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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归已经丢了一锭金子给老鸨:“要雅间,不要姑娘。”
老鸨欢天喜地地去安排房间。
“阮绍民骗你的,不要听他的。”方希其捂着自己的屁屁试图反抗,被暴力镇压。
“放心,在这里,没人听见。”
被拖进房间前,方狗仔隐约看到金五娘在角落里咬手绢。
晚上,贺归让豪哥做了一桌子美味,摆了一桌子,点上蜡烛,把其他人都撵走,别说,看起来还是挺有气氛的。
但是应该大快朵颐的某人却萎靡不振,一坐下,还感觉屁屁隐隐作痛。
“我讨厌你。”方狗仔幽幽地看着贺归,大眼睛水汪汪的。
贺归恍若未闻,自顾自剥了一只吓,蘸了酱递到方狗仔嘴边,“吃饱再讨厌。”
虽然让方希其累成这样自己也十分心疼,但不得不说,他真的是非常喜欢“情人节”的风俗。
“哼。”方希其气呼呼地张大嘴巴一口咬住大虾……和贺归的手指。
贺归也不躲,就让他咬个正着。
贺归看他气得鼓起来的腮帮子,忽然轻轻一笑,另一只手从桌子下面拿出一大捧花,黄的白的红的都有,各种各样,看得方希其眼花缭乱。
“我从每户有花的人家里的摘了一朵。”贺归道。
方希其惊讶地张大嘴,有些呆滞。
贺归看着他,还带着他口水的手指抚上他的唇。
63、真实身份 。。。
白道武林讨论的结果初步定为由上官琉和凌悲云作为先锋偷袭霍燕飞,再由其他白道人员跟上,直捣天狼水寨老巢。
会议一散,方希其便搭着凌悲云肩膀唉声叹气:“大凌啊,你这是何苦呢?区区一个盟主之位,实在不值得你冒这么大险啊~”
凌悲云摇摇头,压低声音道:“你不觉得蹊跷吗?”
方希其挑一挑眉头:“你也觉得?”
凌悲云眸色深沉,道:“我感觉得到,冥冥之中,有人在蓄意将事情引向这个方向。”
方希其摸摸下巴:“你觉得是谁?”
凌悲云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道:“你一定猜到我怀疑的是谁。”
方希其摇摇头:“南宫博是很可疑,但是,他没有这个智商。”
凌悲云有些意外地看他。
方希其嘿嘿一笑:“说起来,就我目前见到的四大家族的人里面,就上官琉一个聪明人。哎,你们这些所谓的九派三庄四族是怎么回事呢?迂腐不堪的。”
凌悲云闻言肃容,长长地叹了口气:“一旦既定规则的存在使得某些群体获益,这些群体就会无视历史的前进而坚持守着陈旧的规则,即使变得迂腐不堪也在所不惜。这也是我竞选武林盟主的原因,如果九派三庄四族的格局不打破,白道武林将慢慢变得自大、封闭、停滞不前,而无数的‘天狼水寨’将会趁机崛起,争夺武林的领导权。”
方希其想起自己生活的那个年代,何尝不是如此呢?不由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道:“那你应承下去暗杀霍燕飞的事,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凌悲云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跟在身旁,这才小声道:“我怀疑,白道里有天狼水寨的奸细。”
方希其看他。
凌悲云接着道:“九派三庄四族的镇帮秘籍接连失窃,如果不是有内奸,任霍燕飞和三更死本事再高,也不可能不惊动各派高手。另外,欧阳兰澈虽然为人跋扈,但是其实是个欺软怕恶的胆小鬼,若不是有人挑唆,今日这样的场合,是不敢随便口出妄言的。”
方希其想起贺轻衣现身救他那晚,欧阳兰澈被吓得屁滚尿流的怂样,赞同地点点头。
凌悲云道:“所以我故意应承下这事,如果白道中真有天狼水寨的奸细,到时一定会提前通知霍燕飞,来个里应外合。”
方希其坏笑道:“到时我们就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两人相视一笑。
两人正讨论得兴起,就见悦来客栈的店小二匆匆忙忙地跑来。
“方哥,不好了,方哥……”店小二气喘吁吁地叫方希其,虽然名义上同是悦来客栈的店小二,但是鉴于方希其和贺老板明显比别人亲密许多的关系,店里的其他小二都还是恭恭敬敬地称方希其一声哥。
“什么事啊?急急忙忙的~”方希其皱皱眉,有种不好的预感。
“小少爷……小少爷不见了……”店小二喘着粗气道。
“什么?破晓不见了?”方希其心里“咯噔”一跳,来不及问详细的情况,立马直接飞奔回悦来客栈。
倒是凌悲云还保持着冷静,拉住店小二问道:“怎么一回事?破晓怎么会不见的?”
店小二知道凌悲云跟方希其的关系不错,也没有隐瞒,道:“早上的时候小少爷和平时一样,在客栈外面的大街上和其他的小孩子玩,老板和掌柜的就在店里理帐,可是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小少爷却不见了,一开始还以为是走去了其他地方,结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会不会只是没找到,应该不会出事的……”凌悲云想起贺破晓白嫩嫩的小脸,一脸福相。
店小二摇摇头道:“不会的,小少爷不经饿,以前没到饭点就吵着要吃饭,今天都过了饭时了还没回来……”
凌悲云闻言也觉得有些不妙,对小二说:“带我一起去看看。”说着率先往悦来客栈走去。
方希其一回到客栈,就见贺归黑着一张脸坐在大堂里,平日一贯热闹的大堂也没有其他客人,很明显是让贺归撵走了,客栈展柜在堂中团团转,急得满头汗。
“阿归,发生什么事了?破晓怎么会不见的?”方希其问的是贺归,看的却是掌柜的,掌柜连忙把经过说了一遍。、
方希其听完眉头皱了起来,道:“有没有找那些跟破晓一起玩的小孩问一问?”
掌柜道:“问过了,那些小孩说,小少爷是让一个好看的大哥哥给带走了。可是现在三月镇那么多外来的人,怎么知道那大哥哥是什么人?”
方希其心中有点不安,但还是强装镇定拍拍贺归的肩膀:“阿归,你不要担心,破晓跟个吉祥物似的,不会有事的。”
贺归盖住方希其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不要担心的是你,破晓让我来操心就好了。”
方希其气呼呼地甩开贺归的手,不满道:“怎么,难道你只当破晓的你自己的儿子,不当他是我儿子啊?”
看方希其腮帮子鼓鼓的样子,贺归阴沉的情绪好了一些,脸色也缓和了下来,柔声道:“自然不是,我只是,不想看你不开心的样子。”
方希其脸微微有点红,赶快转移话题道:“要不找大凌帮忙找吧,他们山庄人手多,找起来快点。”
“不用。”贺归摇摇头:“跟破晓一起玩的小孩都在,所以不是人贩子带走的,既然不是人贩子,那就是有其他目的,他自己会找上门的。”
贺归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小孩跑进客栈,一手拿着串糖葫芦,一手递了封信给贺归道:“叔叔,有人让我把这个给你。”
贺归接过手,翻出里面的信纸一看,脸色立刻又暗了下来,问小孩:“这谁给你的?”
小孩眨眨眼:“就是早上带走破晓的那个大哥哥。”
“那大哥哥现在在哪里?”方希其连忙问道。
小孩摇摇头,一脸崇拜道:“不知道,那个大哥哥功夫好好,往屋瓦上一跳,就不见了。”小孩说完,咬着糖葫芦就走了。
方希其见贺归脸色不太对,连忙拿过那信件,一看,鼻子都快气歪了。
那信的内容简单扼要,且极为嚣张——你儿子在我手上,想保他平安,就乖乖听我的。
署名是陈瑾。
“陈瑾?”方希其眼皮一跳一跳,“那不是天狼水寨的三当家吗?”
贺归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是眼里杀气慢慢凝聚:“天狼水寨敢动破晓,我要他们悔不当初。”
方希其很少见到贺归这么可怕的眼神,心里有些不好受,道:“阿归,你准备怎么做?”
贺归抬眼看方希其,见他一脸担忧,有些怕自己的杀气会吓到他,便努力让自己的眼神淡下来,拍拍方希其的胳膊:“你别担心,我会解决的。”
这时凌悲云急急忙忙跑进来,见贺归和方希其两人脸色都不好看,便道:“破晓还没找到吗?我让山庄的人帮忙找找……”
方希其摆摆手,叹口气:“破晓让陈瑾抓了。”
“陈瑾?”凌悲云脸色一变,“他想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方希其冷笑一声,“还不就是让我们拖你们的后腿。”
“这样!”凌悲云低头思索了好一会,忽然灵光一闪,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不如我们将计就计?”
方希其有些为难,凌悲云的提议是个不错的法子,但是会给贺破晓带来危险,就想着拒绝,还没来得及开口,贺归已经黑着脸道:“我不会拿破晓冒险。”
凌悲云闻言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不是拿破晓冒险,但是天狼水寨危险重重,凭你一人之力根本不可能把他救出来,不如与白道武林合作,胜算大些。”
贺归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冷冷的看了凌悲云一眼。
凌悲云浑身顿时一寒,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贺归眼里似乎有淡淡的嘲讽和轻蔑。
可是,区区一个客栈老板,为何有底气单独应对天狼水寨?
方希其感觉气氛有点不对,连忙打圆场道:“大凌,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但是我们真的不能拿破晓冒险,救破晓的事我们会自己想办法,绝对不会连累白道武林的。也请你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
“可是……”凌悲云还想说什么,方希其连忙阻止,三两句把他给绕晕之后,让掌柜的把他送出去。
等凌悲云离开,方希其才抱了抱贺归的肩膀,道,“阿归,不要担心,我们想想办法,一定能把破晓救出来的!”
贺归却明显比方希其想象中的冷静很多,轻轻摸了摸方希其的脖子,低声道,“希其,我有事跟你说。”
方希其疑惑地抬起头,贺归的声音很轻,很严肃,像是在下什么决心一样,方希其心里有点不安。
贺归将他带到房间里,确认了四周围没有其他人,才按着方希其让他在床沿坐下,自己则搬了个凳子坐到他面前,深邃的双眼看着他。
“阿归,你想说什么?”贺归本来就长得极好看,虽然两人关系已经十分亲密,但是这么近距离观看,还是让方希其内心忍不住狂跳。
“希其,我不是有意骗你。”贺归道,“本来,我已经决定与过去诀别,如果可以,我宁愿你一辈子都不知道,但是……我想,已经有人发现了我的身份。”
方希其皱眉,某个在心里压抑了很久的念头疯狂躁动。
贺归身体微微前倾靠近方希其,轻轻地在他的嘴角亲了一口,才缓缓接下去:“我是贺轻衣……曾经的,武林第一杀手。”
64、贺轻衣的故事 。。。
贺归说完,也不再解释,只是定定地看着方希其。
方希其的眼神错愕,嘴巴微微张开,一时间难以辨别贺归的话语。
“你……你是……贺……轻衣?”许久,方希其听到自己微弱的声音。
贺归轻轻地点头,一贯淡然的眼里难得流露出微微的担忧。
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接受杀手这种身份的,更何况还是曾经被视为杀人魔头的武林第一杀手。
贺归一直瞒着方希其,说到底,只是怕方希其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
他一贯少有情绪,因为出色的容貌和气质,一直备受女子青睐,其中不乏姿色过人的,家财万贯的,才华出众的,但是却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挑动他的思绪。
他一直以为,自己会带着贺破晓,像一个普通的客栈老板一样,平淡地过完一生。
但是方希其出现了,叽叽喳喳,好像永远都不会疲倦一样,总是有很多让人又无语又惊奇的奇思妙想,令人好奇却又猜不透他的来历。
贺归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