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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他还是个婴儿,一直跟着我,也没名姓。”只见,小乞丐满是尘土的脸上微显清秀,这刻正在一旁专心地烤着母鸡,似乎世间一切都事不关己,除了那两只母鸡。
“那你呢,”天痕转头向一旁的中年乞丐看去。”他叫枪手,“随之而来的却是老叫花的一阵嘲笑。枪手的脸更是红一块,紫一块。”为什么叫枪手呢,有这么好笑么?“小天疑惑道。老叫花一脸邪笑地说到:”你要是知道他每天晚上在睡觉的时候都做了什么,你就知道他为什么叫枪手了。“中年乞丐此时更是羞愧难当,怒道:”这名字又不是我自己要的,是你们非要这么叫。“天痕暗自好笑:要不是你默许,他们还能叫得了么,难怪听到我姓梦时你会有反应。
在如今的这三国鼎立时期,实力才是王道,姓名只不过是个代号,没有人会真正在乎,要说这实力,就得说说这三国之中的十大世家和皇室血统。皇室代表着国家的天威,一国之主。所以,每个国家都会有一个皇室家族,统领其国内的世家和所有军队。而世家,在这整片大陆上只有十大世家,并不是因为你的武功高或是暗器厉害你就能成为世家,世家除了要武功能在世间独领风骚,而且家族至少也要有上千年的历史传承,更主要的是,世家一定要有一柄绝世神兵做为镇家之宝,这才是真正的世家。相传,天地在还未被开辟出来之时,一片混沌,一个叫盘古的巨神终于在天地之始苏醒,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把巨斧,将天地劈成两半。轻的东西上浮便成天,重的东西下沉遂成地,这就是天地之始。而盘古用于开天辟地的巨斧,更是被打造成十件神兵飞散掩埋各地。又不知过了多少万年,这十件神兵被陆续的发掘出来,便成就了如今天下的十大世家。
四人吃完了两只大母鸡,小叫化在一旁沉沉睡去,枪手也在一旁收收捡捡,忙个不停。老叫花沉默片刻,对着天痕道:“随我去正堂一下,我有话说。”天痕听着暗自一喜,终于要到正题了,想必是要把那玉佩分了吧,而且就他们两人,连枪手也没带上,莫非。。。。。。
片刻之后便到了正堂,天痕立刻从畅想的海洋中回过神来,道:“老叫花,到底是何事,莫非是玉佩的事?”老叫花道:“不错,你跟我说实话,你这玉佩从何而来?”天痕想了想,倒不如直接跟他说实话,就说是自己的父亲留给自己的唯一的一份礼物,这样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若老叫花真的能被自己所感动,那自己便能分到更多的好处。想到这里,天痕当下再无隐瞒,除了浴火重生之事,全部如实相告。此间,在与老叫花的对话中得知,自己复活的小山坡名叫十里坡。
哪知老叫花听完全部经过后勃然大怒,随手就从地上捡起一根枝条,向梦天痕的身上抽了过去。“竟有如此不肖子孙,为了一顿饭,就违背父意,想将以生命相守护的玉佩当掉,当真是大大的不孝,看我不抽死你。”天痕边躲边喊:“老叫花,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最多我不要那玉佩便是了。”老叫花听到这话更是气急败坏,道:“你这混小子,不孝子孙,你以为我是为了玉佩才打你的吗,我是为了你不守孝道才打的你,你父亲叫你贴身保管,你却想用它来喂你肚里的蛔虫,当真该打。”当下动作更是灵活,枝条打在天痕闪过的墙壁之上“啪啪”做响。这时天痕才注意到,枪手和小叫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瞧热闹,站在一旁大喊加油,大有助鼓鸣金之意。
天痕不知老叫花动怒是真是,却大有悔过之意,说道:“老叫花,你别打了,我认错了还不行吗。”老叫花学着天痕的口音叫道:“我认错了还不行吗,哪里有半点悔过之意,找打。”说着手中的枝条一边肆无忌惮的来回抽打,口中一边毫不停歇地喊着:“站住,有种别跑”。而他的脸上,却似乎有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悄悄显现。天痕忽然感觉到,老叫花这时真的有种像是在打着他自己的子孙后代那般,虽痛惜却毫不手下留情。天痕本就是那点偷鸡摸狗的身手,哪里还躲得过这急比骤雨般的枝条,片刻之后身上就被抽中好几下,疼痛难忍。小叫花和枪手这时才知道老叫花是动了真怒,赶忙上前劝阻。小叫花和枪手一人拉住一只老叫花的胳膊,枝条的抽打这才停了下来。老叫花气喘吁吁的道:“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般的不孝。”小叫花问道:“出了什么事,谁。。。怎么不孝啦。”天痕急忙说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这次当玉佩完全是个误会,误会,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了,您就放心好了。”天痕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种话来,好像承认了老叫花打他是为了他好一般,当下摸着自己的痛处低头不语。老叫花这才怒意消减,随即对着小叫花和枪手骂道:“都抱着我干什么,死不了人的,给我松手。。。。。。”,小叫化和枪手听言急忙松开怀中老叫花的胳膊,说道:“老叫花,你消消气,什么事。。。让你生这么大的火呀”。老叫花气冲冲地冷哼一声,背着手转向一侧,道:“有此等不孝之人,能不让人气么。”天痕此时依然是低头不语,似是在冥想,又似是在苦思。老叫花见状,一时也没再说话。众人,就这般静静地站着。半晌之后,似乎觉得这样站着有些累了,而且有些尴尬和愧疚的神情,便大声道:“我看,我还是不呆在这里了,免得叫人老来还受气”,说完,又是冷哼一声,边走边摇头地向院子中的一间偏堂迈了过去。面上,却似乎带着自嘲般的苦笑,这是怎么了,忽然间发了这么大的火,难道是开始怀念远方的那片故土了吗,难道远方的那片记忆始终是无法忘怀吗,那一段不堪的回忆,使人不愿再次想起,或者说是无法再次想起。
这时,枪手向天痕走了过去,问道:“这是怎么啦,上午才共患难,这下怎么又好像是仇家一样。”天痕默然不语,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连他自己也没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片刻之后,只是抬头微微一笑。自他在这个世界上苏醒以来,就一直非常不顺,不是老叫花当街偷玉,就是当铺掌柜谋财害命,这下更是莫名受到老叫花的一阵抽打,一天的疲累和困意顿时袭遍全身。当下不想再多说什么,迈着步子,走向了小院中的另一间偏堂,睡午觉去了。
黄昏,山神庙外,鸟儿在枝头上四处飞窜,似乎,他们之间忽然出现了什么意外隔阂一般,相互嘶声鸣叫以示愤怒。随后,风儿也逐渐开始呼啸起来,庙外的修竹顿时被吹得摇曳不定,但最终,还是奈何不了竹那傲岸的节气,于是又逐渐平静下来。
天痕睁开双眼,这一觉睡得舒服之极,全部身心顿时精神了几分。蓦地,他却发现老叫花正坐在一旁,静静地面向北方。
老叫花见梦天痕醒来,便从怀中取出了那块凤凰玉佩,递给他道:“上午我心情不好,出手也有些重,你不会怪我吧!”天痕怔了一怔,道:“上午的事我早就在梦中忘了,可这玉佩,你是要给我么。”当下再也不敢说那些把玉佩当了分钱之类的话,老叫花淡然一笑,道:“既然这玉佩是你的,我又怎么会要呢,你自己好好保管吧。”天痕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玉佩,顿时觉得这老叫花不一般。通常真正的乞丐,哪怕是一个铜板,那也是揣在怀里,贴在心上。又怎么会像老叫花这样,面对着三千两黄金毫不动心呢,想必老叫花以前也不是寻常人物,否则又怎么看得出凤凰玉佩的珍贵。
“走,晚饭时间快到了,出去化缘去!”老叫花说着站起身来,“化缘,呵呵,用词真好啊”天痕笑道。随后跟着老叫花出了偏堂,来到院中。枪手早已在院中等候,小叫花更是高兴得在原地直打圈圈,原来他们此时更换了另一身衣裳,料子虽然不怎么好,却是很新,也没破洞,跟之前穿的比,完全是天壤之别。这种衣裳一般也只在重大日子才会穿上。天痕直到这时才发现,小叫花居然是个小女孩,之前小叫花衣服破烂,满脸尘土,十足就是个小男孩。没想到换过衣服之后,居然发现是个假小子。人靠衣装,马靠鞍,确实没错。
枪手见到老叫花和天痕出来,说道:“怎么才出来,都等老半天了。”天痕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正要说话,却听老叫花先说道:“急什么急,就算是今晚,你的仙女也不一定会出现。”枪手一听更是来气了:“你怎么知道不会出现,真是乌鸦嘴,你要是再说这种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天痕正疑惑,却听到小叫花哀声传来:“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心里来气!”众人啼笑皆非。
片刻之后,天痕这才问道:“今天怎么穿得这么正式,不是说要去化缘吗?”枪手看了看天痕,兴奋的说到:“你还不知道吧,每年这个时候,就是梦牵楼义演的日子,那天也是唯一的一天,梦牵楼向平民免费开放的日子,好吃好喝不在话下。”“更重要的是,“老叫花提高了声音,”有人能在这天看到自己心目中的仙女,只怕是吃不下什么东西咯。”老叫花说完,看了看一旁眉飞色舞,全然无视他人的枪手,终究还是摇了摇头,嘀咕道:“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杯具啊!”
枪手兴奋之余忽然想起,那正堂山神像后还有两套干净衣服,便立马跑去取了回来,说道:“你们也换上吧,别叫人看瘪了。”
当一个人真正在乎一个人的时候,就想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对方,而当一个人将对方看得神圣并不可侵犯的时候,就算是他周围的人,也被要求得苛刻起来。
四个人一同走出了山神庙,一轮明月悄悄升起,挂在一棵柳树的枝头上,似乎正在凝望着渐渐落于西边的太阳。不知何时,空气中传来一阵爽朗而年轻的声音,“他的仙女是谁呀,”另有一个小女孩的声音也回荡在空中:“梦牵楼的凤舞秦语桐呀,她可曾是星云城簪花大会的花魁夺主。”
五,胯下之辱
梦牵楼为躲城市喧嚣,建在星光县城东边的一条幽径上。凭借楼中的姑娘美貌出众,又个个多才多艺,使得它成为了同类娱乐场所中的一支奇葩,让人羡慕不已。而梦牵楼也有着唯一一条与同类娱乐场所不同的规矩,那就是卖艺不卖身,卖笑不卖娼。这一点,也不知道让多少纨绔富少,风流才子大为惋惜,若想与之相牵,看来只有在梦中了。
梦天痕一行四人通过唯一的一条幽径来到梦牵楼前时,只见比平时高出数十倍的人群穿流其中,形色兴奋。梦牵楼傍山而建,其后院更是大部分藏于峭壁之中,使人不得窥其全貌。四周到处都是参天大树,枝叶茂盛,绿意盎然,有风过处,沙沙作响。四人通过大门进入了梦牵楼前院,发现前院真是人满为患,而义演已然开始了。枪手不停地向前院高台上四处张望,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人,却见满脸失望之色而返。前院高台之上,有四个相貌颇为秀美的女子抚琴弹唱,声似黄莺,极是好听。只可惜观看义演的人数太多,又附有嘈杂之音,免不了大煞风景,破坏情趣。
在二十一世纪,天痕在电视上看这种大型演出看得多了,今天不是某某快男快女进四强,明天又是某某明星开演唱会,所谓见多不怪。不一会儿,天痕甚感无趣,他们这个时代又没什么隔音或话筒,一场好好的听觉盛宴却被高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