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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戏使在了他身上。
做了那麽多年的男倌,轩清的身子自是经过调教的,一捏一揉的,很快就被撩起了反应,只可怜他有了欲望也不能得到舒缓,他要忍著耐著,不能弄脏阿洛的手或者身子——这是他该守的规矩。
“你这样憋著自是难受的,放松一些,我给你弄出来吧,就像以前你给我弄一样。”阿洛笑眯眯地提议道。
轩清想起之前几夜是有用手或者嘴服侍过阿洛,可那些都是“义务”,反之则不然,哪有让主子伺候奴才的道理不是!?
“不行、不行……”道理什麽轩清也无法在此时说清,只能强忍著哭腔直摇头,身子也拼命想要远离他。
“轩清,当心!”
就在阿洛一声话後,轩清只感一阵天旋地转,随後便没了神志。
原来他为了躲避阿洛,一不小心,大半个身子竟越出了床沿边,一个撑不稳便倏然掉落下床,上半身重重地磕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轩清,轩清!”
阿洛暗叫不好,急忙匆匆给自己和轩清套上了衣衫,将他置在床上,随後给他把了把脉象、再看看他背後几根插入的短针,确认无碍後才略微松了口气。
让轩清平躺在床上,阿洛没有了方才的兴致,吹熄了烛火,跟著一起躺到床上。借著月色,阿洛望著轩清的侧脸,没有丝毫睡意,望了好一会儿,他才有了动作,将轩清的手拉扯过来环在自己的腰侧,如孩童一般依偎到他的怀里,虽然两人身形有差,但躺在床上倒并无太大阻碍。
感受著被人环抱的滋味,阿洛有些怀念,脸上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隔日,轩清醒得很晚,只觉得脑袋有些昏沈,而阿洛已经回了魏府,梳洗完毕打开窗门,一阵微热的清风拂面而来,风中蕴含著花草的芬芳,一时间令轩清有些愣怔,顿了一会儿,他才恍然回神,原来不知不觉的,这天都快要入夏了。
心里小小感慨了一下,轩清便将季节之事抛之脑後,急忙用膳,生怕之後阿洛再来找自己出门,就和前些日子一样漫无目的地乱逛,不过让他意外的是,这日阿洛并没有前来,甚至到晚上也只是托人带了个口信说自己有事在身,不便前来,要轩清早点休息。
小孩的举动让轩清有些郁闷,算起来这还是阿洛头一回不来和他过夜,是之前自己的拒绝让他误会或是不快了吗?又或是他以为自己装模作样,显得很虚伪?
有这样的猜测也怪不得轩清,他身为罪人的儿子,从小到大都是生活在别人异样的眼光下,就连做了小倌,人们对他都要比其他小倌严苛。比如客人的银子不见了,就会怀疑是他拿的,无心说了某句玩笑话也会被人当真,从而有了狡猾奸诈等评论。其实他不过是个胆小的普通人罢了,别说害人之心,他连撒个谎、偷个包子的胆子都没有,更别提干什麽损人不利己的事了,只是没人愿意轻信他,於是便落下了这个爱胡乱思索的毛病。
只是这是他的事,从来没人知道过,阿洛也不例外,没有任何多余的解释,这一夜轩清便在忐忑不安中惶惶度过,到了翌日,阿洛人是来了,只是对他的态度也有了微妙的改变。他白日里还是不说一句话,也没带他出门,只是以一封信的形式交代了之後的琐事,亲自交到了轩清的手里。
信上说再过几日便是立夏,从这天开始到立秋前,也就是整个夏季,他都不会来别院,轩清也见不到他,要轩清安心住在这里。
“这是为什麽?是我哪里做错什麽了吗?”轩清有些焦急,这麽些日子下来,他也和晚上的阿洛积累了些感情,这麽突然说不见就不见,心里自然是不好受,可偏偏他又不知道对方是怎麽想的。
阿洛闻言摇摇头,随後便又提笔写了句话:“夏季府中有事,不便相见。”
“可一整个夏天,那不是……”三个多月不能见了吗!?
轩清想要再追问具体是何时,为何偶尔见见都不行,可话还没出口就被一旁候著的小虾给拉了过去。
阿洛似乎是知道小虾和轩清感情不错,也没制止,只见小虾凑到轩清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轩清公子,别问了,我告诉你,每年夏天少爷都会在魏府闭门不出,因为……明若公子要来的。”
“啊!”轩清闻言,忽觉豁然开朗,看向阿洛的视线也带了些许暧昧。
原来是这麽回事,不是他的问题,而是小孩自己的感情问题啊!
轩清释怀了,不过又再次体验到了“替身”的敝处——每次只能看著人家亲亲我我的,自己却一点儿好处都撩不到。
轩清羡慕人家情比金坚,暗想要是有人愿意对他这麽倾情就好了,不过这想法就一瞬间的事,之後立刻被他自己给打了回去,他自嘲不知廉耻,哪会有好人会要他这种,不干净先不提,就算他是平民,倒贴也不会有人想要,因为上头老子作孽太多,大家对他的评价也几乎都是负面,众人对他唯一的指望就是——别像老子那样作恶坑害别人就好!
第十一章
於是再也没有任何争议,事情就这麽被定下,漫长的夏季来临,而阿洛也当真再也没有到这别院里来。
没有了阿洛这个“熟人”,轩清的生活也变得相当无趣,每日的生活就是起床、梳洗、用膳……还有虚度年华。
受不了这样的沈闷,可外头此时也是夏日炎炎,轩清提不起劲儿在院子里待著,如此闲暇之中,他只能每日靠著和小虾一起瞎扯闲聊来解无聊。
好在小虾也是个爱说的主,每天都能扯出些最近或者以前的新鲜事来说,托他的福,轩清对阿洛的了解又加深了一些,不过小虾毕竟只是这别院的下人,知道的不算详细,了解的也只是停留在表面罢了。
根据小虾所说,阿洛每个夏日都会在魏府不出门,几乎已经成为习惯,其原因就不得而知了。而韩明若年岁还小的时候便和母亲来了魏府,一直住在魏老爷的别庄内,也没人注意,阿洛第一次与他相见也不过是偶然,那时他不过才十岁,韩明若十四,之後阿洛就时常跑去别庄找韩明若,两人算是半个青梅竹马。
阿洛白日不说话,晚上尽说瞎话,可他对韩明若上心之事大家都是看在眼里,魏家夫妇知道小儿子对姑娘没兴趣後也没有动大怒,毕竟是老来得子,更何况阿洛之上的几个兄长都纷纷成家立室,家中倒也不缺子嗣,於是便想顺了阿洛的心意,待他成年後就与韩明若定亲。
“洛少爷虽然年纪小,可那时对明若公子可好了,夏天送清甜瓜果、冬日是狐裘貂袄,春日与他一起踏青、秋日陪他一起裳红叶……就算是再无聊的事,少爷都会亲自守著他。”
可是偏偏天不随人愿,在魏家老爷夫人仙逝後,去年,韩明若的母亲也撒手人寰,之後韩明若就毅然离开了魏府的别庄,留下了信件,上头似乎是说不愿与阿洛成亲,可来年夏日他还是会回来看阿洛……
“嗯……听起来这位明若公子似乎对阿洛是喜欢,不是爱啊……如此这般,倒也算是性情中人。”轩清评论道。
“什麽啊,要我说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才是!”小虾是魏府的人,当然帮著阿洛说话,“魏老爷救济了他和他的母亲,而洛少爷待他又那麽好,他不知感恩图报,分明就是个虚伪的小人!”
“好了好了,人各有志嘛!”轩清倒是看得很开,“人家不愿意也是没办法的事,强扭不好。”这是他生活这麽多年,最常用来劝服自己的话,倒不是真有遇上过喜欢的人,只是看著别人高高兴兴地终成眷属,他这个万年配角这麽想会好受些而已。
“对了,那位韩公子拒绝阿洛的理由是什麽?”
“唔,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只晓得洛少爷在看了信之後独自沈闷了好久,甚至到了夜里都不和大家说话了,再後来,忽然有一天,他又兴起,反常地让大少爷帮著在全国各地找人,之後找到的那个人就是你。”
“我?”轩清有些受宠若惊,看来自己还是经过千挑万选才被带来的,也不算是很差啊!
小虾说著打量起轩清来,“说实话,轩清公子除了感觉之外与明若公子还真没什麽相似。”
喂,这话之前你早就说过了,用得著再这麽强调一遍吗!?轩清心里为自己抱不平,可另一方面又郁闷自己真比不过人家,这般矛盾最後就剩了一个结论——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
原以为这样无聊的日子会持续一个夏季,不过显然老天没有这样的打算,就在入梅後的一个傍晚,外头下倾盆大雨,轩清的“好日子”到头了。
“啪啪啪、啪啪啪!”急促的叩门声在大雨中响起。
老管家撑起油纸伞前去开门,还不待他出声发文来者何人,对方倒先开口厉声询问道:“名叫轩清的男倌可在这别院?”
老管家闻声一愣,抬头看清对方的容貌时立即毕恭毕敬地回答道:“是是,轩清公子是住这儿的,明若公子找他可是有……”
“人呢?叫他出来,快些,我要带他回魏府!”
来者一副谪仙相貌、器宇不凡,虽然赶得匆忙,但依旧令人过目难忘,所以老管家当然第一眼就认出他来,不是韩明若,还是谁!
“是、是,您等著,我这就去唤他!”
老管家也是认人的主,这魏府上下谁不知道韩明若是洛少爷的心头肉,哪个也不敢得罪他,而相较之下轩清不过是个被买回来的男倌,孰轻孰重,他早就心里有了谱,於是一时也不敢耽搁,直奔轩清房里,把正在小憩的轩清给强行从床上拽了出来。
“怎麽回事?哈……”轩清还是一副不明就里的模样,哈欠还没打完就被老管家扔了一身的行头。
“明若公子来了,他要带你会魏府!”老管家解释道,“快些、快些,这事耽误不得!”
“哈啊?”
轩清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给套上了衣服,随後就被硬塞进马车里,一路颠簸,如物品一般送到了魏府。
第十二章
轩清真的是非常奇怪,之前分明是阿洛自己说不要和他见面的,但为什麽忽然明若公子就来找他了呢?
这个问题根本得不到回答,因为与他同座的明若公子一路上不发一语,只是闭著眼睛、眉头轻皱,看起来似乎是有些心事。不能说话,於是轩清便趁著在马车上,借著车上轻微的亮光第一次打量到了这位传闻中的公子,模样那真是如同大家说的一般好,光看表面他就不及人家的万分之一,这样的人如果温柔些、体贴些,轩清就不难明白阿洛对他情有独锺的理由。
魏府离阿洛的别院似乎很近,不到半个时辰,他们就被告知可以下车了,而这时明若公子立刻睁开眼,走在前头为轩清带路,亲自将他带到了魏府的大厅内。
此时已入夜色,外头雨又大,虽有屋内的亮光,但轩清还是来不及将魏府细细看个明白,可单从外面的轮廓老看,他就敢肯定这是个大家。进入大厅其中,果不其然,厅内聚著一大家子的人,有男有女、有长有少,一见明若带著轩清入门,他们所有人的视线便集中在了轩清身上。
他们的眼神轩清十分熟悉,因为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