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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会为什么可以吃那么多?”霍去病明眸闪着星光,瞪着一脸关心自己的女人。
苏若摇头,“那会我也是分开进食的,只是侯爷不知道罢了。”
“这样啊……”霍去病低下头,喃喃着,不知后面说着什么。
女人轻笑,“侯爷别急,你先歇息一会,睡一觉,一个时辰后,苏若保证叫侯爷起来吃东西。侯爷饿了不要紧,可不能饿着霍嬗小公子啊!”
“嗯?你怎么知道他叫霍嬗?”霍去病很惊讶,自己给孩子起好名字,没和别人说过,她怎么知道的?
苏若抿下红晕的樱唇,一脸慈爱,“侯爷昨日午后睡着了,苏若收拾碗筷时,听到了侯爷的梦语,侯爷一直在叫嬗儿,想来是侯爷已经起好了名字。”
霍去病忽然正色打量起苏若,问道:“你委屈吗?”
女人猛地抬头,“侯爷何出此言?”
霍去病苦笑,“难为你了,自己有孕在身,还要照顾我,生了自己的孩子也不能养在身边,唉!”
“侯爷切莫这样说,是苏若做了有损侯爷颜面的事,侯爷不追究已是我的福分,哪会觉得委屈。”
霍去病没说话,翻了个身,面朝床里躺着,似要睡觉,苏若体贴地过去帮他拉好了薄被,正要迈步出门,霍去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会想办法,有朝一日,让你和建功,还有你们的孩子真正在一起。”
长吐了一口气,霍去病抚住小腹,心中一阵阵难过。
那日,天子寝宫内,屈辱的侍寝,无休无止的疼痛,时时萦绕心头。最近他常做噩梦,梦中自己被天子折磨得鲜血淋漓,然后,有人告诉他,你的孩子没了。那时,他就会大叫,嬗儿不要离去,不要离为父而去!
陛下,臣只是想保住我们之间的孩子而已,不要猜忌臣,臣没有对那个女人动心,臣没有背叛您,为何您就不肯信臣呢?
被天子用强造成的外伤早就好了,而心上的伤,却是难以弥合。
陛下,你看不得苏若出现在臣的身边,臣会尽量少和她照面。臣已经做好了决定,臣发过誓的事儿,一定会为陛下办到,只求陛下不要再猜忌臣。
益延寿观的龙爪槐下,天子嗅着扑鼻的槐香,心里想念着为自己一人舞剑的人儿。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刘彻不转身,也知道是谁,便开口问:“他可是好些了?”
琅琊躬身行礼后,道:“禀陛下,冠军侯近来身体大有好转,人也精神了些。”
“着徐御医仔细问诊,这次务必,把冠军侯医治好。”
刘彻伸手接过一枝随风飘落的槐花,四年了,已经四年了,朕居然会把子崱肆耍檬呛苣压伞U飧鍪焙颍歉雠擞Ω檬卦谒纳肀撸暮腔に伞
骠骑将军在家养病,但是朝中发生了什么事,他还是了如指掌。
具有敏锐洞察力的霍去病,今日送走了来探病的赵破奴等人后,把嘴角扬起了一个美丽的弧度。
“侯爷,什么事,这么高兴?”苏若端着托盘,给霍去病送吃的,一进来,就看到霍去病在笑,非常开心。
霍去病不答,看到托盘中的一碟鸡丝,问:“我现在可以吃这个了?”
女人点头,“是,但要一点点来,不可贪多。凡大荤腻食物,侯爷还是尽量少食。无事时,也不要闷在室内,到外面多走动走动。”
晚间,卫青带着一些上好的药材和补品过来了,并说是陛下托他带来的,令霍去病很惊讶。琅琊时常看望他,其实就是替天子看望,今日何必托舅父带东西来呢?
卫青见他面色大好,人也多少胖了些,很是高兴。可一想到都这么久了,姐姐和其他家人都没有过来看过他,心中不由升起一阵怜惜。
“舅父,今日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卫青一愣,这小子,他怎么知道我有事?
不过,卫青还是先给了霍去病一个温和的笑容,然后才道:“陛下马上要再次攻打河西,舅父觉得,你上次打的很好,所以,舅父这次打算举荐你带兵出征。”
霍去病有些惊讶,“舅父不去么?”
卫青摇头,笑道:“你应该多出去历练,如此良机,怎可错失。舅父想过啦,这副身子已近不惑之年,总是要老的,当然希望你能早日独挑大梁。这,是舅父的愿望,其实陛下也有此意,只是不曾言明而已。”
“陛下……”霍去病没有接着说,那日的痛楚又一次席卷全身。
卫青见他一脸痛苦之色,心下明了,外甥和天子之间发生的事,哪一件他不知道。伸过手去,在他还有些消瘦的肩膀上拍了拍,安慰着,“陛下……陛下其实很担心你,但最近朝中事情多,还要忙着备战,所以,让舅父来看看你。别想那么多,早日把这身子养好,你才大多啊,总这样闹病,让人整日牵肠挂肚。”
霍去病扭头,有点孩子气地说道:“如果没有陛下的旨意,舅父就不来了么?”
“你小子,怎么这么说话?”卫青眼睛一瞪,假意生气,“你这孩子,真是讨打。”
似有恃无恐,霍去病挑挑眉,顽皮地问:“舅父,你要当着你孙儿的面,打他的父亲吗?”
卫青一下乐了,“孙儿,孙儿在哪里?”忽然察觉不对,回过身才看到,苏若端了一大盘水果,正站在门口,不知要不要进来。
苏若此时腹部还不明显,但卫青一想到外甥的子嗣就在那里孕育,心里不由一阵恻然,抚上他的头顶,暗中叹口气,有个孩子,去病以后就该不会那么寂寞了吧?
冠军侯上朝了,不出意外引来一众大臣好奇的目光,霍去病心中冷笑,意料之中的事儿。
天子猛地看到多日不见,心中甚为挂念的人,也是一阵激动。那人儿似乎恢复得不错,精神饱满,满面红光。心知他今日上朝所为何来,天子不免有些失望,但能亲眼见到本人,刘彻还是颇为欣慰。那事,他该是还记恨着吧?
霍去病似乎与天子心有灵犀,暗中道,陛下,为臣者,恪守君臣本分,谨遵圣命,不敢妄生怨念。去病追随陛下,此心不变,天地可鉴。
今日,是最后确定二次出征河西统兵将领的日子。
大殿里非常安静,即使落地一根针,也清晰可闻。
大殿正中,已经站了一排有着丰富统兵经验的武将,李广、公孙敖、张骞等人,然而,天子却不发话。其实,众臣也明白,天子在等着那个人,因为那个人还没站出来呢。
霍去病这时缓缓起身,行至大殿中央,高声道:“臣霍去病向我主陛下请命,愿带兵攻打河西。”
刘彻拿手抚着下巴,子崱阒离拊诘饶悖圆磐现料衷诓懦隼疵矗堪樟耍蘼勰阍趺聪耄奕缒阍妇褪恰
……
二战河西的统兵将领,最终敲定,骠骑将军霍去病与合骑侯公孙敖出北地,兵分两路主攻匈奴右贤王部;博望侯张骞、郎中令李广从右北平出兵,攻打左贤王部,牵制匈奴东北部兵力。
带兵的将领敲定后,即各自准备,择日便要出兵。
打仗,胜负难料,老天对战争的双方的是公平的,那么,剩下的,就看参与战争的人了。
散朝后,霍去病奉旨入内单独觐见天子。
霍去病坐在天子对面,见天子不发话,他也不知说什么,低着头,默默看向地毯上的羊皮地图。
“子崱侨眨蕖绷醭褂淘チ艘换幔故遣恢萌绾慰凇K翘熳樱翟诓恢萌绾胃桓龀甲拥狼福醭稣庖徊健
霍去病闭了闭眼,很平淡地说道;“陛下,是臣忘了君臣之道,臣请陛下责罚。”说着,恭恭敬敬跪在刘彻面前。
刘彻心中一痛,把人拉到怀中,吻着他的额头,“子崱チ耍脊チ恕J请拗茨钐睿阋膊恍×耍糜懈雠苏展四悖愕蟠M税桑四翘彀伞!
霍去病此时颇感委屈,挣脱了刘彻的怀抱,不停叩头,“陛下,臣没有,臣没有……”想要道出心中的无限委屈,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
听着霍去病哽咽着一遍一遍地说没有,天子的心痛的无以复加,赶紧把人又拉过来,紧紧抱在怀中。
虽然天子的怀抱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暖,但霍去病的心中却是凄凉无比,他现在不打算原谅令他交出真心的那个人,即使他是当今天子。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搞定,拉灯睡觉。
38
38、二定河西 。。。
西汉武帝元狩二年夏,武帝刘彻为了扩大春天第一次河西大战的战果,进而彻底收复河西走廊,在紧锣密鼓又备战了几个月后,展开收复河西的战役。命骠骑将军霍去病与合骑侯公孙敖主攻西路,从北地出兵,兵分两路,分道而行。令博望侯张骞与郎中令李广主攻东路,从右北平出兵,也是两路分道而行。
次,东路出击的目的就是牵制左贤王部,使之与西面的右贤王部不能东西相顾,为西面的进攻减轻压力。而公孙敖部作为西路侧翼,其任务就是给带兵主攻的霍去病大军,保证侧翼安全,减轻正面压力。
老天爷似乎总是喜欢和人类开玩笑,这次四将军出塞,怎么看,都是黄金组合。主攻、助攻的将领安排是天子经过深思熟虑,和大将军卫青研究了很久才确定的,无论怎么看,都应是万无一失的组合。可谁知道,天意弄人,这次河西之战,突生重大变故,却也令大汉战神霍去病又一次站到了军旅生涯的高峰。
话说老将军李广率领四千汉军,先行从右北平出发,向东北方法进军。
李广稳坐在坐骑上,看着第一次随军出征的小儿子李敢,眉头紧锁,“你小子,老实点,晃得我直头晕。”
李敢大撇着嘴巴,“我不过左右看看有没有敌情。”
李广嗤笑道:“敌情也不是你这样看到的。哼,你小子,就是不长进,什么时候能像骠骑将军那样,老子就省心了。”
一听老父提起霍去病,李敢来了兴趣,“嘿,这样啊,那下次我和骠骑将军商量,到他帐下去。天天和你这老头在一块儿,也顶没意思的。”
“死小子,你讨打!”李广怒斥,一夹马肚,纵马就跑到李敢面前。
李敢一见老父火了,也不敢再和老父逗闷子,吓到掉转马头就跑。
看儿子逃得远了,李广摇头叹气,“唉,骠骑将军如此,想那大将军面上是多么光彩,瞧我这儿子,到如今了还是这般不成材。”自己这大半辈子起起落落,时运不济,偏自己的儿子还是不提气。
看眼天色,李广奇怪,怎么张骞还不到,这小子跑哪去了?
算了算,他们已经走了数百里了,张骞却是迟迟不到,李广隐隐忧心,不是发生什么变故了吧?
军人的嗅觉是非常灵敏的,当李广发觉不对时,左贤王的四万大军已经将他所部的四千人团团包围。
面对生出怯意的汉军,李广叫过李敢,让他附耳过来暗授机宜,李敢点头,领命而去。
校尉李敢率几十名骑兵,冲人敌阵,直贯匈奴的重围,而后抄出敌人的两翼而回。
李广面前,李敢放大了声音说道:“匈奴兵没什么可怕,很好对付!”
原本心生胆怯的汉军听李敢如此说,便不再害怕。
这时,李广命汉军布成圆阵向四方御敌,匈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