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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作者:木子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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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死蛊’?”花沫忘轻轻道,“命掌握在他人手里,那同直接处死,又有什麽区别呢?”抬头,突然对上顾白的视线,“顾白,我求你一件事。”
  顾白脸色一变,似是预料到了什麽,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可能!”
  “顾白,你会同意的。”花沫忘定定地看著顾白,微微地笑了开来,“十年前,我救过你一命,你说过要报答我,你还记不记得?现在,我就来索要这份报答了。”
  “花沫忘!”顾白低吼,“一个萧南歌就值得你如此,你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我以为……”花沫忘低下头,温柔地看著手中那枚被剩下来的半块同心石,“当初我为南歌取蛟龙血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可是那时候,你是服用过“入梦”,被串改记忆後,以萧南歌为天为地的花沫忘;现在,你却是那个向来自私冷漠,狡诈如狐的苍凌一字并肩王。
  “你已经……决定了?”顾白面色复杂地问,“哪怕,萧南歌现在恨不得,杀了你。”
  “这一切,都是我的罪业,”花沫忘用手指轻轻勾画著同心石上那绯红的脉络,“那麽这些罪业,便应该由我一人承担。”





☆、相忘成殇(终)

  “你……真的准备好了?”顾白看著坐在萧南歌身边的花沫忘,沈声道,“以你现在的身体,强行将生死蛊转到自己体内,甚至有可能……”
  “顾白,开始吧。”花沫忘轻轻在昏迷著的萧南歌额上落下一个吻,“你该知道我的决定。”
  顾白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只能妥协在花沫忘的坚持之下。
  将萧南歌的上衣褪下,迅速施针封住他上身所有的穴道。超花沫忘的方向睇过去一个眼神,花沫忘明了地握住萧南歌的左手,缓缓地往里面施加内力,将在萧南歌血液里流动的蛊虫引导到他的左手腕处。
  生死蛊的蛊虫极为狡猾,几次就快要被吸引过来的时候,又拐了一个弯绕到另一个方向。
  运用内力引导蛊虫本就十分消耗体力,不过一个时辰,花沫忘已经略略有些脱力的感觉了。
  “怎麽样,要休息一会儿麽?”顾白看出花沫忘状态不太好,出声问道。
  “不用。”花沫忘勉强一笑,凝住神,继续往萧南歌体内输入内力。
  又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花沫忘险些就要支持不住的时候,蛊虫才终於顺势流进了左手腕处。
  顾白皱著眉,眼疾手快地在萧南歌的手腕上一划,然後将花沫忘的手腕也划上一道血口子。花沫忘立即将伤口与萧南歌的伤口贴在一起,再缓缓使力将蛊虫往自己体内逼过来。
  蛊虫入体的一刹那,花沫忘感觉似乎是有无数个小虫子在体内细细啃食著自己的血脉,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几乎让人难以忍受。
  “很难受麽,”顾白为萧南歌匆匆止了止血,赶紧走过来查看花沫忘的情况,“忍著些……蛊虫被转移後,痛楚……是会加倍的。”
  花沫忘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微笑著道,“不,其实……我很高兴。”
  “什麽?”顾白诧异地看著花沫忘。
  “能够替他承受这些痛苦,”花沫忘轻轻道,“我很高兴。”
  “你,你真是疯了。”顾白看著花沫忘的模样,心中一股怒火燃了起来,但是,却没有可以发泄的出口。
  花沫忘依旧笑著,“顾白,你不懂。”
  “是,我是不懂!”顾白低吼,“但若是懂了就要如同你这麽一副模样,我宁愿一辈子都不要懂!”
  花沫忘叹了一口气。
  体内最初的那种剧烈的痛楚似乎是缓和了一些了,花沫忘勉强支撑著身子坐起来,“顾白,再帮我一件事。”
  顾白冷冷地笑了一声,“我记得,我不欠你什麽了。”
  “就当是朋友多年,替我完成最後一个心愿。”花沫忘道。
  “……你要我做什麽?”
  “喂南歌喝下‘入梦’,给他一个完美的身世,”花沫忘轻轻抚著萧南歌的发,“我想要护他,一世安乐。”
  顾白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下来,“好。”
  “顾白。”
  “什麽?”
  “谢谢。”花沫忘微微地笑起来,一双桃花眸弯成月牙状。美得摄人。
  顾白恍惚了一下。
  曾几何时,苍凌最凉薄寡情的一字并肩王……竟变成了,这幅模样?
  到底,情字一字呵。
  两年後。
  “允之,你在看什麽?”一名秀气的女子好奇地看著身边模样俊美的男子。
  “哦,没什麽。”名叫允之的男人收回视线,对身边的女子看了一眼,问,“那边的花叫什麽名字?”
  “那个啊,”女子顺著允之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然後便笑吟吟地解释道,“那是迷迭香啊。”
  “迷迭……香?”允之轻轻重复。
  “对啊。”女子道,“传说中,迷迭香是代表著甜蜜回忆的花。所以,它的花语就是‘回忆’。咦,真稀奇,这里居然还有血红色的迷迭香呢……”
  “咳,咳咳咳。”床榻之上,花沫忘不停歇地咳嗽著,紧接著,又“哇”地呕出一大口血来。
  “沫忘!”顾白一进门就看见花沫忘吐血,瞳孔微缩,连忙大步走到花沫忘身边,“怎麽又吐血了?”
  “早不就该习惯了麽。”花沫忘抬了眼,虚弱的笑,“顾白,你别再带什麽补药来了。我知道,我的大限就在这几天了。”
  “别胡说!”身为医者,顾白自然知道花沫忘的情况,但是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你的命还长著,阎王爷不会收的。”
  “呵呵呵,顾白,你什麽时候也信这鬼神一说了?”花沫忘笑著,却又引起了一阵剧烈的咳嗽。
  顾白脸色微变,“你别再多说话了!”
  “没事。”花沫忘摇了摇头,看著顾白,笑著道,“和我说说话吧,一个人总躺在床上,也快要发霉了。”
  顾白抿了抿唇,坐到了花沫忘的床榻边。
  “顾白,你知道麽……”花沫忘精神仿佛好了些,“我曾经不止一次地想过,若是当初,我就那麽死在了玉山雪潭之上,是不是会更好些。”
  “你胡说什麽!”
  “至少,在那个时候,我和南歌的回忆都是幸福快乐的,没有伤害,也没有背叛。”花沫忘笑著,仿佛陷入了回忆。
  “卞溪城的时候,我和南歌一起在月老桥上看了烟花。那烟花真美。”
  “我们还买了同心石,南歌已经答应亲手帮我挂上的。我盼了那麽久,南歌才终於答应了……只可惜,最终我也没能戴上这块同心石。”
  “南歌恨我麽……不,不对,他都已经忘了我了啊。沫忘,沫忘──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呵。”
  顾白不敢插嘴。他整个人的手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著。
  现在的花沫忘,精神实在是出人意料的好。他知道,这次,他怕是真的不能挽回了。
  “慧空大师说,人有三生,种因得果。你说,若是有来生,我还能见到他麽?”花沫忘的眼睛晶亮,看著顾白,带著种孩子气的希翼,“我这一次做错了,可我已经很努力很努力的补偿过。那麽,下一辈子,可不可以重新开始,可不可以和他在一起?”
  “若有来生,我是不是可以和他平平淡淡地相守一辈子?”花沫忘甜蜜地笑著,“下一辈子,我和南歌都不要这绝色的容貌了,只要普普通通的就好。也不要生在帝王家,不要锦衣玉食……哪怕只是一对粗野的山民也可以。”
  “我们要住在山脚下,盖一个小小的茅草屋……嗯,要有一个小院子,可以养养小鸡,种些小菜什麽的。实在嘴馋了,也可以去山上打一些野味来解馋。冬天的时候,还可以用动物的皮毛来御寒。”花沫忘兴奋地向顾白描述著那种平淡的幸福,“对了,还要天天和南歌去山头看日出和日落……那一定美极了。”
  “……我曾经,也不信神佛。可是,我现在信了。很诚心很诚心的相信著,”花沫忘声音低低地咳了几声,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却依旧带著那份执拗,想要向顾白讨一分答案,“那麽,一定有轮回的吧……一定,能再次相见的吧……”
  “……嗯。”顾白狼狈地偏过头,抬头拭去眼中的泪,低低地应了一声。
  “那就好,那就好……”花沫忘孩子气般满足地笑,“下一辈子,我一定做很多很多善事,一定好好对待南歌,再也……不,不骗他了……”
  笨蛋南歌,我当然,是爱你的。
  我永远不会忘记,你一袭白衣,踏著月华朝我走来。嘴角带著笑,气息却是淡漠而疏离。我永远不会忘记,我的南歌,有一双世界上最美的眼睛,黑的仿佛能泛出紫色的光来。我永远不会忘记,在那一刻,我心跳的频率,那麽急促那麽强烈,鼓噪著宣告,我的沦陷。
  也许我这一生,骗你良多。但有一点,是真的。
  南歌,我对你,是真心。
  花沫忘是笑著走的。除了一直守在花沫忘身边的顾白,再没有人知道,向来薄情自私的苍凌一字并肩王,在最後,还是无声地唤出了那个名字。
  “南歌。”
  一年之後。天牢。
  “没想到在苍凌的天牢里,居然还会有人来看我。”
  略显喑哑的声音在阴暗潮湿的天牢里扩散开来,显出一份沧桑。
  顾白看著被绑在十字形木架上的萧南歌,面色复杂。
  面前的人,衣衫已经破烂如碎步,身上尽是深可见骨的伤痕。一张脸,也早已容貌尽毁,不复当初的绝世姿容。这个人浑身上下,无不狼狈,但看著,却依旧能找到那独属於轩钦的摄政王,沙场少年战神萧南歌的风骨。
  “你居然没有忘记?”顾白皱著眉问。
  萧南歌轻轻地笑,“忘记了。”抬头看了顾白一眼,“不过,又想起来了罢了。”
  “怎麽可能?”顾白反驳。
  “也许……还是因为身体里这蛟龙血的功效吧。”萧南歌垂下了睫,呢喃著道。
  顾白微微愣住了。
  “那你……为什麽要去刺杀皇上?”顾白问,“你该明白,你根本不会成功。”
  “啊……我知道啊。”萧南歌点了点头,“但是,不给自己一个理由,怎麽能安心地下去陪他呢?”
  “什麽!”顾白震惊地看著萧南歌。
  “那个傻瓜孤孤单单在地下那麽久了,”萧南歌叹息道,“我舍不得啊。”
  “你……”
  “顾白,说实话,我很後悔。”萧南歌认真地看著顾白,“我一直很後悔,为什麽当初没有来得及为沫忘挂上那枚同心石。我更後悔……当初一怒之下,毁了我的那一枚。他……很伤心吧。”
  顾白抿了抿唇,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顾白,我该知道的,”萧南歌对上顾白的视线,他的容貌虽然被毁去了,那双眸子却依然如初,黑得几乎泛出紫光来,“那个傻瓜虽然一直都在算计我,但是,那一句话,他从未骗过我。情字一字……从来就不是可以计算出来的东西啊。”
  “你明白这次行刺的後果吗?”顾白尽量抑制著自己的声调,“明日午时三刻,凌迟处死。”
  “啊,我知道。”萧南歌唇畔微翘,弯出一个笑的模样来,“不是很疼的……比起沫忘这些年受得痛苦,这些,又算得了什麽呢?”
  顾白深深地看了萧南歌一眼,转身从狱卒那里讨要来一个大碗和一小瓶酒。
  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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