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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珠无话可说了,但是心中就是有些别扭,只得垂头离开了书房。陈双喜看他那样子,摇了摇头。
天将黑的时候,来喜回了府带给了陈双喜一个“惊喜”的消息,“混子确定没看错?那两人是和史家三老爷见面的?”
“老爷,我躲在一边,看见史三老爷进去了两人所在的雅间。”来喜拍着胸膛保证道。
陈双喜摸了摸下巴,莫非史允能够得了保龄侯的爵位是因为暗地里得了徒坤的支持?不对,如是史大夫人郭氏依旧健在的话,兄弟袭爵完全不可能的,史三努力活动,他就肯定史大夫人一定死翘翘吗?
陈双喜难得神情严肃起来,史三和史S还是隔母的兄弟,以前也没有听说过史家兄弟关系很好的话,那么只有利益够大,对半点亲缘关系也无的嫂子下手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这些都是自己的猜测,并无半点证据,现在该怎么做呢?既可以让史三目的落空,又坑到徒坤,还不将自己给牵连进去的法子有没有呢?
陈双喜看着玻璃镜的猪头脸就来气,暗咬牙道,让你打老子,老子要你的名声臭大街去!第二天的大朝会,陈双喜顶着猪头脸上朝了,被人围观和询问时,陈双喜一脸的闪躲和语焉不详,但是很快大家就猜到了是谁对大臣动粗了。六王爷的支持者瞬间就少了好多不说,他还被皇帝给骂了。
本来站在朝臣尾巴上的陈双喜一般不会被皇帝瞧见的,奈何这一天皇帝下了丹陛,猛然就发觉了猪头脸的陈双喜,陈双喜也光棍,一个劲儿地请罪,说是不是故意拿这样丑样子给皇帝看的,最后吞吞吐吐地说出揍人的人是六王爷徒坤,皇帝都不好收场了,儿子竟然揍了自己的手下,太不像话了!只是他想起了徒坤将要远嫁的妹子宜兴公主,最终也没有重罚徒坤,只是让他当着众人的面给陈双喜赔礼道歉,有赏赐了不少东西给陈双喜。陈双喜当着皇帝的面自然是各种谦虚各种不敢了,不过东西还是照收不误,也半点不提他也揍了徒坤一拳的事儿――谁叫徒坤用了好药,那一拳半点痕迹没有呢?
徒坤恨陈双喜恨得牙痒痒的,知道自己不好说对方也对自己动手了,他算是认识到了,陈双喜就是个无赖!竟然敢和自己作对?
陈双喜并不怕徒坤,面上的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只是因为这一事,他在朝堂里备受瞩目,所以其后的三四天里,陈双喜告了病假在家中休息,然后没有意外地和贾赦狠狠吵了两次,也被贾赦的贪财短视气得不行,竟然被贾珍忽悠住了。陈双喜只得发狠威胁贾赦,才让贾赦改了主意,让贾琏不占宁府的花园另买地儿建公主府。同时,史家果然传出史大夫人病重的消息,而陈双喜在搬家进了新宅子后上朝应卯,竟然被人参了,说是不孝不悌将老母生生气得中风云云。
陈双喜很快就明白那个参他的御史肯定是徒坤的人,他还打算在朝堂上混得更好一点呢,怎么能让皇帝留下一个不孝的罪名?只是在他还没有想出法子时,忠顺王爷开口了:“肖御史那日也在史家么?本王听说的倒是和你说的不一样呢。朝中很多人当时都在场,肖御史可不要空口污蔑人呢。”
“嘉兴公主下嫁贾家公子,王爷为贾政说话也是正常的。”肖御史撇了撇嘴道。只是他还想说继续说陈双喜的不是的时候,皇帝不耐烦地开口道:“那朕不理这折子,是不是也因为朕和贾家要做亲戚了?我看御史台最近是太闲了些,天天盯着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贾老太君六十多岁了,中风实属寻常。”贾家的事情,皇帝其实也是知道的,在他看来贾母和已经过世的太后一样,总想拿捏着儿子,亏得贾家两兄弟能忍这么多年,既难得又窝囊。
陈双喜不知是为自己官位太低高兴还是难过,反正一场风波变成了虚惊一场,只是他心中却是真的恨上了徒坤,不坑掉这人不行了!
当夜,御史台所有的御史家中门前都收到了匿名信,说是史家三老爷史允为了争夺嫡长兄的爵位,心狠手辣毒害史大夫人。第二日里,史家内外多了好多双眼睛,第三日里,所有的御史们都鸡血沸腾,为谋爵位毒害寡**,这不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吧!尤其是史大夫人的亲爹郭御史,想到可怜的女儿死了丈夫没多久就被人谋害,天天在朝堂上哭得老泪纵横,让皇帝都恶心住了,只得快快下旨,让史大夫人快快从史家族人中挑一合适的嗣子承爵。
陈双喜才在码头亲送贾琏和元春南下,刚回到家里就听到这好消息,心中乐开了花,徒坤啊徒坤,这还不够!让你来惹老子,老子不坑死你就不姓陈!——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昨天想双更的,但是码好修改后已经凌晨一点多了,所以就放在了早上,妹子们见谅。
嗯,下章,林妹妹的弟弟要来???真心不想让贾敏去世啊r(st)q至于朝堂争斗神马的,不是主要的,肯定不是很严谨的,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欢迎妹子们指出,阿桥和陈老师一起谢过大家了???最后,留言送分哟,大家多多留言吧^_^
35、假二老爷再预谋
宁府;贾珍摆下宴席请了平日里交好的世家公子们吃酒,席间自然也叫了唱小曲的小厮们在一边伺候。
“怎么不见驸马爷?说起来你们原本也是一家子呢,何必远着呢?”冯紫英喝了一杯茶水斜眼扫过一众人;不见贾琏,便低头问着贾珍道。
贾珍吃了几盅酒;借着酒气不满道:“他将是贵人,哪里还记得我们家?听说他那无赖叔叔说动他往江南去采买一应花木山石去了。”
陈也俊插嘴道:“琏兄弟素来和我等合得来;万没有将娶公主就忘了九友的。待他回来了;再要一次便是了。倒是你们那边的贾二老爷;最近在京里头可是传闻多多呢;倒是让人称奇了,全然不似从前的贾二老爷呢。”
贾珍如今也三十来岁了;辈分虽然不及贾政高,但是年龄相当,同贾赦、贾政兄弟算是前后脚长大,前后进家学读书的,他素来不将那两兄弟放在眼中,如今却完全看不透“贾政”了,还在他手上吃了几次亏,他就算恼恨了那边,这个时候却也不得不低头。
“大老爷倒还好说话,只是二老爷那里,我也不知道如何做了。”贾珍苦笑一声叹道:“不瞒几位,其实就是大老爷都说二老爷有些不妥呢。西府的老太太素日里行事虽有些不妥之处,却是处处偏心二老爷的。即便是二老爷几次三番和老太太争执,但也不见老太太发话让二老爷一家搬出去,反倒是老太太记得病了两回。闹成如今这样,便是老太太有三分错,那二老爷便有七分错。但是诸位想想,满京城里的人谁不说是老太太的错?说二老爷一家子可怜?贾家这位二老爷可是厉害得很,我素日里没有什么心思的,如何敢去再惹他呢?他现在可是连王爷都不怕的呢。”
众人心中各有所思,一时间都没有说话,只有唱曲儿的还在依依呀呀唱着,冯紫英打破了静寂道:“贾家的家事,倒是如何也是传来传去的,本不必如此在意的,二老爷和世兄本都是姓贾,何必太过计较呢?倒是驸马府,听说建在了荣府西边不远处,待琏兄弟回来了,我们定要去看看驸马府去逛逛才成呢。”他算是明白了贾珍今日摆酒宴的目的了,贾珍始终不满陈双喜的。只是这些话传出去也不见得有人相信,况且荣府两房彻底分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大房如今势头正盛,二房如今不过是京城里的末等小官宦罢了,现在不是去记恨贾二老爷,而是该和大房处好关系最重要。
众人纷纷附和,便是贾珍也挤出了笑容了。不一会儿他又唤了小厮去领了妓馆的姑娘来唱曲,倒也热热闹地直到结束。
贾珍酒意正酣,喝退了扶着他的小厮,没有让丫头跟着,歪歪扭扭地过了花园,竟是往天香楼而去了。
蓉大奶奶秦氏这日正好和贾蓉言语上有些不合,争吵了两句,俏脸生烟,也不理会贾蓉自带着两个贴身丫头离开了他们的院子去了天香楼里歇息,贾蓉也不想一味地哄着,只吩咐丫鬟好生服侍大奶奶,便自去了妾室房中歇息了。
瑞珠看时辰不早了,移开了灯盏,低声劝道:“奶奶还是早些歇息吧,明日还要料理府中的事务呢。”
秦可卿轻声叹了下:“我也知道该早些睡,只是想着大爷的态度,心中难免有些不足。”她自长成大姑娘就容颜妩媚,但是依着秦家的身份,她本是可不能嫁入钟鸣鼎食的贾家的,但是却偏偏嫁了进来,早先还觉得夫婿也是年少英俊的,那知道内里却是个荤素不忌的?只要长得俏,不管男的还是女的,都往床上拉。她今日里心中不快,正是瞧见了极为不堪的一幕。她料理了家事,难得生出了去丈夫外书房看看的心思,哪知道丈夫竟然在和堂兄弟贾蔷做那档子事,她当即气白了一张俏脸,却什么不能说出来,只怕让他人听去了丑事。
瑞珠和宝珠连个丫头多和府中的下人们打交道,宁府主子们的荒唐行径,都是瞧着眼中的,只是不敢放在明面上罢了。宝珠比瑞珠更要聪明些,“奶奶,任凭大爷态度如何,您是这府里主持中馈的当家奶奶,只要生下了小少爷,也就什么都不愁了。”
秦可卿苦笑了一声,她和贾蓉成亲以来,床第之事并不多。从前她还以为是贾蓉有些单薄故而肾水不足,如今方才知道,这男人既和女人鬼混又和男人混在一起,和自己在一起如何还有精力?
秦可卿烦恼了一阵子,听见烛花爆破声,才起身让两个丫头服侍着睡下了,也不留两个丫头守夜,让她们下楼去歇息了。
贾珍进了天香楼的声响惊吓了睡在一楼的两个丫头,瑞珠起身出去了,看到是老爷贾珍骇得不行,拦着贾珍不让上楼却被贾珍一把推倒撞在桌角上晕了过去,里头的宝珠只在门边瞧了一眼就躲了回去,心中却砰砰跳个不停,老爷和大奶奶?这,这可是要不得的丑事儿,到底该怎么办?片刻后,她咬着牙上了楼,暗想若是大奶奶喊人她便冲进去,毕竟知道了这等事儿想要保住命真是太难了。只是她到了二楼的卧室门前,却并没有听见秦氏的叫声,倒是听见了男女做那事儿时的喘息呻吟声,最终脸色发白地悄悄下了楼。
自庄子上的事儿有贾珍的份儿后,陈双喜却嘱咐来喜多多和宁府的交好的下人们继续走动,故而第二日一早了,陈双喜就知道了贾珍摆酒宴的事儿,也知道了贾珍在宴上说的那番“真话”,他气得笑了起来,这个贾珍居然还在记恨着自己,想坑自己?他有这个本事吗?老子没先坑他算是对得起他喊的那声叔了。
陈双喜看向来喜:“一会儿你去账房里领三十两银子,给传消息给你的人就说是谢礼。”说完却不见来喜出去,反倒神色奇怪地站着不动。
“你还有什么事儿?”陈双喜问道。
来喜踌躇了片刻,想到老爷现在对东府大老爷的厌恶,便道:“老爷,小的知道了了不得的一事儿,可否让其他人都避开点儿?”
陈双喜看来喜这样子,眉头一跳,吩咐外头的小厮都避得远一点了才道:“好了,人都走远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小人一家是府里的家生子,和在宁府里头当差的茂怀住一个院儿里,我们一起长大,只是他们家在宁府里当差,而我则来了西府伺候,如今跟着老爷。”来喜微微一顿,咽了下口水道:“这事儿正是茂怀他娘亲口说的,茂怀娘昨夜里和几个婆子巡夜,看见一人从天香楼出来,他们她们本以为是小蓉大爷,哪知道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