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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那座春秋阁仍然存在那里,国君立刻派人爬到最顶层查看是否出现什么异常情况,待那人下来的时候,他惊恐不安地将所看到的结果告诉了独孤闻,“春秋阁顶层的那两个字已经消失了!”他说道。
顿时国君独孤文大吃一惊,那两个字正是:文神!
“妖星现,诸神灭;英雄出,天下变;魔王归,命运现。这童谣是今天才刚流传出来的,到底是何人所为?”他惊问道。
“王,听说这童谣来自一个神秘的儿童,不过众小孩的话各自不同,所以最初是谁先说的已经无可查找了,这句童谣是上应天象也说不定。”一个大臣回答道。
“国师,你有何见解呢?”独孤文问怔怔发呆的小国师墨玉。
“妖星现,诸神灭;恐怕真有此事也说不定,王,如果此事是真的,那么后面几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英雄出,天下变;魔王归,命运现。王,天下恐怕有变,我们得小心行事才是。”墨玉说道。
独孤文点了点头,一片阴云已经压在了他们的心底,这片阴云很快地压在了天下所有人的心里。
数十天过后,大地上到处流传着那几句话:妖星现,诸神灭;英雄出,天下变;魔王归,命运现。
他们相信,诸神已经被杀死了,天下即将有变,是因为一个英雄的出现才变得如此的呢,还是天下变得如此才会导致英雄的出现?他们议论纷纷,至于最后那句关于魔王与命运的说法就更多了。
冒险王走过了荒野,他不知道要从那里开始释放宝瓶中的力量,最后他来到了一座高高的山峰上,相对于这片大地来说这座山峰实在是太小了,太低了,站在高高的山峰上,他那身白衣在狂风中飘飞,冒险王举起了宝瓶,就在这时他看到了白羽。
他骑着黑色的麒麟出现在冒险王的面前。
“这里不是最佳释放的地方,冒险王,应该到高空去。”白羽说道,“要不然将它交给我,用我的力量将他们的灵魂和神力平均分配到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在高空我担心这些力量会被其他的东西卷走,所不定反而会导致更差的效果,这些力量如果只在一个地方聚集,那么将成为一个无法控制的怪物。”冒险王说着将宝瓶递了过去。
白羽揭开了宝瓶,无形的力量立刻蜂拥而出,在空中飘荡,部分力量钻入到大地下方,从天上地下向远方蔓延,被白羽的精神携带着迅速地在空间延伸,很快的这个世界将会发生大大的变化。
望着冒险王欲言还止的神情,白羽不由得笑了,他轻轻地拍打找麒麟的头,“冒险王,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他问道。
“我想知道当时你在瓶中的时候到底出手了没有?”冒险王说道。
“哈哈,冒险王,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何必要问,是的,我亲手将他们全部杀死的,冒险王,你该不会将这些罪行背负在自己心上吧,哈哈,我走了。”白羽笑道,然后顺手将瓶子丢了过来,冒险王还想再问,但白羽已经消失了。
“唉,白羽,他们即使真的全部由你杀死,冒险王还是感到心里非常地不安呢,芸芸众生,个个心比天高,却命比纸薄,人间如此,诸神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冒险王叹道。
他收回了宝瓶,然后往星兰夏方向如飞而去,现在那个名叫宇文拓的少年应该技艺有成了吧,他心想,如今除了战神他们四人外,星兰夏的蓝玉等五人已经成了神的存在,想到今后可能不得不面对他们,冒险王不觉得万分惆怅,是他在暗中安排一切,其实又何尝不是命运在安排他呢?
星兰夏星之城外,蓝玉与舒亚策马狂奔,今天难道抽空出来郊游一次,他们留下了宇文拓一人苦练,五人各自分散出来四处巡游。
“公主,最近好象天下大变,其他国家所有的神像和神殿全部毁灭了,包括我们国家在内,所有有关神灵记载的书籍文字全部自动一烧而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蓝玉担心的说道。
“玉,你难道还猜不出吗?妖星现,诸神灭,诸神已经完了,只是不知道谁有那么大的神通将诸神全部杀死的,也许是天变也说不定,呵呵,英雄出,天下变,到底天下谁才是那位英雄呢?该不会是你吧,玉。”她笑道。
“你在取笑我吗?公主,我不是英雄,我也不想成为英雄,公主,我现在又想见国师了,我知道他一定知道所有这一切的,不过即使他现身出来,恐怕也不会将这一切说出来呢。”蓝玉悠悠说道。
舒亚嫣然一笑,“既然你如此想念师傅,那我们就到其中的一座神山去看看,怎么样?”她问道。
蓝玉点了点头,两人对视一眼,突然腾空而起,一道蓝光携带着一道青光迅速向北方那座神山飞去。
少年静静地坐在高高的神山顶上,遥望着那两道破空而来的光芒,他轻轻地笑了,他竟然就是华之京传播那首童谣的孩子。
第七章少年无名
站在神山之下,抬头仰望高入云天的神山,上面霞光四射,山峰险峻,高不可攀,更何况此山在星兰夏国人中有着崇高的地方,每年来此祭祀祈祷的人络络不绝,但此山并没有特意派兵看守。
“刚才我好象看到山顶坐着一个人。”舒亚疑惑地说道,“你注意到了吗?”她问。
“是吗?我怎么没看到呢?你该不是眼花了吧。”蓝玉回答道。
舒亚笑了笑,“可能真的是我眼花了,谁人敢如此大胆,居然爬到山顶上去呢,就算他真的有那么大的胆子,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吧。”她说道。
蓝玉却不答,舒亚好奇地望过去,只见他正抬头望天,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愕,似乎看到了不应该出现的事,舒亚见了也不由得好奇地抬起了头。
只见高高是山峰顶上,突然飘扬起了一匹巨大无比的丝带,那七色的丝带霞光四射,即使在神山的漫天霞光中也是那么地显眼,那是光丝带,灵性十足,在山顶飘扬,盘旋。
“神山顶上有人,我们上去看看。”蓝玉说道,舒亚点了点头,两人神情凝重,如果真有人在神山顶上,那么此人就是在挑战他们师尊的威严,现在谁还有如此本领居然来挑战白羽呢?
青蓝两光向上飞去,转眼来到了神山之顶,只见一个布衣少年正望找头顶盘旋的光带发呆,见到他们的到来,他不由得站了起来,却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打量着这对悬停在空中的神仙侠侣,目光中并没有流露出好奇。
“孩子,你是怎么上来的?”见对方不过是一个孩子,她不由感到非常地奇怪。
“抓着那根丝带,就飞到这里来了。”少年说着指了指空中飞扬的丝带,“不过现在怎么也抓不到了。”他说道。
蓝玉不由得大为怀疑,“是真的吗?那我帮你抓下来。”他说着朝那飞扬的丝带飞去,但丝带仿佛知道他要来抓它一样,立刻渐渐变淡,融合在神山的霞光之中,再看不到了。
“不见了,抓不住了的。”少年说道。
“那么你怎么下去呢?”舒亚问道。
“不下去了,就呆在这里吧。”少年叹了口气,他们二人一怔,这个少年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他到底是如何来历呢?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呢?”蓝玉好奇地问道。
“无名无姓,天地就是我的家,天地就是我的父母,你相信吗?”少年回答,蓝玉由得一呆,好一个古怪的孩子,难道是个孤儿?或者是神的化身?
“那么我们带你下去好不好?”舒亚问道,想不到这孩子竟然没有一点要请求他们帮忙的意思,两人不由得有些气馁。
“当然可以,不过我要看一看你们身上的东西,”少年说道,“我要看一看隐藏在你身体里的那把剑。”他指着蓝玉说道。
蓝玉大吃一惊,蓝色杀神剑现在已经与他的身体合二为一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杀神剑已经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这少年到底是怎么看出他体内的那把杀神剑的呢?本来伸向他的手突然停了下来,这少年的来历太神秘了,不得不防。
“这把剑名叫杀神,你以前听说过吗?”一道蓝光蓝玉嘴巴喷出,化作了一把细小的剑,那把剑飞到了他的手中,转眼变成一把蓝光四射的神剑,蓝玉右手握剑递了过去。
蓝光霍霍,凌厉的剑气在少年身边盘旋,只要一有异常,那凌厉的剑气将会把他绞得粉碎,但那少年却浑然未觉,他伸出手来轻轻地摸了摸剑身,“这是一把好剑,不过现在已经没有神了,难道还叫这个名字吗?”少年轻轻说道。
“没有必要改名,剑名杀神,并不是说就不能杀人。”蓝玉收回了宝剑,觉得自己是多心了,为了弥补自己刚才的举动,他主动拉起了那少年的手,“我们下去吧。”他说道,随即他们飞身而下,那少年轻飘飘的,似乎一点重量也没有。
“你的家到底在哪里,我们送你回去。”蓝玉大声问道,风呼啸着从他们身边刮过。
“刚才我已经说过了,天地就是我的家。”少年回答。
看来他们也别想从这个少年口中问出什么话来了,“既然如此,我们带你到星之城去好吗?”他问道。
“无所谓,反正无论到了哪里都是处于天地之间。”少年回答。
于是两人就将这个神秘的少年带回了星之城,“看来我们给舒然小王子找到一个伙伴了。”蓝玉打趣般地说道,此刻段空他们已经回来了,见蓝玉他们带回了一个孩子,不由大为好奇。
“孩子,你到底是从那里来的?”段空他们不禁万分的好奇。
少年翻了翻眼睛,“孩子这句话可是你能叫的?天地是我的父母,只有天地才可以如此称呼我,你又算得了什么?”他不满地说道,然后往外面走去,“我不想跟你们呆在一起。”他说。
段空不由一怔,顿时觉得无比的尴尬,那少年竟然一点也不领他们的情,就连蓝玉和舒亚二人都觉得非常地意外,“那你要到哪里去呢?”舒亚问道。
“到哪里去都一样,到处都是我的家,”少年说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这椅子,这凳子,这屋子,还有这个城市,走到哪里都不过是在我家里打转罢了。”少年回答。
古怪的回答,古怪的孩子,不过蓝玉和舒亚倒觉得不那么古怪了,毕竟一路上这少年透露出来的古怪太多了,“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愿意呆在这里呢?这里有你所想要的一切,如果你们不愿意我们那样称呼你,那我们又该如何称呼你呢?你又不告诉我们你的名字。”舒亚说道。
少年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这可是你们求我留下来的,可不是我主动要求的,你们可以叫我无名,今后我随时可以离开,你们也不得叫我做任何事,因为我并没有欠你们的情。”他说道,目光中流露出丝毫笑意。
“上……上当了,天哪!他竟然如此聪明,完全把握住了我们的心理。”霍金斯大叫起来,“了不得,无名,你这么小就如此聪明,那长大了以后还如何了得啊,呵呵,你运气来了,拜我为师吧,我传授最高明的魔法给你。”他兴奋地拉着无名的手说道。
“我不需要你们教,我刚才已经说过,你们不得要求我做任何事,包括强制传授我各种技艺。”无名说着摔开了霍金斯的手,让他尴尬不已。
“唉,无名你怎么能这样呢?”蓝玉也不由得头疼起来,或者让这个孩子呆在这里确实是个错误,正想着呢,无名已经转身往外面走去了,好象这真的就是他的家一样,五人不由得怔怔发呆。
舒亚眼神中突然流露出一种奇怪的神色,“这个少年,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