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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林东也没见过猞猁的玩意,不过他还是一本正经地说:“猫科的生·殖·器都很小,你养过猫咪,应该看过吧,就牙签那么点。”
韩鄀元养过两只漂亮的长毛猫,温顺可爱,特别亲人,陪伴他度过了数十年的美好时光:“是很小没错,但说是牙签也太夸张了,豆豆的东西至少有四根牙签那么粗。”
不服气地反驳,说完才发现,四根牙签也不是很粗……
“傻瓜。”男人笑,用头把浣熊推倒,开始舔他身上的毛发。从小而可爱的脸到软绵绵的肚子,一直向下。因为不知道随机战场什么时候开始,刘林东不敢浪费太多时间在前戏上,上来就直奔主题。放弃爱抚浣熊的雄物,直接进攻后面小小的入口,用舌头反复滋润。
“啊!”发出难耐的喘息,浣熊扭动身体,尾巴不受控制地乱甩。
“你的声音太大了。”知道他怕这个,男人故意坏心地刺激他,引发更多的诱人声响:“再不闭上嘴的话,会被别人听到,还是说,被人围观也没关系?”
“唔……”虽然咬紧牙关,但他没自信能忍到最后,无计可施之下,干脆把尾巴伸到身前,用嘴含住。见他隐忍的摸样,男人顿时兽性大发,把带刺的舌头卷起来,猛地深入小洞。刺激太强烈,以至于浣熊猛地弹跳起来,用爪子抵住猞猁的头:“不……不行……这个太……”
“太?”不断用舌头上的小刺刮柔软的内壁,刘林东继续逼问他:“话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感觉。”
“别……这样……”猞猁继续埋首在能让他愉快的地方,用充满肉刺的舌头给予极大的刺激,小浣熊抖得厉害,已经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了。
这具身体已经不是人类了,却有着和人类相同的官能感受,他觉得下腹部又涨又痛,下肢像充血一样胀大起来,虽然难受,却夹杂着无与伦比的快乐。他的眼眶渐渐湿润,雄物也从囊袋里探出头,渐渐变大。甜美的期待蔓延全身,连忍耐都变得美好而充满愉悦,他扭动身体,更好地迎合猞猁的舌:“这里已经可以了,快点进来……”
“趴好。”叼着浣熊的后颈,让他摆出兽类结合的标准姿势,因为体型有一定差距,刘林东只好一直咬住他的脖子,不让他倒下去。
“啊啊啊——”知道他这个姿势会不舒服,男人决定速战速决,将他血脉喷张的雄物顶住那个位置,猛地深入。这次强有力的贯穿让小浣熊发出尖叫,也许很难受,但不全是痛苦,声音中还夹杂着一些欢愉。这点变化当然逃不过男人的耳朵,他更加奋力地挺进,一次次戳刺,毫不留情。
“慢……慢一点……我受不了了……”浣熊前爪悬空,想抓住地板来缓解身后的刺激也办不到,只好带着哭腔求饶:“不行了……会死的……”
他扭动得厉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刘林东只好把他放下来,舔他后颈的毛发:“说好不哭的。”
“可是……”泪水婆娑的小浣熊完全被快·感淹没,连身上的毛都尽数立起来,尾巴尖的绒毛也完全炸开。男人知道他并不单单是难过,更多的,是无法承受的快乐。他晃动腰部,一次又一次地侵入,每次都推进到最深处,再猛地抽出到只剩前端,紧接着再猛力深入。
持续的掠夺,因为不是人类,产生了更多新奇感,让男人大为满足。
他在小浣熊身上起伏,一直做到最后,直到系统判定他们完成任务为止:“你失神了,还好吗?”
“骗子,什么牙签那么大,那么大一根差点捅死我。”趴在地上动惮不得的浣熊抱怨个不停,他现在腰酸背痛,站都站不起来了:“等会还要打战场,你弄得我动不了,不是给大家拖后腿吗!”
“反正你的任务是吃猪蹄加血,趴着也能吃。”猞猁侧卧下,把小浣熊抱在怀里,用腹部温暖的毛包裹着他。
“好软。”用脸摩擦绒毛,刚才还气鼓鼓的浣熊豁然开朗:“果然还是猫科最可爱。”
“又哭又笑的,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咬住他的耳朵,用舌头舔敏·感的耳朵壳,虽然想再来一次,但这里不是让他们放开玩乐的地方,还是节制一点:“那里不痛吧,还有精神抱怨,说明你已经习惯我的疼爱了。”
“别说得我像被虐狂一样。”对这种描述很不满,浣熊瞪圆了眼睛,然后又像是不好意思地问:“我这个样子也能让你舒服吗?”
“嗯,无论小元变成什么,我都爱。”兽兽有一点不好,不能进行如同吞噬掉对方一样的深吻,让男人十分遗憾。如果可以,他想把这家伙按在墙上,狠狠地吻他,直到他喘不过气,全身发软地倒在自己怀里:“无论是什么东西,人也好,变成动物也罢,甚至是昆虫、物件、泥土,只要是小元,我都爱。”
“肉麻。”浣熊扭过头,连耳朵都在发烫。
“其实我最想做的,是□你。”带着邪恶的气息,猞猁一个翻身,将小浣熊压在身下。他的眼睛里有异样的光芒,充满危险:“我无时无刻都在幻想,把你囚禁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想挖掉的你双眼,割掉舌头,砍断你那能表达自己意志的四肢,把你变成我世界上最完美的收藏品,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吃头痛粉成瘾,这几天戒药中,情绪低落烦躁,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休息了两天,抱歉了,今天开始会回复更新,谢谢大家的支持。
、加油,干脆面星人
“大变态,把人关起来不就行了,居然还要挖眼割舌。”被狠狠压制着,浣熊居然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伏在地上,感受猞猁的体重。
炙热的心窝贴着后背,彼此的毛发交缠在一起,显得尤其亲密,这感觉妙不可言。他忍不住发出舒服的鼻音,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思想也很黑暗扭曲:“把手脚都砍掉就成人彘了,那还有什么乐趣可言。依我看,还是地下室监禁有意思,被控制和支配的感觉一定很妙。”
“你在暗示我把你关起来?”虽然从文章里能看出韩鄀元有被虐倾向,但完全没料到失忆后的他也有这种期待。
“偶尔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声音跟蚊子一样,越来越小,却逃不过男人的耳朵。
刘林东眯起金色的眼睛,用能蛊惑人心的声音继续游说,层层瓦解韩鄀元的防御:“等我们从游戏里出去,你就搬过来吧,我会给你准备漂亮的铁笼。处在我的保护之下不用担心就业压力,更不必为人际关系困扰,你不愿面对的事情我都会替你解决。你害怕和陌生人交流不是吗,连去银行办理业务都会紧张,这样的你,根本不适合社会生活。来吧,到我怀里,只要全身心地爱我,看着我就可以了。”
“真的吗?”有那么一瞬,韩鄀元的确很期待这种生活,与世隔绝,摒弃烦恼,不用看人脸色行事,也犯不着跟讨厌的人应酬。
简单地活着,多好。
“如果你害怕人体改造,那就不做对你身体造成永久性伤害的事,但是会限制人身自由。”说到这种程度,刘林东也认真起来:“监禁期间你可以继续写作、也能看书、上网、做模型,甚至能健身,但不可以离开房间。我负责照顾你的饮食起居,你的任务就是满足我的需求,完全服从我。”
“待遇这么好,还是监禁吗?”小浣熊咯咯地笑:“等于你把我包养起来了。”
“因为你并不是真的囚犯,而是我的爱人,所谓监禁,当然不可能像监狱那样严苛。”把头埋在小浣熊的颈窝,感受那里的热度和柔软,刘林东心中的喜悦膨胀起来,多了一些叫幸福的东西:“真的愿意吗,成为我一个人的。”
“一年三节要让我回家见亲人。”被保护起来也不是什么坏事,但他还有些要求,不说清楚不行:“不许打我手脚的注意,眼睛也不能挖,最多让你纹身和穿环,其他不可以。”
“知道了。”见他这么说,事情多半成了,男人松了一口气:“你不同意,绝不会让你变成残疾。”
男人心里清楚,只要回到现实世界,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韩鄀元彻底囚禁起来。如果他奋力反抗,只能用强硬的手段进行逼迫,最后闹得两败俱伤,这是最差的结局。但现在,他的爱人和他一样向往这种生活,没有比这更美好的时刻了。
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膨胀,溢满全身,充满力量。在这种难以言喻的情况下,他有些动容,由衷地说了一句:“小元,谢谢你。”
“为什么要说谢谢?”小浣熊不太理解:“就算我不同意,以你的性格也会把我打晕了拖到地下室去吧。”
“你真了解我。”男人笑,用舌头舔他的脸。
“好痒,别闹了。”浣熊翻了个身,把柔软的肚皮露出来,猞猁顺势把头靠上去:“你说的没错,如果你拒绝,我一定会用强硬的手段让你屈服,但我不希望变成那样。虐待和虐恋最大的区别就在于M是否信任S,能否在过程中得到乐趣和满足。这么说吧,简单粗暴的施虐,仅仅为满足施虐者欲·望的殴打或者残害根本不属于S&M范畴。我以为,这种行为应该是双方的,相信对方,有深厚的感情,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交出去,在这种基础上进行合理的尝试才是真正的S&M。所以,我想你在过程中感受快乐,跟我一样身心愉悦。”
“关于这件事,我想我们的想法可以达成一致。”浣熊摇摇尾巴,用和平常蠢货形象完全不同的语气说:“虽然我崇拜萨德的极端自由主义哲学,但我不认同他关于罪恶比美德更高尚的说法,更不同意残忍的快乐才是最高享乐这个观点,伤害并不是最终目的。”
他顿了顿,继续说:“性·行为应该是美好的,但有些人不能从简单的结合中获得快乐,所以需要一些额外的刺激。比如身体的奴役,鞭打造成的疼痛,也有可能是精神上的羞辱等等。通过这种方式获得快·感,接受施予者的一切行为,最终达到高·潮,这些都可以简单地概括为S&M,但无论是哪种方式,都应该在自愿的前提下。非自愿的施暴,就是丧心病狂的残害。”
“当然,如果把S&M升华成虐恋,还需要爱。”说完,他回头,用漆黑的眼睛看着猞猁:“我并不是受虐狂,被人粗暴的对待也会愤怒,但是……是林东的话,我可以的……”
“小元!”猞猁激动地站起来,绕着他的爱人转圈,反复确认:“你是真心的吗?”
“你也有没自信的时候。”这个发现让浣熊十分兴奋,看似冷静的男人,内里也如此炙热。而让他产生怀疑,惊慌失措的人,正是自己:“就像你爱着我那样,我也想要全身心地回应你。不管别人说什么,变态也好,神经病也罢,都不重要。我喜欢被人控制,而你是个控制狂,我们不正是天生一对吗?”
“确实,除了我没人能满足你。”正说着,系统公告响起,温柔的女声带来了关于战场的新消息。
各位玩家,大家好。经过上神委员会的分组和调整,确定将多方对战改为一对一攻防战,分组如下:穿越之神、欢愉女神、贞洁女神、苦楚之神……以上九位神祗共318名玩家组成进攻方;邪神拥有玩家264人,为防守方。
话声刚落,大厅里立刻传来激烈的讨论,刚才还和睦相处的玩家此刻分为两个阵营,剑拔弩张。
刘林东俯□子,让腿脚韩鄀元爬到他背上,走到人群中等待系统接下来的解释。
新的随机战场规则很简单,防守方拥有四个哨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