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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居乐业-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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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掬乐一愣,愣了很久,继而呵呵笑,笑得攀住了杜言陌,给了他一个吻。「就你懂我。」
是,利曜颺死,他不会痛快,再怎样都是血亲,他能给他捐肝,就代表这人在他心底,多少仍具份量,可利曜颺没懂……或从来不懂,终於生生把两人最後的一点情分,也弄没了。
可是好在,总有人懂。
杜言陌欲言又止:「呃,菊花先生,那些光碟……要不要拿回来?」
安掬乐一脸无所谓。「不了,给他当自慰配菜,留个念想,我这主菜宁可缝了屁眼都不会让他再上一次。」
杜言陌骤然翻过他左手,安掬乐刚刚还在疼,隐约的疼,现在被他一握,竟没了感觉。
像是……伤口被包覆住了。
很安全。
杜言陌:「你为他割腕。」
那道疤,他看过很多次,直到今天才懂其中缘由。这个人,看似什麽都无所谓,可感情一旦下去,就比任何人要重。
连自己都能得到他温柔对待,何况是曾真心喜欢的人?
安掬乐摇头。「不,我为自己割。」
他在掌根和腕心间比划一下。「这是手,割在这儿,叫分手。」
他割的,不只是腕,而是两人间的牵系,所以自他割下那刀起,他跟利曜颺,便再没了一丝接合希望。
杜言陌看了很久,蓦地俯首,亲吻他腕心。
安掬乐一震,心跳在这一瞬,没控制住……快了一拍。
杜言陌微凉嘴唇贴覆上头,亲了很久,他不是完全清楚这人历经过什麽,但觉不必问了,光知道的那些梗概,就足以令他心疼。
安掬乐手腕发烫,欲抽回,但没成,索性松力,任他去。
杜言陌亲得够了,这才抬手,他显然被揍过,那副残破模样,却丝毫没抹灭眸底那道荡人的光,安掬乐手抚著他伤口,抚著抚著,一个用力,按下去。
杜言陌吃疼。「菊花先生!」
安掬乐呵呵笑,在他瘀青处狠捏了一把。「活该,疼死算,你妈没教你别随便跟陌生人走?」
杜言陌反握住他的手,直到此时,才觉眼前人微微发颤,连他自己都产生一种劫後馀生的颓软感,那可是货真价实的枪啊。杜言陌:「当下没想太多,可是我总觉得,你喜欢过的人,肯定不会非常糟糕的。」
很奇妙,他有这样的信心。
安掬乐沉默了会,原想骂他两句,转而一忖,利曜颺分明做得到,却没下狠手,做出真正叫人後悔莫及的事来……
颺哥,从不打女人,也不欺辱小孩。
不料杜言陌的国中生身分,居然保护了他。
安掬乐笑了下。「或许吧。」
不过,对他来说,怎样都无所谓了。
我们都在时间的恒河上,不停、不停的流淌,不论愿意或不愿意。
他曾经那麽那麽的期盼和那人共度一辈子,现在却完全想不起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了。
他想,过去的终是过去了。
永远的。作家的话:利曜颺退场。来,献花,给你订了排骨便当,去吃吧。副本完毕,主角各自得到心心相应奖章一枚,下回到结局,全速进入感情线。另,菊花特意约许律师,一部分也是警告利曜颺,他没出席就代表出了事,加在文里嫌累赘就没写了,意会即可。P。S。:若是鲜网到130都没好,我就用长微博更了。

33。 恩主公很灵的

安掬乐现在很苦恼。
距离利曜颺事件已过三周,杜言陌身上的伤也近痊愈,那人终於完全淡出他生命。
这段期间,安掬乐见过一回阿姨,多少心虚,毕竟那时他每见利曜颺一次,总要骂上好几句你他妈的。
他在公司的电脑萤幕前搭一早了,嘴边的痛苦呢喃从没停过:「白色……怕脏;黑色……太老气;其他……不适合……」
只见他额眉间的绉折就像脱了三天不被理会,还被猫踩两脚的衬衫,冉撷羽从旁走来,她一小时前参与过讨论,目前看来应是白忙一场。
冉撷羽:「不是讲了白色高雅黑色经典?够了没啊!」
安掬乐转头瞪她。「你才够了没,人家真的很烦恼耶!」
人家体都出来了。冉撷羽受不了。「不过一双球鞋!球鞋而已!又不是在挑内裤颜色!」
安掬乐指正:「不是球鞋,是慢跑鞋!」
冉撷羽翻白眼。「随便!管他球鞋慢跑鞋,就算梁朝伟来穿,也不会穿得时尚!你就黑色白色挑一个,真的选不出来,隔壁有行天宫,去掷筊!」
说是要送侄子,这厮挑一早上了,就算他们部门尚未到凛冬时节,也不是这麽耗的。「记住,winter is ing!」
安掬乐:「……」
他们出版社的大头特别迷恋一部外国奇幻小说,尤其里头每个家族的族语设定,索性将之列出来,给各部门挑一个,作为标语,他们编辑部便是这句凛冬将至。附带一提,有个做社论跟时事的部门,则是「Hear me roar」──听我怒吼。
总之,她这提议既实际又中肯,决定不了的事只好委托神明,安掬乐想想可行,非黑即白,也很单纯。
冉撷羽以过来人身份提点:「你就先问白色好不好?圣筊就表示OK,神明喜欢;笑筊呢,就神明也在犹豫,这时你再问他白色如何……」
「又笑筊呢?」
冉撷羽:「二选一罗!黑圣白笑之类,但倘若是怒,那就是叫你不要送,不适合,换别的。」他们决定不了当期封面人物或主题的时候,经常来这招。
行。
於是安掬乐趁午休去了,他带零食去供,照样前後拜完,拿筊来掷。
他在心头默念自己是谁住哪儿几年几月几日生,望恩主公别认错。前两天他刚巧看见杜言陌那双旧的慢跑鞋,开了一口子,不影响、不严重,但就……岌岌可危,牌倒是好牌,打勾那间,杜言陌穿得很珍惜,可惜成日磨著,估计快不行了。
安掬乐自从跟杜言陌跑步,就给自己买了一双萤光粉红色的,杜言陌虽狠狠吓到,但见鞋款设计,那眸底荡漾的欣羡之色,并没掩住。
安掬乐当时就有点儿动了这念头,偏送礼也得够理由,鞋要坏了,怕你不能跑,交通(?)不便,外加颺哥这事,造成你不少麻烦。瞧,一切都是那麽地顺道、刚好……
安掬乐把问题问好了,掷筊。
「喀锵」一声,安掬乐一看结果,直了眼:一开始就怒?不是吧!
他不信邪,再掷第二次……还是怒。
安掬乐:「……」
他拾筊,想起冉撷羽再三提醒连三怒就不能再问了,安掬乐惴惴没底,只好换个方式问:恩主公、关二爷、二哥哥,虽不知您是他哪位分身,但好歹咱们都在同区工作,行个方便,好不?
若是日本口味您吃不惯,下回我带中式大饼,您看您,长这麽帅气威武,分明是攻,任那曹贼也定在您身下嗯嗯啊啊,浪如潮水。不喜欢黑色,没关系,白色也不错,就这样吧,您看可好?
一掷,笑筊。
看来心情好了,但这黑白,依旧没挑出来,安掬乐坦承自己想送这分礼,掷筊仅是多道保障,就算他不算太信邪,可若拿三怒,估计也会怒,索性算了,见好就收。「那就白了啊,反正……反正……您没讲不好。」
安掬乐还筊,收回供品,回到办公室,这会倒乾脆俐落,雷厉风行订了双白鞋。
款是限量款,差不多绝版,人家厂商一听他公司名头,想办法硬乔出一双,并问他们能否挪几个版位?一般时尚杂志对运动品牌,除非钜资来谈,通常是不屑一顾的,冉撷羽听了,倒觉不是不可行,刚好奥运年,搭个顺风车,来个品味运动时尚的主题,最後使安掬乐那双鞋,拿的几乎是个相送的优惠价格。
冉撷羽很满意──她苦恼的版面问题解决了;安掬乐也很爽──他觉得鞋子很棒,设计健全,价格超值。目前看来皆大欢喜,他想恩主公也有不灵时候,如同人有起落,很正常。
收到鞋子当天,安掬乐跟杜言陌照旧约在河滨公园,他脚上鞋子没换,但多了补强痕迹,明显回光反照,安掬乐见了,心想刚好,太刚好。
他笑眯眯,招少年到僻静处坐下。
人送礼多少带了自我炫耀的成分,尤其送大礼,更想看对方表情、反应──礼轻情意重,也得看是怎般情况,感情不像重量不像任何单位,可用仪器测量,多数人只能藉由价格高低、取得难易度,衡量自己在另个人心底的位置。
送大礼相当於表达「我是这样的喜欢你」,所以想看到回应,这是人类本性。
杜言陌刚刚跑来,身上热度未消,天候转暖,挨著其实有点儿热,安掬乐却挺爱黏他,不时揉弄他坚实胸肌。杜言陌从一开始在外头被「骚扰」的不自在,如今倒已豁达,任他上下其手。
反正到了房里,这人全身上下哪一处,没被自己执拗地翻弄?
这人看似放浪,经验丰富,但身体……并没被好好爱过,杜言陌不会形容,可每当他探到连安掬乐自身都不知的妙处时,对方那种不可置信的惊讶……然後,开始逃。
杜言陌不允,总要把那处再三开发了,开发到这人瘫软,最终沉醉,拚命讨抱,唆使他干得更深、更烈。
他有时会想到家里那个妹妹……一脸的讨爱、要抱,他不想碰她,尽管表面上能做个滴水不漏的好哥哥,可他心知自己不爱,几回不得不抱,他全身冷硬,极想抽手,令她摔落在地,疼痛哭泣……父母亲会安慰,不差我一个,不是吗?
得了那麽多的爱还不够,偏偏硬是来缠,就像一个富人,讨要穷人仅剩的一枚银币,他给出去,只能饿死。
所以,他不给。
坚决不给。
曾经,这样的空虚空乏被另一个人填补,但没补好,导致生成一个更巨大的空洞──想要的和得到的不同,他很痛苦,直到遇见了这一个,成熟理智、宽和包容,某部分却和自己一般空荡,在彻底拥抱对方的同时,自己好像也被很好地安慰了。
一开始想要的仅是这样,可到如今,竟多了另一种也想回报、疼爱这人的想法。
这是怎样的感情?他不会讲,然而看著他,只想珍惜,不想变得和利曜颺一样,被他唾弃、遗弃。
他一定承受不住。
杜言陌胸口热烫,也不知是不是被搓出来的。他一把揽过安掬乐的肩膀,低首吻他,那人嘴里有淡淡苦味,菸草的气息,令他几乎上瘾。
「下次,我也去抽菸。」他见过利曜颺抽菸样子,或者那样才像男人。
安掬乐一听,坏了。「不行!」
杜言陌眨眨眼。「为什麽?」
「为什麽……你明明未成年!」这理由一讲出来,安掬乐自己都觉弱爆,是哪里的哪个不要脸的大人,一直跟这位未成年滚床单啊?
杜言陌似乎也想到了,他唇边牵起一抹笑──略似嘲讽,或单纯觉得好笑,那弧度……脱离了少年范畴,显现出一股属於男人的性感。安掬乐心跳一怦,脸部燥热,但这时并非发春时机。「……我讨厌菸味。」
「嗯?」杜言陌挑眉。
安掬乐:「我抽……只是因为看别人抽,有时嘴巴无聊,很偶尔才抽一根,总之……我不喜欢,我戒了,不抽了,你也不许抽!」
「……」
安掬乐炸毛。「听到没?不许抽!」
少年应了。
安掬乐松口气,他知少年品行,答应了,就不会做。
戒菸这种事,他三两下就决定,当初他会抽菸,纯粹只因人生太苦,如今已没理由,况且与其让杜言陌跟著黑下去,不如自己这儿纯一点……兴许是抱著这般念头,这段时日里,安掬乐完全没找别人。
一开始是没兴致没体力,再後来是彻底吃饱,现在……他想给少年好的,就像这双崭新洁白的鞋,迟早会旧会脏会坏,但能跑多久、是多久。
当年他挨的每一分苦,即便只一点点,他也不愿令少年领受。
想著,他把纸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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