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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小楼嗤笑的撇撇嘴:“你就忘吧,早晚有一天把你自己也忘了”。
娄小楼经过停车场的时候,脑海中浮现出那木乃伊空洞洞的眼睛,杨明浩的感觉并没有错,他似乎一直盯着我们在看,似乎在观察我们的一举一动。娄小楼抬手拍了几下脑袋,心想自己怎么也被杨明浩的说法给左右了。
娄小楼在附近的超市买了便签纸,赶回研究所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杨明浩只在桌上留了张纸条:“小楼,我有急事,可能今晚回不来了,明儿见!”。
看完纸条,娄小楼顿时觉着自己交友不慎,看着屋里的狼藉,外加弥漫的香气,娄小楼觉着头晕沉沉的,打开便签纸,只在上面写了“11”这个数字,贴在木乃伊身上,就去了隔壁的单身宿舍。
娄小楼是个地地道道的北方人,祖籍在山东,却从小和父母到北京定居,父亲是个普通工人,母亲在街市练摊,小时候得生活十分拮据,自从硕士毕业后,有了工作,就很少在和父母住在一起。
办公室旁边的单身宿舍是单位分给娄小楼的,虽然只有30多平,但娄小楼一个人住足够了。
娄小楼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娄小楼。。。。。。娄小楼。。。。。。。”娄小楼隐约听见有人在叫自己,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出奇精美的脸庞,那双犹如玉石的双眼,是那般的晶莹剔透,好似一滴一碰就碎的泪珠。
娄小楼揉揉眼睛:“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是你把我放出来的,所以你能看到我”。
娄小楼很诧异,上下打量面前的人,当看到他的双腿时,却惊讶的发现他没有双脚,娄小楼猛的一抖,在抬头时,只见他迎面扑来。
“啊。。。。。”娄小楼猛然从梦中惊醒,满脸的汗水犹如雨滴一样汇集而下。娄小楼用衣袖擦掉脖子上的汗滴,安心的喘了口气。原来是一场梦,可这个梦为什么会这么真实?娄小楼坐在床上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外面已经下起了雨了,雨滴敲打着窗户,发出噼啪声。
娄小楼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22点了,这一睡就睡了三个小时。娄小楼起身下床进了卫生间,随便洗了把脸,抬头时,镜子里看到的仍旧还是自己,没有半点变化。
“娄小楼。。。。。。。。”。
娄小楼猛然听见背后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顿时背脊发凉不敢回头,也不敢睁开眼睛,生怕在镜子里看到一张狰狞而又惨白的脸,又或者七窍流血,伸着舌头、指甲长的可以□自己的脖子里鬼。
“臭小子,老娘叫你这么半天,你也不知道吭一声?”娄妈妈手里拎着两个食盒,一脸不快的站在娄小楼身后。
这个声音娄小楼在熟悉不过了,这才觉着自己在胡思乱想。回手把毛巾挂在架子上,笑呵呵说:“妈,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娄小楼转过身的时候,娄妈妈盯着娄小楼看了几眼:“小楼,你的脸色怎么不大对?是不是生病了?”。
娄小楼推着妈妈出了卫生间,笑道:“你儿子又不是弱柳迎风,哪能那么瘦弱,动不动就生病的”。
娄妈妈说:“你啊,就是让我这么不省心,走的时候身份证忘在家里了,你爸让我给你送来,顺便给你把夜宵也带来了”。
娄小楼抱住妈妈说:“还是妈妈最疼我了”娄小楼从妈妈手里接过食盒,问道:“给我做了什么好吃的?”。
娄妈妈说:“你最愿意吃的蒜薹肉丝,还有清炒油菜,你爸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能像小时候那样乱吃一通,说是要营养均衡,这样对身体有好处”。
娄小楼扁着嘴,意味深长的说:“老爸就是老爸,姜还是老的辣”。
“臭小子,还跟你妈这耍贫嘴,行了,我这就回去了”娄妈妈把娄小楼的身份证从包里拿出来,忽然想到什么说:“哎小楼,刚经过你办公室的时候,怎么那么香?我还以为你带女孩子回来了呢,刚才在门口犹豫要不要进来呢”。
娄小楼刚吃了一口饭,差点没噎在喉咙里,连忙解释道:“你可别误会,我不是接了个活吗,刚送来的木乃伊,那香味是他身上的,难道你要说我和木乃伊那个吗?”娄小楼色咪咪的眉毛一抬一翘的,没个正经样。
娄妈妈瞪了眼娄小楼:“没个正型,走带你妈瞧瞧木乃伊去,这总是在电视里看,还没见过真的木乃伊呢”。
“成啊”娄小楼放下碗筷,带着妈妈出了宿舍。往办公室去的路上,娄小楼故意说:“妈,那木乃伊可恐怖了,舌头伸的老长,脸上五颜六色的,您老可别吓到”。
娄妈妈巾帼不让须眉,拍着胸脯说:“你妈我什么没见过?什么鬼啊神啊的,都没能把你妈怎么样,难道还会让一个干尸吓到?”。
娄小楼一听,憋着笑,竖起大拇指说:“老妈就是老妈”。
进了办公室,那股香味仍然香浓,萦绕在屋子里似乎没有半分消散。娄妈妈吸了吸鼻子:“这还真是香,从来没闻过这么香的香味”。
娄小楼赞同的点点头,手指指着墙角的棺材说:“那个就是了,你自己过去瞧吧,我看一次就吓的够呛,就不陪你了。
娄妈妈翻了个白眼,自顾自的往前走:“瞧你那点出息,怕就别干这工作”娄妈妈刚走到棺材旁边,就喊了声:“妈呀”。
娄小楼一惊,连忙跑到妈妈身旁询问:“怎么了?”娄小楼心想,棺材里的木乃伊是自己见过最精美的木乃伊,吓人是绝对不可能的,难道尸变了?
娄妈妈指着棺材里,结巴道:“这。。。。这。。。。这就是木乃伊吗?”。
娄小楼顺势往棺材里一看,木乃伊依旧安静的躺在那里,也没有动过的痕迹,这才知道,被老妈给耍了,丧气的往旁边一靠:“被你吓死了”。
娄妈妈得意的笑着:“你小子想和老妈逗,还嫩着呢”娄妈妈把背包挎在胳膊上,得意洋洋的走到门口,笑道:“妈妈今天晚上有个牌局,就不陪你在这闲扯了,挣钱要紧,你啊,就和这木乃伊作伴吧”。
娄小楼彻底泄了气,等老妈走了之后,娄小楼为避免木乃伊有什么闪失,自行把棺材盖盖好,又把办公室的门窗关好,才回了宿舍。
宿舍与办公室只有一墙之隔,在这道墙上有一道木门。但这道木门已经让娄小楼用办公桌顶住了,因为以前娄小楼有赖床的毛病,每次杨明浩都来上班了,娄小楼仍旧在和周公聊天,杨明浩就会借助这道门的方便,进来捉弄自己。
老妈做饭就吃好吃,娄小楼把两菜一汤吃的溜干净。打着饱嗝往床上一栽,随后点了一根烟。
“咣当”一声巨响,娄小楼全身一粟。这声音是从办公室里传来的,难道说有贼?娄小楼警觉起来,急忙拎起棒球棍就冲了出去。
娄小楼耳朵贴在办公室的门上,似乎没什么动静。娄小楼又屏住呼吸听了一会儿,也没什么发现,娄小楼拿出钥匙开了门,里面黑漆漆的,只有窗外被乌云半遮的月牙悬挂在半空。
真是奇怪了,娄小楼带着疑问锁了门回到宿舍。
娄小楼认为自己太累了,所以产生了幻听,为了避免自己胡思乱想,还是准备洗个热水澡早点入睡的好。
娄小楼随便冲洗了身体,换了睡衣就躺在床上,可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乱乱的,总是不自觉的想起那双眼睛,它是那么的剔透、明亮、略带楚楚可怜。
不知何时,娄小楼还是睡着了。
第二天,杨明浩来的时候,娄小楼仍旧睡的正香。
“娄小楼,你还睡啊?这都十点了”杨明浩把早餐往桌上随便一放,回身见娄小楼仍旧没动,只好提高分贝喊道:“着火了”。
娄小楼一惊,刚要出声大喊,舌头上顿时一疼,娄小楼整个人卷成一团,等了好久,那疼痛感才慢慢消失。
娄小楼捂着腮帮子,大舌头一般的说:“里乱喊神马?我都耀到舌头了”娄小楼边说边进了卫生间,当镜子里映出自己的脸庞时,娄小楼整个人都惊呆了。
娄小楼已经顾不得疼痛了,气愤难耐的骂道:“杨明浩,你个损货,你怎么把我画成这个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新坑,求留言、求收藏、求地雷、求包养、反正我就是各种求啊!哈哈哈哈哈哈,木乃伊捉弄娄小楼的生活开始了!
☆、救了我,还是要整你
娄小楼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忽然一觉醒来,一张算不得俊俏的脸上五颜六色,堪比国粹京剧脸谱。娄小楼把脸洗干净之后,鼓着腮帮子缓解舌头上的疼痛感,愤恨的盯着杨明浩。
“小楼,我说你别这么看着我,不然我还以为你会在暗恋我呢”杨明浩笑呵呵的拿出一根油条咬了一大口。
娄小楼不屑与杨明浩争辩,拿过一杯豆浆喝了起来。杨明浩吃了一根油条,想了想还是问道:“小楼,你是不是有梦游的习惯?”。
娄小楼一怔:“为什么这么说?”。
杨明浩凑到娄小楼身边坐下,小声说:“我以前有个朋友,她妈妈有梦游的习惯,夜里总是喜欢把自己家的音响放在她爸爸枕头旁边,第二天他爸还要费好大的劲给搬回去!”。
杨明浩说的津津有味,娄小楼听的一头雾水,不明所以问:“杨明浩,你想表达什么?”。
杨明浩微微一笑:“你如果没有梦游的习惯,干嘛要把自己画成这样?早上一进门,我就差没把肚皮笑破了!”。
娄小楼越听越生气,不过仍旧懒得和杨明浩辩解。娄小楼从来就没在嘴皮上赢过杨明浩。
吃过早餐后,杨明浩起身回了办公室,留下娄小楼在宿舍里换衣服。娄小楼在脱下睡衣的时候,猛然间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这香味似乎在哪里闻过!娄小楼捧着睡衣嗅了嗅,忽然想起是那具木乃伊身上的味道。
娄小楼也未曾多想,换好了衣服去了办公室。
素菲见娄小楼无精打采的走进来,不禁好奇问:“小楼,你昨晚睡的不好吗?”。
杨明浩未等娄小楼说话,就抢先道:“他呀,昨天梦游惊魂了,当然精神不好,说不定在梦里见到什么了呢!”。
素菲一脸担心的盯着娄小楼。娄小楼微微笑道:“别听他的,狗嘴吐不出象牙,我要是梦游惊魂,那梦见的也是他那张狰狞的大脸”。
素菲扑哧笑了出来:“行了行了,一上班就听到你们两个大男人斗嘴,比我这姑娘家还闲不住”。素菲调侃了几句,转头问娄小楼:“小楼,听杨明浩说,那是一具木乃伊?”。
娄小楼点点头:“是啊,不过我还没有仔细研究过”。
素菲哦了一声,又说:“小楼,你还是快点做出结论的好,不然被转到别处,就得不偿失了”。
娄小楼明白素菲的意思,这种机会百年难得一遇。娄小楼给了素菲一个放心的眼神,就来到棺材旁边,娄小楼正准备蹲□子推开棺材盖的时候,竟然发现,棺材的缝隙中夹着一根绷带。
娄小楼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急忙抬头看了眼正在忙碌的杨明浩和素菲,在他们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时候,娄小楼轻轻推开了那副棺材的盖子。
棺材里面没什么改变,那具木乃伊安静的躺在里面,香味仍旧浓厚,娄小楼有种晕眩的感觉。
“小楼,这木乃伊也太香了”素菲用手在鼻子下方扇了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