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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他们一起去猎蜥就没有回来,整个队伍都没回来!”
赛德再次怔住,稍微整理下思路,问小泽,“他们新组的队伍?或者带新人?有人进去找过没?”
小泽摇头,“不是,组了好些年了,都是镇上的好手。镇长有拜托另一支猎蜥队,让他们帮忙找找,但他们也没回来,都快一个月了,最近都没人敢往戈壁去,怕遇上危险。”
缇苏见赛德沈吟不语,问他,“怎麽了?”
赛德看缇苏一眼,解释道,“这事情有些怪,虽然猎蜥很危险,但罗林岛上有五分之一靠这个生活,这麽多年下来,对付戈壁蜥早就经验充足,只要别赶著发情期去送死,就算运气不好撞上多头戈壁蜥,也不可能一个人都逃不出来。”
“不是才过去一两个月吗?”
“猎蜥凶险,需要很高的机动性,除去必要物资一般都不带,食物和水也是够吃就好,戈壁中又没什麽人类能吃的东西,所以猎蜥无论有没有收获,一般都控制在半个月左右,除非有减员,否则一个月的时间就是水粮消耗的极限。”
(待续)
作家的话:
滚来滚去~~亲们知道某想说啥米吗?一定知道吧~~要喂食哦~~
☆、(12鲜币)第七十六章 罗林镇扫墓(四)
第七十六章 罗林镇扫墓(四)
“听你这麽说是有些蹊跷。”缇苏用筷子蹭了蹭下巴,盯著赛德眼睛看了一小会儿,又乜一眼捧著碗瑟瑟发抖,忍泪忍得辛苦的小鬼,翻翻眼,说,“放不下就去查查呗,你以前也干过这事,多少能找到点线索吧。”
赛德垂眼轻应一声。
一边的小泽从两人的话里听出他们要进戈壁查爹爹失踪的事,再忍不住眼中泪水,“哇”一声哭了出来,两个不会安慰人的男人一见这阵仗都有些犯难,好在小泽只是积压的情绪一时压抑不住,哭声很快就平缓下来。犹自抽抽噎噎的少年一言不发,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到一边,面对两人跪下便是九个响头,磕得额头都见了红。
大致能体会少年的心思,缇苏与赛德也不阻止,受了这番大礼,就当事先支取的谢礼,也算承诺会去戈壁一探,安了小泽的心。
赛德拉起磕完头的少年,想了想,放下碗,说,“明天,我有事,而且去戈壁得准备充分,还得找些人手,所以三天後才出发。”
小泽是个聪明孩子,知道赛德这麽说是在向自己解释,虽然心里著急,还是进退得宜的点点头,说,“谢谢叔叔。”
缇苏一手支著下巴,一手握著筷子截碗里剩下的米饭,知道赛德此行目的皆在明日,脑子里思忖著扫墓究竟该做些什麽,他可从来没干过这事。一来自己不在意这事,二来自家两个老的当年不被允许立坟无处可以祭拜,毕竟那事是圣谕院建成以来最大的丑闻。
等吃完饭,赛德收拾碗筷的时候,缇苏把小泽拉到一边,嘀嘀咕咕问了些常识,心想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嘛!
第二日一早,三人一起穿过半个小镇,往另一边连著片小丘陵的地带走去。
路上,小泽给不了解当地情况的缇苏简单介绍,他们这麽走下去,在挨著丘陵的镇口坐上墓车,约莫一个小时候便能到罗林岛的墓地,这墓车乘的人少,一日就跑两趟,他们赶的这趟是早晨八点半的,另一趟车在下午两点。
缇苏可有可无的听著,这些事连带罗林岛他都不怎麽在意,会来这里不过是陪著身边这个总是处变不惊,将心事藏得很深的男人。
下车的时候,缇苏小小吃了一惊。罗林岛的墓地与他想象中相差甚远,本以为会和以前无聊时翻的小说描绘那般阴沈沈让人心生压抑之感,实际到了地方一看才发现完全不是那麽回事。
墓地范围很大,光线充足,碑位林立,规划的相当整齐。墓碑上积著厚厚一层雪,像是带著一顶白帽子,人行过道却干干净净,显然是守墓人清扫过的。
跟著赛德,穿过好几个墓区,一直走到最边缘的地方。缇苏向远处眺望,竟然能看到大海,此刻海面平静如镜,一望无际,让人不自主生出渺小感,连带那些个微不足道的惆怅也一同消散在这片风景中。
罗林岛的墓地却是一直延伸到小岛边缘,不过从罗林镇看的时候这里是一片丘陵,但到了海边就发现其实地势比想象的高,至少缇苏就绝不会有从这里下海的想法。
赛德走到一座坟墓前,用带来的铲子清理了积雪,又用干净的布擦拭墓碑,处理完後,从篮子里取出祭拜的花束和糕点,整齐的摆在供台上,点了香躬身拜了三拜後,向旁里走两步,让出位置。
缇苏记著点香叩拜的事,可是走到墓碑前的时候还是怔愣了片刻。适才赛德的身子一直遮挡著视线,所以他始终没发现这是一块无字碑。感到身後小泽拉了拉自己的衣摆,缇苏才收回视线,规矩的上香祭拜,完事後,深深看了赛德一眼,走到他身边沈默不语。
“觉得奇怪?”淡淡的、平静的声音。
缇苏沈默须臾,说,“嗯,为什麽没有碑文?”
赛德用心的看了一眼平整的墓碑,随後将视线投向远处,看著海天相连的那条线回答道,“因为不能。她,娜娜是以罪子的身份死去的,我虽然在朋友的帮助下抢下了她的尸体,也杀了那个贵族,但却无法堂堂正正的为她立碑,除非我想让她死了都不得安宁。”
“不明白?”赛德侧头看缇苏,笑了笑说,“也是,以你当时的身份,想来也不会关心罪子死後会怎麽处置。”转身,指了指同在这片区域的另外几座墓碑,“圣谕院不允许为罪子立坟,所以大家都一样。”
缇苏顺著赛德的手指看去,以他的眼力,认真看了,自然不会没发现这些墓碑的共同点,它们都是无字碑,听赛德的意思,这些恐怕都是罪子的坟墓。
“其实娜娜还算好,至少这坟里埋的确实是她的尸体,其他那些,太半是空墓。”
收回视线,缇苏看著眼前的墓碑,低声问,“现在,帝国建立後便没有这些顾忌了吧,为什麽不补上碑文?”
话说完很久,缇苏都没等到赛德的回答,忍不住侧头看他,却发现那双乌眸中盛满了某种浓的化不开的情绪,让看到的人,心,像揪起来般疼,又仿佛被粗糙的砂纸来回打磨般难以忍受。
“其实,这样挺好。。。”轻轻的、感叹般的低语,在突然吹起的海风吹拂下飘出很远、很远。
沈浸在各自思绪中的他们都没有发现,在距离娜娜坟墓有些距离的大树後,穿著白色毛皮大衣的男人死死盯著这个方向,那双眼中布满了血丝,透出疯狂的意味。
回去的路上,缇苏一直在想,想赛德最後的沈默以及那句话,但却怎麽都想不明白,这让他很烦躁。
在镇上的联络处,给周边驻军下达调集令,让各分部挑选有狩猎经验的军士,并准备一系列需要的物资,两日内赶到罗林岛,寻找失踪的两支猎蜥队。又给了些钱小泽,嘱咐他回家等消息後,缇苏急急忙忙拉著赛德回到那间破败却温馨的小屋。
被压在木门上的赛德拧著眉,等待唇舌恢复自由。
唇,被霸道的侵占,口腔中每一个角落、每一寸柔软如同缇苏的领地般被来回逡巡。
缇苏用舌仔细的勾勒出赛德每一颗贝齿的形状,贪婪的吸取甘甜的津液,想借此来缓解莫名而来的烦躁,却适得其反的令身体格外炙热。
这个吻似乎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分开时两个人都脱力的半跪在地上急促喘息。
赛德靠著门板,好不容易调均了气息,瞪了近在咫尺的漂亮脸蛋一眼,低喝,“你发什麽疯?!”
缇苏两手搭在赛德肩上,对上墨色的眼睛,颦眉,似在思索,接著摇摇头,“不知道,唔。。。没疯。问这麽多干嘛?!”语毕,又缠上去,咬住赛德的下唇,双手急躁的在厚实的毛皮大衣上摸索,粗暴的将之扯开。
“嗯。。。”赛德轻轻哼了一声,有些弄不懂缇苏怎麽突然就情绪不稳了,喘著气拍拍他的後背,又拉著毛领子把人扯开,“去床上。”
(待续)
作家的话:
喵 心情超坏ing。。。
☆、(10鲜币)第七十七章 蛊惑缠绵与誓言(一)
第七十七章 蛊惑缠绵与誓言(一)
赛德这麽说,并非迁就缇苏,他们之间不需要这些。只不过是他自己也想做而已,他需要缇苏的体温来温暖从内而外泛出寒意的身体。
缇苏认真的看了眼赛德,耙耙头发,颇不耐烦的应声,接著,不顾赛德的不情愿,打横抱起比自己高大沈重的身体,快步走向简陋的床铺,把人往床上一抛,不等赛德从晕眩中恢复便直接压上去。
缇苏骑在赛德腿上,嘴角上挑,用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看著身下的猎物。修长的手指情色的解开身上的毛皮大衣,双手提著领子向後一扯,厚重的衣物顺从的滑下肩膀,露出里面妖娆隽秀的身段。
从晕眩中恢复过来的赛德几乎立刻就被身上的男人吸引住,忘却抱怨、忘却不满、忘却呼吸、忘却许许多多。。。心中仅剩下眼前男人蛊惑人心的姿态。
赛德一直知道缇苏是个漂亮、妖媚的男人,但他从不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会有如此不可抗拒的吸引力。不,或许该说,当缇苏想诱惑一个人的时候,没有任何人能从这种直接撩动本能欲望的诱惑中脱身,他天生就是诱惑人堕落、沈沦的魔物。
似乎察觉到身下猎物蓦然变重的呼吸,缇苏居高临下的审视赛德,笑容中带了三分邪气、七分妩媚,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中藏著深广若海的欲望。缇苏一寸一寸,如同慢动作般俯下身子,让赛德清晰的感觉到他的逼近,清晰到每一个毛细孔都仿佛能感受到火热的体温。
狠狠闭起眼睛,再睁开时,眼中的沈沦消退许多,变得深邃又明亮,赛德迎著缇苏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哑著嗓子说,“混蛋,你受什麽刺激了?”
红若涂丹的唇轻轻印上棱角分明的菱唇,似有若无的碰触,炙热喷洒的吐息,缇苏用舌暧昧的舔著赛德的唇角,勾勒出犀利的线条,他从喉咙中发出阵阵轻笑,将话语吹进赛德耳中,“赛德,为什麽要抗拒?沈沦不好吗?跟我一起,前往极乐的彼岸。。。”那声音极温柔,又带著深深的直击灵活的诱惑,似是情人的低语,又像精怪妖魅的魔咒。
话音落时,赛德柔软的耳垂被湿热的口腔包覆,触电般的快感从鼠蹊蔓延到四肢百骸,豆大的汗珠从宽阔的额头滑落,消失在身下厚实的被褥中,明明是冬天,明明刚刚回到屋中点燃火炉,赛德却觉得自己被架在火上反复蒸烤,慢慢烧融。
被亚罗尔设计结婚後,两人的相处模式一直是互相不服输、彼此使绊,就连那从未宣之於口的爱恋之情亦是在打打闹闹的磨砺与性命交托的信赖中慢慢成长、壮大。与赛德在一起的缇苏是骄傲的、变扭的、不服输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