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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凌风道,“今夜你辰风门弄了个招亲会,为的就是给自己找个妹夫?”
冯浅道,“是呀,你也知道的,这是圣旨,我可不敢不从,辰风门毕竟不是驭鬼楼。”
他似乎忘了自己曾是驭鬼楼的人,他的哥哥正是驭鬼楼的上一任楼主。
“我想你做我的妹夫,驭鬼楼和辰风门在一起,绝对无人敢犯。”冯浅说道,关于个人感情他一字未提。
“可我不愿意。”越凌风道,“你抓了千墨,难不成就是为了跟我谈这个条件?”
“不是。”冯浅笑道,他笑起来很好看,眼睛弯弯的,亮亮的。“如果不抓他,你是不会来的。所以我只好抓了他。”
“此刻我来了,你大可以放了他。”越凌风道。
冯浅道,“人已经不在我这里了。”
“不在?”
“嗯,万小刀总是比你快一步呢,你刚到,他就将人给掳走了。”冯浅有些惋惜的道,是在说,你来迟了一步。顿了会儿,冯浅接着道,“万小刀比你更焦急呢,千墨应该也没事吧。也或者说,是有事了。”
“或许吧。”越凌风叹了一声。
“今夜留下来吧。就算不做我的妹夫,也没关系。”冯浅又拨了拨琴弦,低下了本来看着越凌风的眼,“听说风铃阁主也来了。原以为他真的死了,想不到还活着。”
越凌风看着他,等着他说下去,冯浅是只狡猾的狐狸,坐在他对面,越凌风也觉得紧张,他也不知道下一步冯浅到底会做什么。一个城府深如冯浅的人,怎能叫人不紧张。
“他的琴弹得一直不错,大会的时候让他弹琴助兴可好?”冯浅问道。
这本是一句没有人会回答的话,可偏偏这个时候却有了回答的声音,这个声音不仅仅让冯浅觉得意外,也让越凌风觉得惊讶。
“掌门邀请,封某之幸。”封翎月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楼台之上。
刚才来的时候,冯浅刻意派人拖住了封翎月,在辰风门里,他绝不会让封翎月和越凌风有同时出现在同一个地方的可能发生。何况,他自己也不愿意见到封翎月。
“如此甚好!”冯浅气道。
夜晚,亮如白昼,灯火闪耀,月华皎洁。
这本该在白天举行的招亲会竟然拖到了晚上。这已经不让人觉得奇怪了,毕竟有人会在十五佳节这天举办什么招亲大会就已足够让人觉得奇怪,而且还逼得人不得不参加。
越凌风道,“你怎么会答应?”
“如果不答应,又怎么能看这场精彩的演出。”封翎月淡淡的道。
“我本以为你知道千墨被万小刀带走后一刻也不愿意在停留在这里。”越凌风道。
封翎月不再说话,给万小刀倒了杯酒,“喝了它。”
越凌风想也没想的就喝了下去。因为那是封翎月给他倒的,就算是鹤顶红,他也一样会喝下去。
“很快就要轮到你了。”封翎月看着台上的人道,“你可看清了她是谁?”
“舞娘。”越凌风觉得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冯浅的妹妹会是舞娘,他要杀的女人。但这件事出现在辰风门,他也就不觉得意外了。因为辰风门的出现就已是最大的意外。半年不到,就有了今日的成就。
“我不会上台的。”越凌风道。
“你会的。”封翎月肯定的道,“因为我会。”
“你?”越凌风生气的看着他,但更多的还是疑惑。“是呀,我。”
“你到底要做什么?”越凌风一把扯住封翎月的衣襟,他实在想不通,这个男人,他到底要做什么。
“什么也不做,如果你不娶她,我就娶她。”封翎月轻描淡写道,眼眸明亮,目光柔和。
越凌风皱着眉头,“为什么?”
“我就是想你娶她。”封翎月说的肯定。
“你呢?”越凌风道,“你就那么喜欢我娶别人?”
“我只喜欢你娶她。”封翎月道。“她是皇帝的干女儿,是辰风门掌门人的妹妹,她是当今世上每一个男人都想要娶的女人。”
“可我不想。”越凌风道,他越来越弄不清楚封翎月的想法了。
“可我想。我就想凌风娶她。”封翎月很难得的叫出了越凌风的名,同时封翎月还主动的吻上了越凌风的唇,轻轻一点,宛如落花点唇。
这般的温柔让越凌风开始害怕了起来。
越凌风不想在纠结这个问题,他的目光落在台上人的身上,此刻与舞娘交手的年轻男子很是俊俏,功夫也不错。越凌风道,“真希望他能胜了舞娘。”
封翎月淡淡的道,“他会的。”
这个答案让越凌风觉得意外,然而,事实却更让人觉得意外。那个男子果然赢了。
输了的舞娘差点儿哭了出来。很显然,这个男子并不是她想要嫁的夫婿。
看到这样的结局,越凌风放宽了心来,可接下来的事却让他再也无法坐立。只因封翎月已经走了擂台。
封翎月向众人抱拳施礼,清冷的目光从冯浅的脸上掠过,又从舞娘的脸上掠过,最后落在了那个年轻男子的身上,“在下封翎月,请赐教!”
一语出口,顿时台下一片唏嘘。
安静的片刻,更是有人惊叹起来,有人惊叹封翎月的容颜,有人惊叹封翎月的功夫,让更多人好奇的是封翎月为何会出现,并且在好事将成的时候出现,那个年轻的男人也面露恐慌,他很清楚自己更本就不可能是封翎月的对手,何况封翎月出手,必有人死。时至今日也只出现过一次意外,那一次封翎月所面对的对手是越凌风,所以他败了。那个男子很清楚自己不是越凌风,不可能会赢。
男子的目光搜索到了坐在阁楼上的越凌风,他很希望越凌风可以制止封翎月。
可越凌风根本没有动。
男子道,“阁下不过是楼主屋内的男宠,有何资格站在这个台上。”
封翎月听罢也不气,语气仍旧清和,“可若是在下赢了就不在只是一个男宠。”
这样的回答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人会想到,净洁若莲,冷傲似梅的男子竟然会如此堂而皇之的承认自己只是一个男人的男宠!
就连一直端坐的冯浅都怔住了,他根本就弄不清封翎月到底在想什么,难不成他还真的想要娶舞娘?
叹息之间,冯浅身边的一位侍从上前靠在冯浅耳边说了两句,冯浅面色大变,急忙向那侍从说了两句,然后那侍从便冲冲忙的离开了,很快又疾步跑了回来,这次,那侍从手里多了一副画卷,冯浅打开画卷,又‘刷’的一下将画卷合上。气的竖起了眉毛。但却掩盖不住他眼里的幸喜之色。
面对封翎月的坚持,男子只好应战。“风铃阁主请!”这次他懂得了说一个‘请’字的重要性。也将‘阁下’二字个换成了旧时对封翎月的称呼。
封翎月轻轻地点头,舞娘往后退了两步,让开了地方。
男子道,“风铃阁主用甚兵器?”
“喜庆之日,不适见血,封某不需兵器。”封翎月道。可男人却放不下自己手里的剑。他本是害怕封翎月的剑。可封翎月却说不用兵器,还说不愿见血。如此就算自己输了也留了一条命,既然能活,败又算什么。何况,面对没有兵器的封翎月自己也未必会输,这样想着,男人便有了自信起来。抢先出手攻了几招。封翎月也只是闪躲开。接连让了男人三十余招。众人也都只看清了那男人出手,每一招都是要命的招式,却没有任何人看去封翎月闪躲的身法动作。
宁静间,那男人手中的剑已向封翎月的咽喉刺去。这一剑很快,比之前的任何一剑都要快。而这一次封翎月缺很静,静静的站着等着那一剑。这让越凌风都急了。他害怕封翎月会求死。这种事情在封翎月身上已经不止发生一次了。
就在剑尖抵触道皮肤的时候,封翎月伸出两根手指,稳稳的夹住了剑身,手腕微微一转,剑已断做两截。“君子本不应折人之剑,奈何这是一柄会要命的剑,还请原谅封某之过。”
那男人早已吓得说不出话来,额头冷汗直冒。刚才他本以为自己可以杀了封翎月。怎么也没想到最后竟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良久,他才道,“多谢风铃阁主手下留情。”
男人退下,封翎月向舞娘伸出了手。 “封翎月!”一声厉喝响彻了明亮的夜。
封翎月轻轻回头。“何事?”
“谁容许你娶她了?谁容许了?”越凌风说罢已拍桌站起,当他站起之时他才发觉,自己竟是浑身无力,使不上半点力道来,就连站立都艰难的很。他这才想起刚才封翎月给他喝的那杯酒,一定是那杯酒有问题。
可他实在想不出,封翎月到底是从何时开始安排这些的,为什么要这么做。
良久,越凌风紧紧的咬住嘴唇,封翎月仍旧只是淡淡的看着他,目光是柔和的,也是冰冷的。
作者有话要说:
☆、已死的人(二)
高坐在上的冯浅道,“只要胜过了在场的人也胜过了舍妹,就可迎娶舍妹过门。”
一句话,气的越凌风直咬牙,他不会让封翎月娶那个女人的,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要杀那个女人是多么明智的决定。
越凌风让人叫来了敬七,敬七虽也收到了邀请,但未上台比武,只是坐在台下看戏。话刚传入敬七的耳朵,敬七立马就起身来到了越凌风身边,越凌风道,“我要你现在就杀了她。”
敬七大胆的握住了越凌风的手腕,“刚才我就觉得很不对,没想到还真是……他下的药?”敬七问道。
越凌风道,“你有解药?”
敬七摇了摇头,掌心与越凌风的掌心相对,悄悄运功,“药力不是很重,只能维持一两盏茶的功夫,过不了多久这药力就会散去。”敬七打量着越凌风生气的脸,“真是不明白,他如此待你,你为何还这般待他。”说着,敬七又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声,将目光投向了封翎月,此刻的封翎月已与舞娘交起手来。
“不过似他那般的男子,要让人不动心倒也难。”敬七道,“没有谁不想将他压在身下,除非那个人不是男人,亦或者说,没有胆子。”
越凌风杀人的目光已将敬七来回剥了一回,敬七道,“只可惜这天下有胆子又有实力的人并不是很多。主上可要留心了,他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
越凌风道,“有心情担心这些,你还是想想如何杀了舞娘吧,本座不希望她能活过今晚。”
“可如果她成了楼主夫人呢?是否也要杀了她?”敬七提醒道。
两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台上,很明显,舞娘已露败迹,舞娘的功夫确实不错,但相对封翎月比起来相差实在是太大了。
越凌风气的跺脚,“该死的!竟然真想娶这个丑女人!”
“她可不丑呢!”敬七提醒着越凌风的错误。
越凌风忽的一掌拍在了桌上,桌子顿时粉碎倒塌。
越凌风一喜,功力竟然真的恢复了?功力恢复,他再也不能容许封翎月继续胡闹下去,跳上擂台。便插到了两人中间,将这二人分了开。越凌风一掌劈向封翎月的右肩,一掌推开了舞娘。
“你不准娶她!”越凌风道。
“若你赢了我,我自然也娶不了她。”封翎月说的还是那么的轻描淡写。一双清澈的眸子明亮的出奇。越凌风这才想起自己上当了。又是下药又是激将,终于还是将他骗上了这个擂台。
“封翎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