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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如今的行程,鬼谷派应该不远了。”天痕叹了口气,神色有些黯然地道:“待你把我送到鬼谷派后,就要离去了吗?”秦语桐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你在鬼谷派可要好好增强实力,免得日后受人欺负。”天痕眼睛忽然一亮,道:“语桐姐,不如你和我一起进鬼谷派吧,我们用老叫花的介绍信跟鬼谷子说说情,说不定他能通融通融也未可知。”“呵呵!”秦语桐微微一笑道:“痕弟,你太不了解鬼谷派了,鬼谷派五百年传承,从没听说为谁通融过。而鬼谷正宗传人柯云天更是当今鬼谷派的鬼谷子,为人墨守成规,不通情理。鬼谷派每年只选徒一次,因为条件极为苛刻,所以一年一个徒弟收不到也是常事。这次若不是老叫花的推荐信,就凭你这样的半吊子,又怎么可能进得了鬼谷派。就不知道老叫花的信管不管用。。。。”“老叫花不是寻常人物,他的推荐信一定可以。”天痕自信地道。“恩,我也相信他定非常人。”“语桐姐,难道以你的实力,还通不过鬼谷派的选拔吗?”秦语桐道:“鬼谷收徒除了注重实力之外,更重要的却是悟性。皇室举办三考,是武者实力的象征,皇家一考,悟性好的话也许十年时间即可到达;皇家二考,没有二十年的时间外加绝对的悟性恐也难成,而要达到皇家三考实力,就更需以悟性筑基,汗水砌楼。大部分武者费毕生精力也只能到达皇家一考的实力,能达到皇家二考实力者却是少之又少,而三国之内拥有皇家三考实力的更是凤毛麟角屈首可指。鬼谷派选徒,都是有望在三十年之内到达皇家二考实力的,具有极佳资质的武者。我有血海深仇在身,就算有此资质,也无诸多时间来此学艺啊。”
天痕这才知道自己即将拜入的门派条件竟如此苛刻,忽然,在他的印像中有件极为介意的事情一闪而过,却又偏偏想不起来。秦语桐见天痕陷入沉思,关切道:“痕弟,我对你有信心,绝对能在三十年之内达到皇家二考实力。”“什么,三十年!”这正是梦天痕十分介意而又一时没能想起来的事情。“怎么,你嫌时间长了?你要知道绝大多数武者费毕生精力都到达不了这等层次呢。”“可是三十年啊,我难道要在这深山之中度过三十年吗?”秦语桐这才回神,笑道:“傻弟弟,当然不是了,在鬼谷派学艺需修满三十个学分方可,当然也可以中途休学。鬼谷派学艺一年只能拿到一个学分,然而可以将这三十年分开来学,即先学一年或几年,然后下山处理自己的私事,直到至少有一年的空闲时间时,便可重返鬼谷派。”天痕听完这话后才松了口气,又想到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纪读博士,也不需要三十年的时间,遂问道:“非要一年一年地把这三十个学分修完吗?”“当然不是,如果你有实力,也许一年便可获得全部学分。”秦语桐狡黠一笑:“不过自鬼谷创派以来,这种事情还从未发生过,除了那些带艺投师的,而你,可是零基础哟!”“这么说来,我可能要在此呆满三十年才能得到皇家二考的实力吗。”“痕弟何必气馁,三十年后你正值壮年,而且每一个从鬼谷派出去的,在三国之中都是叱诧风云的人物,从此以后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生活啊。”秦语桐见他得了便宜还卖乖,要知道有多少人为了这个机会都是绞尽脑汁费劲心力,而她这位结义弟弟轻松获得却不觉珍贵,真是暴殄天物卑鄙的浪费。有时候,老天对于那些拼尽终生却一无所获的人的确有失公允。
疏风行走于密林之间,带来丝丝凉意,无尽的松柏灌木轻轻摇颤,道不尽的悲欢离合又与何人倾诉。阳光透过枝叶,开始洒向了地面,片片碎阳随风飘忽不定,似乎正在细数着人间的快意恩仇。
天痕想着自己即将要与秦语桐分别,又要在东苍山一呆许是三十年,要知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中能发生多少事又有谁知道呢。天痕自算计刘甫津之后,一定要变强的念头就在脑中萦绕不散,为了可以保护自己身边重要的人,天痕只想着能尽快学艺有成,也好早日为秦语桐报了血海深仇。看来三十年太久,只争朝夕了,天痕暗下决心,一定要在几年之内完成三十年的艰辛。
秦语桐见天痕气息平稳,知是差不多了,道:“痕弟,若是休息好了的话还是继续赶路吧。”天痕嗯了一声站起身来,刚欲动身,却听得一个混厚沧桑的声音从未知处传来:“站住,鬼谷派选徒的日子已过,你们私闯鬼谷派究竟为何?”秦语桐一惊,以她接近皇家一考的实力,竟到现在也不能察觉说话人的具体方位,遂抱拳道:“前辈,我们有推荐信一封,特来鬼谷派拜师学艺,并非私闯鬼谷圣地,还请明察。”“噢,推荐信,鬼谷派收徒向来以实力为准,从未听说过谁用推荐信便可进入派的,这倒是有点意思。”天痕附道:“晚辈的确有入派推荐信,如果前辈不信,尽可查证。”说着从怀中拿出了那封老叫花的推荐信函。老者声音微微一顿,道:”被推荐之人可是你?“”不错,正是晚辈。“天痕恭敬地回到。”那你是准备拜入正宗还是偏宗。“”正宗。。。偏宗。。。“天痕一时迷糊了,他在此之前可从未听说过什么鬼谷派偏宗之事。一旁的秦语桐欺身凑了上来,在他耳畔窃声说道:”鬼谷派分两控,正宗修武控,由当今鬼谷子柯云天带领;偏宗修气控,由柯云天的师弟秋慕白带领,只是近百年来,偏宗逐渐没落,秋慕白十几年来不曾收徒一人。“
天痕这才知道武控和气控之事,却听得那老者愤怒之声传到:”丫头,你胡说什么呢,气控并非没落了,只是不想再理会那些凡尘俗事罢了。“秦语桐吐了吐舌头道:”是,小女子失礼了。“”恩,见小丫头你落得仙子之貌,就不与你计较,但鬼谷派内,除了一年一度的收徒之日,从不准不相干人等进入,你们还是就此别过吧。“天痕正想求情,便连声喊道:”前辈,前辈。。。。“久不见回音,秦语桐道:”痕弟,别喊了,想必他已经走远了。“”他怎么说也不说一声就走了!“”世外之人向来不拘小节,来去无踪。“”语桐姐,难道我们真的就此别过吗?“秦语桐看着一脸黯然的梦天痕,心中不忍道:”痕弟,每年鬼谷派的收徒之日,我都会来看你的。“”真的吗,语桐姐,我们可说好了!“天痕一时满怀欣喜。”恩,会的,到时候我可是要检查你真功夫的,不要让我发现你在鬼谷派偷懒啊!“”放心吧语桐姐,我绝不会偷懒的,因为只有学好了功夫,才可以更好地保护你。“秦语桐听到此言,十分感动,自从父母和弟弟过世以后,就再也没人对她说过这等关切之语,盈盈道:”痕弟,谢谢你,你自己要好好保重身体,别对自己太过较真了。“”知道了,语桐姐,你也要好好保重身体。“天痕的眼眶似乎有些潮湿了。秦语桐笑了笑,道:”都已经长大成人了,又何必儿女情长,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语桐姐!“天痕不舍。”痕弟,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们还是来年再会吧!“秦语桐挥了挥那纤肖的玉手,衣裙飘飞处莲步姗姗,曼妙的倩影在木叶林风中,吹响了离别的号角。
天痕望着秦语桐离去的背影,心中一阵落寞。虽然与秦语桐相处的时间不长,却共历生死,他早已将秦语桐视为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当自己爱的人即将离自己而去时,不管由于什么原因,都只觉身虽在夏,却心若寒冬。
东苍山雾气早已散尽,一路枝叶茂盛。天痕走过那块巨石之后,眼前豁然开朗。一排排松树整齐列队,像最忠贞的卫士,保护着这一方圣土安宁。一条山路穿梭其间,崎岖弯转,扑朔迷离。山路两旁红艳艳的野山花盛情如火,毫不吝啬地展现着自己生命的激情。天痕被景色所引,一时低靡情绪瞬间平复,他暗自发誓,一定要在这名震天下的鬼谷派奋发图强,将来也好和秦语桐共享富贵。
穿过这段松树与火红野花的崎岖山路,一块高十丈、宽四十丈的巨形石门夸张地矗立在天痕眼前,气势雄浑傲岸,似有万马奔腾之象。石门横柱处写着“鬼谷派”三个大字,笔走龙蛇呼之欲出。石门两侧各放石狮一座,龇牙咧嘴爪牙划天,似有撕裂天下之意。只看鬼谷大门,便知鬼谷派在江湖中地位是何等气魄了。
天痕这时发现,在这般气势雄浑的大门之前,竟有几十只猴子在松树上下来回戏耍,全然不把这享誉盛名几百年的鬼谷派放在眼中。
“人生不在初相逢,洗尽铅华也从容,年少都有凌云志,平凡一生也英雄。”一个声音混厚却又略带沧桑的老者声音传来,天痕定眼一看,只见一个鹤发童颜,身穿纯白儒生衣袍的老者,坐于石门左侧的刹形长亭之中,长亭之上挂有一块巨匾,匾上龙飞凤舞地写着观云亭三字。那儒生衣袍的老者羽扇纶巾,雄姿英发,衣袖在微风中飘忽无定,一时间鹤骨仙风,令人肃然起敬。
那老者似忽然之间意识到梦天痕,道:“年轻人,过来吧!”天痕见这位老者不凡,恭恭敬敬地走了过去,道:“晚辈梦天痕,前来鬼谷派拜师!”那老者微微一笑,道:“噢,鬼谷派收徒之日早过,年轻人,你来晚了。”天痕道:“前辈,在下有推荐信一封,前来鬼谷派投师,还请赐教。”老者似乎早已知晓,却不做回答,从身旁取出一串香蕉竟自啃了起来。天痕不敢造肆,独自一旁静静地候着。
待白袍老者啃了几只香蕉后,似乎想起了身旁这位欲凭推荐信投师的小青年,道:“你说你有一封推荐信,欲往鬼谷派拜师?”天痕恭敬地道:“是!”白袍老者眼珠转了转,道:“推荐信何在?”天痕诧异道:“前辈,您是?”老者浅然一笑,道:“鬼谷派的鬼谷子见到我也要礼让三分,我有空也常去指导指导新进的鬼谷弟子们,你说我是何人。”天痕一呆,虽不知道这白位袍老者是何许人也,但必定是鬼谷派的人,而且地位极高。当下不敢怠慢,从怀中掏出老叫花写的推荐信,双手奉到白袍老者身前,道:“前辈,请过目!”白袍老者看了看天痕,接过推荐信便翻阅了起来。半晌,他失声笑道:“哈哈,这封推荐信有点意思,没想到老柯也会欠到别人的人情,而且还是这种人情,哈哈哈!”“前辈!”天痕提醒了声,以示自己的存在。老者缓缓收敛了笑声,道:“你无需担心,我会带你去见他的。”天痕心下一喜,拱手道:“多谢前辈!”老者含笑点头,关切地问道:“第一次来东苍山吗?”天痕赞道:“是的,东苍山云雾天险、景色秀丽,真是美不胜收。”老者呵呵一笑:“到了东苍山,就一定要看看东苍山最美的景色‘云海’。”“云海!”天痕期盼道。“不错!”老者衣袖西侧一挥,天痕随之看去,只见在刹形长亭之侧,竟一片云雾茫茫,不知深浅。
天痕被白袍老者唤来之时,因其鹤骨仙风飘然若仙,一时竟对如此美景丝毫不察。白袍老者见天痕心有所动,忙用香蕉将推荐信压于石桌之上,拉起天痕的手,便朝着云海走了过去。天痕见推荐信压于石桌之上,虽想将其收好放入怀中,却碍于白袍老者并未归还,怕伤了其容尊,因而不敢有任何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