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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都不可能骗过我。”
那幻化成陈景模样的人在虚灵话落时已经重新化为一团黑烟,黑烟中的女子惊疑的看着虚灵说道:“你不是属于这世间。”
虚灵静静地站在祠堂门内,身后是无尽的黑暗,而她就像是站在黑暗与星光边缘,整个人显得格外的清冷、柔弱,随时都像会被身后的黑暗给吞噬,只听她静静的说道:“我为什么不属于这世间。”
“因为你身上有和我一样的气息。”
“呵呵,有你身上一样的气息就不属于这世间吗?”虚灵轻笑一声说道。
黑烟中的女子立即说道:“那是自然,你既然和我出自同一个地方,这个世间就容不下你。有一天,那陈景也会容不下你。”
“这个天地包容万物生灵,若是容不下我,我早已神魂俱灭。”虚灵说道。
黑烟中的女子哧笑,说道:“你知道为何我们一入这阳世间法力都要严重的减弱吗,知道为什么这世间像我们这样的在这个世间这么少吗?因为这天地的规则,当年设定这天地规则的人不允许我们存在于这世间。现在只不过是当年布下规则封印的人消失了,所以我们才能侥幸的存活。”
虚灵默然不语,黑烟中的女子再说道:“眼看天下就要大变,正是重定乾坤诸天封神之时,你应该……”虚灵不等她说完已经悄无声息的朝黑暗中隐去,黑烟中的女子大怒,话没说完身形一晃化而为烟朝祠堂之中钻进去,就在祠堂的门还没有合拢之时,一声惨叫响起,黑烟已经自门内亡命般的钻出,直向远处逃去。门缝之中虚灵静静地站在那里,微皱着眉头,一面镜子正在她的手掌心轻抚着。
第一二一章 诸邪辟易
河浪无休无止的朝大海之中奔腾着,河神像日夜受河域灵力温养,而他本人虽没有刻意的融合河域,若是有神祗来此以望神法看他的话,可河域的气息与他的敕符交融在一起,延绵五百余里的河域了。整条泾河之中那次蛟龙王与昆仑山一战中活下来的灵类都纷纷来到绣春弯,对于他们来说,陈景已经是泾河的唯一河神,也许用不了多少年就会晋升为泾河龙王。
李樱柠现在对于自己能够成为神侍不仅高兴,高兴之余总是想自己是幸运的,对于普通人来说,他现已经算是可能通鬼神的人了。许多来河神庙中进香的人都由他接待,虽然过程很简单,但是他表情却很严肃认真。
最近来河神庙中进香的人似乎多了起来,而且大多是求护身符之类的东西。李樱柠看上去年纪很小,他本性也沉默,不是个多话之人,只是心中却早已经在想莫非镇上正闹鬼。他之所以不说闹妖,是因为每天晚上河神庙前都有那么多妖怪问道听讲,心想或许天下妖怪都到这里来了。
这一天终于有一个老者在几个人的陪同下来到河神庙,焚香祭祀,从他口中李樱柠才知道原来镇上的真的出了邪事,有些小孩子进了土地神庙中玩耍,回到家里之后便满脸黑气的沉睡不醒,有些醒来之后满口胡话,谁也不认识,而有些则仍然未醒。所以镇上的人很多都来求护身符。
这次老者来是希望河神显灵,去将镇里做怪的妖邪驱除。这么老者可不是随便就来的,而是镇上已经有过几个游方道士消失在了土地神庙之中,即使有从神庙中出来的道士也逃也似的离开。镇中之人这才惊慌起来,这才有老者代表整个军岭镇来到河神庙中。
陈景可以对他神域之中所发生的一切一念而察,但是对于镇中的事却不清楚,因为那不是他的神域。现在的他能清晰的感应到当自己的神念要与两岸山脉灵力融合之时,便会有一股强烈的排拆感,而且,神魂之中隐隐会有刺痛,似乎在警告着陈景不能逾越。以前没有,显然是他对于河域的融合度还不够。
当这老者来到河神庙中祭祀祷告之时,陈景突然就能清晰的感觉到镇中传导而来的那一股愿力,这愿力不同于平日的香火信仰,而是有着强烈火的思想的,这股愿力清晰传达着老者的祈求。虽然比起河前村中的愿力来,这股愿力要显的弱了许多,但是却明却的表达出了要陈景去驱邪的意愿。如果不去的话,只怕这股愿力就要转化为怨力了。
李樱柠自然知道河神爷其实都听着,虽没有多说什么,但是他一天都在兴奋当中,当天空转暗之时,他便朝神像问道:“河神爷今天要挂灯出去吗?”
“不用了。”随着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神像上有一道人影走了下来。
李樱柠心中兴奋,暗想河神爷果然要去除妖驱邪。心中想一起去,可眼看着河神爷就似要离去了,却又不敢说出口,只是紧紧地跟在旁边仰着头眼巴巴地望着,希望河神爷能够开口看自己一眼,然后看出自己眼中的意思,问一声自己想不想一起去。可是直到河神爷跨出庙门都没有看他,他心中一急脱口喊道:“河神爷……”
陈景回头看一眼,轻笑道:“是不是想去看看。”
李樱柠用力地点了点头,陈景说知道:“那你就闭上眼睛。”李樱柠连忙闭眼眼睛,心想河神爷难道要施法术,可惜不能看。在他才闭上眼睛时,耳中已经响起呼呼的风声,脚下仿佛已经悬空。一时好奇睁开了眼睛,才发现自己早已经不在那河神庙前,而是在天空之中,入眼一片暗黑,脚下是一片片山,不远处竟是那军岭镇。在他看清楚后,已经到了军岭镇上空,直到落下,他仍然有一种浑身轻飘的感觉。
天空已经全黑了,这镇中的人也不知是习惯早睡还是这些日子以来因有邪物,所以才一个个天还没有黑就早早的吃好晚饭,上床睡觉。在李樱柠面前的是一座土地神庙,所处的处置下镇子的中心。在人间城镇中心一般都会有一座神庙,这军岭镇也不例外。陈景当然不陌生,他虽然没有进过这军岭镇,却对军岭镇这名字一点也不陌生,因为当年秦护就这是这军岭镇的土地神。
当年他去霸陵城祝寿时不敢经过这军岭镇,而现在这军岭镇土地神庙已经布满了尘埃蛛网。像这类镇中神庙是不会有专打扫神庙的人,险除非是大城中的神庙,陈景那河神庙算是一个例外。不过没有人打扫并没有关系,有神祗在的神庙是不会有虫豸入住的,更不可能布满尘埃,这一点所有人都知道,当土地神庙中的神像祭台上落了灰尘时,军岭镇中的人就知道土地神已经不在了。
李樱柠抬头这个比往日里清晰了一止一点两点的河神爷,却无法看出他脸上任何表情来,唯有平静。
陈景一步跨上那土地神的台阶,推开那半掩着的庙门,在李樱柠的眼中,一切都平静,除了门上掉落的灰尘之外没有任何的特别之处。然而在陈景眼中,这河神庙早已经污秽不堪。就那门前的台阶上已经有着纷乱的邪气脚印,而门也已经被阴邪之气腐蚀了。推门而入,一服阴煞之气扑面而来,隐隐间似有淡淡的血腥味。
“嘿嘿,河神爷大驾,小神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陈景一步踏入神庙之中,黑暗之中已经响起了这么一道声音,声音沙哑而冰冷。
“呵呵,你算是什么神。”
“自然是土地神。”
“土地神怎么会让自己神域之中人们染上邪灵。”陈景一步步朝那布满尘埃的神像走去。
“只要他们来求我,祭祀我,我自然会为他们驱除,可恨的是他们居然去你那河神庙上香,也不来祭祀我。”那声音自神像上传了下来。
“你以为你占据了神庙,附身在神像之上就是神了吗?错,神代表的是庇护,这是一种责任,享一方香火,就要护一方平安。你想要得香火,但是不能这样做,这样做了就是邪魔,即使你法力通天了也是魔物,不能让人诚心祭祀。”陈景一步步地走近神像,走的极慢,可合着他那铿锵的话音却仿佛那每一步都踏在心口。李樱柠跟在陈景身后,所有的话都听得清清楚楚,心中有股莫名的震荡感,只觉此时的河神爷无比的高大。
“嘿嘿,当今的天地间,又有多少神祗是通过正当手段得来的神位,天庭在千多年前就已经消失,得了天庭敕符那一批神祗早已经消亡,现在的神祗神位无一不是夺来的。就你那河神位的祭台上也不知染了多少灵物的鲜血。”神像上响起声音又急又快,显露着一股悲愤。
“我问心无愧,从不曾夺过别人的神位。现在我得了军铃镇的愿力香火,自然要护军铃镇平安。”陈景话落,一步踏出。
李樱柠明明没有感觉到任何的风,不知为何心中却有一种狂风大作的感觉,眼中突然出现一道刺眼的光芒,光芒如自黑厚的乌云中突然钻出的太阳,耀的李樱柠眼中白芒一片。耳中几乎同时听到剑出鞘的剑吟声,剑吟声中又夹杂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当李樱柠眼中白芒消失目能视物之时,眼前早已经是一片黑暗,连忙转身看陈景,却见陈景已经转身朝神庙外走去。糊糊的身影竟是那样高大刺眼。
再回头看那黑暗之中的神像,虽然并不能看清什么,但是他却感觉刚才那个说话的邪魔一定已经死了。
“河神爷真厉害。”李樱柠心中高兴的想着,又想起刚才那道白光,记起从小听的关于河神爷斩妖的故事,心想那一定就是当年在绣春弯河面上斩蛇妖的剑。
一直以他做梦都想见识一下陈景的法术,直到今天才惊鸿一瞥的看到,虽然他没有看真切,却在他心中深深的感受到那耀眼的剑芒发出的凛冽杀气。
他连忙追出去,才一靠近,脚下凭空生云,随着陈景一起腾空而飞起。虽然他踏着没有一丝的实在感,却是真真切切的飞了起来。低头看去,整个军岭镇已经在脚下了。
只见陈景朝虚空一指,自一道白光匹炼般的闪逝而出,虚空游走,所过之处的虚空之中留下一条白色的痕迹,李樱柠突然想到了以前见过的道士画符咒。如果将天空中的这白痕缩小到一张纸上的话,也就是一张符。
“泾河神敕,诸邪辟易。”
这正是神祗都会驱邪符,虽然号称可以驱世间一切邪灵,但是在大多数人心中是没用的符术。因为根本就无法驱邪,陈景以前也从来没有用过,现在却明白许多这样看似没有什么用的符术,却是神祗必不可缺的手段。
虚空之中那以剑画出的灵符光芒一闪便朝整个军铃镇印了下去,李樱柠自然是看不出任何的情况来,此时正侧着头看着陈景,当他发现脚下感觉似乎已经不同时,竟是已经回到了河神庙。
第一二二章 缘灭正神位
军岭镇的人许多人都听到了陈景念法咒声,只是晚上的时候心中疑惑并不敢出门。在天亮之后,一个个出门第一件事就是问别人有没有听到那一句‘泾河神敕,诸邪避易’的声音。当得知别人也听到时,立即议论开来了。又去那些家中有孩子中了邪人家里去,果然,那些孩子脸上已经没有黑气,只是还有些虚弱而已,还有些都已经醒了,吵着说自己肚子饿。
当下便有人说道:“昨天族长才去过绣春弯河神庙祭祀,昨晚一定是河神爷到这里驱邪。”
许多人立即附和,说道:“昨晚那声音一定是河神爷的声音。”
“我们去土地庙中看一下吧。”有个年轻的小伙提议说道。
“土地庙已经被邪灵占据,走进去阴森森的,那些孩子就是在里面玩耍而中了邪的。”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担忧地说道。
虽然有人担忧,但是大家还是去了,镇子本来也不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