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来拜访你,但这件事只有你能帮得上忙。”她的语气很黯然又透出一阵急切。休思先让她坐下,正要泡茶,妇人忙阻止了她:“事情很急,我就长话短说了,我是柏安的妈妈,前两天柏安被公司指控说他盗取公司机密,可是,尚老师,你和我们柏安是老相识了,也知道他的为人,这孩子,根本就不会去偷什么机密,他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必要啊!”江柏安的妈妈越说越激动,一把拉住休思的手,“邵氏把这个事情捅到了警察局,警察局立案了,本来他爸爸在这里也说得上几句话,但是邵氏的态度很强硬,非要用法律途径解决。我们真的什么办法都试过了,一点用都没有。”江夫人抽泣起来,她的手不住的颤抖起来,通过紧紧交握的手传递到休思的身上。
难怪这几天都没有见过江柏安,虽然对他没有感觉,但是毕竟是多年相识的朋友,休思也很担心他,她安慰江夫人:“这件事情肯定还有转圜的余地的,您先别急,再想想办法。”
江夫人激动的抬起头,目光急迫的看着休思:“这件事情只有你能帮上忙,休思,你认识夏利集团的总经理夏乔么?”
休思一愣,点了点头。
“那就是了,”江夫人顿时转悲为喜,仿佛在漫长的黑夜中终于见到了一丝曙光,“夏乔和邵氏的少东邵远是好朋友,很有交情,如果你能请夏乔帮忙说几句话,那邵氏一定会看在她的面子上放过柏安的。”
休思说不出话,她怎么有资格主动去见夏乔,在伤害过她以后,她还怎么能去招惹她!
江夫人看出休思的不情愿,她哭着说:“休思,我就这么叫你了,柏安总在我面前说起你,他是很中意你的,他也老大不小了,家里让他相亲结婚,他也不肯,说是非你不娶。他还年轻,人生那么长,如果这件事情让他留下污点,他这辈子就完了,以后还有哪个单位肯要他!休思,你也不忍心的是不是?时间不多了,邵氏掌握了证据,下午警方就要把案子移交到检察院,我们是真的走投无路了才来求你的。”
休思摇了摇头:“江夫人,我真的没办法。”
江夫人立即就给她跪下了,休思大惊失色,忙去扶她。
“休思,阿姨就柏安这一个儿子,他爸爸不是个很体贴家的男人,我能靠的能给我安慰的也只有柏安,如果他出事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呢?求求你,只要你去试试,肯定能行的!”江夫人不肯起来,哭着求她。
这样一个足够做你母亲的人跪在你的面前为了儿子卑微的求你,谁能狠得下心拒绝到底。
休思进退两难,问她:“你先告诉我,是谁说我和夏乔认识的?”
“是邵远,他说你和夏总以前是很亲密的朋友,如果夏总肯说话,他就放过柏安。”
原来是这样……
休思明白了,心底一片冰凉,看着还在极力哀求她的江夫人,木然的点了点头。
夏利集团南方总公司占据了地段最繁华的写字楼的十四层。总经理的办公室在最高的那层。
前台拦住休思:“您有预约么?”
休思摇了摇头,忙又说:“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夏总,她知道我会来。”说完连她自己都觉得拙劣。
前台抱歉的笑着:“很抱歉尚小姐,要不您留下联系方式,我们可以帮你递到秘书办。”
休思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不多了,她正要再跟前台小姐再商量,就见Eden正走过来。
Eden不知道休思是谁,但她对她的印象很深刻,也知道夏乔很看重她。
“尚小姐,”见到老板看重的人,Eden很有眼色的上前说话:“您是来找夏总的么?”
休思的心平静下来,夏乔已经料到了她会来,这是她派来接她的人,她说:“是,她在么?”
“夏总在开会,您可以到她办公室等。”
“我想立刻见到她。”
Eden为难,望向休思的眼神里满是考量,如果是尚小姐的话,夏总应该会想马上见到吧。她答应:“那您先到办公室稍等片刻,我去帮您请夏总过来。”
“谢谢。”
Eden笑了一下,找了个人带休思进去总经理办公室。
夏乔的办公室很简约,除了黑色就是白色,很符合她利落的做派。休思没有坐下,她站在那里等了大约十分钟,门就被推开了。
夏乔穿着深色的套装,眼都没有瞧休思一眼的关上门,走到位子上坐下,才问:“什么事?”她语气冰冷,就像是对着一个打扰到她的不速之客,就像她们其实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休思看着她平静到冷漠疏离的双眸几乎想要立刻转身,她捏紧拳头控制自己的心绪,说:“请你跟邵远求情放过江柏安。”
夏乔不敢置信的怔了一下,继而生硬的问她:“你是为了江柏安来的?”
休思点头,这本来就是她安排的,通过江夫人逼着她主动出现到她面前,又何必再问她?
“你要我离你远远的,别去打扰你的生活,现在,你又为了江柏安来见我?”夏乔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问自己,她站起来,慢慢的踱着步,走到休思身前,她唇边染上浅浅的笑意,微微侧着头,看着她:“所以,你是在求我,那么,是不是要拿出一点诚意?”
她明明是在笑,但眼底却是冰冷的一片,甚至隐约的还有报复的恨意。
休思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她紧张的抿了抿唇,挣扎着不去看她单薄的笑容和眼底愈来愈浓烈的恨,夏乔既然逼她主动过来,她就一定有想要达成的目的,休思踟蹰的问:“你要什么?”
“我要什么?”夏乔笑意渐渐的扩大,轻轻的重复了一遍,反问:“我要什么,你不是应该最清楚么,休思?”她双目灼灼的盯着尚休思,等着她给出一个答案。
她要什么,她的确很清楚,休思垂下头,片刻,她上前一步,微微的抬起头,将唇贴到了夏乔的唇上。
这个可爱的孩子,何时长得这么高了,从前只到她的肩膀,常常抬起头,对着她眯起眼睛笑的孩子,已经要踮着脚才能吻到她了。休思猝然闭上了眼,心口一阵一阵的抽痛,两人的唇都是一样的干涩,一样的冰冷,她探出舌,一点一点的描摹她的唇型,努力的想讨好她。
那柔软熟悉的触感如一道闪电击来,休思瞬间就头晕目眩起来。
夏乔眯起眼,淡淡的推开她:“这样不够,”她抬起手,在休思惊疑的目光中,暗示般解开休思领口的一颗衣扣,露出小巧精致的锁骨,然后松开,抚上了休思的脸颊,好心的提醒::“你需要……再努力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sexy……
☆、第40章 chapter40
再努力一点……
还要再进一步……
休思如坠冰窖;浑身冷的颤抖;她不敢置信的望向夏乔,那人却淡淡的耸了耸肩;轻描淡写道,“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的时间很宝贵;要是没事了的话,那就只好送客了。”她说罢,作势去按桌上的电话,要叫秘书进来。
不可以,不能就这样算了,江柏安还在看守所,是夏乔为了逼迫她;才把江柏安牵扯进来的,如果她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是她知道了,她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无辜的人被牺牲在她们之间,如果江柏安窃取公司机密的罪名成立,他这一生也就毁了!
休思猛地睁大了眼睛,大步跨上前,一把抓住了夏乔的手,哀求的摇头:“不要!你恨我可以直接冲着我来,不要牵连无关的人。”
“那就快一点,我还有事。”夏乔拂开她的手,敛下笑容冷冷的说。
她的面容冷漠,语气冷淡,还带着一点不耐烦,一步步的逼迫着她,预备将她的尊严统统拿走。休思颤着手,难堪的闭上了眼。
外套,脱下了。
夏乔面无表情的看着。
她们何时变成这样了?她的女孩,在羞辱她,报复她,报复她毫不犹豫的拒绝过她,伤害过她。白色的雪纺衬衫扣子一粒一粒解开,尚休思的手颤的厉害,厉害到连解一颗都很费劲,她尽力的平息呼吸,让手可以不颤的那么厉害,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阳光透过透明的玻璃照射进来,在地面上拉出一道金黄色的光影,温暖的可怕。夏乔后退了一步,背后抵到冰冷坚硬的办公桌才停下来。
休思的动作很慢,越是后来越是耻辱,她在心底不断的哀求夏乔,求她不要这样,求她别让她做这样的事情。
然而,夏乔听不到,她只是淡淡的看着她,看着她内心的挣扎,看着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绝望,看着她强忍着泪,脱光自己的衣服,把自己呈现到她的面前,毫无抵抗之力的任她j□j蹂躏,任她折磨践踏。
那件白色的衬衣,终于也脱下……
她的身上已经不着一缕,波澜起伏的身材毫无遮蔽的裸、露在空气中,身体寒冷得如在一片冰天雪地之中,在夏乔面前赤身裸、体的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尚休思紧紧咬着唇,眼泪再也忍不住,决堤般的流了下来,她紧紧的保住自己,缓缓的蹲□,呜咽哭泣。
“求你,不要这样……让我做什么都好……”她语不成句,卑微的乞求,乞求夏乔能够对她有哪怕一点点的怜悯。
夏乔默默的捡起地上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弯□,轻轻的抱住休思不住颤抖的身躯,她轻柔的抚上她的脸,指腹温柔的擦去她的泪水,这真是一场荒诞滑稽的闹剧,这场闹剧进行了六年了,什么时候会停止呢?
休思抬起头去看她,夏乔的黑洞洞的眼眸中是漫无边际的悲哀与痛苦。休思骇然,她惊痛的发觉她做了什么!她这样不管不顾的为江柏安来求夏乔,夏乔会有多痛楚!
“原来,紧紧拽住过去不放的,真的只有我一个。”夏乔低着头,浓密蜷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整个人都处于压抑的脆弱中。
终于,夏乔松开了她,站起身走回到办公桌后坐下。
休思怔怔的望着她,在她站起来的这一刻,夏乔,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而她是导致这一切的元凶!
夏乔眼眸深邃的望着她,没有半点刚才的黯然:“究竟是我在强迫你,还是你在求我?别弄得好像我要强、奸你一样。”她的声音恍若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尖锐刺骨的讥讽,休思慌乱无措的抬头去看她。
她看到的夏乔像被一层厚厚的盔甲包围起来,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拒人千里的气息。休思忽然意识到,从刚才夏乔站起来的那一刻起,尚休思对于她,已经没有任何特殊的意义,只是一个恰好认识的人而已。
“要我帮你,可以。不过,你做不到在这里就脱光衣服,让我失去很多趣味。”夏乔修长的手指交叉放在桌上,语气高傲的像对着一个卑微如尘的奴隶,她敛神想了一会儿,懒懒地说:“不如这样,你搬到我那去,除了江柏安的事,我额外再给你钱,你给我你的身体,怎么样?”
休思感到彻骨的寒意,她扯紧了外套的领口,依然阻隔不了那一层冰冷的心痛。夏乔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展现出她从未在她面前有过的压迫气势,清冷的面容上是事不关己的淡漠。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一个坐着,一个蹲着,远远的分隔开,就像两个根本没有交集的个体。过了一会儿,夏乔站起来走到休思的面前,伸出两根手指弯身勾起休思的衬衫:“犯了罪的人到了法院上,判十年,还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