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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随行的有六名保镖,此时正抄着家伙与劫匪拼杀。于邵棠瞧的清楚,偷袭者乃是一伙儿身穿黑衣的汉子,约有十多人,有的已经用刀割开行囊拿东西。于邵棠提着刀就上去了。他一直在武馆学艺,顶多与师傅和各位同好切磋,从未参加过实战,所以也不知道自己的功夫究竟学到了什么地步。然而砍倒迎面而来的三个劫匪之后,他发现自己竟然还挺厉害!这场战斗没持续多长时间,劫匪们便被打的四零八落,丢盔卸甲的逃跑了。
卢景秋心有余悸的从车里爬出来,拉住于邵棠上下看。
“你没受伤吧?”
于邵棠笑的眉目飞扬:“没有!”
卢景秋和掌柜清点了货物,发现除了外包装有损坏之外没有其他损失,这才松了一口气。
卢景秋夸赞了于邵棠几句,于邵棠原本就挺得意,听完之后愈加飘飘然,在车里也坐不住了,挑了匹马骑上,护在车队旁边。之后的路程一切平安,车队在傍晚时分进了城,找了家客栈准备过夜。
晚饭时,卢景秋叫了一桌好饭菜,另要了一壶好酒,他与于邵棠二人相对而坐。
席间他弯着眼举杯递向于邵棠道:“贤弟,这杯我敬你,今天若不是你这趟货恐怕是要丢了。”
于邵棠轻咳一声故作淡定的与他碰了杯,但实际已经得意的要翘尾巴。
“这不算什么,说到底还是那帮劫匪功夫太差。”
卢景秋继续给他斟酒:“哎,顶好全天下的劫匪都是酒囊饭袋,不然我们这些跑商路的就倒霉了。”
于邵棠很高兴,再次一饮而尽,大手一挥道:“不必担心,就这样的再来十七八个我也不……”
“好好,我知道贤弟的本事,来来我再给你满上。”卢景秋生怕他这乌鸦嘴里吐出的话再次应验,连忙打断他。于邵棠满面红光,心里高兴连带着看卢景秋也可爱许多。卢景秋见他双眼水汪汪的盯着自己,就笑了,低声道:“今天那一刀可是吓坏了我,但凡再插近半寸我就见不到贤弟了。”于邵棠又饮下一杯道:“那还是要说卢兄你命好。”
卢景秋刚要接话,却听咣当一声,于邵棠栽倒在桌上。
5 得偿
卢景秋愣住了,不知道于邵棠这是犯了什么病,于是轻轻用手推了推他紧张的唤道:“贤弟?贤弟你这是怎么了?”于邵棠动了一下,慢慢抬起了头,眼中混沌又迷茫。
“我怎么了?”
卢景秋仔细端详了他,忽然就笑了:“贤弟,你酒量居然这般不好吗?”
于邵棠用胳膊撑在桌上,揉了揉额头,疑惑道:“我醉了?”
卢景秋笑意更深:“醉的太突然了!”
于邵棠愣愣的看向前方,脑子里乱嗡嗡的快要不能思考了。他爹总说喝酒误事,所以于邵棠平时也很少喝酒,就算喝,也是浅尝辄止,两杯就打住了,没想到今天一高兴破了戒,居然这般丢人。于邵棠扶着桌子想要站起来,可惜腿上使不出力气,一屁股坐桌子底下去了。卢景秋连忙起身将他扶起来。“贤弟要去哪儿?”
于邵棠舌头都硬了,含糊不清的说:“不、不喝了,我回、回房睡觉去。”
卢景秋越看他越觉得好玩,哄小孩似的搀住他道:“好好好,我带你回去睡觉。”
于邵棠脚步虚晃,几乎是压在了卢景秋肩膀上。卢景秋承受着他这份沉甸甸的重量,步履艰难的把人搀扶进客房。卢景秋把于邵棠甩到床上,站在地上揉着肩膀。幸好从路程不远,不然这位贤弟非把他压塌了不可。
于邵棠躺在床上还睁着眼,然而眼神已经没了焦距,安安静静摆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卢景秋甩了甩胳膊,坐到床边,探身抚摸了于邵棠的面颊。于邵棠看着他很呆滞的笑了。卢景秋心中一荡,呼吸也加重了。思索片刻,他低头吻上了于邵棠的嘴唇。两人在温热的酒气中交换着气息,卢景秋撬开他的牙关,轻轻巧巧将自己的舌头送进他嘴里。于邵棠茫然的含着他的舌头,口水顺着嘴角向下滑。卢景秋气喘吁吁的在他身上乱摸,急切的解开了对方腰带,将衣服向两边一扯,结实健壮的胸膛就露了出来。卢景秋垂涎他好多年,今朝终于有机会一亲芳泽,兴奋的手都打颤。一鼓作气给于邵棠裤子也扒了,他将对方腿间的东西攥在手中。于邵棠生得高壮,这玩意也不小,卢景秋抓了个满手,没撸动几下它就胀大了两圈。卢景秋看着它咽了咽口水,心想这么个玩意要是真进了自己身子里,怕是要出人命啊。他边撸边在于邵棠胸前咬了一口,于邵棠闷哼一声,抬起手按住了卢景秋的肩膀。卢景秋抬起头看他。于邵棠急促的吸了两口气,含糊道:“你做什么。”
卢景秋看出他酒劲要醒,一着急手上也加了力气。于邵棠登时就哼出声了,当然是很享受的哼。
于邵棠泄的有些快,泄完之后他的酒也醒了一半。挣扎着坐起身,他喘着粗气道:“你、你怎么能对我做出这种事!”卢景秋瞧他像个被夺去贞‘操的大姑娘,差点没嗤笑出声。
“贤弟这是嫌我伺候的不够好?”
于邵棠朝床里挪了挪,红着脸道:“你!你也不嫌害臊!”
卢景秋没恼,只是觉得贤弟还是欠收拾。二话不说上前又攥住了对方的命根子,手法娴熟的开始撸动。
于邵棠手脚全软,想要推开卢景秋但是使不上劲,而且下‘身一波一波的快感直冲大脑,他挣扎了两下,又哼上了。卢景秋一手照顾着他,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把自己那根半软半硬的东西也放出来贴上于邵棠的。他生的白,而且全身都白,腿间这东西也是粉白洁净,跟于邵棠这红通通的大家伙贴在一起分外有刺激感。于邵棠被他调理的快要神志不清,只觉得全程都舒服的无法言喻。这次两人持续的时间都挺长,卢景秋对他又亲又摸,最后释放时也是前所未有的激动。事毕卢景秋靠在于邵棠胸前吁吁喘着气,于邵棠则是一动不动盯着房顶。休息片刻,卢景秋笑着问他:“舒服吗?”于邵棠本能的点着头,卢景秋见他很乖,就凑上去亲了他嘴唇一下。
“还想再来吗?”
于邵棠这时回过点神来了,眼中带着懊悔,沉痛的说:“这样是不对的。”
卢景秋闭着眼享受的趴在他胸口道:“人生在世,欢乐难寻,何必要跟自己过不去呢,舒服一时算一时嘛。”于邵棠沉默许久,叹了口气道:“你别压着我了,我要睡觉。”
卢景秋见好就收,况且今晚已经得偿多年心愿,便整理好衣衫回了自己房间。
第二日清晨,于邵棠下楼吃早饭,一眼看见卢景秋坐在楼下笑微微的看着自己,心里就是一梗。脚步沉重的走过去坐好,于邵棠夹了一个馒头塞进嘴里。抬头发现卢景秋还盯着自己看,眉头就是一皱。“作甚?”
卢景秋压低声音道:“你嘴唇肿了。”
于邵棠一愣,脸唰的红了,气愤道:“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卢景秋不可抑制的哈哈大笑起来。
于邵棠把筷子一摔,端起碗到另一张桌子上吃去了。
车队继续前行,经过一上午的时间,终于抵达货栈。卸货交接后,任务就算完成了。卢景秋问于邵棠:“想不想在城里转转?”于邵棠差点就要点头,后来一想又沉下了脸:“我自己去就好。”
卢景秋道:“你认得路吗?”
于邵棠不以为然:“不认得我不会自己寻吗,一回生二回熟。”
卢景秋歪着头重复了他的话:“一回生二回熟,不错。”
于邵棠心思转了个弯,觉得卢景秋一定想到什么邪秽的地方去了,就一甩袖子:“我走了。”
卢景秋在他身后道:“我知道此地有一家武馆常年摆擂台。”
于邵棠停下脚步。
卢景秋继续道:“就在前面不远。”
于邵棠背对着他道:“那我打听一下就知道地点了。”
卢景秋用扇子敲打着手心:“并非什么人都让进的。”
于邵棠这回转过身,表情十分的纠结:“听你这话的意思,你可以进?”
卢景秋啪的一声展开扇面,笑道:“我这么说了,自然是能进。”
于邵棠很不情愿的朝他迈近一步,蹙眉看着他。
卢景秋摇着小扇等他开口求自己,然而对方单是盯着他看,也不说话。双方僵持良久,最后卢景秋撑不下去了,合上扇子道:“贤弟跟我来罢!”卢景秋带着于邵棠去了武馆,又逛了庙会,最后在城内最大的饭馆内大吃一顿。
卢景秋见多识广博闻强识,会逗趣会玩乐,不过半天功夫就重新笼络住了这位别扭的贤弟。而于邵棠大开眼界,兴奋之余对着卢景秋也能有说有笑了。晚间回到客房,他躺在床上还在想,卢景秋什么都好,就是这个嗜好要人命。明明是翩翩君子的气度,怎么会好这种事?不过……昨晚上倒是真舒服。他正想着,“翩翩君子”卢景秋已经推开他的房门进来了。
卢景秋确实会玩。于邵棠从小就比旁人开窍得晚些,对于情事更是懵懵懂懂,活了二十大几,如今才知道人世间还有这等玩法,两个男人也能舒服成这样。享受之余,那些个伦理道德也都暂时被抛到脑后。卢景秋半夜时从于邵棠屋里出来,披着外衫回到自己房中。第二日整理行装率众返程。这次的路倒是好走许多,再没遇到强盗劫匪一类。据说原本这里的山路几乎没人走,强盗们也都是新手,几次打劫都是胜少输多,最后心灰意冷的散伙了。一行人顺利返回城中,于邵棠进了家门就嚷上了,盛官一溜小跑迎接出来递上热手巾。
于霖忠刚从钱庄返回家中,听闻儿子回来了,面上冷静实际很高兴,四平八稳的走出来,上下打量了于邵棠。“这趟走的可顺利?”
于邵棠一挑眉,刚想夸大自己的丰功伟绩,可想起卢景秋事先交代过的话,又重新调整了眉毛,淡定的把事情前后讲述一遍。于霖忠听完瞪大了眼:“你们遇上了劫匪?”
于邵棠平静的一点头。
于霖忠皱起眉头:“可有受伤?”
于邵棠摇头:“无人受伤,货物也都安然无恙的交了。”
于霖忠这才放了心,又道:“别得意,下次给我谨慎着点。说起来也怪,这条路我走从来没问题,怎么到你这就有事?”于邵棠不乐意了:“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把桥踩塌的!”
父子俩一言不合,当即开战。
卢景秋办妥自家事务后前来做客,一进门就看见于家这爷俩儿跟对冤家似的,各自占据一半前厅,沉着脸一言不发。卢景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拉着路过的盛官一问,他也哭笑不得。进去两边劝,终于把父子俩劝开了。老爷子跟卢景秋连摇头带叹气,卢景秋态度温和的说道:“伯父,这点事算个什么呢?你看邵棠这趟办的多好,若不是他我这条命恐怕也要没了。您就给邵棠两句好话,也好让他再接再厉是不是?”于霖忠也知道这个理,但拉不下脸来,只好叹气道:“世侄你是个好样的,明事理,你帮我好好说说他吧。”说罢一甩袖子回屋去了。
于邵棠一跺脚,转身也走了。
卢景秋坐在前厅里哭笑不得,只好朝着于邵棠的方向追过去。
6 学艺
于邵棠一路龙行虎步的回了卧室,卢景秋在他进房门那一刻抓住了他的袖子。
笑着道:“好了,别气了。”
于邵棠本拟着回家能得一场奖赏,就算不奖,他爹也该给他两句好话。谁知弄成这样,他对他爹简直快要心灰意冷了。卢景秋把他按坐到椅子上,口中劝道:“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