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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攻击。
「真是的……」亚丽克西斯松了一口气,脱口说出这句话。
他倒下来应该是因为饥渴的缘故吧?虽然他知道月笙渴了,但是没想到月笙竟然可以撑到这个地步。他应该是凭着过人的意志力,压抑自己的饥饿感吧。
「不是叫你饿的时候要来找我吗?」将他抱起来,轻轻拍打他的脸颊。
月笙的睫毛掀动数次,睁开双眼。
「……请你……不要管我。」
「你想要就这样饿死吗?」
「那也是……我的自由。」月笙看着自己的面孔毫无血色,亚丽克西斯只好碰着他的唇。
「不要……」
「不准抱怨。」
月笙打算别过脸孔,他再次覆上月笙的唇瓣。
「接受吧,月笙。」
人可以给予别人的东西,只有这么一点点。亚丽克西斯与月笙,不过是走在不同道路的同伴。只要月笙离开这条路,自己就必须杀了他。
除此之外,像这个样子持续给他精气,也许会让月笙身为妖魔的本性完全苏醒。
尽管如此,到底是什么理由让他将精气给月笙呢?也许是亚丽克西斯开始觉得,虚度岁月非常空虚吧。他把自己孤独的历程,套在月笙身上吗?
……孤独?真是太蠢了。过去他从来不曾想过,一个人活着很寂寞。在屠杀恶魔时感到犹豫,过去也只遇过一次。
然而月笙让他想起自己已经淡忘的感情,已经消逝的事物。
「嗯……」月笙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高级的床上,猛然一惊。他慢吞吞的爬起来,发现坐在一旁的男子正在看这边。
「你醒了吗?」亚丽克西斯手拿着一本书,听起来好像松了一口气似的。
「亚丽克西斯……」没想到自己竟然发出这么虚脱的声音,但是月笙不打算重新说一次。
「这里是?」
「道丁家的宅邸。」
「咦!?」月笙大吃一惊的环视四周,每件用品的确都很豪华,亚丽克西斯在伦敦的房子根本无法相比。
「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一带根本就没有旅馆吧。至少比回约克夏还快啊。」松开领带,身上只穿着衬衫的亚丽克西斯,看起来非常不高兴。
「你一直都在监视我吗?」
「以结果来说倒是没错。」
原以为自己已经完全摆脱他们了,没想到早就被看穿了,这个事实让月笙感到懊悔。
「想不到你这个基督徒竟然会自杀。」
「我只是不太舒服,所以才会倒下来。如果要自杀的话,我会选个好一点的地方再死。」
好不容找到的老太太,据说是养父的远亲,但是她几乎无法回答月笙的问题。
也许是月笙的双亲长期隐匿行踪,听说又一次父亲独自回到格莱斯顿,把和自己有关的东西全都烧光了。
即使村人与亲戚觉得他很奇怪,他也不介意,偷偷离开村子,后来就音信全无了。由于他奇怪的行为,远方的老太太即使看到月笙这样的东方人,也没有太惊讶。
月笙心想至少扫一下祖先的墓吧,于是前往墓园,却不知道是哪一座坟墓。
「如果你要逞强饿死的话,和自杀没什么两样。」
「我的人生是我自己的,我可不算照你们所说的去做。」就算结果会饿死,和亚丽克西斯也没有关系吧?
「我们?」
「你和尤贝鲁。」
「别把我和那个男的相提并论。」
「你们都一样。」
「因为你不喜欢这样,所以就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吗?」亚丽克西斯紧盯着月笙的双眸,继续说道。「没想到你比我想的还蠢。」亚丽克西斯非常不高兴的低声说着。
真不甘心。不管再怎么努力,月笙毕竟逃不出亚丽克西斯的手掌心。他仿佛在告诉自己这个事实。
「什么?」
「如果不想受到别人影响的话,你自己先行动不就得了?连这种方法都不想,就想要寻死,简直蠢到极点了。」亚丽克西斯也许还在生气吧?他的话比平常还要刺耳。
「你懂什么!」月笙粗声说着,打算反驳亚丽克西斯,但他才把手抬起来,就被亚丽克西斯捉住。
「我怎么可能会懂。」漆黑的双眼泛出森冷的目光。
他低沉的声音里,含有非常真挚的部分,这个事实让月笙动弹不得。「我可不打算理解想死的人的心情。」
残酷的话让月笙带着犹豫抬头看着亚丽克西斯。「如果你想要浪费生命的话,就交给我吧。我会有效的运用。」
「你想要怎么样……」
「就是我说的意思。」他把月笙压在床上,用领带绑住月笙的手腕。接着,解开原本为了让月笙躺下而松开的纽扣。
「你想干什么!」他感到亚丽克西斯平稳却激烈的愤怒。
正如他的宣言,这个男人并没有打算了解他。就连月笙不打算依赖亚丽克西斯的心情,他也不打算了解。还有恐惧自己体内妖魔领域的心情。
向亚丽克西斯坦承,敞开心胸后,又会怎么样呢?反正这个男人,有一天也会死去。
「你是谁的东西,就让我再教你一次吧。」
「请你住手!」
「你不要的命,是我捡来的。」他的唇贴过来。
明明打算抗拒的。浓密的精气从接触的地方逐渐流进来,月笙浑身一震。
为什么每次都这样,只要被他触摸,自己的身体就快要融化了呢?
「反正你也会丢下我……既然这样的话,你不要捡就好了!」
「什么?」
「只要我踏入恶魔的领域,你应该就会狩猎我吧?」
「我说过我相信你吧?只要你还待在这一边。」
「我,无法相信自己……」声音在发抖。
一边保持危险的平衡,就像闭上眼睛走路似的。只要踏错一步,自己一定会落入妖魔的领域当中。这件事,好可怕。
那个红发男子说的,出声时撕裂母亲肚子的恶魔,应该是在说自己吧?
听到这个事实,怎么还能相信自己是善良的,只要保持理性,就能以人的身份正确的活下去呢?从他出生在这个世界的瞬间,自己就已经受到诅咒了。
「那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我会把你留在这一边。」亚丽克西斯越是说得这么有自信,月笙越是感到痛苦。
「不可能的,这种事。我和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所有的一切!」
每知道一个真相,月笙就悄悄感到绝望。他无法相信自己,也无法相信亚丽克西斯。自己体内流着恶魔的血液,总有一天会完全觉醒,这让他感到害怕。
但是,感到希望被亚丽克西斯的目光烧灼的瞬间,他觉得自己现在确实存在。可以看穿自己的心灵深处,像是要撕裂自己的双眼。
「……你总是这个样子,拒绝别人。」
床因为亚丽克西斯稍微挪动身子,发出吱喳的响声,月笙因此恢复神志。
可是已经太迟了。男子亲吻着他,将手指伸向月笙的衣服,灵巧的将它脱下。将他的裤子褪到膝头,月笙羞愧的扭动身体。
「住手……」
「只是一个吻你就有感觉咯?」他揶揄的声音听起来好可恨。
「那是……你、对我……」
「因为我给你精气,对吗?」亚丽克西斯挖苦的说着,用手指包住月笙勃起的前端。他抚弄性器中间的部分,月笙的额头渗出汗水。
「不要……讨厌。」虽然想要抵抗,但是他的双唇颤动,发不出声音。
不可以再这样下去,月笙拼命想要逃避男子的手臂,但是亚丽克西斯的爱抚技巧实在是太好了。一边抚弄着已经有反应的性器,他将手指伸进月笙的狭窄。
每次喘叫着不要时,男子都会怜爱的逗弄他的花茎,让月笙扭动身体。
「……不……要……不要……」虽然断断续续的吐出拒绝的话语,但是他的话完全没有说服力,这一点月笙比任何人都还要清楚。
滑顺的肌肤布满汗水,衬衫像是要阻挡月笙脱逃似的,紧贴在身上。这种感觉不太舒服,但即使说出口,亚丽克西斯应该也不会理他吧。
「嗯……呜……」
「你这是不要吗?你明明就淫荡的扭着腰呢。」
「住口……」
他用手指扩张月笙那已经被敞开的蓓蕾,探进深处。在他过于敏感的内壁与内壁之间刻意用力的摩擦,月笙感到与痛楚同等的快乐,喘息不已。
「不要再抗拒了,你像是很美味的含着我的手指哦。难道教会没有教过你不可以说谎吗?」
「啊嗯!」被人用力插进敏感的部分,月笙的身体忍不住弹起来。
溢出来的眼泪使视野模糊,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流泪。是因为凄惨吗?还是喜悦呢?他被亚丽克西斯给他的感觉捉住,沉溺其中。
「……快点……放开我……」
「你很倔强耶。」亚丽克西斯低声说着,让月笙趴着,高高抬起他的腰部。
「你知道吗?这是为了让男人侵犯的姿势哦。这样子比野兽还不如了。」他冷酷的追问让月笙觉得很想哭。但是他被身后男子骇人的怒气压倒,连话都说不出来。
亚丽克西斯甚至不允许月笙自杀吧?他可以预见,如果现在自己咬舌自尽的话,一定会受到更凄惨的惩罚。
「呜……」男子将他的手放在月笙腰部,只把性器前端放进来。光是这个动作,就让过于敏感的粘膜放荡的蠢动着。
「你以前明明是个神职人员……」
「你错了。」亚丽克西斯低喃道。「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没有发现吗?我和你一样。」
「一样?」月笙无法理解他所说的话,反问道。
「既不是人也不是妖魔,而是异端。」说话的同时,男子用力一挺,深深埋进月笙的深处。
「!」
好大。异物贯穿他的深处,月笙忍不住叹息。月笙弯着背脊,将脸埋在枕头里几度摇头,长发随着他摇头的动作散乱。
「放弃吧,月笙。不要违抗你的命运。」
「不……啊、啊……不要!」明明很想要他抽出来,但最深处却深深咬住他的性器不放,自然不可能抽出来。虽然他想把腰放下来,但是男子用双手紧紧固定住他的纤腰,月笙只能哭着捏紧布料。
「住手……呼啊……啊、啊……」当男子撑开他已经成熟的肉壁时,月笙的感觉并不是只有痛苦。这件事让他觉得好不甘心。
这股灼热是摩擦造成的呢?还是自己肉体的变化造成的呢?
「……算我……求你……」再这样下去,他会越来越奇怪。就像第一次被他拥抱的夜晚,自己忍不住堕落的时候一样。月笙清楚当时的恐怖与羞耻,哽咽的向亚丽克西斯恳求解放,但是亚丽克西斯完全没有想要原谅他的念头。
「你是用哪张嘴叫我住手啊?你明明这么美味的含着我耶。」
好舒服。讨厌。可是,真的好舒服……用力抓住他高举的腰部,亚丽克西斯贯入他的深处。
当他发出声响摆动时,勇猛的硬挺像是要逐层翻起他的肉壁似的蠢动着。
「没有……不、要……」快乐、愉悦、至高无上的幸福。应该用哪一个词才对呢?
以前这样的行为只让他感到痛苦,现在反而让月笙迷醉,每个角落都满足了。
「……住、手,不要、不要、……啊、啊!」月笙像是要将亚丽克西斯拧紧似的收缩,吐出白浊的液体。
「你高潮了吗?」他揶揄的口气虽然可恨,但月笙达到高潮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拜托……不要了……」
每当男子摆动腰部,都会带给月笙目眩神迷的。压倒性的快乐。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这种令人难以抗拒的愉悦呢……?激烈的抽插,让他的脑袋逐渐麻痹、空白。当他完全麻痹时,肉壁遭到贯穿,月笙在不知不觉中,追逐着愉悦的泉源。
「告诉我你是用哪种表情说这种话的吧,月笙。」亚丽克西斯低声说着,揪起月笙的长发,迫使他抬头。
月笙以湿润的双眼,用尽全力瞪着亚丽克西斯。
「你还是老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