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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来回转动,娇艳的面容在自然的日光下显得更加惊为天人。
其它圆台坐着不同样貌的女子,皆是美丽无比。她们各自推杯换盏,交颈低语,赏舞观花,也融入了这别致的景物中。
见都各自沉默着,气氛很僵,露冬儿扬起灿烂如花的笑颜站起来为在坐的各位斟酒:“几位贵客是觉得这花景和舞蹈不好看么?”
书小落抿了一口露冬儿为他满上的酒,逍遥道:“这样的赏花别致清新,大有冬日暖阳之感,怎么会不好看?星蝶你说是不?”
没料到书小落会问她话,星蝶原本有些走神的晃了晃眼眸,带着些许呆滞的答道:“公主做的决定自然不会有错。”
却墨暗暗握紧了拳头??这怎么会是粉眠呢?一点自我意识也没有,开口闭口都是公主,看来不能再这样子拖下去。
正想提正题,寒水衣却抢先开口了:“香姨,你开个条件,要如何才能带走她?”
书小落大概是从却墨那里听到了关于他和寒水衣都要带星蝶走的来龙去脉,目光迎向一脸平静的星蝶。她在想什么?两个客人都说要带她走,她好像没半点感觉,似乎说得是别人的事般。
“本宫开什么条件不重要,重要是星蝶愿不愿意。”暗香公主抿了半杯酒,目光火辣辣的对上书小落:“书先生你说对不对?”
“恕书某直言,星蝶也是听命于公主你,你要她做什么她还会反抗你么?你要她死,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去死,不是吗?”书小落也没有回绝她的目光,反而迎上去,笑得玄之又玄。
暗香公主知道他话里有话,也不动声色的回到:“本宫怎么舍得让星蝶死?她拥有的三寸金莲,完美的比例不是裹脚能裹出来的,天下怕是找不出第二个来了。不过星蝶听命于本宫倒是事实。”
寒水衣略微用眼角余光看向却墨,见他微蹙的眉从赏花开始到现在也没松开过,知他心系星蝶,这样反倒好办起来:“香姨,既然却公子对星蝶如此重视,我也不好夺人所好。我愿意无条件答应你任何事,只要你让却公子带星蝶走。”
如果让星蝶跟自己走,说不定又会因为安子辰的事情而迁怒于星蝶,这样反而失去了要带星蝶走的原意。
暗香公主是知道寒水衣心里在想什么的。果然赏个花就知道这些人里谁可以留得下,谁留不得。谁对自己有利用价值,谁会妨碍到自己。
“那……”她像是很严肃的考虑了片刻,缓声道:“把你的伤月医馆给本宫如何?反正你是皇帝的妹妹,天下的公主,多的是可以逗留的地方,不在乎这一间小小医馆吧?”
皇帝的妹妹?却墨和书小落惊诧的目光不约而同投向寒水衣,星蝶也不例外。寒水衣依旧很镇定,淡然的样子仿若并不是什么让人振奋的话语。她早知道香姨不会放过任何可以报复的机会:“如果你言出必行,我可以答应你。”
这个安静儿可不能当没听过,她老大不高兴的提醒道:“小姐,医馆可是安大人传承给嫡传弟子你的,你怎么可以把它拱手让人?还是她这个……”
她又何尝舍得伤月医馆?她从小就跟着安子辰学医,比起皇宫,医馆更像是她的家。可是医馆是死物,安子辰已经死了,梅花夫人也已经死了,这医馆留给暗香公主又有何不可?至少,那也是暗香公主曾经的家。
用医馆换回姐姐,这是个很划算的交易。
“静儿,这是我的决定。香姨,我答应你。”寒水衣抬起眼直视着暗香公主,暗香公主从她瞳孔中看到决绝和坚定,心里陡然一震。多像以前的自己,离开安子辰的身边时,那么决绝坚定的神情。
既然没有留在身边的理由,就只能离开。带着爱也好,恨也好。多少年过去,依旧是不能释怀的伤痛。因为被伤过,所以不再去相信;因为被背叛过,所以才选择去背叛;因为不想再受伤,所以才去伤害别人。
真是可笑的轮回!暗香公主目光落到那些舞姬曼妙的身姿上:“星蝶,你真是福气啊,居然能让伤月公主让出自己的地方,还让却庄主如此紧张。嗯哼哼,正事说定了,我们继续赏花吧,如此良辰美景,出了深闺阁可是很难再看到的。”
“不,香姨。”寒水衣依旧直视着她,眼里带着丝丝请求:“我还希望你不要让星蝶再……”她顿了下去,星蝶还在,不能让她知道呢,她换了个说法:“我是知道你对她如何的。”
真是不能小瞧医者的眼睛。暗香公主却装傻道:“你是指什么?”
却墨在这时忽然开口了。其实他根本就无心赏花观舞,若不是书小落的劝说,他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他说:“你对她做了什么你心里不是很清楚么?星蝶,我们走。”
却墨离座,越过书小落就拉起星蝶要起步走,星蝶被强行带走前看了一眼一直很从容的书小落,只见他微微点头,才乖乖的任却墨拉着走。
暗香公主见状也不恼不怒,当作没看见般说:“继续吧,别坏了兴致。”
梦境与杀意 '本章字数:2076 最新更新时间:20121125 10:47:49。0'
空旷的阁楼,寂静的天梯,脚步声响亮的扣着石阶,沿途壁画辉煌,有些刺目。星蝶任着却墨拉着自己的手,跟着他一步一步的踏上天梯。
却墨低低的叹了口气,松开星蝶的手,停下脚步回过身看她:“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唐突?”
星蝶有些愣了愣,随即脱口而出:“没有。凡来到深闺阁的客人,无论提什么要求,我们都会尽量满足。”
“你不属于这里。”却墨定定的看着她,那天神般的俊脸灼灼生辉,背后流光溢彩,晃花了星蝶的眉眼。她微微眯了眯眼,自嘲的笑道:“或许过去未来的我不属于,但是现在的我的确的确存在于这里。”
“现在的你不是你,你不是那样的女子。”却墨从袖中抽出手轻抚上星蝶的脸,带着从未见过的柔情宠溺,仿佛此时捧在手中的是稀世珍宝般。
“却庄主是不是把我跟你认识的那位姑娘弄混了?”星蝶眨了眨眼睛问。那个女子如此幸运,被这样一个男人深爱着。他眼里的柔光能融化冬天的冰雪,甚至能温暖整个冬天的寒冷。
“弄混了?哈哈。”却墨轻轻的笑出声来,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转身继续往上走,声音从头顶传来,细细的,带着无比坚定。不知是在跟她说还是在自言自语:“总有一天你会记起的。无论用什么办法,我一定会让你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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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光剑影中血腥味弥漫,黑暗中无法视物,吵杂的人声此起彼伏。火光影影幢幢,血肉被切划的声音撕心裂肺。
陌生的地方,依稀辨别是一处广阔的野外,林影连绵。熟悉不熟悉的人影,撕杀成一片。
粉眠拉着书小落的手,飞快的向林深处逃。她身上受了多处伤口,血随着动作的剧烈而一直流着,书小落也紧随着她跑,后来追来一群高举刀剑的武林高手,他们的脸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只感觉浓重的杀气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
粉眠腹间的刀伤刺疼使她脚根一软,摔到在地。书小落连忙扶起,面露着急关切的神情:“眠,你还好吗?”
粉眠想回答他说很好,可是喉咙像堵着一团棉花,说不出话来,心口一疼,猛的吐了一大口血来。喉咙像是被血冲击出棉花,她虚弱道:“我可能撑不了多久,为了清风堂的将来,你是不可以出事的。你快逃,不要管我,我留下来挡住他们。”
书小落抱紧粉眠,摇摇头:“不行,我不能抛下你。你为了保护我已经受了这么重的伤,我怎么忍心?”
粉眠安慰的笑了笑,手搭上他的肩膀:“傻瓜,以前的你可不会说那样的话。你快走,不要管我!”
“不行,要走一起走。我对你承诺过,要逃绝对不独自逃,要死就一起死。你明白吗?我如果失去你,我会后悔一辈子!”
人声渐近,粉眠用尽力气把书小落往林深处一甩:“对不起。如果我死了,忘了我,重新开始!”
书小落在往上飞进林中时看见那些朝粉眠越来越逼近的人影。他伸出手想捉住什么,无比悲痛的大喊出声:“眠!!”
星蝶惊醒,额头上的冷汗涔涔。她看了看房间干净简洁的摆设,安静的清晨,有些许光亮紧闭的窗户反射进来,照着屋内昏亮昏亮的。
原来是一场梦。可是为何会做那样的梦?书小落和那个女子,与自己长相相同的女子,原来是伉俪情深。那她为何会觉得心口那么疼,好像是自己亲身经历了一样。为何会做关于他们的梦?难道她真的是她吗?
怎么可能?她没有梦中那名女子的决然和风范,也不像那名女子能与众多武林人士打斗。她不过是溺水被救到深闺阁中一个寻常女子罢了。
有敲门声在门外响起,末己是浅夏的声音:“星蝶,醒了么?”
星蝶掀开锦被,披上挂在那四折梅花屏风上的外衣,走到门前把门打开。浅夏一脚踏进房里,示意星蝶关门。
两个坐到桌上,星蝶疑惑:“浅夏这么早来找我,是公主她有什么事要吩咐?”
浅夏冷冷的应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玉色的长颈小瓷瓶放到桌上:“公主说,书小落留不得,你知道怎么做了?”
星蝶看了一眼桌上那瓶子,揣揣道:“这是……?”
“鸠羽制成的毒液,无色无味。放一滴到饭菜或是酒里,当场毙命。”浅夏冷冰冰的说话,好像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
“可是……”一定要杀了他吗?那却墨应该也不会善罢甘休,如此一来岂不是要和梅花山庄正式对立了?
浅夏像是看穿她在想什么,起身依旧是冷言冷语道:“你只管把你的事做好,其它事公主自有安排。”
起身送走浅夏,星蝶回到桌前,手里攥紧那只瓶子,目光扑朔迷离,不知在想什么。
书小落依然如一的站在大开的窗户边,手里握着酒杯,看外面的风景。脸上是一如继往的平静,内心不知在盘算什么。
星蝶端着饭菜进来了。见他还是一直站在窗边,她招呼道:“小落,用膳了。昨天没过来,实在很抱歉。”
书小落扭头看了看她,走到桌边坐了下来。桌上已经摆了好几样小菜和饭,还有一壶温酒,星蝶温柔的站在一边,等着他说话。
“没过来才是正常的,你不必道歉。”书小落淡淡的说着,拿起筷子正要夹菜,看得星蝶心里忐忑不安,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生怕他发现有什么异常。
果见书小落顿了顿手,停下动作,问:“你不一起坐下来吃?”
星蝶暗自松了口气,巧笑道:“我已经吃过,小落,你别在意我了。”
书小落盯着她看了良久,害得她心里越发越站不住脚跟,他才低过头,似笑非笑的说了声:“虽然想不在意,但又办不到。”
自己说完也觉得别扭起来,他自嘲的勾唇笑了笑,夹起一箸菜正要往嘴里送。星蝶紧张的看着,手心不自禁地握紧的裙边。快要放到唇边的时候,星蝶快速而防不胜防地拍掉他手上的筷子和菜:“不要吃!”
趋势 '本章字数:2086 最新更新时间:20121201 11:25:16。0'
筷子哐当几声在地上甩了甩,和菜一起掉在地面上。书小落不解的迎向她变得惊慌失措的脸。她眼睛左顾右盼的转着,后知后觉自己刚才做的事有多荒唐。她咬咬牙,声音低低的,好像犯了错误等待处罚的孩子:“饭菜凉了,我给你重新乘些过来。”
书小落忽的捉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