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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被幸村剥得精光,顿时心底警铃大作。毫不犹豫地抬手就要反抗,哪怕是使用武力,无奈幸村好似早就看透他的动作,直接捉住他的双手手腕,举过头顶,就无法动弹了,浑身使不上力气。
然后,就是不二的吸气声,因为这一次幸村没有给他创造美好的前戏,所以他痛得很愉快!
整整折腾了两个时辰,不二咬着牙就是不出声,如果先前他还觉得自己有错的话,现如今他已经完全不这么认为了。
“周助,我现在给你机会认错。”幸村总算是松开他的手腕,一只手微微撑起自己的身体,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看着身底下的人。
不二冷哼了一声,柳眉倒竖。
“精市,你这是强抢民男,我要去告御状!”不二幽蓝的眸子里散发着冷光,他的手悄悄下移。
幸村看着他一副不低头的模样,忽然仰头大笑,声音里竟是流露出少有的张扬。
“这是体罚,既然不认错,那么现在继续。”幸村低下头,再次压倒在不二的身上,微凉的薄唇贴上不二的,慢慢的辗转吮吸。
不二没有像往常一样闭上眼睛,眸中闪过一丝冷光,微微抬起手臂,对准幸村的脖颈,一个利落的手刀敲下。
呼吸变得急促的幸村,忽然就这样软软的瘫在不二的身上,长而卷曲的睫毛颤了颤,遮住了那双漂亮的紫眸。
满室的寂静,四周还散发着麝香味,龙凤呈祥的锦被也踢至一边,凌乱的景象处处体现着欢爱的痕迹。
不二的胸口恰好被幸村压住了,他抬手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却是倒抽了一口气,天知道他的腰有多么的酸痛。
“该死的幸村精市,我不要休书了,你要是不来找我,我就跟你和离!”不二小声的咒骂着,咬紧牙关将身上的人推开。
“哎哟。”却还是牵动了身上的疼痛,不由得低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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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眼正好看到沉睡中的幸村,依然是那张祸国殃民的脸,蓝紫色的长发披散,一如既往的让他着迷。只是心中的火气却是愈发的大,就是这个人,让他如此的欲罢不能,却又咬牙切齿。
不二吃力地坐起,将其中的一条薄被裹在幸村的身上,然后抬脚一下子将他踹到了地上。
“精市,你今天敢打我,我就敢踹你!”不二本想豪气万千的喊出这句,却是低哑着嗓子,显得有气无力。
果然是纵欲过度的后果,他心底暗暗发誓,这次要是不给幸村好看,以后坚决不跟他同床。
“乾,进来。”他吸了一口气,忍着痛大声喊了一句。
屋外不远处的小亭子里,早已摆好了小桌,王府上下几乎齐聚一堂。
“来来来,这次王妃一如既往的傲娇,王爷一反常态的强攻,必定闹到至死方休。压攻压受,想好下注,买定离手啊!”仁王忙得不亦乐乎,随手将银白色的小辫子摔倒脑后。
眼前放着两张人物画像,分别是风华绝代的主上大人和娇媚丛生天才不二,上面都压了不少的碎银子。
当王爷和王妃恩爱和睦的时候,就是整个王府的灾难日,任何一个人都能被拖过去整治一番。
而当二人相杀的时候,则是众人最幸福的时候,一个个犹如获得新生,全身上下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纷纷掏出腰包来凑份子。
004 私逃
敬候佳音的乾听到不二的传唤,浑身抖了两抖,立马撇下讨论激烈的柳,在众人超度众生的眼神下,撩起衣服的下摆,一路小跑着进了里屋。
推开门的乾,一时不敢抬脚进去。往日风华绝代的王爷,竟然裹着锦被跟粽子一样,晕倒在地上。那黛紫色散发着光泽的长发,披散了一地。
乾闭了闭眼,默念了两句,啥都没看见,只是王爷这也忒狼狈了点。
“王妃。”乾拱着手朝门边一站,不敢再靠近绣床,免得被殃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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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找人来,把我和床抬去香客坊。”透过层层的纱帐,不二略带怒气的声音传来。
乾微微愣了一下,难道王妃要去香客坊找姑娘爬墙?
“王妃,这可使不得,万一传出去,影响不大好。”乾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履行一下身为陪嫁管家的职责。
不二冷哼了一声,“乾,你再啰嗦,我就让仁王娶了你!”清冷的语调中充满了浓浓的威胁。
乾打了一个哆嗦,想起仁王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外加柳生不食人间烟火的气度,他就连忙妥协。
“王妃,您要是这样,柳生非得砍死我不可。我这就去准备!”冷汗涔涔的乾,抬起衣袖擦了擦额角,抬脚准备出去。
立马就走进来几个小厮,大气都不敢出,抬起宽大的绣床。
“还有,谁都不准来打扰王爷,否则旺财生出来的种就认他做爹!”临行之前,不二还不忘冷声叮嘱。
站在小亭子附近的人,都感到了这股来者不善的低气压,唯有诺诺的应是。
当然幸村晕倒之后的情境,就是由柳从乾那里打探而来。
而不二离开之后,众人纷纷眼神复杂的看向柳,王爷没从里面出来,就证明定是出了什么状况。
这要是听王妃的不进去看看,万一王爷出了差池,他们的脑袋都不够砍得。可要是不听王妃的话,若是王妃知道了,他们的身心也经不起折腾。
“来,下注下注。”柳轻咳了一声,自己掏出腰包甩了十两银子,压在了不二的画上。
由仁王展开柳带头下的赌局,就这样越压越大,而某位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人,依然沉沉的睡着。
因此才有了不二充分准备第三届斗鸡大赛的时间,当幸村醒来的时候,外面早已皓月当空。
他完全是被冻醒的,脸色铁青的看着消失的床和冰凉的地面,咬牙切齿握紧拳头双眼泛红的喊出一句。
“周助,你好样儿的!”
传闻这句话,幸村用了六成内力,导致王府上下众人听得一清二楚,无论是丫鬟小厮都浑身颤了两颤。
仁王和柳生收拾了赌局,扔下一句“明天见分晓”,就灰溜溜的携手闪人了。
而柳一个人站在荷花池边,眺望下人四处逃窜的王府,脸色极其严肃,他在思考一个经典的哲学问题。
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一个问题。
美人馆内,四周一片静悄悄的,连个活物的气息都察觉不到。
幸村坐在里屋的小桌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不二低着头坐在他的旁边,手里捧着温热的茶盏,温暖的触感透过掌心不断传遍全身,只是心底却是沁凉一片。
“周助,你胆子不小。”终于幸村开始发难了,声音里也透着胁迫,那双紫眸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人看。
不二轻蹙起秀眉,心思早已百转千回。以他目前的身体状况,根本不是精市的对手,所以不能强攻,只能智取。
“精市,从我不二周助出生那天起,就注定不是胆小之人。”他抓起额前一缕栗色的发丝,发在指尖把玩,语气里透着些许的漫不经心。
往日那些个撒娇妥协卖萌,今日在幸村面前都已经用过了,而且皆以失败告终,所以天才决定今日走反攻路线。
要奋起,要反抗,才有更美好的未来!
幸村听到这句话后,紫眸轻轻眯起,像一位狡猾的猎手。脸上的神色不变,只是微微侧了头似乎在等着他的下文。
“呐,精市,自从我进了王府的大门,就从此与潇洒相决绝。整日里不是东边送几位美人,就是西边派几位美姬。更重要的是,你整日不见人影啊,即使见到了,身边不是站着真田就是切原。”不二越说越起劲,丝毫没有注意到幸村已经完全黑掉的脸色。
“周助,传言伊集院小姐为了你发誓终生不嫁,乾好像是手冢以前的家臣。”幸村抬起头,收敛起脸上不快的神色,薄唇轻启,他决定要好好和不二算算账。
“对了,貌似这玉冠还是景吾的,你整日带着舍不得人碰。”幸村随手指了指不二头上束发的玉冠,脸上泛起一丝冷冷的笑意。
不二的脸色一白,轻轻咳嗽了两声,头上透彻的玉冠泛着幽冷的光,一看就是上品。伊集院久美那完全是个意外,偶遇之后,他就被这位尚书千金给缠上了。
而乾则他连坑带骗,才让手冢那厮松口。至于这头上的玉冠,则是他私下帮助小景赖上手冢的酬劳。
“今早你向我要休书,然后在床上直接把我敲晕了,我是打扮得跟吉祥物一样,躺在地上被冻醒的。”幸村越说越觉得憋屈,想他精明一世,竟会有那样狼狈的时候。
不二看着幸村脸上越发难看的神色,心底有两种意识在斗争。继续反攻还是妥协投降?
他的眉头皱得越发的紧,最终决定寻求第三方案。“嗯?柳他们几个没来给你添条被子?”冰蓝色的眸子里,闪着惊异的光。
不二心底默念,骚扰和盖被子是不同的概念,怎么说也不能让精市冻着。
幸村看着不二脸上完全无辜的表情,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周助,你以为我是第一天遇到你?”幸村淡淡的问出口,上下打量着身边目光躲闪的人儿,暗暗思考着该怎样惩罚他。
不二讪讪地看了一眼锦衣华服的男子,知他的心底是有些恼怒了,但是自己就是不肯低头。
气氛一下子陷入僵持,两个人都各怀心思,想着这次绝对不能首先服软,要不然想要取得下次的胜利,就是遥遥无期。
“王爷。”柳恰在此时敲门而入,他手里端着茶壶,有些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
“来,柳,我恰好渴了。”不二有如见到救星,冲着柳扬起天使般的笑容,白皙的五指冲着他挥手。
柳咽了咽口水,明显是打了个激灵,默默的在心底将房外那些看好戏的人骂了千万遍,迈着小碎步走到跟前。
幸村瞪了一眼战战兢兢的柳,好看的眉头轻皱,他怎么都想不通往日八面玲珑的柳,今日怎会如此莽撞,挑这个时候进来?
柳也顾不得自家王爷嫌弃的眼神,麻利地替他二人将茶水斟满,就低着头站在一边,似乎在等候他们吩咐。
幸村的眉头更加皱紧,几乎拧成井字形,他有些气急败坏的端起茶盏引了一口,就随意的挥了挥手。“下去吧,我和王妃有话说。”
柳看着幸村将茶水喝下,又小心翼翼地偷瞟了一眼不二,得到对方一个温和的笑容之后,经不住胃抽痛了一下,立马脚底生风离开。
当房门被合上的那一刻,本来心底窝着一股火,准备立马将不二扑到体罚的某人,竟是手一滑。
掌中的茶盏碎落在地,里面色彩各异的液体喷洒了出来,幸村瞪大了紫眸,转而捂着胃部,颤巍巍地伸出食指,似乎想要把不二生吞活剥了。
“精市,我一直都是乖乖的,你却体罚我。你都有了真田切原柳生仁王,我也要去寻找我的第二春。”不二眯起蓝眸,举起茶盏将其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转而他伸出小舌舔了舔嘴角,“一如既往的好喝,强烈推荐。”眉眼弯弯,露出一个自认为最完美的笑容,满意地看着瘫软在椅子上的幸村。
当不二换上一身黑衣出来的时候,有些寒凉的气息直逼而来,他生生的打了个颤。搓了搓手环顾四周,竟是看不见一个人影。
“嗯,作为红杏出墙的开头,还算个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