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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靠你来打理。”
“可是我在南市的学业呢?
“南市那边的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剩下这些天,你就好好呆在家里,要准备的东西我已经吩咐老王给你准备好了。”
“爷爷,南市那边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您等我回去考完再回来好吗?”
“我的话你听不见么?马上回房间,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对爷爷忽然发脾气有些莫名,但是吕非还是听话地回了房间。本想回到房间给于萌打个电话,没想到进了房间才发现电话被拆走了,之前自己放在抽屉里的手机也不见了。就在吕非要开门出去找王甫宁问问是怎么回事时,房门却打不开了。
一种不安的感觉顿时袭上心头,而后转为深切的担忧。
“小萌肯定急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种文不招人喜欢?都木有点击了~~~
过两天换装备,尽快完结此文,然后回头更武侠找虐去~~~~
第18章 第十八章
每天早中晚,宁婶会带着做好的吕非最喜欢的饭菜到她房间。吕非的卧室和收藏室是相连的,每次宁婶都要把饭菜端到收藏室里。虽然收藏室之前每天都有人打扫,但吕非还是亲手将自己的收藏一个个清理了一遍。每次宁婶送饭来,吕非都要给她讲讲哪件东西是从哪里淘回来或者拍卖得来的。
相安无事地过了一周,吕非和爷爷说自己的头发长了,要去修剪一下。或许是吕非的安定让爷爷有些放心,也或许只是爷爷的试探。不论如何,第二天,吕非在四个保镖的严密保护之下出了门。
理完发,吕非并没有回家的打算,几个保镖自是百般劝阻。无奈,吕非只好跟着他们回了家。
到家之后的吕非心中仍是有些愤愤,但是也不好表现出来,于是将自己锁在卧室里谁也不见,连晚餐都没有吃。
第二天一大早,宁婶做了八宝粥来到卧室外劝说吕非开门吃点东西,可是始终都没有回应。到了中午,一名园丁跑来和王甫宁说后院窗口垂出来一节绳子,王甫宁赶过去一看,坏了!
原来吕非这些天并不是像表面那样平静,可她知道自己不能慌也不能急更不能反抗。所以这些天她吃好喝好,一副不着急的模样让所有人渐渐放松了对自己的警惕。白天去理发也不过是让爷爷相信自己是没有任何要逃跑的企图,也试图告诉爷爷,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还仍旧是那个听话的自己。
下午回到家之后把自己锁在房间,不过是多给自己争取点时间。吕非把床单和被罩拆开,撕成巴掌宽的条,然后两条缠在一起绞成绳子。自己的房间在三楼,所以绳子不仅要长,还必须要结实。第一次做这样的活,吕非足足用了一下午的时间才将绳子准备好。之后,吕非走到收藏室拿了几件从国内拍卖回来的别针还有怀表一类的小物件和衣服一起装在背包里。把绳子绑在床腿,换上宽松舒适的运动衫,吕非靠在窗台下一分一秒地数着时间。
家里的护卫每天晚上12点换一次岗,后院的护卫换岗大概会有五分钟的空隙。吕非知道自己必须在这五分钟之内下到院子,然后穿过爷爷亲自种的兰花园子从后门出去。
24点,吕非把绳子扔下窗外,戴上运动手套爬下窗台,用以前攀岩速降时的动作慢慢地下到院子里。五分钟,吕非顺利地来到后门。可是,一把大锁出现在门上。吕非一阵气馁,这把锁肯定是新加的。一阵狗叫传来,换岗的护卫就要来了。吕非看着锁,转身跑到墙角,纵身攀住墙头,刺痛几乎在手够到墙头同时传来。吕非心里暗暗咒骂那个提议在墙头撒上碎玻璃渣的设计师。吕非现下顾不得手上的伤,胳膊一用劲,脚同时在墙上用力一蹬,身子就上到了墙头,然后轻轻一跃就到了地上。好不容易才走到稍微热闹点的路旁,拦了辆出租车就驶向邻市。吕非的手掌被玻璃渣割破划破,只和司机说自己去爬山迷了路摔成了这副模样,司机也不是很在意。
一个多小时之后,车子到了市区,吕非让司机把车子停在一家还开着门的典当店门口。邻市的赌博产业很兴盛,也随之有了24小时营业的典当行。吕非典当了包里的东西之后就直奔火车站——她的所有证件在被关在家里之后都被收走了。最近的一趟去南市的火车要到下午才出发,到那时怕是已经来不及了,吕非于是选择了长途汽车。
原本几小时的航程,吕非硬是坐了三天的车才到南市。身上的伤因为长时间没有得到好的护理已经有些发炎。吕非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医院,她不想让于萌看到这样的自己。
排队的时候,吕非想像着一会于萌见到自己的情景。会是高兴?惊喜?还是会生气不理会自己呢?不管于萌会用哪种表情面对,吕非都不会感到意外。
“爷爷肯定是知道了什么,虽然暂时跑了出来,不过还是会被找到。是要和爷爷回家还是和小萌在一起?当年,父亲也这样犹豫过吧?没想到,自己也会走到这么一天。”
“小年轻都不知道关心自己的身体,手都伤成这样才来医院。要是过几天才来,你手上这层肉都要不得了!”给吕非处理伤口的护士阿姨责备的语气反倒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包扎好后,吕非出了医院就赶回学校,她知道自己住的地方肯定已经有人守着了。不过学校也不太安全,所以吕非只是躲在校门口的一家奶茶铺子里等待着时机。
终于,在经历两个多小时的等待后,学校响起了放学的铃声。吕非从窗子里望向人头攒动的校门口,试图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可是,直到人潮慢慢退却,吕非也没有看到于萌,反而是赵萍晃晃悠悠地走了出来。
吕非小心地跟在赵萍身后不远,等到她走进一条小巷自己才快步走了上去。
“赵萍!”
“吕非?你怎么在这啊?你前几天去哪了?”看到消失好久的吕非,赵萍显得有点激动。
“我回家了一趟。怎么没有看到于萌?她没来上课吗?”
“她没和你说吗?她回家了,好像许特也跟着一起去的。”
赵萍的话让吕非有点蒙了——小萌回家了,还是和许特一起回去的……
赵萍看着冒冒失失跑掉的吕非,心里泛起了嘀咕。
这次,吕非直接叫了辆车赶往于萌的老家。她多一秒的时间都无法承受,她要找到于萌,马上!在吕非的催促和金钱的诱惑下,出租车司机连夜赶路,终于在第二天午饭前赶到了那个村子。可是进了村的吕非得到的消息只是于萌的奶奶这次是真的病危,于萌正在市里的医院照顾着。
心里虽是懊恼万分,但吕非还是马上赶回了市里。但刚回到市里,吕非才发现自己连他们在哪家医院都忘了问!若是在平时,吕非绝不会犯这样低级的失误!
没有办法,吕非只好一家家医院去问。可是关于于萌奶奶的事情,吕非知之又少,一连跑了好多家医院都没有丝毫线索。这时的吕非已经快被自己逼疯了。她脑子里所有的想法就是“找到于萌,尽快找到她!”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吕非在经历了三天漫无目的地寻找之后,终于在一家医院得到了消息。
此时的吕非穿着已经数天没有换过的衣服,头发也乱糟糟的没有时间去打理,就连手上的绷带脏成了黑色她也丝毫不在乎。现在,她只要过了门诊大楼,穿过中庭的草坪走到住院部十一楼1107房间就可以见到自己挂念的那个人了。
可她的脚步在刚刚走出门诊大楼时就硬生生停下了。草地上,穿着棉布裙子的于萌正垫着脚尖去亲吻站在她对面的男生。
只一眼,吕非就已经被刺痛得体无完肤,转身落荒而逃。那样疯狂的奔跑让她有些虚弱的身体渐渐因承受不住而跌倒在地。路上来往的车辆呼啸而过,她忽然想起那个晚上,也是这样刺眼的灯光、这样呼啸的车流。
过了一会,吕非慢慢站起了身。她觉得自己好累好累,只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不知不觉中,她又走到了自家楼下,有些痴愣地抬头望着窗口。
吕非还记得那条裙子是自己陪着她去买的,她穿着真的很好看。这是她第二次穿这条裙子,可惜却不再是穿给自己看的。想到这,吕非有些自嘲地笑了。
原来,这样的爱情最终不过是一场梦罢了。梦醒了,就该回到现实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小心收起脸色的悲伤,吕非知道自己要回去了,回到现实里。她的所有冲动和毛躁此时全部被一种惊人的毅力所替代,她要成为爷爷所期望她成为的那种人。
下一秒,吕非却然失去了知觉。
第19章 第十九章
吕非感觉自己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一片黑暗,甚至连自己伸到眼前的手都看不清。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四周却总也是抹不开的黑。身体只是机械般地往前走,脑子里反复播放着于萌那让自己心碎的画面。
莫非,自己已经死了么?
就在吕非认为自己已经死掉的时候,一阵薄雾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在墨一般的黑暗世界里带来了一些光明。渐渐,雾越来越浓,甚至凝结成了小水珠滴了下来。而四周也越来越亮,最后成了一片纯白的颜色。吕非痴愣地望着周围的变化,直到水滴开始落在她的身上。
恩,怎么这水滴会有咸味?
正想着,一阵微弱的抽泣从某个角落传来,渐渐清晰。
阿婷……
那抽泣声,是段明婷的声音。她为什么会哭呢?吕非想张口询问,却发现自己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我怎么说不出话了?
阿婷,阿婷,阿婷!
吕非心里大急,癫狂般叫喊起来,四周却仍只有那越来越清晰的抽泣声。忽然,一束强光打来,吕非感到眼睛一阵刺痛,不禁低呼。
“小非!”
守在一旁的段明婷听到很轻但是的确是床上的人发出的呻吟,惊喜地大叫起来。
慢慢睁开双眼,吕非看到段明婷憔悴的面容。
“怎么累成这样?”
话一出口,吕非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喉咙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段明婷仿似知道她口干,转身倒了杯水将床调高了送到她嘴边。
“先别说话,喝点水润润嗓子。”
水温温的,带着丝丝甜味,吕非含着吸管本想痛饮,可是身体虚弱得连吸到水都困难。段明婷不知从哪里找了个勺子,一勺一勺地喂着她。喝完水,困意潮水般涌来。
这次的梦,吕非觉得自己像是身处某个破旧的仓库,潮湿的空气里带着一股生锈的味道。吕非无意识地走着。忽然,一阵呻吟传来,吕非听着这声音感到一种彻骨的疼痛和一些恐惧。下意识里,她想逃开,可是脚步却不停地朝前走着。
终于,不听使唤的身体停了下来。吕非打量着这间阴暗的房间,光线从一处破损的玻璃窗透了进来,微微照亮了周围。看到一些类似按钮的东西,吕非估摸着这应该是控制室一类的房间。正打算要离开,之前那种呻吟又响起。吕非这才看到角落里的椅子上坐着的身影。与其说坐着,不如说是被绑在椅子上。虽然看不到长相,但是从沾有污迹的衣着来看,应该是被关在这很久了。
“小萌……”
就在吕非弯腰伸手要碰到绳子时,一声轻呼从头上传来。吕非缓缓直起有些僵硬的身体,盯着这人的头顶愣愣地看着。忽然,门被踹开,吕非猛地回头就看到一个因激动而显得脸有些扭曲却无比熟悉的人——于靖扬。
是他?!那这个人……
剧烈的头疼袭来,吕非抱着头痛苦地弯下腰蹲在了地上。而门口的于靖扬嘴角弯曲,露出带着些残忍的笑容走了过来。
“我不会让你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