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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知道那恶龙峡的河神既然动手了,就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而最好的方法莫过于冲垮河堤,让自己被人怨,然后神魂散去,他再来此平息水患,自然就能得到信仰了。而直接杀死自己,夺敕符的话,那必定要过许久才能让人们承认他是河神,才能有信仰。
他所在黑龙峡地势险恶,水流湍急,而他本人一定也是个急燥之性,定然等不了许久。所以,他必定要将河堤冲垮,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根本就不在乎河段旁边人的生命。
想到这里,陈景心中却是有了计较。
衣袍一摆,脚下浪花便如布匹一般铺开,形成一条静谧的水面。他来到河神庙前,却并不到陆地上去,抱拳大声道:“各位父老乡亲,我自成河神以来已经一月余,不敢说风调雨顺,却也从不忘记河神之责。无论是以前、现在还是今后,我都会尽好河神的责任。就算是有恶蛟做怪,我也必斩其头悬于河神庙前。诸位请安心,来日看我斩此兴风作浪的妖孽。”
陈景说的胆气极壮,没人知道就是刚才那一阵抵挡已经消耗了他一半的法力。他消耗的一半法力并不指本身的法力,而是现在他所能驱动的河域灵力,虽然有着整段河域的灵力在那里,他却并不是能够一念间完全驱动。
让他意外的是,这段话一话完,他的神魂中的河段竟是很快速就补回到三分之一,很且还在缓缓的上涨。他心中大喜,暗忖道:“看来,大家的信仰又深了一层。”
有人喊道:“祝河神爷,斩妖成功。”更多的人却是切切私语。但是陈景法力回复,大家对于陈景这河神的认同感加深却是事实。
翠屏山中,绝壁上的翠屏洞中。
一个女子正躺在粉色帷帐之中午睡,从帷帐外隐约可以看到她那身上是一丝不挂,肤若白雪,腰若弯月。黑发披散开来,慵懒如海棠春睡。
槐魅知道自家娘娘嗜睡,且若是被人吵醒的话,脾气非常不好,所以他连内室门口都不敢靠近。但是现在却不得不叫醒她,他心中暗暗叫苦。
“娘娘…娘娘……”
连续叫了几声,没有叫醒。不得不提高声音再次喊道:“娘娘…娘娘。”
“呼…”
煞气乍起,自内室之中涌出。
槐魅跪倒在地,头压地上连眼都不敢抬。只是一个劲地求饶道:“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什么事。”声意很冷,杀气凛然,显然说话之人正生气着。
槐魁微微抬头,看到眼前一双光洁的脚,小巧雪白,脚指甲莹莹如玉,再往上就是圆润修长的小腿。他连忙将头俯的更低,大气都不敢吸一口的快速说道:“赤血大王昨天晚上占了我们两座山了,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要将娘娘抓去……”
“后面还有什么,继续说。”
“他说要将娘娘抓去成为赤血夫人。”槐魅听着那杀气腾腾的声音,不敢不说。
“好大的狼胆。”
槐魅只觉得自己仿如置身于冰窖之中,透骨冰寒。
“最近最觉得闲的无聊,正要寻些事做,他竟敢来惹我。传令众山,明天随本娘娘踏平赤血岭,本娘娘要占他赤血岭得紧,总算是找到了机会。”
槐魅心中一颤,心中越发觉的自家娘霸气非常,头也不敢抬,就趴在地上后退,转身,驾一团妖风而走。
翠屏娘娘,并不如槐魅想象中的那样没有穿衣服,而是披着白色大披风。只是任谁都看的出,她那大披风之下的肉体定然是一丝不挂的。
河神庙是以鲤鱼精的身体新建的,是人所建,承载了人们镇河堤的愿望,所以那河神庙对于一心要冲垮河堤的恶龙峡河神来说是有法力的。且这次人们都知道有人妖孽作祟,又看到河水暴涨,心愿便希望河神能斩妖,希望河水不要冲垮或漫过河堤,所以陈景法力会极速回复,而那河神庙等于多了一份法力加持。
陈景赤着脚盘坐在河面上,一朵浪花将他托起,浪花如莲。
绣春弯之中所有开了灵智的各类生灵都围在陈景身边,充满了大战的紧张,河神庙前已经聚集了一百多人。后面来的人本来不太相信别人讲的那些事,现在看到这场景心中却是知道定然是真的了。
第二十二章 头颅祭英灵
时间仿佛已经凝结,沉重的压在绣春弯上空。
端坐水莲上的陈景耳中传来嘈杂的喧嚣和鸣声,声音之中有得意的嘶鸣,又有疯狂的大笑。他睁开眼睛,看着上游河乱波坡,一会儿后,只见那高于水平面二丈多高的滔滔河浪奔腾而下,河浪之中无数的生灵在竞游奔逐。
陈景心道一声:“来了。”
站起身来,环顾整个绣春弯,河中不多的妖灵已经有了骚动,显然他们也发现恶龙峡中的妖灵来了。
“恶龙峡欲吞我绣春弯,诸位若退,必然身死,内丹也就被他们所夺。只有拼死一战,才有活路,修行路漫漫,劫难重重。今天我为在大家加持河神符法,只要杀得一个敌人,我必重赏,若有杀敌得内丹者,内丹归其所有。事后我为大家讲解仙家法门,让大家能早日脱此妖身,成就天仙大道。若有怯敌逃出绣春弯者,我必通告泾河中所有河神,让其永无藏身之地。”陈景大声说道,声音之中蕴含着驱灵之法,驱灵法可以驱使绣春弯中的灵物而动。其中又有蛊惑法术在内。
“诸位,杀吧,杀出一条仙道长生之路来。”
陈景挥剑而指向那奔腾而来的浪潮,绣春弯顿时沸腾涌起浪潮。
得仙道,脱妖身是所有开了灵智的妖类最想的事。以往无论得到什么东西都要交给鲤鱼精,现在陈景任由他们自己处理,心中顿时有了杀敌取丹的想法。得到一颗百年的内丹,至少能省去自己几十年修行。且此战之后,陈景又要讲天仙大道,个个心动,怯敌之心顿去。一个个鼓动全身法力,使出最得意的血脉传承法术、神通杀敌。
“杀,杀出一个仙道长生。”
他神魂之中的河域里的河水沸腾了,浮现在他的头顶,丝丝缕缕的雾气垂下,流淌在剑身。一挥剑身,点点白光落在那些鱼妖、虾妖、蟹妖、贝妖身上。
陈景合身扑上,当头直冲,手起剑落,先斩一个妖灵。
恶龙峡中开灵智的妖类不多,只有十几个,而绣春弯却有几十个。至于其他的不过是普通的鱼类受了那些开了灵智妖类的召唤。
恶龙峡中来的由一只水蛇带领,陈景猜他可能是恶龙峡河神的同族。呼啸而来,嚣张之极,鼓浪弄法,腾跃之间如深海蛟龙。
大红虾挥舞着一对红钳迎一上去。
“轰……”
只是个回合,大红虾就被掀飞,他晃了晃脑袋,咒骂一声:“老子跟你叔叔是兄弟,这么不尊敬长辈,内丹留着有何用。”
翻江倒海,浪里乾坤动。在绣春弯中,绣春弯的生灵都着咒法加持,而且,他们长年在这河域之中修行,多少也能借用的一点河域灵力,这就是地域优势。
岸上的众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一个个吓的面如土色。
只看到河面上一浪高过一浪,浪浪惊天而起,又乍然崩散。河水飘散在空中,化为水雾。
雾气越来越浓,将整个绣春弯三十里河段全部笼罩着。站在河神庙前的人越来越多,却看不清了河面。只看到拍涌河堤上的水越来快越来越急,似乎绣春弯都要翻转过来。
隐隐间从那河雾之中能看到有巨大的蛇身腾起,不见头,不见尾,又见到有巨大的龙虾在河之中穿梭。
就在这时,天空中下起了濛濛细雨,却没有一个人离去,一个个仔细地看着河面。
神灵妖战,雾气腾腾,黑云密布,乌风陡暗,似若天倾。
突然,河堤震动,站在河神庙前的人都清晰的感受到了。一个个朝河堤看去,只见河水汹涌,河堤晃动。河水已经漫过了河堤,一个浪涌来,河水都要涌到河神庙前了。
“难道河神要输了。”
众人心中惊疑,一个个左右相顾,眼中满是惊骇之色。
这河堤要是倒了,那他们顷刻之间便要变成无家可归的人,良田变汪洋,今年的收成都没了,怎么渡过漫漫饥荒岁月,房屋没了,怎么渡过寒冬。
只要这河堤一倒,必定要妻离子散,无家可归。
就在他们心中惊疑担忧之时,河堤边突然窜起一条黑幽幽的泥鳅,这泥鳅妖身长三丈,嘴里牙齿森森,血红的双眼,残忍而嗜杀,背上一道伤口流淌着鲜血。它只看一眼河神庙前的众人,众人便觉得遍体生寒,四散而逃,更有许多则是腿脚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连跑都跑不动了。
那泥鳅精嘴里发出嘶嘶的尖鸣,并不理会河神庙前的众人,身体一扭一转,巨大的身体拍打在河堤上,河堤震动。紧接着,它突然朝河堤一钻,一拱,众人惊呼出声,一个个心骇不已。
这泥鳅精有一样天生神通——遁地术,他这遁地术因境界法力的原因,只能遁有水的湿土,并不能遁干土,它这次的任务便是暗中遁到河堤边将这河堤击垮。
它一钻,那河堤哪里还承受的住,必定会当场就开裂的,所以众人惊呼。
就在这时,弥漫的河雾之中,一道璀璨的剑光划空而来。
泥鳅精只觉脑后生寒,杀气如冰水浇下。翻身便要遁走,却发现那河水竟如坚冰一般将他冻结。心中大骇,知道来者一定是绣春弯河神,只有河神才能让这绣春弯的河水将自己束缚。
生死关头,使出全身法力,疯狂地扭动,仰天嘶呜,声音刺耳恐怖。
剑光破光而来,璀璨而耀眼。划过泥鳅精那巨大的头颅,头颅瞬间栽落。
“哦……”
河神庙前的众人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喜悦的惊呼,跑在远处的人听到呼声回头看时,只见那条三丈长的泥鳅精已经没有了头,唯有被切断的身体在喷洒着鲜血,疯狂地扭动着。
“轰……”泥鳅之倒在河堤上。
河雾之中一人持剑踏雾而来,布衣、黑发披散,手持寒光闪闪的宝剑,面容刚毅,眼中杀气腾腾。
“河神,是河神来了。”
陈景踏雾而行,衣袍飘动,只几步便到了河神庙前。
只见他以剑指泥鳅精的尸体,大声道:“此妖欲坏我河堤,现已伏诛,诸位可在河神庙前架大锅,以其肉骨熬汤,祭我绣春弯中为护这三十里水土平安而战死的英灵。”
他声音恢宏,有法术蕴含在这话音之中,整个绣春弯河段都能听到。即使是远处没有到这河神庙的人,也能听到他的话。
这军岭镇的族长也在人群之中,顿时踏步上前,大声道:“河神护我等家园平安,我等无以回报,以后必定四时献祭,家家日夜供奉,愿河神早得天神神位,造福人间。”
人间只知道天庭之中的神邸才算是天神,就像人间能上朝的官才算是大官。但是他们哪里知道天庭已经消失一千多年,要不然,恶龙峡的河神怎么敢来夺陈景的神位。
而这泾河的龙王神位在三百年前已经被一头得道蛟龙夺了,现在整个天地间可谓是除天地初演那时外最混乱的时候。
鬼魅为灵,虎狼称神。
如现在泾河龙王只怕心中却是想着一统神道,再建天庭,重定地府,成就无上大道。
陈景朝众人缓缓道:“我陈景曾被人追杀落入这泾河之中,是你们救了我性命,大恩难报,却有幸得上任河神传下河神之位,纵然是身死道消,尸骨无存,也要护得大家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