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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安掬乐索性讲白了:「我什麽都不缺,只缺一样,你给不给?」
杜言陌问都没问,答:「好。」
安掬乐:「给我一个杯子吧。」
「?」杜言陌不懂。「你有很多了。」
安掬乐捏捏他鼻子。「对啊,但不是你给的,就没意义。挑一个你觉得最好、最值得珍惜的杯子给我吧。」
最好、最值得珍惜的。
恋人喜好杯子,但他不是满柜子的收藏,而是看中了新的,就淘汰掉一个旧的,让数量维持在刚好内。他们曾经去挑购的,如今大半都被换了乾净,只留了一个粉红色爱心图案。
那是杜言陌挑的,当初安掬乐问他哪个好?他随手指了那个。
自己送他的话,大抵连三十九元商店买来的杯子,都会很珍藏放著吧?
所以意义不在价格,他懂。
於是去年年末,杜言陌上网估狗,报名了陶瓷班。
捏出来的杯子如今搁在碗架上,只喝水时才使用──形状很丑、样子很歪,安掬乐收到时,笑了好久。「你哪儿找来这麽艺术的玩意……」可当他翻到杯底时,便噤声了。
少年用他笨拙的技术,刻下一行:快乐一辈子。
我给你一杯子,愿你快乐一辈子。
他沉默了很久……很久,笑了。「我喜欢,这是我最想要的杯子。」
他叹:他真正想要的,少年居然懂了。
番外之〈Happy Life〉下
那杯子现今被搁在桌上,安掬乐躺在客厅地毯上,隐约能看见样子。
可少年更吸引他……他肌理紧绷,古铜色的皮肤上溢满汗液,映著顶上的光,很性感。
杜言陌温热手指侵进,压弄揉开他紧致穴眼,安掬乐溢出呻吟,前头性根未经碰触,已然高耸挺立,杜言陌抚著他白皙柔润的肌理,再握住那肉茎,轻轻捋动。
「嗯……」他小腹一紧,後穴收缩,箍紧体内长指。
杜言陌已万分熟悉他内里,他双指略开,朝内微弯,夹住那块不甚明显的隆起,以节骨压弄。
安掬乐尖叫一声,面颊通红,紧紧揪住杜言陌肩绑,呜咽著连句话都讲不好。
这玩法太刺激,要人命,安掬乐硬根泌水,双目涣散,耳根发烫,他下肢又甜又疼,第三根指不知何时闯进,彻底打开他紧窄甬道。
抹了一堆液体,里头早湿滑得不行,杜言陌自我压抑也到极限,他抽出手指,把安掬乐拉过来翻身,撕开保险套,给自己装束好,朝那殷红穴眼挺入。
「啊……」溢到一半的呻吟,被对方封缄,咽进肚里,安掬乐转过头,一手攀住少年肩背,与他蜜蜜接吻。
舌瓣连同下头硬物,戳进他体内,嘴唇交合良久才分开,相连的唾液沾滴在他唇边,安掬乐探舌舔去,看著少年充满欲望却乌黑晶亮得不显半分浑浊的眼,朝他眼皮亲了一下。
杜言陌腰肢一颤,那儿是他敏感处,而这更代表一种讯号:他的恋人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承接他更激烈的操干。
杜言陌一下便动起胯来,深深挺入,安掬乐呻吟,彷佛连内脏都被翻搅一通,肠道完全变成这人的形状,他捂著心口,呼吸艰难地想:到底还剩什麽是自己的?
没有了。
这副身体、这颗心,连同精神,通通给了他。
分毫不留。
「哈啊……」肉具胀到极致,安掬乐不敢碰,怕一碰就会尖叫著射精,只得把腰伏下,令後庭淫荡张开,能吞咽轻松点,好快些结束这轮抽插,若不……
「唔!」杜言陌低吟一声,握住安掬乐臀瓣,再深深一顶,身躯前倾,令硬棍能朝前方施压,包含前列腺及精囊,更甚者连膀胱都遭压迫,胀得不行。
「轻、轻一点……」安掬乐阴茎快爆,真的有东西想出来,却又不是精液。
他下腹器官被从内部频频施压,下身又热又麻,略带酸疼,还不及意识到那股异样的排泄感,安掬乐茎身一颤,马眼这回喷出了些许……尿液。
几滴喷溅,渗入地毯,安掬乐定睛一瞧,差点晕倒,他全力憋住,这令他满身通红,眼角溢泪,羞耻至极。他居然……居然在上床途中……失禁。
一般人在性交状态,尿道口是处於关闭的,但安掬乐被插太久,膀胱又自内部不断被挤压,他作梦也没想过来这出,连忙阻止少年。「不、不行,停下来……我想……我想上厕所。」
刚才紧急煞住,可仍渗出一点,要完全出来,安掬乐真能自我了断在这儿了。
「上厕所?」杜言陌停了抽插,这令安掬乐好受些,可他硬长的性具仍埋在他体内深处,造成不少负担。
安掬乐呜了一声,点点头。
杜言陌:「我带你去。」
安掬乐:「……蛤?」
还不及意会那「带」是怎般带法,安掬乐双腿便被人自身後抬高,他低呼一声,少年胯部顶撞上来,肉根再度没到了底,安掬乐嘴张大,叫都叫不出,无力地变成气音。
安掬乐後穴这下完全无法施力,只能被迫张开,含入那人巨大器物。
「嗯……嗯!嗯!」安掬乐喘叫,他脚不沾地,完全是被少年的肉根顶著,双腿大张,一路抱至厕所里。
杜言陌终於令他两腿搁地,安掬乐站不稳,只能挨靠身後少年,对方环住他,下身缓缓律动,握住安掬乐半硬不软可怜抖颤的性器,对准马桶口。「这样……可以吗?」
可以你个头啦!
安掬乐简直快崩溃,若非全身无力,他肯定把这臭小子撂倒。「你唧唧休息一下会死吗!」
他大喊,情绪发泄同时身躯绷紧,连同後部一阵美妙紧缩,两人同时呜咽一声。
杜言陌把汗湿的脸埋在安掬乐後颈上蹭。「会。」
「……啊?」
「你里面……太舒服了,好像一抽出来,真的会死掉。」杜言陌口气认真,边说著边掐弄他两边乳头,安掬乐内壁再度一缩。「就像这样……一直含著我。」
「嗯……」安掬乐也很有感觉,问题少年不抽出,死的就是他了。「先……先让我上厕所。」
杜言陌:「好。」
好归好,他跟安掬乐相连那处,仍没抽离打算,安掬乐气得要骂人,却听少年俯在他耳边道:「你刚刚在客厅尿了一些,对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只要……这样尿就行了。」
……买尬!
安掬乐内心数只草泥马奔腾决斗,少年根本是披著狗皮的狼!安掬乐都哭了。「你妈别闹!」
杜言陌:「我妈没闹。」
安掬乐:「……」
靠靠靠,还没靠完,少年挺动下胯,嘴唇含咬安掬乐耳根,一手握好安掬乐根部,肉茧包覆的指腹在他茎皮上来回滑弄,安掬乐承受不住,一边喘著,一边把脸贴在少年颈间,最终放弃,对准他线条俐落的脖子,恨恨咬了下去。
在此同时,他扔了挣扎,茎柱一抽一颤,淅沥淅沥,缓缓滴出淡黄色水液来。
原先只一点点,临末如同缴械,投降一般的水柱喷薄声在便室回盪,安掬乐压根儿不敢看,只一迳啃咬少年颈间,泄愤似地落下好几个深浅不一的牙印。
「呜……」安掬乐耳根全红,他能低级能淫荡能下流,但无法承受自己这般毫无防备,展现人前,少年总会不时逼他,逼他用一种不是自己预算内的样子,与之上床……
好可怕。
杜言陌肩颈被咬出血来,牙痕一道一道,微微的疼。可他不为所动,他执拗地想看尽这人每一面,不管漂不漂亮,尤其知晓他会完全容许,便兴奋得不行。
直到安掬乐尿完最後一滴,他扯下卫生纸,将那彻底痿软下来的茎肉,擦拭乾净。
他胯部前挺,安掬乐尚没回神,上半身前倾,阳柱更加深入,他低低叫,听杜言陌告知:「我要冲水。」
安掬乐:「……」
说罢,杜言陌按下水伐,冲水声回盪,安掬乐收神,气不打一处来,正要算帐,少年却自身後紧紧抱住他。「好可爱。」
安掬乐:「……」
「好可爱。」杜言陌又说一次,他口气貌似很眷恋,吸吮安掬乐泛红耳根,抚擦他晕红乳晕。「连这边都红红的。」
安掬乐肤白,一旦动情,全身就会像虾般转红,尤其这回又被迫做了这麽可耻的事。
杜言陌的流氓度又更上一层楼,貌似在确认了彼此情感的同时,各种各样的都来了一轮,偏偏又刚好拿捏在安掬乐的临界点上,这叫他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外加心底某一角,又悄悄道:不是不爽。
那种全身上下,被另一人执拗开发到极致,完全敞开的感觉。
就像看恐怖片,分明害怕,却又有股奇异的痛快感,移不开眼。
因为爱著了,所以愿意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倾尽一切,任他摘取。
後来他们还是回到了客厅。
反正地毯已经确定脏了,得送洗,乾脆弄得更脏……安掬乐排完尿,总算射了精,杜言陌减了力道,以前都是不管不顾冲动著干,现在却懂各种缓和些的插法,交替运用。
他抽出大半茎体,用近乎磨蹭的方式,压著安掬乐前列腺,等到对方再硬,才深深挺入,贯穿後穴,大抽大干,直至高潮。
安掬乐被刚刚那镇颠簸弄得喘不过气,杜言陌呼吸同样粗重,他抽出阴茎,把保险套剥掉,就著半硬状态,毫无遮蔽地再挺进去。
「呜……」安掬乐吟鸣,少了一层薄膜,少年肉具上的脉络更加鲜明。
杜言陌一般第一次出精量最大,才会乖乖带套,第二、三次,能不戴就不戴,他硬度稍减,恰到好处,暌违一周的热情最终令安掬乐完全吃不消,几乎是哭著讨饶,少年才放过了他。
总归做完了,人就废了。
万幸不是常常这样……安掬乐被抱到床上,昏呼呼,少年端水喂他,亲他耳朵道:「我很高兴。」
安掬乐无力地摸摸他头,依旧是那句:「高兴就好。」
简单一句,显现他的接纳包容,杜言陌眼眶发热,其实,他更希望这人高兴。
他该怎做?怎做,自己才有足够的能力,令恋人信赖并依赖?
迷惑之际,便见安掬乐睡著了。
呼呼大睡,睡得没心没肺,估计他完全不懂他的烦恼……
杜言陌叹一口气,把人揽进怀里,看向床头柜上那只歪七扭八的杯子。算了,还有一辈子,他会慢慢想、努力的想……
时间,还很长,对吧?
◎ ◎ ◎
早上醒来之後,安掬乐才知杜言陌参加集训,跑了一个小比赛,拿了第一名佳绩。
因为是规模很小的赛,奖品自然没啥好提,除了第一名还能意思意思拿个牌子,後两名只有奖状,安掬乐叫他把奖牌拿来看看,重量极轻,样式寒酸得不行,他却笑著把玩很久,最後挂到杜言陌脖子上,嘻嘻笑:「昨晚你该戴著这个干我。」
杜言陌:「……」
安掬乐揉他无言以对的脸,不论比赛大小、名次好坏,恋人获得肯定,他就开心。
他学小学老师口气:「你好棒,再加油,出国比赛拿冠军。」
杜言陌一愣,想了想,问:「你喜欢我拿冠军?」
废话,谁不想自己喜欢的人金榜题名人生得意啊?「能赢当然要赢啊!」不过怕小孩儿想歪了,太功利,安掬乐赶紧附加一句:「没啦,做你开心的,拿不拿奖无所谓。」
杜言陌:「但我拿了,你开心吧?」
安掬乐:「是啊。」
杜言陌摸著下巴,随後道:「嗯,我知道了。」
安掬乐:「?」
杜言陌原先不大喜爱社团活动,那种看得到终点、风景无趣、规定一堆的跑法,很没意思,他一度考虑退社,现在决定……暂且搁搁。
教练一直认为他姿势不够标准,换气方式更错了多年,需要纠正,那些是当初杜言陌和他父亲一起学的,他执著地不想改,但……倘若能够变得更强,他愿意试试。
然後,总有一天,出国比赛拿冠军,让这个人骄傲开心。
他把脖颈上的奖牌拿下,给他的恋人戴上。
安掬乐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