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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茗当然不能这么轻易地打发,他摆出公子的架子,双眼瞪着玉枝,眼里蓄满怒意,“你可还当我是你主子?”
“奴婢不敢。”玉枝跪了下去,膝盖硬生生磕在地板的声音格外刺耳,她低下头,执着地道:“您不能出去。”
白茗心也有些软了,明白她是为了自己好,便也拿她没办法,只好转身又回了室内。
睡了这么久,樊钺找个大夫也不至于找这么久,白茗无可奈何,出又出不去,只好在这里傻等了。
不过这韶华是怎么进来的?玉枝在一直在外头守着,他从哪儿冒出来的?
“他包了您一个月。”玉枝这么回答。
“……”白茗呆呆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他包了您一个月。”玉枝重复着道。
“他怎么敢!”白茗手指揪住门框,心中万只草泥马在奔腾,尼玛这回铁定要被老虎压了。
樊钺的小心眼跟独占欲他是领教过的,白茗弱弱地咽了下口水。
“他会帮您。”玉枝提醒道:“帮您准备反攻事宜。”
“包您不过是一个幌子。”玉枝继续道:“方便行事而已。不过,希望您能配合,不要擅自行动。”
玉枝脸上突然的严肃令白茗觉得面上有些赫然,他摸了摸鼻子,了然地点了点头。
玉枝放下心来,露出一个微笑,“希望我们能成功。”
樊钺的原形是一只白色老虎,身上带着细条的棕色纹路,眸色呈青绿色,身躯矫健。
他在树林里奔跑着,脑中忆起韶华给他的提示,脚下的步子迈动地越加的快。
很快,他来到密林深处的一个洞穴,穴口大张着,仿佛能将来者一口吞下。樊钺小心翼翼地,警惕地走了进去,索性视力不差,穴内又有火炬燃着,墙上的壁画看得清清楚楚。
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这还是樊钺第一次接触与自己身份相关的事务。虽不知为何韶华这么笃定他所要的东西就在这里,但樊钺可以确定,韶华并没自己想象中的简单。
这树林里有着结界,只有他,或者更大来说,只有虎族的继承人才能进入,樊钺失了记忆,但隐隐中确实觉得此处甚是熟悉。就好像是从小在这里长大一样。
穴内里有着阵阵异香,樊钺嗅了嗅,并没有什么不良反应,抬头往上看,只见壁画里的那只老虎也在看着他。
眼神凛凛,煞是威严。
这壁画上画的皆是白虎,画面也在不断变化。依稀可以看出是虎族的兴衰史。因为其中一幅,是黑的。
背景全黑,唯有一只白虎在舔抵身上的伤口,樊钺无端从中看出悲伤的意味。
走到尽头,是一扇紧闭的门。
门旁边有一爪印,樊钺下意识地伸起前爪,扣了上去。
转了转爪子,门发出巨大的声响,开了。
里头黑黑的,樊钺疑惑地踏了进去。怎料下头竟是悬空,樊钺吧唧一声,整只掉了下去!
樊钺:“……”
________
第二十五章
白茗才刚睡下,便被噩梦缠绕。
只见他的父亲朝他走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青紫,显然已是怒极。
“你辜负我一片苦心!”白烜愤怒地道,原本英气的脸有些变形。
白茗知道自己做错了,于是他低下头来,不敢忤逆。
白茗等着白烜接下来的训斥,但却迟迟不来。白茗只觉得身上被什么束缚着,嘴也被得严严实实。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被鹰族的人鞭挞,身上满是鲜血。
白烜晕了过去,又生生被盐水泼醒。
白茗心里痛得很,却什么都做不了。眼里蓄满泪水,涩涩的,眼睛一眨,一滴滴掉了下来。
场景复又转换,只见白御被一男子压在身下,手脚都被缚着,头发披散,看不见真正面目。白茗却一下子认出那人便是自己的哥哥。
他身上的人白茗并不认识,阴鸷的眼神却可怖的很。仿佛能看见白茗一样,那人转过头去,挑衅般地瞪了眼,随后嘴角一勾,拨去挡在白御面前的头发。
白御的眼睛紧紧闭着,脸颊布满红晕,牙齿咬着嘴唇,下身被不断侵犯,一丝丝呻吟却并不外露。
额头上的汗暴露出其实他难受的很。
白茗冲上前去,奈何两人却一同消失,只余下一张床。
白茗疑惑地坐了上去,环顾四周,场景又悄然改变!
白茗觉得有些眼熟,这分明便是自己在狐王宫的寝室!
那床上被自己嫌弃许久的红色帐子,以及桌子上的青花瓷,个顶个的眼熟。
白茗坐在床上,等着梦境下一步进展。
白茗莫名地觉得自己很累,不由自主地躺到床上,眼皮渐渐阖上,全身开始放松。
想必这也是梦境的一部分,白茗便由着这种奇怪的反应,舒展四肢。眼睛虽是闭着,但脑海中却把整个屋子的情况看得透透彻彻。
只见有个男人如鬼魅般走了进来,无声无息,待他走进了,白茗才看清他的脸。赫然是方才强迫白御的那名男子。
白茗的手自然垂落,月光下白皙的腕子更是刺目,男子邪笑着割开腕子,血开始不断的往下流。
白茗却怎么都反抗不了,明明伤口到了一定程度是会自己愈合,可自己的手上的口子却越开越大!血怎么都止不住!
白茗忍不住睁眼望去,便见白御冲进他的房间,揪住那男人的衣领,奈何却被那男子压制住,不得动弹。
等白茗回过神来,脑门上都是汗,而他周围的场景却也再次变化。
然后白茗发现,他的肚子大了。
然后白茗就被自己吓醒了。
醒的时候还是半夜,白茗将灯点起,双腿曲着,抱住,呆呆地坐在床头,直愣愣地看着烛光一闪一闪。
外头突然雷声大作,一道道白光在空中炸开,不多时,雨点便下来了。
雨下得很急,滴滴答答的急急落下,声音响成一片。
风将窗户打开,一股脑儿地凑进屋里,冷不丁吹掉蜡烛,屋内一片黑暗。
白茗抖了抖,起身去关窗。
雨吹进白茗的眼睛里,他揉了揉,捂紧窗子后也不点灯,继续坐在床头。
方才的梦境真实得不像话,白茗整个人都慌了神,下巴抵在膝盖上,两眼无神。
白茗一直睁着眼睛,脑海中各种场景纷纷涌现,是这个身体的记忆在复苏。
还记得白烜曾经语重深长地劝说自己为了族内的和平雌伏于樊钺却被自己断然拒绝时眼里的怆然,记得在被杀之前被关禁闭的愤怒,也记得最后那男子掐住白御的脖颈,嘴边不屑的轻笑。
竟是这样一夜到天亮。
门被推开,白茗方清醒过来,晃了晃脑袋,接过玉枝端来的漱口水。这又是一种技能吧,白茗暗暗想着。
“等会儿韶公子会过来,您准备着吧。”末了玉枝添了句话,白茗把嘴里的饭整个喷了出去。
“咳,咳咳,知道了。”白茗掩住嘴里的不适,面上一片通红。
只怪玉枝这话说得太暧昧了,直接说准备起事不就好了。
白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前段时间一直痛着,吃饭都没什么胃口。许是那草药起了功效,白
茗的胃口大开,一下吃了两大碗白米饭!
喝饱吃足,玉枝退了下去,韶华来了。
“你,你知道樊钺在哪儿么?”白茗见到韶华,劈头盖脸就是这么一句。
明明才分开一天,白茗便忍不住担心。
韶华微微一怔,随后展颜,“放心,不过是让他取个东西,很快就会回来。”话里的诚恳令白茗信服,白茗点头,放下了心。
韶华大笑着道:“你还离不开他了?”眼里的揶揄写得一清二楚。
白茗脸上一红,偏过头,软软回击,“是又如何。”
韶华面上突然一凛,轻轻嗤了一声。
“我的父亲可好?”白茗接着问道。
“你当我无所不知么?”韶华对上白茗的眼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被关起来了,具体在哪我并不知晓。”
“哦。”白茗讷讷地应了声。
“我已经准备妥当,只等你了。”韶华拉住白茗的手,在他手心里画圈。
掌心痒痒的,白茗想抽又抽不得,只觉得上面写着两字——内奸。
白茗刚想发声,韶华便捂住他的嘴,往他那边靠了靠,“你莫要着急,我会满足你的。”
说着便将白茗一把抱起。
白茗疑惑地盯着韶华,见韶华用眼神示意着门口,白茗耐不住想反驳他。难道他在怀疑玉枝?!
这万万不可能!
这青楼人多口杂,消息是最灵通的。第一次被搜查不过是自己大意,觉不可能是玉枝泄露!
白茗愤愤地想着,奈何韶华在他身上施了法,他无法开口,便只能咬住韶华的肩膀,眼神凌厉。
白茗被放到床上,韶华无奈地将他推开,白茗露出小尖白牙示威。
韶华捏了捏白茗的鼻梁,示意他听话。白茗直接给了他一腿,在离他小弟弟十厘米的地方被他接住,这时候白茗便听见自己脑中传来韶华的声音。
“外头有人,估计很快就会进来。你配合一下,我可是包了你一个月啊。”
白茗皱了皱眉,狠狠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别太过分,便将脸别进床铺内侧,双拳握紧。
“你这个小妖精……”韶华轻轻拨开白茗的头发,捏住下巴,使其漂亮的脸庞正对着自己。韶华回忆之前白茗的伪装,用法术将脸上的容貌改变。
韶华俯在白茗身上,将白茗衣带解开,白茗狠狠剐了他一眼,揪住衣角不让它全部掉落。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韶华倾下身,将脸靠在白茗的脖颈处,小声说道:“快抱住我。”
白茗只好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
原以为这样便够了,却没想韶华居然将唇印在他的锁骨上,还伸出舌头在上面舔吻吮吸!白茗刚想把他掀下去,心想外头哪里有什么人,要是有玉枝肯定进来通报了,分明是想占便宜!
韶华更加大胆,竟然用法力压制着白茗,不让他动弹,分开白茗的双腿,将自己顶了进去。
白茗被整个定住,手还放在他的脖子上,只能这么僵硬地承受。
韶华的衣摆盖在两人的下身,一下一下地动着,远远看去就似在交合一般。
白茗的眼睛被一条带子绑住,以至于眼里的愤怒被严严实实地掩住。双腿被架起,脚松松夹在韶华的腰间,被带动着一下下颤抖。
“韶华兄好兴致。”空气中突然传来陌生的声音,白茗猛地一震,这才相信韶华并没有在说谎。
韶华适时地解了白茗身上的法术,下身用力向前一撞,白茗感受到他硬起的部位,脸往里偏,嘴里泻出呻吟。
“怎么,鹰落兄若是想要,这里多的是。”韶华说着俯下身亲咬白茗的耳垂,在上面留下一个牙印,“这活春宫你可是看够了?”
对方没有回应,韶华渐渐将唇移到白茗的脖颈处,手拨开他的衣服,含住白茗胸前的突起。
白茗手抠紧韶华的脖子,指甲嵌了进去,狠狠地戳了一下。
韶华吃痛地仰起头,将白茗的腿放下,从他身上退了下来。
白茗偏过头查看房间,没有一个人影。
应该是已经走了。
韶华刮了下白茗的鼻子,“你个小妖精。”
白茗这回结结实实地给了他的老二一脚,韶华脸色突变,白茗只觉得脚上的触觉颇为奇怪,明白过来顿时红了脸颊,“你早泄!”
“我说的是楼里有内奸。”韶华装作不在意地扯开话题,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你早泄……”白茗继续道。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是否早泄!”韶华恶狠狠地说道。
白茗立马又补了一脚,将他从床上掀了下去。
皿滚尼玛的蛋!
第二十六章
樊钺睁开眼,动了动爪子,抖落身上的碎屑。樊钺环顾四周,警惕地竖起耳朵。
“主上。”只见一个长着翅膀的小人扑扇着朝他飞来,吧唧一声跪了下来。“您总算是来了。”
樊钺变回人身,疑惑地问道,“你是?”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