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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流!」
面对月笙的恶言相向,亚历克西斯无言的耸耸肩。
「我们都是男人,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如果对方是妖魔的话,我连那种感觉也会忘掉喔。禁忌这种事嘛,难道你有吗?」
他这么说倒也是没错,但认同他的说法总觉得很悔恨。
「说起来,这根本就不是神父该做的事啊。你们不是抱着禁欲的精神吗?」
「那么高尚的东西,被驱逐出教的时候早就一起留在教会了。」亚历克西斯高傲的抬起下巴,睥睨着月笙。「你就尽管抵抗吧,只会让我更兴奋而已。而且你现在是我的从属。该有的惩罚——你做好付出代价的觉悟了吗?」
月笙以狠狠瞪着他代替回答,但是好像完全没有效果。「你是说玩弄别人很有趣吗?」
「玩弄?不对吧。只是你自己掉到陷阱里面吧。虽然追打过街老鼠是我的兴趣,但是我可不喜欢自己设陷阱哦。」亚历克西斯的话里完全没有一丝疑惑。
对自己这么忠诚的人还真令人钦佩,但是就月笙个人来说,并不想和他有任何牵扯。没想到会卷进这么麻烦的事情,月笙打从心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该怎么做才能脱离这个困境呢?还是只要把自己的肉体给他,亚历克西斯就会失去对月笙的兴趣呢?就算这是条捷径,他还是不愿意选择安逸的方法,让对方践踏自己的矜持。再怎么说,月笙明明没有犯什么过错,为什么要这样让男人蹂躏呢?
「如果你一定要抵抗我的话,就试试咬舌自尽吧。你只会知道自己死不了的事实喔。」
「你干脆杀了我吧!不要侮辱我。」当月笙正打算将短剑刺向自己的时候,亚历克西斯把手伸过来。
在月笙就要刺入的时候,男子将他的手腕往上扭。
「看来我最好从头教你学会什么叫做奴隶耶。」冰冷的声音敲在他的耳膜上。
「什……」
「原本只想逗逗你,可是你让我认真了。代价可是很高喔,月笙。」
「不准叫我的名字!」怒气让他迸出强而有力的声音。
「你应该知道你我力量的差距吧?别白费工夫了,放弃一切交给我吧。」亚丽克西斯脸上浮现着笑意,抓住月笙因难以言喻的欢愉而颤抖的手臂。
「你想干嘛?」
「把你的肉体和灵魂,只要你能交出来的统统给我。」
「先别说肉体,我无法把灵魂交给你。」
「那么就先从身体开始吧。」亚丽克西斯将月笙的身体压在门上,欺上他的唇。
「……!」当嘴唇接触的瞬间,男子的舌头趁隙钻进来。男子的舌头抓住月笙无计可施的舌头,与之交缠。正当月笙以为他要卷住他的舌头,男子反而用力的摩擦柔软的口腔黏膜,来回舔舐他的上颚,一连窜细微的感觉使月笙迷醉。
「呜……」也许是因为这个缘故,直接流进月笙嘴里的唾液,尝起来竟是令人难以置信的甜美。
撑住月笙快要倒下的身躯,亚丽克西斯轻轻一笑。「刚刚让我伤脑筋的份,我可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喔。」
「你这个……」为什么只是亚丽克西斯的一个吻,就会让自己的肉体心荡神驰呢?肉体这个城堡就像是崩溃了,完全不留一丝痕迹。
亚丽克西斯再度把月笙压倒在床上,用另一条玫瑰念珠缠住月笙的手腕。这次这条比刚才的玫瑰念珠重多了,让月笙表情扭曲。
「这条玫瑰念珠可是每天都用圣水洁净。力量比刚才那条强多了。」亚丽克西斯若无其事的附加说明,松开月笙的衣服。
月笙很清楚,形式上的哀求,就算说出口也是没有用的。对亚丽克西斯来说,月笙不过是一个理应蹂躏的异端罢了。
太可恨了。如果自己更有力量的话,就不用任亚丽克西斯为所欲为。
「你好像老实点了呢。」月笙觉得他的声音似乎带了一点点温柔,即使他想确认对方的表情,却看不见亚丽克西斯的脸。亚丽克西斯再次拉开月笙的衣服,冒然展开行动。
「!」男子好像要把月笙的身体折成两半似的,把他的腰抬高,并且把脸凑近狭隘的入口。
「呜哇……」想不到他突然碰了那种地方。
光是用舌头舔舐,以唾液湿濡,月笙的脑海深处就有股火花四散的感觉。
「住手……呜……」舌头来回反复,好像要融化羞涩的窄门。他的爱抚舒服得令月笙出神,不知不觉中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不久,男子纤柔的手指毫不留情的钻进他的肉壁。
「……啊、唔……放手……放开我!」快乐立刻膨胀,性器产生反应,透明的蜜液从前端滴落。
这种恐怖该怎么说才好呢?自己的身体,逐渐变成自己所不知道的事物。
每次痛苦的扭动、摇头,长发就会扫到嘴唇。他从来不曾允许别人对他做出这种事。甚至从来不曾与别人肌肤相亲。
「你嘴里说着不要,这里倒是很听话呢。」亚丽克西斯用声音淡淡的苛责他的肉体,语带淫荡的揶揄着他。被他的声音刺激,从耳膜孕育而出的热度,扩散到月笙全身。
「唔……」他毫不客气的探索月笙的肉体,将他的手指推得更深。用指尖摩擦弹性十足,极为敏感的肉壁,月笙痛得呻吟出声。
这里原本就不是用来接收异物的地方,被扩张的部分迅速恢复原状。半强迫的紧紧将手指裹住,月笙因这股极不舒服的感觉咬住下唇。即使不这么做,只要受到亚丽克西斯的爱抚——不,只要碰到它的呼吸,欢愉就像燎原的烈火,一下子蔓延开来。想保持理性才是不可能的任务。
「呜……呜……」
「你把我咬得这么紧,我是很高兴,但是你不吐气会很不舒服喔。」衣服丝毫没有凌乱的亚丽克西斯抬起头来,以低沉的声音说。
「哪有……这回事……」根本不可能。虽然心里这么想,男子光是把手指绕圈旋转,下腹部就涌起一股酥麻的感觉。他明白,自己的性欲已经逐渐被对方点燃。
「哈……嗯……」深到几乎令人作呕的愉悦,自然包覆着满身大汗的身体。
在他快要灭顶之前,勉强制止他的,只有仅存的一丝理智。
「……啊……不,住手……!」虽然他出声制止,但亚丽克西斯完全不打算听从月笙的命令。
有如调戏般的以小动作在月笙内侧快速来回抓搔,焦急让月笙眼里噙着泪水。映入他湿润眼帘的,只有模糊的藤蔓图案壁纸。
「你还没尝到主菜吧?这种话,就等尝过一次之后再说吧。」
被气息丝毫不曾紊乱的男子支配的耻辱、被做神父打扮的亚丽克西斯拥抱,这个事实让月笙更加痛苦。
「……啊……嗯……住手!」
「有感觉了吗?刚才还一本正经的样子,你还真是没耐性耶。」如果取笑他的男子还带着一点情欲就好了,月笙抬头看着他的相貌,他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件事更煽动月笙的羞耻心。
「才没……有……」从仰起的下巴道脖子处,涌出的汗水像薄绢般闪耀着。
第二根手指插入的痛苦,与凌驾痛苦的恐惧,让他立着的膝盖不停颤抖。也许是光用手指扩张月笙的身体也有个极限吧,男子并没有穷追不舍,抽出他的手指。
「哈……」终于获得解放,月笙用肩膀喘息,男子硬是将手伸进床单之间,分开他的双丘。拜托,停下来。月笙希望男子能趁现在停手,但不管是恳求还是哀求,他都无法做出选择。
「……住……手……」虽然想踢男人,但他颤抖的脚完全使不上力,只能在空中乱踢,接着双腿被男子抱住。
「你还能抵抗吗?」
「……对……」
「不要想太多,好好享受就行了。这是你期待很久的结果吧?」超乎想象的温柔声音,骚动他的耳膜。
「嗯……唔……」就算想要反驳,男子只把前端挤进来,月笙的身体就一阵酥麻,只能发出淫秽的呻吟。
「唔!」接踵而至的,是跟刚才完全无法相提并论的恐慌。如果他直接碰到这么深的地方,月笙一定会融化。心脏就像是要毁灭似的剧烈跳动。
「我才刚插进来,想不到你就把我夹得这么紧。你比我想象中还要淫荡……其实你该不会是淫魔吧?」揶揄的口吻明明很可恨,但是月笙无力抵抗。
「住…口……」
「放松一点。会受伤喔。」虽然嘴巴上这么说着,亚丽克西斯并没有等到月笙放松,径自沉到更深的地方。也许他早就知道月笙并没有放松的意思吧。
「啊!」吐出无法承受的惨叫声,月笙拱起身体。身体描绘出曲线,就像是一张拉满的弓。
男子勇猛的硬挺撕裂月笙狭窄的秘处。
「住手……不要,不!」光靠刚才被男子放松的部分,根本不可能接受这庞然大物。然而男子随便用手指施以技巧高超的手淫,就算不愿意,他的欲望还是大幅增加了。同时,他发现与刚才他饮下的芳醇相同的精气,充满他的全身。
「……不……不要……」对反复说着不要的月笙,男子用一种冷澈的视线看着他。
「你在怕什么?失去?堕落?你明明早就落入黑暗之中了。」
责骂的话掀起月笙的怒火,他粗声说道:「不是!」虽然嘴里抗拒着,却无法抵抗侵入的物体。硬挺顶到他的深处,月笙再也无法忍耐,流出泪水。
好可怕,但是……已经熟悉扩张的肉壁受到雄壮硬挺的摩擦,每当他翻搅着粘膜,一股有如火花四溅的刺激就会袭卷全身。下腹部感到一股潮湿的痛楚,他感觉透明的蜜液不断滴下来。
「这里已经习惯了。」亚丽克西斯的声音带点沙哑,极为淫荡地敲在月笙的耳膜上。
「你这个……假神父!」月笙的气息急迫,只能发出抽泣般的声音。为了件事感到羞耻的理性,就像风中的烛火,即将消逝了。
「随你怎么叫。」亚丽克西斯轻轻抽出身体,在下一秒一口气贯穿到最深处。
「啊!」月笙在那一瞬间感到放松,因为这股撕裂肉体的痛苦,陷入仰起下巴的景况。他向后弓起身体,用力弯曲膝盖,也只能痛苦挣扎,无法逃走。
「……啊啊……不要……啊、啊……呜……不要动……」
怎么办?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好。
「我动的话,你会比较舒服喔。」
「才……才不会……」
「不会吗?看吧,你的身体早就习惯我咯?」
「唔!……呜……」
……没错。月笙的本能所追求的事物,除了快乐之外别无其他。只有承认了。他觉得好舒服,好舒服,舒服到他快要受不了了。近似迷惑的欢愉,立刻凌驾在痛苦之上,让月笙更加兴奋。
闷在皮肤上的热汗,滴到胸膛上。只要他愿意停下来不要动,至少月笙不会如此迷乱。过去从来不会被扩张的部分含着男根,这股讨厌的感觉让月笙发出痛苦的呻吟。自己活着,并不是为了受到这么悲惨的对待。不过,不管再怎么凄惨,月笙再也不想哭泣了。他甚至不想乞求原谅。
「还真倔强啊……」男子低声说着,用指尖轻轻抚摸月笙性器中间的部分。
「通常到了这个地步,你应该会更有感觉才对。」确认他的身体已经被汗水湿濡,男子用冷澈的视线俯看月笙浑身抖个不停的样子。
「是你……技术不好吧……」不行了,他希望男子不要再摩擦那个地方。
听着月笙断断续续说出来的话,亚丽克西斯感到可笑的大笑出声。那一刹那,震动传到体内,月笙发出低喘。
「真敢说啊。那你就好好品尝吧。」
「啊!」大得惊人的物体,一直挺进月笙的深处。被男人抽插、摇晃,月笙只能踢着床单,弯着脊椎。
「……哈啊……啊、啊……啊啊…嗯……」讨厌、讨厌。但为什么……
「你是想要吸干我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