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堂戎渡在这三重夹击之下,全身都微微颤抖,大腿内侧亦是颤栗着哆嗦,直欲夹紧双腿,可似乎又提不起力气来推拒,渐渐地那后穴略略松软了下来,手指的缓慢抽送开始变得顺畅,内里滑润,由于身体被异物插入,温暖的肠道不由自主地律动起来,那种销魂的滑腻蠕动之感,令北堂尊越几乎有些忍耐不住,好在他还记得上次将北堂戎渡弄出的惨状,因此强行按下了欲望,又探出一指,红嫩的入口被两根手指楔入,被抻成了扁长形状,随着手指的柔缓进入与抽出,细密的褶皱也时松时紧,不住地蠕动,滋味妙绝,内中肉壁痉挛着绞动,不住地紧缩,死死咬住手指,北堂尊越心知差不多已经得手,突然间嘴里重重一吸,只听北堂戎渡一声模糊的低哼,满腔精水尽数泄了出来。
北堂戎渡泄身之后,整个身子便绵软起来,烊融无力,北堂尊越用手一揩嘴角沾着的白渍,脱去衣物,然后捞起儿子那两条匀称的长腿,缠在自己腰间,将早已硬胀的分身对准雪臀间那一抹红嫩,缓缓推入。
刚进去不过分毫,北堂戎渡就已经微微挣扎起来,即便是醉梦昏沉之中,也知道疼,口中发出微痛的闷哼,圆润的屁股下意识地躲避,北堂尊越低声安慰,托住北堂戎渡白嫩的臀,小心地寸寸深入,耳边虽然听到那若有若无的痛吟,但到底有些情欲汹涌,忍受不住,成熟男性凶悍硕挺的阳器紧抵住柔软的后穴,缓慢而进,好在北堂尊越这回表现得极有耐性,每每等身下人略适应了些许,才会慢慢再进入一点儿,但北堂戎渡仍然吃痛,低低含糊呢喃着,整个人轻微挣扎,却反而导致那根滚烫的东西插入得更深,等到北堂尊越完全进入的那一刻,北堂戎渡猝然拖出了哭腔,北堂尊越略顿了一下,低头轻吮着北堂戎渡的唇,抚慰道:“好孩子,忍一忍,不会再那么疼了……”说话间,结实的腰部突然用力一挺,将整根硬物都顶了进去,强大的冲力让北堂戎渡整个身子都被带动着向后一荡,圆润白嫩的臀部与父亲的硬实的小腹一下子紧密地贴在了一起,甚至连北堂尊越滚烫饱涨的囊袋也响亮地拍打在了北堂戎渡的臀上,高热的身体里立时就满当当地被塞入了一根鼓胀坚硬的男性欲望。
北堂戎渡顿时疼得低叫起来,北堂尊越连忙百般爱抚,一手揉弄着儿子的乳头,一手包住下面的分身套弄,强忍着大肆冲撞的冲动,将欲望紧紧抵进北堂戎渡的体内深处,把里面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空隙,但却一动也没有动,来等待容纳自己的年轻身体稍微适应一下,同时也仔细体味着那温暖紧密的肠道给自己带来的无穷快感……那种撑胀的难受感觉让北堂戎渡无法控制地扭动挣扎,肚子简直都要被撑得满满地鼓胀起来,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口中模糊道:“疼……”
北堂尊越见状,将头低下来,用面庞轻轻挨到北堂戎渡泛红的细腻脸颊上,温柔地磨擦,耳鬓厮磨,间或轻吻对方的眉心,哑声道:“乖宝,待会儿就舒服了,爹保证……”北堂戎渡昏昏沉沉地皱眉低吟,双腿紧紧夹住北堂尊越的腰,北堂尊越深深凝视着这张忍痛难挨的俊美面孔,心中百般滋味尽上心头,既想让他解脱,不令他受半点伤害,又想狠狠折磨他,让他痛苦……半晌,一直静止在身体里的粗长欲望开始动了,缓缓碾动研磨,等到将要拔出时,却又停住,然后又慢慢顶到了深处,那种紧密的磨擦让北堂戎渡苦不堪言,被迫紧紧包裹着对方的肠壁无力地紧紧收缩,口中溢出呜咽,北堂尊越叼住儿子的薄唇,被紧致的后穴紧紧裹住的性器,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内部每一分的紧窄与火烫,是享受,也是折磨。
蜜合色的海棠罗帐滑落下来,掩住床内交缠的身影,从里面持续传来截然不同的喘息与哭吟声,良久,帐中渐渐静了下来,但不过一盏茶左右的工夫,就听见猛地一声哭喘,伴随着肉体拍击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北堂戎渡整个人被抱进上方强壮的男人怀里,北堂尊越结实的双臂穿过他的腋下,将他紧紧地搂进自己胸前,汗水淋漓中,原本极度排斥侵入的肠道随着长久的有力抽插变得渐渐润滑起来,北堂尊越狭长的凤目微眯,似乎是陶醉在强烈的快意之中,一道汗水自眉宇间滑过,斜斜晕过眼角,身上健美匀称的肌肉块块饱胀起伏,上面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意,闪着晶莹的水光,正大幅度地在怀中人的体内抽动,说不上究竟是粗暴还是温柔地磨擦着那狭细娇嫩的肠道,两人的下身交合处,清晰地传来阵阵水响。
“戎渡……戎渡……”身上强健的男人一面贪婪不知满足地持续抽插,一面不住地柔声轻唤,北堂戎渡被沉柔力道撞击的身体深处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除了痛楚之外,又出现了越来越强烈的酸软之感,一只雪白的脚掌被架在对方肩头,方便身体更加敞开,承受着父亲逐渐变得凶猛而愈深的穿刺和占有,随着那尺寸可怕的东西在体内忽快忽慢地律动,大腿内侧和臀部湿淋淋的,全身已是热气蒸腾,在没有太多意识的模糊呜咽中,赤裸的身体一个劲儿地在父亲怀里颤栗,肩头也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胯间的分身半软半硬着,在彼此之间无力地摇晃,淋淋漓漓地溅出白色粘腻的液体……北堂尊越低头将灼热的薄唇压在儿子的嘴唇上,爱怜地亲吻,他知道,比起上一回的粗暴,这一次已经不仅仅是自己单方面的享受,怀里的孩子即便还有痛苦,但其中也一定有所快乐……
随着抽动越发颠狂,北堂尊越结实的胯部也更加有力地一下下撞击着北堂戎渡圆润的臀瓣,每一次楔入,都会完全到达身体的最深处,北堂尊越再清楚不过,到底应该触碰哪里才会引起怀里人的激烈颤抖和哭叫,未几,北堂戎渡腰身一颤,一股浊液整个射在了北堂尊越的胸腹上,北堂尊越亲了亲儿子泪湿的嫣红脸蛋儿,知道他在这个时候是禁不起强烈的驰骋的,刚刚达到过高潮的身体不会有多少承受力,于是体贴地放缓了动作,只牢牢地抱北堂戎渡在怀,温柔吮吸着对方的舌头与口唇,缓慢而有力地一寸一寸将勃壮的分身抽出穴口外,然后又徐徐研磨着再一点一点地插进来,柔滑的肠道在经历了长时间的占有后,已经敏感许多,随着狰狞的阳器逐渐挺入,不住地收缩着,将其紧紧含住,肠壁一阵断断续续的痉挛搐缩,咬住了男人火热的欲望,里面在先前存储下的精液被迫挤了出来,溅在身下的褥子上,只听北堂尊越低叹道:“戎渡……你好极了……真乖……”
渐渐地,体贴的抽送又逐渐演变成了似乎永无止息、永不减弱的猛烈肉体撞击,北堂戎渡眼角泪流不止,声音都已经呻唤得有些哑了,修直柔韧的腰身被父亲紧扣着,无论怎么挣扎扭动都没有用,呻吟哽咽也一样是无济于事,只有肚子里被粗壮的性器一直塞满,先前还疼痛肿胀的后穴已经开始麻木了,随着父亲一波一波越来越强劲的冲击,北堂戎渡很快就再次哭叫出声,北堂尊越用手包住他的分身套弄,让他射出来,见他哭得直打嗝,不由得笑了起来,低头逮住那嘴唇就是一通狠亲,怀里这具销魂的身体让他迷恋以极,几乎停不下来,根本不是一次两次就能够满足的,可是上次的惨状却还历历在目,逼得他不得不强行保持理智,北堂尊越懊恼地低咒一声,将北堂戎渡翻过来,从身后再一次地占有了对方。
久久之后,帐中已再无异声,北堂戎渡蜷缩在北堂尊越怀里,似乎是睡着了,北堂尊越侧身卧着,掌心轻抚着北堂戎渡的疲惫的面容,眼神温柔。
“你是朕的,是朕一个人的……”
二百四十三。帝王
北堂尊越侧身卧着,掌心轻抚着北堂戎渡疲惫的面容,眼神温柔:“你是朕的,是朕一个人的……”怀里的北堂戎渡眉心蜷蜷,似乎在昏睡中也觉得不适,北堂尊越见状,将他赤裸的身体满登登地揽在怀中,低头仔细端详,见北堂戎渡满身雪白的皮肤上尽是点点或红或紫的斑痕,说不出地暧昧,不由得就低声笑了笑,低头去轻啃着儿子精致的锁骨,且一路下移到乳首位置,以舌尖柔柔地去舔那红肿的两点,北堂戎渡皱起眉,本能地动了动,北堂尊越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将北堂戎渡的一只手拿在唇边吻了一下,道:“……好了,不动你了,乖乖地睡一会儿,嗯?”说着,略微动了动身体,换了个姿势让北堂戎渡安稳睡在自己怀里,一面腾出一只手来,像拍小儿睡觉一般在他身上不紧不慢地拍着,口中轻哼着来安抚。
北堂戎渡虽是自身昏沉酣透,却毕竟被北堂尊越刚刚好一通地揉搓索取,全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哪里能够睡得平稳,北堂尊越见他两腮湿透,黑发凌乱散开的模样,又觑到北堂戎渡小腹下的分身软绵绵地再没有精神,周围黏湿一片,就连两人的胸腹之间,也淋漓溅洒着斑斑精水,一时间便想起他方才在自己身下喉噤体颤,抽噎出声的样子,心头顿觉一热,直想再进到那滋味美妙难言的柔软处,去尽情挞伐一番,把这具身子的里里外外都标上自己的味道,浸得通透,但眼见此刻北堂戎渡在怀中昏昏倦惫的形容,就知道若真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再去折腾一番,北堂戎渡实在是万难吃得消了,必定是抵受不住的,若是再像上回那样造成惨痛后果,才是后悔莫及……北堂尊越想到这里,只得按捺下去那股蠢蠢欲动的念头,既而低叹一声,伸臂将北堂戎渡搂得牢牢的,让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空隙,这才觉得充实了些,虽不能再怎样,但只抱着情人这副滑溜溜的身子,亦能稍微安抚一下心头的欲火——
北堂戎渡猝然醒转之际,只觉得头脑昏痛,全身酸软一片,身后那处不可对人言说的隐秘地方更是火辣辣地又疼又难受,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滋味儿,就连肚子里也依稀有些坠坠地发胀,恍觉此身非己,一时间心头不免忽暗忽明的,一颗心还飘悠悠地尚未归位,其实他在前时与北堂尊越云雨之际,虽然人醉得仿佛是一滩烂泥一般,被北堂尊越搂在怀里颠来倒去地百般侵犯,肆意占有,整个人忽忽悠悠地没个着落,却也不是真的什么都完全不知道的,此刻心神缓慢回转,渐渐模糊地记起当时的欢好场景,顿时就犹如被什么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一样,激灵灵地打了个颤,勉力微挣了几下,好歹是睁开了一双眼睛,当即便看见一张俊美之极的面孔就近在咫尺,两眼熠熠,鼻子里闻到的尽是素日里熟悉惯了的暖烘烘男子气息。
北堂尊越眼见怀里的北堂戎渡悠悠醒转了过来,两只湿润的蓝眸略略睁开,一时间还神情有些茫然地游目四顾着,不由得就柔和一笑,低头亲了一亲北堂戎渡薄薄的眼皮,不舍得冷落了他,用掌心在情人光滑的脊背上来回抚摩着,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之意说道:“……醒了?”北堂戎渡定一定神,窗外微风过处,只觉得满殿隐约有一股子男子性事的气味缭绕,心头顿时突地跳了一跳,忆起前番之事,目光之中当即就隐隐透出了一丝戾色来,既而质问道:“……你怎么竟是……”话刚一出口,登时就发现嗓子里面干干的,连声音也有些沙哑,北堂尊越见了,伸手爱怜地反复抚弄摩挲着怀中人圆润的肩头,柔声问道:“怎么,要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