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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群差不多引发世界大战的人物正悠闲地逛着角斗场,一个个悠闲的神情,新奇的眼神,在加上时不时地合影留念,哪里像是得道高手?
罗马的景致并非只有角斗场一处,每过五十米,几乎就有一处景致,历史悠远的古建筑,数不清的喷泉,郝伟等人沉醉在异国他乡的美景中。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看着异国苍穹,郝伟发出感慨,Z国的古建筑并不在少数,并且艺术价值远远高于外国,可由于经济建设的需要,那么好的东西大部分都找不到踪迹了,可惜啊可惜。
五人起了雅兴,信步向繁华的市中心走去,大战之后,要好好地犒劳一下自己,这是他们共同的心思,一路上的他们品着美食,看着美景,好不快活。
他们是快活,可整个罗马的人可就不那么快活喽。
教廷血案如插了翅膀般传得沸沸扬扬,那些基督教徒更是咬碎了牙根,听着身旁传来的恨恨的声音,席若尘直皱黛眉,晕,要是这些家伙知道是咱们干的那事,会不会一拥而上,将咱们活活吞了啊。
她有这样的顾虑,那是因为她听得懂Y国话,向郝伟、宁重、心湖、赤天这样的乡巴佬可没这种顾虑,游的开心,玩得愉快。
路过一家航空售票处的时候,郝伟向那里钻去,对着售票员道:“你好,请拿三张直飞Z国的商务舱机票。”
席若尘不解,赶紧道,“有没有搞错,是直飞雅典啊,你不会是糊涂了吧?”
郝伟撇了撇嘴:“怎么可能?就是直接回国啊,现在大问题解决了,小问题还要劳烦他们做什么?就八个人啊,八个人咱们两个应付绰绰有余,保证一根头发都拉不下,还有,玄真洞他们还是要看着的。”
宁重急忙拉住郝伟,认真地道:“真君,雅典真的不要让我们去了吗?是不是我们在这次事件中表现的不好,如果表现得不好,真君请直说,我们好改正。”
郝伟微微愣了愣,眨巴着眼道:“这说哪里话?你们多心了,要你们早些回去就是为了去看守玄真洞,去雅典对付那几个家伙,对我们而言,还不是小菜中的小菜,哪需要这么多的高手对付。”
“此话当真?”宁重心中有些不信,咱们去即便是不出手,可好歹也能助助声势,至少在心理战方面先让他们束手就缚,下面的问题便好解决了。
郝伟懒懒地道:“你啊,一个大老爷们,还真罗嗦,话都说了好几次还是听不懂,我郝伟说话从不转弯抹角,当然是真的,好了,现在我去买机票。”
“真君,如果当真用不到我们,咱们马上就回Z国吧,玄真洞需要我们去看守,你说过的不许任何人随便进入玄真洞,林风做看守,万一放了人进去,可就不好。再说,我们修真那么多年,对世事看得很淡,对修为精深的追求越来越强,你赠给我们的心法,还未好好领悟,一寸光阴一寸金啊。”心湖认认真真地道,对于像他们这样的修道者,修为再高深一步的诱惑力远远大于游山玩水。
此话一出,宁重和赤天立刻表示赞同,郝伟便不在勉强,给他们买了四个小时后的机票,将其送上飞机,此时已近深夜,郝伟和席若尘又好好品味一下罗马的夜生活,便找住宿的地方,无奈已至深夜,找了好几家都是满客,郝伟的脸上已经稍显烦躁,有钱花不出去,真是太郁闷了。
堂堂的两个亿万富翁决计不会露宿街头,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两人终于在罗马城中找到一家有空间的大酒店,可不幸只有一个夫妻间。
席若尘气得脸都绿了,向郝伟埋怨道:“早就和你说了,咱们先订房间在出去玩,这下倒好,只有一个空房间,怎么睡?”
郝伟也是一脸苦涩,一个房间就一个房间吧,谁知道他娘的还是一张床,难不成自己要和她同床共枕?孤男寡女的,万一发生点什么,龙傲天那老家伙不活剥了自己,可难道要重新找吗?已经转了好大圈子,要是有早就找得到了,于是他无奈地道:“一间就一间吧,你睡床,我睡沙发还不行吗?”
席若尘瞪了郝伟一眼,刚要发作,又想到目前的实际情况,便定了房间,快要上楼的时候对郝伟道:“事先说好了,在房间的时候你要是敢做……做猥琐的事情,我饶不了你。”
郝伟鼻子哼了一声,道:“席小姐,即便是你请我去猥琐我都懒得去,说话前还是先照照镜子吧。”对于不信任自己品行的女子,郝伟也懒得表现绅士风度。
席若尘有杀了郝伟的冲动。
房间还是很好的,对得起房钱,郝伟查看着房间的一切,除了卧室只有一张大床外,一切都好,特别是卫生间和浴室,出奇地宽敞,为了掩饰卧室的狭小,在靠床的一面竟然装了一面大镜子,对于这样的设计,席若尘感到莫名其妙,便道:“真是搞不懂设计者的想法,浴室和卫生间完全可以小一点,卧室大一点,这样多好啊。”
郝伟吐了一口气,懒懒地道:“笨蛋,夫妻间就是这样,设计者玩的就是情趣,懂吗?”不可否认,郝伟现在心中的想法很不单纯,现在他脑中全是一些香艳镜头。
唉,如果随我来的是路夕贝或者梦无痕,那可就好了,在异国他乡洞房花烛,呵呵,也算是一件美事,恩,时候再来个鸳鸯浴,这可就是神仙的享受。
席若尘绝不是傻瓜,仔细想了想便知道如此设计的真含,想到和郝伟呆在这样的房间共宿一宿,芳心砰砰直跳,俏脸粉红,言语间也大不自然,当她走进浴室沐浴时,看到镜中的自己,突然想到郝伟先前的话语,心下闷闷不乐,我长的有那么丑吗?竟然让他连猥亵的念头都没有?
第一百六十九章 尴尬境地
有的时候不得不服气女孩的小心眼,郝伟的话很明显是玩笑话或者说气话,鬼都知道席若尘貌若天仙,身材狂好,真摆出什么诱惑的姿势,郝伟不生猥亵的想法他还叫做男人吗?
从浴室出来的她满面春光,嫩白的肌肤包裹在浴袍中,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从身上的凸凹处轨迹来看,其身材完全够得上魔鬼级别,郝伟狂咽几口唾沫,身上不安分的因素活跃起来,这反应让他浑身一震,赶紧扭转身,打开电脑,作势就要在网上冲冲浪。
还是快些转移目标,若是被这女子看出自己已经兴奋,呵呵,面子丢的可就大了。
“真是的,都几点了,还不去洗澡休息。我可告诉你,明天还有事,即便是修真者也要注意休息和保养,唉,真是白痴。”可看着郝伟依然不为所动,席若尘摇摇头,无奈地道:“好了,也不说你,玩电脑的时候声音放小点,你不休息我还要休息呢。”
她冷眼翻看了坐在那里沉浸于网络的郝伟,自顾自向床上一躺,手一抬一条毛毯向他身上砸去,淡淡地道:“说好的,你睡沙发,我睡床,不许反悔。
郝伟这时方才起身,拿起刚刚购买的衣物就向浴室走去,边走边道:“狂晕,我一个大老爷们还和小女子一般见识,说好的睡沙发,绝对不会反悔。”这话说的很是轻松。不过进了浴室地他可就没那么轻松了,强压心头欲火的滋味着实不好受,想到好好的洞房花烛夜被姚鲲地消息打乱。郝伟就是一肚子的气。
该死的黄金圣斗士,老子结婚都不让我安生,明天定要拔了你们地皮。这很明显是邪火。当然也起到转移目标地作用。可效果微乎其微,席若尘地身姿,一次次地出现在他眼前,待到洗好澡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席若尘的处境其实也好不到哪去,和一名男子共处一室。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心情之复杂便可想而知,看着内心爱慕的男子半个小时方才穿着短裤从浴室出来,她随口便道:“真是磨蹭。冲个澡能冲半个小时,简直就不像男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郝伟现在可谓是情场老手,席若尘这话一出,里面暧昧的气息一丝不拉地钻进心中,再也挥脱不去,看着在才床上摆弄着湿发地美女,他本想说上几句调戏话语,可想了想便作罢,严肃地道:“席若尘啊席若尘,你好歹也是一道枭雄,说话怎么没深没浅,我洗澡出来晚了与你有什么关系吗?”
席若尘可是聪明人,很快便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话有些唐突,几多红云便浮现在脸上,再不多话,扭转身去就躺在床上,也不顾头发湿漉,郝伟看她那个模样,呵呵一笑:“我说你还是起来吧,头发未干就睡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丝上的那种味道,呵呵,可不好闻,当然,如果你愿意做一个人见人躲地邋遢女,便不要在意我的话。”
席若尘满腹委屈,先是说错了话的害羞,现在又被郝伟说成邋遢,万般烦恼一并出现在脸上,怒道:“谁邋遢了?郝伟,今天你不说出了子丑寅卯来,咱们今天没完。”说着,她便一股脑翻身而起,手中紧握那把乌金刀,房间里的氛围顿时紧张起来。
女人心,海底针,说翻脸就翻脸啊,郝伟眨巴着眼睛,是在搞不清楚为了这点芝麻绿豆的小事,犯得着这样吗?便愣在原地,手放在键盘上,扭过头去,不搭理发飙的女子,得,惹不过咱还躲不过吗?
就在这个趁沉寂的当口,最让人尴尬的一幕来临了,一声声微弱的女性娇吟从隔壁房间发出,用屁股想想都知道那边在进行什么事情,其实在酒店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属正常,不正常的是如此豪华的大酒店隔音效果竟然如此之差,像席若尘和郝伟这样的修真高人,一根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难逃他们的耳朵,更何况是这娇吟?
席若尘有点晕眩的冲动,郝伟心中的火开始向上冒,将隔壁房间的男女骂了个狗血喷头,我靠,声音不能小点吗?还让不让人这一夜好过了?谁知刚浮现这个念头,那对男女更卖力了,女子呻吟的质量开始上涨,无论是频率还是音调,都处于绝对的巅峰状态,现在,郝伟有些明白那天龙傲天为何发这样大的火,开玩笑,身边没有“合作者”,这简直就是引诱人犯罪嘛。
席若尘有撞开门,砍了那对男女的冲动,哪有……哪有喊的这么响的?口中恨恨地道:“吵死了!你在这里呆着,我出去转转。”说完,拿起衣服就向浴室走去,准备换衣出门,逃离这是非之地。
郝伟狂晕,不至于吧,为了这点小事,就一夜不睡,你太强吧,便赶紧道:“我说你就别疯了,那小子又不是铁打的,过会不就安静了吗?现在你不能出去,好好休息,咱们明天还要到神殿干倒8名黄金圣斗士呢,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在他们的主场,咱们受到的阻力肯定不小。”
席若尘白了郝伟一眼,什么主场,什么青龙不压地头蛇,都是借口,想在这里骚扰我吗?不过纵使有这种想法,她还是重新回到床上,明知道会被骚扰还这样?呵呵,有些事情,真的不好说,或许,在她内心深处,有种让郝伟骚扰的渴望吧。
令人难以忍受的呻吟声终于静了下来,可东边刚停,西边又起,郝伟挠了挠头,对着液晶显示屏,有想看a片的冲动,现在的他特恨宾馆,靠,一间房,就是劳烦五指大哥也不能正大光明,不是人过的日子啊。
这种尴尬的氛围持续的时间很长,郝伟在心中暗暗祈祷席若尘快些睡去,他便可以看看a片,劳烦劳烦五指大哥,这一腔欲火若是不泄出去,他绝对睡不着觉,终于,耳畔传来微微的呼吸声,扭头一看,席若尘已经香香地睡去,郝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