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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国、康居国、贵霜国、身毒等地);第三才是兵至西亚,饮马地中海。
西征军抵达焉耆国时,国主听说大汉天朝派来了天军,压根没有想着反抗,而是规规矩矩地大开国门,以上宾的礼仪将马超和张绣迎了进去。
因为和汉王朝长久地打过交道,焉耆国上下都知道汉人的军队最讲究一个师出有名,就算马超和张绣打得是为汉家收服失地的旗号,可人家焉耆国压根就没有脱离管辖的意思啊!若不是东汉王朝内部昏聩无能,兵疲将弱,何至于拱手将大好的西域长史府交了出去,如今成为乌孙、大宛、康居等国的后花园,使得这些小国的军队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焉耆国,说白了就是一个附庸国,谁能为自己国家提供保护,它就会听从谁的管辖!
进入员渠城后,尽管马超板着个脸,但还是受到了焉耆国主的热情接待。当这位崇尚和羡慕大汉文化的国主听说马超将军如今尚未婚配时,激动的不得了,立即将自己几个尚未出阁的女儿唤了出来,在马超面前载歌载舞,那意思再明白不过:小伙子,随便挑啊,看上哪个是哪个,想要通吃也可以!
当时就闹了一个大红脸的马超,终于不好再板着脸跟老国主说话,于是请上和颜悦色的军师田豫,跟焉耆国主商议今后正式在员渠城内驻军的事宜。
老国主虽然不善兵事,其实也是头狡猾地老狐狸,他之所以对西征军如此礼遇,那是因为这些年焉耆国一直跟晋国保持着暗中的生意往来,更是时刻关注着晋国的扩张和征伐。对于那位传奇将军赵兴的了解,或许他比马超还要多些。
焉耆国盛产的良马在晋国卖到了很好的价钱,大量的胭脂也被销往晋国,换回了焉耆人喜爱的金银饰品、瓷器、精美书籍以及各种可以增产增收的农具和渔具。
最重要的是,尽管一路艰险,但这些年穿梭于晋国和焉耆之间的两地商人,会不定期地带回一些晋国的各类报纸,虽然在时效性上会打些折扣,但这些厚厚成摞的纸张,对于老国主了解大汉的形势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
焉耆国主早在几年前就跟自己的子女预言:遥远的东方如今养出了一群猛虎,他们迟早会一手拿着利剑,一手握着鲜花而来。到了那时,千万不要试图反抗,顺从或许将是最好的选择。
果然,选择无条件顺从的焉耆国,没有遭受任何兵灾人祸。尽管入境的汉军看上去十分威严,浑身上下充满了凛冽的杀气,但他们秋毫无犯,埋头吃着自己带来的牛肉罐头,一圈一圈地围在一起甩纸牌,压根就对焉耆国内的花花绿绿视而不见。
已经日渐老练的军师田豫,十分客气地跟老国主交换了意见,明确表示西征大军此来只为光复汉治,不为杀戮和掠夺,只要焉耆国今后服从管理和调度,汉军将会无条件地保护他们不受西北方向的几个大国欺凌与攻打。
老国主是老狐狸,自然知道天下没有白食的午餐,于是同样客客气气地问田豫,西征大军需要什么支持和援助,只要焉耆国能够办到的,他一定极力促成。
田豫的回答很简单,今后焉耆国作为西征军的前进基地,在公平交易的情况下向西征军提供各种军需物资,同时焉耆国目前分布在各地的三万部队归属西征军统一调度。
老国主一咬后槽牙,答应了田豫开出的条件,但也提出了几个附加的小条件。比如,为了使焉耆的子民相信汉军是带着和平友爱前来,为首的马超将军应该娶至少一位焉耆公主为妻,今后汉军士兵可以与焉耆女子自由通婚,西征军不可设置条件阻拦;焉耆国今后享受与晋国实际控制各州同等的经商权力,一路经过的关卡和城市不得额外收缴税费。
这些条件并未超出临行前赵兴给田豫和李恢的底线,所以田豫当场便答应了下来。双方在举行了庄严隆重的缔盟仪式之后,焉耆国便算是正式投奔到了晋国的怀抱之中。
这个消息一经在西域传播之后,老国主的懦弱做法便受到周边许多小国的嘲笑,但他却充耳不闻。老国主在心里替嘲笑自己的那些小国感到悲哀和可怜,因为他们竟然没人用心去读晋国发行的报纸,这么多年下来居然不知晓大汉内部发生的巨大变化,将来也就不可避免地会走上覆灭的道路。
马超和田豫忙着在焉耆国内进行和平外交,张绣率领着两万苍狼军也没有闲着。他非常干脆直接地率军灭掉了拒不接受晋国管辖的山国,从焉耆出兵到抓来山国的国王,总共用了不到半个月时间。
焉耆人知道这次来的汉军不好惹,特别是一直走在左边的那支行军大旗上绣着狼头的军队更不好惹。但他们真没有想到张绣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将拥有四万骑兵的山国打得一败涂地,最后竟然连国王和王孙贵胄们全都成了俘虏。
他们当然想不到,因为在没有见过“一窝蜂”发射和“轰天雷”爆炸的时候,谁都会习惯性地按照兵力对少来评估战力,就如同一触即溃的山国大军一样。
张绣之所以这么断然地对山国下手,说白了就是做给其他西域小国看的。
在顺利接收了焉耆,又麻利制服了山国之后,赵兴最新的那道关于装败诈死的命令便到了。于是张绣带着两万苍狼军,悄无声息地向宜禾都尉城方向进发,他们将一直向北抵达匈奴山(阿尔泰山),然后贴着山脚向东而行,绕过居延属国、绕过受降城、绕过大青山……一直向前走啊走,从春天走到夏天。
留在焉耆的马超也不是无事可做。他将三万西凉军分为三部分,其中一万人与焉耆国的三万骑兵合在一处,由兄弟马岱和老将马玩亲自率领,立即赶赴玉门关。
另外一万人与山国投降的一万多骑兵混编之后,由军师田豫亲自统帅,游弋在焉耆附近,看谁不顺眼就前去骚扰一下。
最后剩余的一万当年出身于公孙瓒白马义从的精锐骑兵,则由马超亲自率领。他准备带着这一万骑兵沿着葱岭河一路向西,亲自熟悉一下整个西域长史府的地形。
说了这么半天,原来西征大军毫发无损,甚至如今还增加了四万多的后备兵源!那么前去围攻玉门关的胡人骑兵,自然是马岱和马玩带领的焉耆骑兵,而赵兴咋咋呼呼地躲进昆仑塞,也就是一出骗了许多人的大戏!
赵兴用了半年时间,费了许多精力和银钱,挖下这么大的一个深坑,他准备埋葬谁呢?还是准备埋葬哪些谁呢?
ps:呼呼,赶在热心书友“川菜”今天过生日前,终于将第十三卷的最后一章码完了。三千五百多字的大章,让大家看完之后可以不再纠结和蛋疼了,亲们,激动吧?
下一卷《驱虎吞狼》,南道将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为书友们描绘一幅万里河山尽入眼中的瑰丽画卷,大家期待吧!~
第十卷 东成西就 第六五一章 能坑一个算一个
?徐州,淮陵城内,一大一小两只狐狸正在大眼瞪着小眼。
“嘿嘿,铁柱哥,俺来咧!”赵振邦一脸兴奋地说。
“唔,知道了……”李铁柱一脸苦逼的表情。
“什么表情?感情你是不欢迎我咯?”赵振邦和某个人一样,习惯性地摸着鼻子,然后郁闷地说道。
“来,看看这个,看完了以后千万不要哭鼻子……”李铁柱一脸诡异地丢给赵振邦一份扉页顶角标注为“绝密”的情报。
李铁柱丢给赵振邦的情报,就是关于玉门剧变的详细内参。
赵振邦一目数行地将情报看完,然后忽闪了几下大眼睛,说了一句让李铁柱差点吐血的话:“看完了,跟我这次历练一分钱的关系也没有啊?”
李铁柱的手指头差点戳在赵振邦的鼻头上,他恨铁不成钢地说:“你个兔崽子,没发现你老爹现在有多危险啊?卧虎城内你的那群妈现在不定急成什么样子了,万一你爹要是出点事情,她们还不得让你赶紧回去……”
“我呸!赶紧给我打住!你爹才会出事呢!”赵振邦急忙阻止了李铁柱继续往下说,然后一脸不屑地说道:“你是自己傻还是当我傻啊?我爹要真是有危险了,你会这么老实地呆在淮陵城内?”
发现自己现在已经唬不住昔日的小跟班,李铁柱只好硬着头皮问:“你小子倒是说说看,你怎么就看出来这份内参不可信呢?”
“切!这还不简单!我爹在我很小的时候便教过我,当人和地的存在发生矛盾冲突时,存人失地,则最终是人地两得;而存地则必定失人,到了最后人地两失。如果真的是玉门不可守、敦煌不可守,他才不会傻到为了存地而把自己搭进去,肯定一溜烟地跑回高平城内找大伯帮手!”赵振邦振振有辞,直把李铁柱憋得无话可说。
“得,你这小祖宗,我说不过你。这次为啥不去青州找你四叔,非要跑到徐州来跟我往一个壶里尿?”李铁柱问道。
赵振邦一脸认真地思索了片刻,然后回答:“我带着五十个兄弟来徐州,主要基于以下三个方面的考虑:第一,徐州周边形势复杂,有曹操、刘焉、袁术和孙坚四方势力,更适合小虎队发挥作用;第二,徐州东面临大海,北面多山地,南面有长江,西边多河流,地形复杂全面,是理想的历练场所;第三,徐州如今水陆并重,小虎队员可以亲身接触到晋国水师,为以后参加海战打下基础。”
李铁柱一听赵振邦这番分析,心里头真是五味杂陈。他知道赵振邦很不简单,但他没有想到赵振邦能具备如此全面的军事素养和战略眼光,现在看来赵兴重点栽培这位长子,还是很有道理的。
既然赵振邦对于这次战场历练如此用心,本身就从少年班出来的李铁柱自然不能藏私,于是接下来小哥俩便开始了一阵嘀嘀咕咕地算计,说到得意开心处时,还会发出黄鼠狼偷到老母鸡的奸笑声,也不知日后那个倒霉鬼会遭到赵振邦的算计。
当日晚上,龙骑军军长李铁柱在淮陵城内军中大营之内秘密设宴,为五十名来自卧虎少年班的小老虎们接风洗尘。这群半大孩子学着自己老爹的模样,端着大瓷碗仰着脖子猛灌长河大曲,提着大鸡腿满嘴嚼的流油,那场景还真像一群小“老爷们”。
等到这群毛孩子都醉倒一地之后,李铁柱命令卫兵将他们抱出大帐,各自安排好睡下。等到帐中就剩他和赵振邦两人之后,李铁柱笑眯眯地说:“小样的,看样子跟你老爹什么都学了嘛!居然也知道喝低度的长河大曲来充数。”
“李铁柱,我今天可给你记着呢。午间你骂我是兔崽子,现在又对我爹不称呼主公,翅膀硬了是吧?等我这次回去,非得好好跟我爹说道说道。”赵振邦似乎还没有喝多,到了这时候还不忘跟李铁柱贫嘴。
李铁柱端个酒碗,来到赵振邦的身边仰八叉地斜躺着,美滋滋地呷了一口酒,然后说道:“嘿嘿,你也别拿主公来吓唬我!估摸着他现在正钻在昆仑塞某个不知名的山洞里面忙着坑人呢,那有时间过问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你这么了解你爹,猜猜看,这次他搞这么大的动静,一开始都把我唬得一愣一愣,他是想坑谁呢?”
赵振邦也端上一碗酒,从长板凳上面滑溜到地上,与李铁柱并排着躺倒,美滋滋地喝上一口酒,说:“能坑一个算一个呗!我猜他最想算计的肯定是洛阳城里的那位叫什么‘猪哥’的家伙;他最先算计到的肯定是辽东的公孙度那头蠢驴;至于袁公鹿(袁术字公路)啦、曹黑蛋啦、死蚂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