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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在哪呢?我到你楼下了,我上来帮你搬东西啊。”林依在电话那头嚷着。
“喂,你等等,你别上去。”现在的苏牧是个炸弹,林依那个爆脾气一上去就点燃了。
“我这出了点状况,你先回去吧,今晚不搬了,具体情况我明天再给你说。”
“方芳!我刚刚才心痛地把高帅给送走,你让我半个小时就到你楼下,你现在让我就这样回去?方芳,你究竟是闹哪样啊。”
“姑奶奶,我现在不在家,我有事在外面呢,你先回去啊,乖,我明天亲自上门来赔罪,我帮你约高帅。”
“绝交24小时。”说完那头就把电话给挂了。
“你有事你先回去吧。”梁娟说到。
“没事,没多会就该到了吧?”
梁娟下了计程车,不知为何,临走时看我的眼神,像是,像是托孤,MD,这大晚上演赵氏孤儿么。
“帮我好好照顾她。”梁娟悠悠地说完就绝尘而去了,哦,不,仅仅只是下了计程车而已。
好好照顾她!!!!
好好照顾她!!!!
我又不是她妈,要真说照顾,我得天天下砒霜给她吃,想着那女人的情绪也不好,冰箱里那么多酒,不知道她喝成什么样了,我心烦地让司机调头,还没拿钥匙开门,就听屋里噗通一声,我吓得钥匙都掉地上了。
第九章
我慌慌张张地捡起地上钥匙开门,扑面而来的堕落气息又把我给熏出去了,冒牌房东已经从我出门时的正襟危坐到现在这幅德行。
我忍着恶心,绕到沙发前,只见苏牧已经软倒在地板上,背靠着沙发,眼神迷离,莫名的,我想起梁娟临走时说的最后一句话,让我好好照顾她?
就她?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活下来的,虽然我和她说过晚上一起做饭吃,但从我搬进来以后她就没有和我一起吃过一顿晚饭,也不知道她一天都吃什么,因为她的房门从来紧闭,像个幽灵似的,茶几上的空酒瓶已经横七竖八地躺着了,我看着就有些生气,你醉酒不会回自己卧室去醉啊,反正平时也什么都不让我看见,我才突然想起她那间房刚被风吹来锁住了,而她自己的房间钥匙应该也锁在屋里了,哈哈,这女人今晚只有睡沙发了,是,我是幸灾乐祸,谁让她平时那副作到要死的德行。
“她回去了吗?”她像个死人一样地把头瘫在沙发上,还能如此理智地问我问题。
“嗯,我现在可以不用搬了吧。”
“刚才那个男人是你男朋友?”
“暂时还是,那个杯子的事”
“别再提杯子”冒牌房东吼道,我吐了吐舌头,到底是什么杯子啊,简直就是她的雷区了。
“前天我还看到他搂着一个女人,今天又换成你做他女朋友了?”苏牧缓缓地说到。
“神经病”我骂了句,虽然杨贱说不上是一个多完美的男人,到这点职业道德他应该有吧。
“那男人叫杨贱,而前天他搂着那个女人是我下属,你爱信不信。”
也难得一向失语的冒牌房东竟然能给我说这么多,我拿过一罐啤酒猛得喝了一口,其实我不喜欢喝酒,不管多好的酒喝在我嘴里都是一个味,辛辣,苦,臭,所有的酒都是这样,虽然我不是那么喜欢杨贱,可是,我还是觉得有点小受伤,也就是说,他这失踪的半个月他在和另一个女孩相处?半个月之后他又出现,是不是又和那个女孩吵架?所以又回来了?他妈的把我当什么呢?备胎啊?
我又看了苏牧一眼,她已经喝到眼睛都睁不开了,会不会是这个女人挑拨离间呢?我在暴怒的道路上回了回头,理智地考虑到,但如若不是今晚苏牧喝醉,按照她的性子,她绝难和我说上这些。
“怎么样?失恋的滋味好受吗?”苏牧挑衅地问到。
这女人是不是变态的啊?怎么就那么见不得我好呢?
“对不起,让您老失望了,那人不过是我拿来应付我妈的,我压根就对他没什么感情,我这正找不到理由甩他呢,这下正好。”
“ta要结婚了。”冒牌房东冷不丁地冒了一句,压根就没听我在说什么,切,我不屑地哼了一句,这样与众不同的女人也逃不过一个情字。
“谁啊?谁要结婚了?你喜欢的男人?”我八卦地问。
苏牧没看我,只是喝酒,我见不了她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多大的事儿啊,天下男人多得是,再说按照她那条件,找个什么好的找不到啊,怎么的,就像是少了那个人,全世界都没了的样子,我说这些的时候,是全然忘记过此情此情是如何熟悉的,甚至忘记自己更比现在的苏牧更丢人。
“我让ta去结婚的,还是我把那人介绍给ta的。”她肯定是喝多了,肯定是,要不这么私密的事她又怎么可能说给我听。
“靠的勒,我知道你喜欢自虐,但是这样玩是不是太过了啊?你别告诉我你得了绝症,不想拖累那女的,然后你和那男人还真心相爱却不得不分开!!!这样的苦情戏码?”
“你不会懂的。”苏牧摇了摇头,继续买醉。
我当然不懂,那个时候我还很天真,天真的以为这个世界上如果是真的真心相爱的两个人,是一定可以在一起的,那些最后不能在一起的杯具不过都是因为许多许多的外在条件而已,比如其中一个人还爱着,而另一个人已经不再留恋,那留下那个人就傻B了,直到很久之后,我才明白无奈这个词到底蕴含着多重的力量,好吧,我好像又说跑题了。
“我是不懂,你不说我当然不知道,但是这天下所有的爱情都是大同小异的,就像有人说爱情来来去去也就三个字,我爱你,对不起,在一起,分手吧。所以,你还是看开点吧,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不会懂的。”
苏牧就像一个复读机一样,那天晚上就一直重复着这一句,后来我被她念烦了,我又不是不经事的小少女,我到底有什么不懂的,后来我才明白那个时候我真的不懂苏牧口中的感情,那天晚上苏牧是合租一个月以来说话最多的一次,但喝到最后她就只会重复那句你不会懂的,单调而又乏味。
我的周末就这样被苏牧两个晚上的烂醉给搅合了,我在想,看来苏牧真的是伤痛了心,这连着两天都醉成那样,昨晚又是折腾到夜里三点,哗啦啦地又把喝过的酒全都吐了出来,这又是何必呢?喝了吐,吐了喝的,那些伤心又不会随着那些液体一起流入马桶,醉酒是最笨最没有效果的治疗失恋的办法,可惜世人依然屡试不爽,我这样说,是因为我很少那样伤心,自从和罗大良分手之后,我就很少再伤心难过了,我就觉得这世界上真的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了,然后我每天都很开心很快乐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基本很少有什么事情能真正让我上心了,昨晚八卦的结果就是知道了苏牧喜欢的那个男人快结婚了,而她很明显还爱着人家,其他更细节的问题得到的答案永远都是那句“你不会懂的。”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为了安抚林依,亲自上门恭迎林大小姐出门,本来是想着请她去看一场电影,临出门的时候忽然想起昨晚苏牧说的关于杨贱的事,心里有些堵着慌。
“亲爱的,关于看电影和捉奸这两件事你对哪一件更感兴趣?”
“当然是后者,任何艺术都来源于生活,我永远都觉得生活的艺术性比那些花几亿拍的大片有意思的多,你知道现在中国的电影市场啊,真是够乱的……。”
“等等”在林依已经把话题拉到中国电影艺术方面的时候我及时把她拉了回来,“你不是应该更关心去捉谁的奸吗?”
“对啊,去捉谁的奸?”
我抚额,“苏牧说杨贱和另一个女人在交往,而那个女人还是她下属。”
“什么?杨贱?就是你才相亲没多久的那个小抠门。”
“是的”
“什么意思?你这么快就被他甩了?靠,他算个什么东西啊,再说了,你和他分手了吗?他就找其他女人了,不对啊,你刚才那句话的信息量好大啊,怎么这个事还是那个叫苏牧的女人告诉你的?还有,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是她让你马上搬出来吗?怎么又突然不用搬了?她几岁了啊?没个靠谱的样子呢,照我说,你还是搬出来算了,你那个房东真心不好相处啊。”
我停在门边,对于林依的话题跳跃一点办法都没有,我定了定神,“我们先把杨贱那个男人的事情处理了再说其他的行不行?”
“行,你怎么说怎么是吧,你想怎么处理?”
“你知道我对那个男人没什么感情,但是这样被摆一道我不甘心,这样以后,我他妈都成什么呢?我都成被劈腿专业户了,靠的,今天我们就去跟踪杨贱那贱人,我就不信抓不到证据。”
“好勒”林依挽了挽袖子,那兴奋劲儿那激动劲儿倒像是她去捉奸的。
这个世界的事真是无巧不成书,我都没想运气那么好,我们打车到杨贱的宿舍楼下,是的,他住单位宿舍,好像是四个人一间的那种,和大学寝室一样,非常没有个人空间,我也只是去过他寝室一次,竟然看见他就搂着一个女人上了出租车,林依看到他就要冲上去,我忙把她拉回来,让司机跟着前面那辆计程车。
“你干嘛啊?这么沉得住气”
“捉奸要在床”我冷冷地说到。
出租车司机瞄了我俩一眼。
一路上,我都在想,昨天来找我的男人到底是谁呢?我是不是应该问下杨贱他是不是有个孪生的兄弟?还是昨晚我的态度,我回的那条短信让他滚,然后他那么快那么迅速地就又跑去找那个女的了,还真是一个星期一三五七,一个,二四六啊,下了车,前面那两人吃冰淇淋,看电影,进行着所有情侣正在进行的事情,林依有些不耐烦,说直接冲上去打丫一顿不就行了嘛?
我说这样上去没有理由的,我太了解这个时候的男人了,他会说那人是同事,是表妹,是朋友的妹妹,反正所有的关系都可以借来用的。
终于日落西山,两人扭扭捏捏半天,我估计是那女人不想和他回寝室,两人竟选择在了一个酒店。
酒店!!!!!
杨贱那个贱人竟然舍得出钱开房。
慢着,掏钱包的是那女人,是那女的!!!!
第十章
我和林依像贼似地跟在两人身后,我身子有些抖,都走成虾弓背了,林依踢了我一脚,“能拿点气势出来吗?捉奸得有个捉奸的样子。 ”
“你说一会儿把他吓阳痿了我们会不会被告啊?”我有些担心地问到。
“你是不是有受迫害妄想症啊,姐,现在受害人是你耶,你拿出受害人的样子行不行。”
“哦”我整理了情绪,临到门前突然又有些退缩,我是不是太变态呢?杨贱那个贱人的恶心样子我一会看了会不会吐?
林依没给我临阵脱逃的机会,一脚就把那房间门给踢开了,门里那个女人挂在杨贱身上,而杨贱正一手准备关门,一手还在那女人的裤子里,我没办法形容他们两人的表情,还是雷厉风行的林依,一巴掌给杨贱挥下去,杨贱反应可快了,抱着那女人就往后退,杨贱的手飞快地伸出来。
“靠你大爷的,杨贱你个不要脸的贱男人。”
“她们是谁?”那女人问到。
这女人真是会抢的物种,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