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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别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动作也停了下来,过来一小会儿,或许只是几秒钟而已,但是对傅别年来说却长的如同在等待宣判书一般。
他听到顾焚沉着声音说:“松开!”
傅别年一愣,心情瞬间从云端低落到谷底,看着顾焚脖颈上的吻痕,欲望下去了一半,这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荒唐的事。
见他不动,又听到顾焚说:“你这样亲不到我的嘴过瘾么?”
啊……原来是这样!傅别年长长的舒了口气,立马屁颠屁颠的从他身上站起来的,两条腿依旧跨在他身体两侧。
顾焚翻了个身,仰视着他,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坐起身来,迅速的抓住他的脚腕,用同样的力度使劲往后一扯,傅别年便如其所料的倒了下去,顾焚在扯倒他的那一瞬间便从地上爬起来顺势往前趴一只手搂着他的背一只手护着他的头,随着他一起倒在了地上。
局势逆反,顾焚压在他身上,嘴角带着邪笑,食指勾着他下巴:“我刚才问你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炖肉无力!
、换我来
而此刻傅别年心里正敲锣打鼓的演奏着一片乱七八糟的协奏曲,且顾焚一脸魅惑的笑容看的他心神荡漾,哪还记得刚才自己都说了什么,所有的思绪都被傅别年Two深深的掌控。
他不顾一切的伸手扣着顾焚的后脑勺人就仰着贴了上去。顾焚没有后退,笑着和他吻在一起,手下用力将他推到在地。
如果说知道傅别年会被他这个小小的主动撩拨的一发不可收拾他一定在骑到他身上的时候就起身离去,头也不回。
这简直不是一个吻,傅别年几乎是在啃噬他,牙齿时不时的和他撞在一切,勾的他嘴唇生疼,顾焚从来没有接过如此粗糙的吻,完全不享受,当他两次试图结束这个吻都以失败告终后他终于放弃了挣扎。
一分付出十分回应,顾焚被他的热情逼的忍不住往后退了退。傅别年很快勾着他的后颈贴了上来,追逐着他的唇,他每退一下他就更紧的追一步,吻的更加入神,拉扯之间俩人已经几乎已经坐直。顾焚此刻跨坐在他的腰间,明显的感到他身下的欲望正紧紧的抵着自己,十分无语,正年轻的孩子都这么……精力旺盛么……
傅别年似是追的十分辛苦,贴着他的唇喃喃的叫他:“大叔……不要躲……躲开我……”
躲不掉甩不开,顾焚有些不耐烦,干脆不躲了。按着他的双肩使劲儿推开他将他按到地上,两个人的胸膛都激烈的起伏着。
傅别年一脸可怜相的看着他,十万个舍不得,眼神氤氲,双眼满是雾气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看的顾焚莫名一阵内疚,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做了什么欺负他的事情一样。
俩人喘着粗气看着对方,傅别年小心翼翼的在他手背上轻轻抚了抚,像是怕惹生气了自己会立刻抛弃他,动作轻柔的像是在讨好。
顾焚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低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动了动想要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坐,发现刚刚就已经麻掉的脚现在更麻了,难受的厉害,想试着站来,臀部还没离开他的肚子傅别年就伸手来抱他的腰。
“别动,换我来!”顾焚顺从着他的怀抱再次趴下去,将腿伸开,双手捧着他的脸,贴着他的唇角喘息着说道。
只觉得傅别年的呼吸在他身下停住,有这么好激动么?顾焚忍不住笑,轻声说:“呼吸!”
傅别年乖顺的深深的吸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吐出来就被顾焚轻轻的吻住了嘴。
顾焚捧着他的脸,闭着双眼轻轻的吻着他,指腹下意识的摩挲着他的脸颊。他的掌心很干燥,微微带着凉意,一点点路过他的面,滑进他的发间。
他张开嘴迎接,顾焚的舌头便滑了进来,轻轻的和他的舌尖触碰到一起,然后又迅速的退开,吮了吮他的唇,又用舌尖和他纠缠,或深或浅,总是在他想要得到更深刻的吻时又再次退开。
傅别年被他撩拨的忍无可忍,低吼一声翻身将他压倒身下,蛮力的抓住他的手腕举在头两侧按住,低哑着嗓子道:“还是我来吧!”
然后便狠狠的吻住了他的嘴,狠狠的在他嘴上吮吸一口便风驰电掣的冲进了他的嘴里,肆意的冲撞,勾着他的舌头和自己激烈的纠缠。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顾焚觉得自己肺里的氧气要被抽干了,再不停止的话他一定会窒息,趁傅别年松气儿的时候反身坐到他的身上,不住的喘着粗气。
傅别年双手搭在他的腰间,额头已经布满了细汗,嘴巴红肿,带着淡淡的水泽,眼神迷离的看着他,顾焚的视线顺着他起伏的胸膛一路下滑,被掀开的t恤下小麦色紧致的腹肌,以及……裤裆里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年子。
“你总是这么一点就着么?”顾焚忍不住笑,伸手在他裤裆里握了一把。
傅别年几乎一下子就□出声,然后便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声音压抑着:“帮我!”
帮!怎么帮?给他撸一把?
这个认知在脑袋里一旦形成就被顾焚瞬间扼杀,帮一个男人撸管儿?这简直比玩笑还要可笑!他跟被烫着了似的立马缩回自己的手,在傅别年肚子上使劲儿拍了一下:“自己来!”然后便从他身上站了起来。
这一下拍的没有轻重,傅别年被他拍的一下子蜷缩起来捂着肚子嚎:“大叔,我还正发育着呢,你把我拍萎了……”
顾焚走到冰柜旁边拿出瓶冰水猛灌了一口回头看了眼蜷的跟黄豆芽儿一样的傅别年,在确定他只是博取同情之后收回视线,同时关上冰柜的门,没接他的话茬儿:“别瞎想了,我对你不感兴趣,撸完赶紧回学校吧,我看你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没事别来找我了!”说完便直接上了楼。
望着顾焚的背影,仿佛一下子从云霄跌入谷底,傅别年一下子从地上弹坐起来,颓败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得,这下真他娘的萎了,说不定以后都不举了,真操、蛋!瞬间兴致全无,靠着沙发发了会儿呆跑去卫生间冲了个凉水澡。
出来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哪不对了,接吻的时候他明明都回应了啊,怎么会突然冒出这句话呢?这让他相当苦恼,难道是要求他给自己打飞机他生气了?
傅别年跑上楼敲他书房的门,好一会儿顾焚才慢悠悠的打开门,看了他一眼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似得转过身拿了书坐在沙发上看。
他是带着一肚子疑问来敲门的,但是在敲开门看到顾焚的脸之后突然发现这些问题又没了问的必要,或者说,知不知道答案,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了。
心既定,风吹又何妨。
“大叔,你还记得上次你在梦端跟我说过的话么?”傅别年靠在门框上问他。
顾焚抬起头看他,想了想:“记得,你说!”
听他回答的如此爽快傅别年心情一下好了不少,冲他露出一嘴大白牙:“我还没想好呢,等想好了告诉你,你可千万别食言!”
“好!只要你说的出!”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被热化了,现在在自动修复中……
、你能来么
也不知道是校长闲着蛋疼还是校长和指导员俩人都蛋疼,莫名其妙决定要和隔壁体校的来个篮球比赛,他们虽然有教练但也属于野路子,这不是鸡蛋碰石头么?这不是扯蛋么?明显的找死,在多次反对无效之后,这个令大家一起蛋疼的决定就这么毫无悬念的定了下来。
为了不输的太过惨烈,魏教练就给他们制定了一系列的特殊训练,最熬人的无外乎体能,这种天气每天早上起来跑个十来公里,真不是人干的,一场跑下来出汗出的衣服上都能抖下盐粒子来。
“老子决定以后每天长跑完回去就把衣服上这些盐收集起来,在世界最缺盐的时候拿出来兜售,肯定能大赚一笔。”老驴坐在地上抱着一桶纯净水猛灌一阵,相当无力道。
傅别年拉过他怀里桶装水,喝了几口举起来迎头浇了个痛快,甩甩头发:“我看你还是直接穿着去饭堂吃饭得了,觉着哪道菜淡了从衣服上扣一块拌拌拌吧!”
老驴竟然认真的想了想:“那没盐的怎么办?”
“问你借!”傅别年撩起T恤擦擦脸,正准备站起来就听到教练那边吹起了勺子:“傅别年你们俩归队,喝水喝那么久!”
“操!我决定把盐送给魏导!”老驴又搂过纯净水喝了两口。
魏导是球队对教练的爱称,傅别年站起来往队伍方向跑,小声的跟他说:“多集点,说不定能让魏导过个肥年!”
训练虽然辛苦但是也挺有意思的,之前一段时间因为都忙着毕业,各有各的事,球队里的人基本上没有机会聚在一起,眼看着跟解散了差不多,但是现在为了比赛重聚一堂也蛮开心的。
直到离比赛还有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候才听到传闻,说是要从这个比赛当中挑选出两队里最好的球员重新组一个队,要参加省级的大赛。
毕业在即,钱显得愈发重要,省级大赛,赢了肯定就不止是有奖金这么简单的事了,虽然说只是传闻,但是队里的人个个都把这当成了真的,所以每天训练的时候都相当用心。
傅别年倒是无所谓,反正他从来都不缺钱,能被选上最好,选不上也无所谓。他挺希望老驴能上,虽然他是大二的也不是队长但球打的没话说,在新人里算是最不错的了。他跟队里的人关系都不错,但跟老驴的关系最好,据他所知老驴一直在拿助学金,应该是经济不好,能进了省级比赛在学校里能有更多的机会。
训练的这段时间让他心静下来不少,闲下来的时候虽然老想到顾焚那天说的话,但是一训练起来就没空想了,每天体能加技法,一整天训练下来,回到宿舍累的连飞机都懒得打,洗完澡倒头就能睡着。
眼见着比赛一天近似一天,训练也稍微松了些,最后一次拉练完毕,魏导整个人也和蔼了起来:“离比赛还有三天,我们就不继续体能了,技法什么的也已经成型,这段时间训练挺辛苦的,大家适当的调整状态,休息一下。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老生比完选不上就参加工作了,社会挑战更大,新生嘛,没关系,有的是机会!”
简单几句话弄的几个老生心酸难受累,傅别年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有一个半月没有见过顾焚了,自从上次从他家里回来俩人一次都没联系过,要不要请他过来看球赛?
他喜欢看球赛么?会不会没时间?万一不想见他怎么办?如果答应了会不会是因为他曾经在梦端答应过自己要满足自己的心愿?这个问题从晚饭后就一直困扰着他,直到手上的烟屁股烧到了手傅别年才发现自己已经发了一晚上的呆,捻灭烟,拉着凳子挪到撸哥身边。
“宝贝儿你看着我!”傅别年捏着陆强的下巴问:“像那种看到帅大叔就会扑过去干死他的那种人么?”
陆强也捏着他的下巴,仔细看了一会儿,严肃活泼的说道:“特别像!”
“操!”
陆强双手捧着他的脸:“你绝对是那种连一般大叔都不放过的角儿!”
傅别年拍开他的手站起来:“我是你大爷!”
听到这句话陆强相当开心,冲着其他几个人豪迈的一挥手:“想操我大爷的现在可以组团过来上他了!”
隔壁宿舍里电路坏了,填了报修,但是不知道电工什么时候上来,几个逼热的扛不住就拿了两幅扑克牌蹭在了他们宿舍,这会儿围成一圈坐在地上玩的激烈,听撸哥这么说手上都没停:“按捺片刻,等哥儿几个玩儿完这把保证让你菊花常开不败!”
“好啊,集体上还是轮着来?我准备一下,让你们玩儿个痛快。”傅别年靠在椅子上,双腿翘到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