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枕头被顾焚轻易的挡开,他的脸上还是一成不变的淡然,这惹怒了傅别年,站起来冲着顾焚就冲了过去,他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所以当顾焚一脚踹到他肚子上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太冲动了。
穿上衣服的顾焚看起来略显清瘦,没想到力气挺大,傅别年被他一脚踹的后退着倒在床上,他想爬起来反击,可惜顾焚完全没有给他机会。
就在他撑着胳膊准备起身的时候顾焚欺身近前,按着他的胸口,用膝盖压住他的双腿,将他嵌在了床上,傅别年正想推开他,就听到顾焚轻声说道:“不是我的!”
不是他的?鬼才信!
比起已经穿好衣服的顾焚,只围了一条浴巾的傅别年行动十分不便。但是被怒火冲昏头脑的人向来都比较四肢发达,他抬手抓向顾焚的脖颈,手上一个用力便将他反压到了身下,用同样的姿势压制住他。
不过顾焚看起来并没有反抗的意思,身体十分放松的躺在床上任由傅别年抵着他的胸膛,一副完全无视他威胁的样子:“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她,谷飘飘是么?”
听他这么说傅别年恨不得一下子掐死他:“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对于这种问题傅别年一般根本就不会转着弯的去理解其中的暗语,人家根本没有跟他打架的意思,这么僵持着显得自己特别没品,就在他打算放开顾焚的时候,门被撞开了,以刚才跟他打架的那两个大汉为首,身后还跟了好几个人。
傅别年低头看了看顾焚,又看了看自己赤果的上身,以及两个人现在的姿势,实在是尴尬不已,一下子从他身上弹了起来。
顾焚相当不悦的皱了皱眉,坐起来:“谁让你们进来的?”
为首那人估计也被刚才的场景吓了一跳,说话有些结巴:“那小子身手不错,我们看你进了好一会儿都没出去怕您……怕您……”
“你的意思是怕我身手不行?”顾焚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冷冷的看向他们:“出去!”
然后轻轻的瞟了傅别年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傅别年站在电视机前愣一秒,这才反应过来,麻利的套上衣服跟了出去。
隔壁房门没关,门口的保镖也不知所踪,他犹豫了一下推开门走了进去。
出现在眼前的一幕让他半天挪不动步子。
作者有话要说:
、年奶奶流产
谷飘飘脸色苍白的躺在地上,下身满是鲜血,顾焚面色凝重的蹲在她旁边,一只手托着她的头正在打电话。
“愣着干嘛,还不过来帮忙!”看他进来便挂了电话,同时脱了自己的外套盖在谷飘飘身上,然后打横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傅别年觉得今天自己脑子秀逗了,怎么老他娘的反应不过来!
被顾焚这么一吼才赶紧跑过去想要从他手中接过谷飘飘,却被顾焚阻止:“我已经打过急救电话了,拿上手机和钱夹!”
进电梯的时候谷飘飘已经失去了意识,傅别年看着从1002室门口一直滴滴答答到脚下的血迹,胃里忍不住一阵翻滚。上一秒才知道有一个小生命将要来到这个世界,这一秒就要消失了?
他想叫谷飘飘的名字,叫她不要睡,却发现嗓子紧的很,根本就没办法发出声音。只能跟在顾焚身后一路疾走。
刚从电梯出来,还没走到大厅,一阵闪光灯便扑了过来,傅别年看了看衣着不凡的顾焚,瞬间明白过来。刚才那群跟狗皮膏药一样的保镖去了哪?人命关天他无暇顾及太多。
“顾先生,请问这位先生是您的爱人么?”
“顾先生,您怀里抱的是您的未婚妻子么?”
“顾先生,您能说明一下三位是什么关系么?”
“顾先生,现在您能对您之前所说的自己不是同性恋的说法做个解释么?”
“顾先生……”
“……”
各种乱七八糟的问题纷沓而至,傅别年被吵的头疼,他向来对这些娱乐八卦反感至极,对狗仔更是厌恶,没看到人命关天么,还他妈问这些狗屁问题。顾焚的脸色十分难看,一句话都没说。傅别年走在他前面一面拨开话筒和摄影机一边为他开路,记者像苍蝇一样,刚驱开又迅速的围上来,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想要掂起这些娱乐狗仔胖揍一顿。
还没走出大厅救护车就到了,护士和医生被记者挡在了外围没办法靠近,傅别年窝了一肚子火,将顾焚和谷飘飘护在身后,干脆停了下来,见他不再前进,记者一下子更加热情,把话筒都递了过来。
傅别年就等这安静的一刻,沉声道:“你们只知道采访,难道都瞎了?没看到要出人命了么?”说完这句不给他们任何反应的机会,迅速的拨出一条路,护士和医生这才走近,将谷飘飘放到担架上抬上救护车。
狗仔虽然还在跟进,但是显然没刚才那么咄咄逼人。傅别年跟着上了救护车,一路上都紧紧的握着谷飘飘的手,直到她进了手术室,他才松了一口气,感觉一晚上跟做梦似的。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在媒体面前说的那句话,也不知道会给顾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管他呢,这都是他自找的。
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震动,刚才他净着急谷飘飘了,压根没在意。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看了看,不是他的,屏幕上显示着顾董两个字,才发现一着急竟然把隔壁大叔的手机放自己口袋了。
他没打算接,但是这么一直响也烦人的很,想了想果断将手机电池扣了出来,扔在了座椅上。想了想又往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个钱夹,拿在手里质感相当不错,正想着要怎么处理这俩东西,就看到顾焚一身黑衣从走廊的那头走了过来。
“你不是应该留在梦端处理那些记者么?怎么也跟来了?”傅别年觉得自己连发火的劲儿都没了。
“已经处理完了,过来拿东西!”顾焚在他旁边站定。
傅别年往后挪了点,后背靠在座椅上抬头看向顾焚。两个人离的并不远,能清晰的看清楚他的五官,而且从他个角度仰视顾焚,使得他的下巴看起来性感无比。
傅别年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到了,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脑子秀逗了?为什么会三番五次的觉得一个老男人又帅又性感?像是怕顾焚看出他的心思,只好迅速的闭上眼睛,却莫名其妙的想起来之前记者的问题。“请问顾先生,现在您能对您之前所说的自己不是同性恋的说法做个解释么……”
难道说,顾焚是同性恋?
不行不行不行,自己对一个同性恋男人产生这样的想法是不是说明……自己口味好重?
傅别年觉得自己头都要炸了,想到手术室里的谷飘飘突然跳了起来,发现自己真的比顾焚高了那么一点点:“孩子的父亲是谁?”
听到这个问题顾焚不由的挑了挑眉头:“不是你的?”
“当然不是我的,是我的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这样,你对她做了什么?”傅别年逼问。
“我也不知道,从你那儿回去的时候她就已经这样了!”顾焚看了看时间,又不动声色的往外瞥了一眼,然后拿起座椅上的手机和钱夹:“我还有事,如果要是有什么问题需要我负责的话就打这个电话。”
报了一串数字给他,本来已经做好了要走的架势,却走迈出步子之前又突然向前跨了一步,极轻的搂了搂傅别年的背,不到一秒钟便有迅速的放开。
这是一个基本上连拥抱都算不上的动作,让傅别年心跳漏了半拍,刚记下的那串数字迅速的跑到一边撒尿和泥去了。
他不是没和男人有过亲密接触,之前在学校每次打完球都是几个大老爷们赤果果的一起洗澡,摸一下碰一下的从来没少过,但从来没像这个拥抱带给他的感触深刻。
顾焚身上有股淡淡的清气,不是香,是一股很特别的味道,让他心跳。
恨不得把他扯回来,狠狠的抱一下。
“你叫什么名字?”冲着转身离去的背影问道。
“明天你就知道了。”顾焚没有回头,很快就消失在走廊的拐弯处。
谷飘飘什么时候和这个大叔勾搭上的?他怎么一点都没察觉?什么时候怀的孕?她和大叔之间是什么关系?她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一切都他来说都是个迷。
傅别年坐回去,脑子突突的像是要炸开。从接到撸哥电话到现在,仅仅不到三个小时却发生了这么多事,而且每件事都不在他的预料之内,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怎么处理,虽然说孩子不是他的,但是他也没想过会这么快就没了,生命竟是如此的脆弱。
手机响了,他拿出来看了看,是撸哥。
作者有话要说:
、关系被曝光
“放!”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他倦的厉害,顾焚一走他突然觉得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你那边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电话那头很安静,撸哥大概是已经到了学校。
“有点麻烦,见面再说,你明天带点钱过来中医院,别问原因!”傅别年靠在椅子上有气无力道。
“操你大爷!要多少?”陆强虽然极其不爽,但也没问原因,傅别年的脾气他太了解了,他不想说你刮了他也没用。
“别操我大爷了,一大把年纪也不容易,你还是自撸吧。有多少带多少,我手里还有点,就是怕不够。困死了,明天早来。”他是真困了,感觉眼睛像是灌了铅似得,上眼皮和下眼皮一个劲儿的打架,也没听清陆强回的什么就直接挂了电话。
脑子里乱糟糟的搅成了一锅粥,想了想从宾馆出来的那一幕,真不明白那些娱乐记者怎么这么精力旺盛,都半夜了还能被围攻。
浑身无力的瘫软在椅子上,还没来得及捋清逻辑手术室的门就开了,谷飘飘被推了出来,打了麻醉,睡的正沉。看着她惨白惨白的脸,傅别年突然心疼的厉害,不管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有没有爱情,但肯定有感情了。
他自己都没舍得动过一下的人现在被别人欺负成这样,这必须不行!
一直守到第二天早上七点,谷飘飘还没醒,陆强却来了,看了看病床上的谷飘飘,什么也没问,这就是傅别年愿意跟他做哥们的原因,人靠谱,不爱打听事,特别能忍耐。
俩人站在门口说话,怕谷飘飘突然醒了看不到他,所以只是把门掩上。他大概交代了一下情况,还没来得及说别的,余光就瞟到谷飘飘已经醒了,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俩。
陆强往门里看了一眼:“我去买早餐!”
傅别年点点头,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他还没走到床前谷飘飘就拽着被子蒙住了头,虽然没听到哭声,但是被子抖的厉害,傅别年看了心里难受的厉害,就拉过凳子在床前下,想伸手拉开她的被子。没想到她拽的还挺大力,拉了几下没拉开傅别年的耐性就没了,手腕微微用力将被子从她手里夺过来拉开。
谷飘飘迅速的用手遮住眼睛,眼泪顺着眼角一直往发鬓里面淌,傅别年心里发酸,站起来俯身将她轻轻搂在怀里。
“别哭了,太伤身体!想吃点什么,我让陆强去弄!”过了好一会儿,傅别年将她放回床上问道。
谷飘飘还是哭,他有点烦躁:“别哭了!”
大概是他声音有点大,谷飘飘吓了一跳,忍着抽咽不再出声,但是眼泪依旧不停的流。
傅别年意识到自己太凶了,伸手轻轻的擦去她眼泪,不禁放柔了声音:“哭太多对身体不好。”他觉得自己也许应该说的别的什么,安慰也好,质问也好,但是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他甚至都没想过要知道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
陆强买饭回来的时候谷飘飘已经停止了哭泣,俩人相对无言,各自沉默着。
气氛十分压抑,陆强放下早餐也没做过多停留就出去了,傅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