩下的事情就需要凌笙去善后了。于是,他先回住处洗个了澡换了身衣服,便去了阮星竹和段正淳住的小镜湖的小屋,并在两个人无比惊讶的眼神中,讲述了阿朱的身世萧峰的仇恨以及这一切的误会。
听了这一切,阮星竹立马就红了眼圈,用力的拍打着段正淳哭着骂道:“你生了女儿不养也就算了,你差点害死阿紫还要害死阿朱吗!”
段正淳一看阮星竹这样,心立马就软了,连忙抱住阮星竹安抚道:“哎,当时萧兄弟没有问明白我还以为……罢了罢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看着阮星竹被感动的泪眼朦胧的样子,凌笙冷笑道:“既然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就快点想办法来挽回来弥补,而不是做出一副情圣的样子安抚你身边的美人!”
这番话说得极重,尤其是对兄弟的父亲说出这样的话更是非常的失礼。可凌笙屡次救段正淳,还带来这么重要的消息让二人不好意思反驳,所以段正淳只是苦笑着问道:“凌
公子虽然屡次搭救于我,但在下却仍旧隐隐感觉到凌公子对我的敌意……不知凌公子可否告知在下何时得罪了你?”
凌笙不雅的翻了翻白眼,他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就因为你那种种马属性开始讨厌段正淳了,但是这种话是不能说出去的,于是凌笙只是有些不自在的说:“不知段王爷可否还记得李青萝?”
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从眼前的少年口中听到这个名字,段正淳有些紧张的说:“你说……阿萝?”
“嗯啊,她是我的姐姐呢……”说完之后也不管段正淳有什么反应,便起身离开,他打算好好睡一觉。好不容易完成了一个主线任务,最近也没有乱七八糟的事情,总该回去看看师傅的,而礼物……就是逍遥派掌门的信物好了,至于目的地自然是聋哑谷了。
话说凌笙在寻找萧峰到处打听江湖事的时候,得到了这样一个消息。函谷八友之师,外号‘聪辩先生’在聋哑谷开设珍珑棋局,邀请江湖中的青年才俊来此处破解。事实上,这个聪辨先生苏星河还有一个外人不知道的身份——逍遥派掌门无崖子的大弟子,某种意义上来看,他倒是算得上是他的师兄。凌笙这个初出江湖并没有什么名气的少年人自然是没有得到邀请,但人家也没有说不邀请就不能来不是?所以凌笙就这样厚脸皮的去了,当然同行的人还有阿紫。
当凌笙和阿紫到达聋哑谷的时候,就看到段誉正同一个白发老者对弈。而旁边站着慕容复王语嫣,少林的几个和尚,还有……把阿紫吓得躲在他身后的丁春秋及其星宿派弟子。
丁春秋眼尖的看到阿紫,心里自然是记得小阿紫偷走神木王鼎的事情,摇晃着蒲扇:“小阿紫,没想到你竟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感受着阿紫颤抖的身体,凌笙安抚性的揉了揉阿紫的头发道:“这位想必就是丁师兄了,没见过的时候就听闻丁师兄气度不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丁春秋确定他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年轻的少年人,可这人却叫他丁师兄,他不是笨蛋,自然是看出凌笙周身那虽然温和却不凡的贵气,假笑着问道:“不知道这位小公子师承何人,竟在此叫我一声师兄?在下可是不敢当呢!”
凌笙又如何感受不出丁春秋话语之间的敌意,他仍旧温和的笑着:“家师天山童姥巫行云,下山历练之前师傅就嘱咐我要好好和丁师兄相处,如今在下唤你一声师兄却也是无可厚非的。”
自白的说出
自己是天山童姥罩着的,这样就算无法无天如丁春秋也不敢对凌笙做什么了。于是乎,丁春秋只是假笑着招呼着一起看棋局,看起来和蔼可亲,想必心里已经吐了一口老血。这般语言交锋可算是把阿紫的胆都给吓出来了,她想要逃,但是想着凌笙在这里还能给她一丝保护便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恨不得所有人都见不到他。
王语嫣脸带红晕拽着慕容复的袖子有些忐忑的走前一步,“小舅舅……好久不见………这就是我表哥慕容复。”
凌笙挑了挑眉打量着慕容复,倒是一个一表人才的翩翩佳公子,只不过看起来有些狂傲,不过少年成名这般狂傲却也算是理所当然。还不等凌笙和慕容复打招呼,再一旁对弈的段誉却已经败下阵来,正好轮到慕容复了,慕容复同凌笙点了点头便坐在段誉刚坐过的石椅上。而段誉也立马串了过来,有些紧张的说:“王姑娘,好久不见……”
看着段誉这副见到王语嫣就走不动路的样子,凌笙恨铁不成钢的用扇子敲了敲段誉的头,然后没好气的问道:“眼里只有语嫣却看不到我这个朋友了!”
作者有话要说:很快就有一个大高潮了,但是我还没有写出来!【喂
所以我现在就决定要写,而且,接下来GM同学戏份大大的,也会适当暴露下他的真实身份┏ (゜ω゜)=?
【专栏传送门,求包养┏ (゜ω゜)=?】
☆、误入幻境
这边许久不见的凌笙王语嫣段誉正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话家常,准确来说是段誉缠着王语嫣问东问西,而凌笙则在某些时候说出写挪揄的话调侃段誉。
而珍珑棋局之处,慕容复同大家寒暄了一下思考一会儿,便已落下一白子,可还不等苏星河拿起黑子与之对弈,只听得嗤的一声响,一粒黑物盘旋上天,跟着直线落下,不偏不倚的跌在棋盘之上。见此众人皆是神色紧张,想必是又有一个高手出现了。只听得松树枝叶间传出一个清朗的声音:“慕容公子,你来破解珍珑,小僧代应两着,勿怪冒昧。”而这时,这棋局旁已多了一名僧人,这和尚身穿灰布僧袍,赫然就是当初把段誉从天龙寺带走的吐蕃国师鸠摩智。
慕容复站起身同鸠摩智打招呼,虽然仍旧面带微笑其实心中恨得不得了。早先在段誉同苏星河对弈的时候,他就仔细看这棋局,本以为已经找出了破解棋局的办法,谁知这鸠摩智横插一脚让他本来的设定都成了空。而他慕容复一向都是温文尔雅的人物,又不能在此发火丢了面子……于是只能微笑着说:“那么便请大师赐教了。”说着,便落下一枚白子,而鸠摩智随即也落下一枚黑子,两人你来我往分别下了二十多子,只见那鸠摩智笑着说:“慕容公子,咱们今儿就在此一拍两散!”
此时的慕容复就好像进入了魔障一般,哪里还有之前那如沐春风的笑容,有些微怒道:“你这么胡乱落子!那么你来解解看。”
鸠摩智笑的更大声了:“这个棋局,原本世人无人能解,乃是用来作弄人的。小僧有自知之明,不想多耗心血于无益之事。慕容公子,你连我在边角上的纠缠也摆脱不了,还想逐鹿中原么?”
听了这句话,慕容复彻底愣住了一动不动,只是额角有冷汗流出看似极为痛苦。而这个时候王语嫣也不继续和段誉说话了,担忧的看着慕容复。而就在这个时候,慕容复突然拔出宝剑,竟然要在众人面前自刎。段誉一惊,连忙使出六脉神剑打落了慕容复的剑,而此刻的慕容复好似突然惊醒一般,脸色有些复杂:“刚才迷迷糊糊的,好似中了邪一样……”
凌笙微微一笑拿起一枚黑子,毫不客气的坐在刚才慕容复坐过的石凳上:“段兄和慕容公子这样的人中龙凤都不能解开这棋局,我本不该献丑。但毕竟是师叔早年设下的棋局,若是不试试,我那师傅说不定就罚我我寒池里挨冻。”这般说着,便下了一枚棋子落在棋盘上。
苏星河早在凌笙为了护着阿紫对星宿
老怪丁春秋自爆身份的时候就十分好奇,逍遥派早年的事情他这个大弟子是知道一些的,也正是因为知道他才好奇天山童姥为何会收徒弟,还是收了这样一个面容俊俏的小公子。可因为当初发下的誓言不能听不能说,便也没有多问什么,而是淡然的与之对弈。
说起来,这凌笙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是一个下五子棋都会输掉的棋艺白痴,是拜了天山童姥做师傅之后,才开始学习琴棋书画,也就是说,这棋艺却也只学了半年而已。就连慕容复那种棋艺高深的人物都会因为这珍珑棋局而败下阵来就更别说凌笙,而就在他握着棋子皱眉思考的时候,一直沉默的丁春秋突然道:“啧啧,就算是小师弟也没有办法破了这珍珑棋局,这棋看起来是输定了……”
凌笙有些恍惚的看着棋盘,反问道:“输定了吗?”
丁春秋看凌笙已经上套,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有的事情并不是努力就可以,命不让你赢就注定赢不了……命不让你活,你现在就得死……”
听完这番话,凌笙眼前渐渐模糊,棋局上的白子黑子也开始扭曲,然后他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虚无的空间。那些被埋藏在记忆深处的回忆,也如同放电影般出现在脑海之中。
“都是你的错,要不是因为你,你的弟弟就不会死!”——是啊,都是因为他的错,因为他赴约迟到开车来接他的弟弟才会出了车祸,才会死……
“你去死啊!为什么你还活着,你应该和你弟弟一起去死啊!”——是啊,他应该去死的,跟着弟弟一起去死……
一时之间悲从心来,凌笙几乎崩溃。就在凌笙决定自尽去死的时候,他恍惚之间感觉到一个人用力的踹了他一脚:“蠢货,居然会栽在这不入流的幻术里,果然蠢货就是蠢货!”那冰冷中带着嘲讽的声音让凌笙从自我嘲讽的悲哀中有些清醒,他抬起头,朦胧之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黑色影子,隐约能看到那红色的发丝……张狂又美丽……
“幻术?”
“嗯啊,你好好回忆一下,你弟弟真的挂了吗?”
“不,弟弟虽然出了车祸,但还是恢复了健康……虽然弟弟没有怪我,但是我仍旧很愧疚,毕竟是我害他在医院住了那么久,还和死神插肩而过。”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