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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之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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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如何做到的?!”羽珹难以置信的抬头看他,那人轻笑,随口应道:“自小就替人代抄书经,字有偏差便马上能被认出来不是么?”
“什么?”
镜轩才发现讲了多余的话,忽然拉过羽珹,嘴角轻扬,微眯起眼问:“那么,现在王爷还罚我么…?”
羽珹晃了神,拍去他拽着自己的手,别过身理了理衣袖,哼笑道:“当然要罚!”镜轩扑哧的笑了出声,在他对面坐下,单手支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他,问道:“那么,这次罚什么?……还是,刺绣?!”
“不”羽珹回过身,换他双手撑桌,俯视着对方,一本正经:“罚你,参加今年科举。”
镜轩的眼中有什么忽而闪过,很快便沉静下来,眼角上扬,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像个孩子般随口应道:“好啊~”
羽珹这才低下眉眼,无奈一笑,道:“不是戏说,你才华横溢应展露于世,不应一世屈身王府,荒了年华……所以本王希望你能参加科举,金榜题名,成就佳业。”
镜轩凝视着羽珹的脸,老丞相的话不禁响彻耳畔————“希望你以后能安分点,从此消失!我不想再听见世间有‘南宫镜轩’的传言,懂么?”——在他眼中,自己本就犹如不存在……
“喂?”
镜轩回过神,笑了笑道:“所以说‘好啊’,只要是羽珹所希望的~”
“再说一遍!本王是认真的!”
“这句话之前是——‘本王恋慕你多时’——那该多好?”
羽珹抚额坐下,无力叹了口气,又深吸了口气,刚一抬头,就听镜轩开口:“那么…是考文呢,还是武呢?”羽珹这才端坐起来,眼含期待,定定的看着镜轩问:“你同意了?那…你更擅长哪一方?”
“论诗作赋吧,你看上次河畔亭中为夫伤成那般……”他话未完便听羽珹哼笑道:“那便选武!”说着执起他的那幅字,细细端详,又道:“有挑战,才更有趣不是么?”
镜轩支着下巴,微侧着头,问道:“那…奖励呢,若我金榜题名,奖励是什么?”
“哈?!”羽珹将那幅字一把放下,向后靠在椅背上,看着镜轩道:“让你参加科举本就是个惩罚,怎么会有奖励?!”
“那我不中举随随便便走一遭也可以咯”对方伸手玩弄着砚台,墨汁浑浑地散开,映照出他的脸,唇边微微撅起,眼帘半垂,眼眸扑闪。
——真是受不了他!——“一个”
镜轩抬眼,眉头微微挑起。
“在本王所能办到的范围内,许你一个要求,如何?”羽珹补充道。
“一言为定!!我的练功房在哪?!”镜轩忽然生机焕发似的,端坐起,一本正经地扑打着衣袖。
成…成交了么?羽珹无力地谈了口气,也坐正起来,一手挥指:“自然已准备好了”
“很好!”他说着猛地起身,脸上扬起笑颜,欢快地向屋外迈步而去,到门口时忽然回身,衣襟随风翩翩扬起,始终掩不去的明媚。羽珹莫名一惊,那人却忽然开口:“什么都可以…么”说着不等他反应,便款款而去。
当然不是啦!

“蕊桑……本王…”羽珹放下碗,汤匙在碗中咯噔两声,蕊桑拿起那碗放入盘中,收拾着道:“今晚的夜宵是我花两个小时炖的,补身良血之用,看来还合王爷胃口……”
“不是夜宵的事…”羽珹打断道,拦着她收拾碗盅的手,让她坐下。“想必你已知晓,镜…本王让晓明赴考之事,并不是…有意趋开他,是因为”“我知道啊,晓明一生才艺,实不应当埋没王府而不闻于世,王爷做的很好啊~”蕊桑接过话,笑了笑。
她越是笑,羽珹便越是内疚——这种莫名的心口的堵塞,经一番思考后,被羽珹断定为“内疚”——虽然并不认同蕊桑与镜轩,但他们两情相悦已是事实,自己提出要镜轩以这种方式离开,分明是一种“拆散”,蕊桑还要笑着跟自己讲“做得好”,岂不徒添了内疚?
“不,你若真的不舍不必如此强颜欢笑……”
“真的真的,晓明烦死了,况且现在危机解除,王爷恩准他离府赴考是他走运!”
“危机?你不是跟他……”羽珹有些听不明白蕊桑的意思。
蕊桑顿了顿,哈哈大笑,深深地喘了几口气,还未平静下来便抢着开口:“王爷可是以为蕊桑……跟晓明…?其实是这样的,之前,晓明就已察觉那个新来的家丁鬼鬼祟祟,于是便来告知于我,每每看见他在王爷屋外徘徊,晓明便与我故意打闹,让那人无从下手,现在那人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我就不必再和晓明装疯,他如今能正经做事,起不更好?!”
“哈?”羽珹眼前忽然重现那晚镜轩与蕊桑耳语的一幕,原来只有自己全然不知,蒙于鼓中!



第十九章 终于,三角的花火! (2428字) 
王府后院加设习武场,十八般武器样样齐全,皆为上品。不知从何起后院多了那刀剑相击的阵阵脆响,府中上下都知道那是晓明在习武,亦不去打扰。而知情的都晓得,若是只有他一人操练,一般是连兵器都不碰的。
“看剑!”一把冷剑如星云流火,剑挑起一股热风,飒飒然向镜轩脸上扫去,镜轩长枪铿锵顿地,一个旋身躲过那利刃,反手将长枪弹起,不偏不倚地打飞那剑,一串星火如絮,转瞬即逝,长剑也腾至空中,反射阳光,刺了人眼,瞬时落地,狠狠地刺在羽珹身前,与他的鞋头仅一步之遥。
“王爷可小心啊~”镜轩支着长枪,将袖口挽起,两臂在阳光下更为白皙。
“哼,谁说自己武艺不精的要人指点?看来本王也没必要待下去”羽珹说着将长剑拔起,正要收入鞘中,对方的长枪已冷不防地向自己挥来!羽珹反应尚快,连忙挥剑抵挡,长枪却不依不饶,又是一个旋即,从侧边打来。羽珹侧身躲过,抬手一把抓住长枪,一个拖拽,镜轩竟向自己倒来,直直撞向剑锋。羽珹心中一紧,将剑收起,却还是伤到了他的手臂,一道口子绽开,鲜血泗溢,与白皙的手臂相衬,格外刺眼。羽珹连忙扔下兵器,上前查看,却被对方一手搭住肩膀,一手环住腰支,拢入怀中!
“你在干什么?!你还在流血,伤势不轻,得快招医师!!”
镜轩从背后抱着他,将头重重的扣在他的肩膀上,闭眼深深的吸了口气,混着汗水的长发的香气扑鼻而来,他缓缓开口:“啊,对了,这样抱着,好像还没有过呢……”
“开什么玩笑?!放开我!!”羽珹挣扎着,却见自己越是挣扎,镜轩便搂得越紧,手臂上的鲜血溢淌得也越多!于是耐下性子,道:“你想废了不成?!……先去包扎治疗可好?”
“如果我说不呢…王爷要怎么做?”
羽珹咬咬牙,仰头道:“那就干脆用本王的御雪剑将你的手臂斩断!反正你若不去治疗,迟早会废,总不能一直僵在这!”
“啊啊啊啊,果然,好狠的心啊……但是我还是不愿放呢…”
“你!”
“除非……”
“除非……?”
羽珹用剪子将纱带剪断,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气道:“就是为了让本王亲自为你包扎?”
镜轩放下衣袖,扬起头满足的抿嘴一笑,那般的孩子气。——这人到底在想些什么?羽珹一巴掌按住他的脸,一把推开,起身要走,门外忽然传来管家的声音,一阵脚步传来,是两个人,阳光投下,将两人的剪影映在门窗上,一个是管家,另一个是……羽珹忽然一惊,回身将镜轩推到书柜后,镜轩莫名地看着他,刚要开口,又被他掩住,屋外这才响起管家的通报:“王爷,皇上驾到……”只见羽珹瞪大双眼,一指放在嘴前,示意他不要讲话,镜轩侧眼看向窗外,又看向羽珹,狡黠一笑,微微的点点头。羽珹这才将手放下,应声道:“臣弟正在……更衣…皇兄……稍等……”——本王在说什么?!为人臣子,哪有让君主等的理?羽珹说着回头,却正撞上镜轩的吻!
 ——!乘人之危!!?
“你!!”羽珹连忙退开,慌乱之际又撞到了桌椅,门外皇上刚吩咐管家先行退下,听见声响不由担心的追问发生何事。羽珹惊异地看着镜轩,他却得意的扬起笑靥,令人真恨不得将他撕碎!但此刻只能活生生地咽下这口气,羽珹咬咬牙,结结巴巴的应到:“没没事…一时没站稳罢……”可没想皇上竟还是不放心,推门而入!——那一瞬,羽珹都要窒息了!
“瞧瞧你,换个衣裳也能摔倒……”皇上快步上前,将半支着椅子的羽珹扶起,一脸责备,看着羽珹的表情不由纳闷:“为何一脸惊异?”
羽珹这才反应过来,收了张着的嘴,猛地回头,身后竟无一人!又回过头,眼神忽闪,低头含糊道:“没没什么………”
“你呀……”皇上这才释然一笑,伸手揉着他额前的碎发。
羽珹不知所措地别过头,一脸正经地理着衣襟,问道:“皇兄,今世所谓何事,驾临王府?”“又是这般官腔,朕就是厌了,才出宫走走……哪来的药味?”皇上说着环视四周,发现那一盘纱布药水,回头惊疑的看着羽珹:“不说朕还未注意到,这满屋子的,药草涩味,……难道?!是羽珹受伤了么?!……”羽珹也察觉道药味浓重,并且……除了桌上所剩的药水,便都来自于……梁上!!——竟然跃上梁去?!——羽珹不敢抬头确定,但眼见皇上的注意力都向药味集中,万万不能让他发现有人正伏在梁上,于是在他缓缓抬头的刹那,羽珹一时慌乱,竟一把捧住了他的脸!
———“呃…”皇上略略倒吸了口气,羽珹也被自己的愚蠢之举吓到,不自觉的睁大双眼。
“这表情……是想吃了为兄不成,这是做什么?嗯?”皇上淡淡一笑。
“是,额,不是!”羽珹眼神扑闪,一时语塞:“臣弟是觉得……皇兄您近来…憔悴许多!嗯,都瘦了……”说着他连忙松开手,尴尬地笑笑,端坐道。
皇上一手撑桌,侧头看他,反问一句:“哦?今天是吹哪的风?羽珹竟关心起朕来……”说罢忽然听见上头有声响,刚要抬头,羽珹又“哎呀”地叫了起来。
“怎么?有何不适?”
羽珹被皇上搀扶着,捂着肚子,目光忽闪,只好吞吞吐吐道:“……臣弟肚子…”说到这才意识到,如若说自己“肚子疼痛”,皇兄定又要兴师动众,又是请御医为他诊治一番,或是拨下三五斤补药什么的给他调养生息,于是迟疑许久无奈道:“…饿……”
“哈哈”皇上顿时大笑,搭着他双肩的手一揽,将羽珹拢入怀中。羽珹的下巴正扣在皇上的肩上,正要推开,却听皇上先开了口:“羽珹还是这样,小孩子似的,还是我最疼爱的弟弟……”羽珹注意到,此时此刻,皇上的自称,竟从“朕”转为“我”,就如最初始那样,那般的熟悉而又陌生,那般的令人怀念。他即使日理万机也未曾停滞过对自己的关心,而自己只能信口说他憔悴了之类客套之词。想到这,他也不再想推开这人——自己的哥哥了。
他抬手轻拍着皇上的肩,温和道了句:“走,去吃饭…”并且趁这个契机,缓缓的抬头,却发现,梁上,并无一人。



第廿章 醋意 即是动力! (2234字) 
在那日后,无论何时,羽珹都总觉得少了什么,待静下来仔细比对之前,才恍然发现,所缺的只是那人的闹腾。
不知不觉中,自己已习惯那人总在身边叨扰。
用饭时,镜轩总爱擅自在羽珹对面坐下,时不时抢过羽珹正要夹入嘴中的菜。下棋时,他总爱引开羽珹的注意,偷偷地在棋盘上做手脚,却总还义正言辞,死不承认。看书时,因为他早已历览群书,便总是在一旁对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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