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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自己一边用著恶毒、轻蔑的话语数落他的下贱,一边却真的把他留在了自己的身边。
这回,他是想故伎重演吗?
正当莫彦打算换一个方式对付莫怜时,莫怜却猛地挣脱他的挟制,靠著墙壁,为自己顺著气的同时,坚定地说道:“我会证明这件事不是我做的!还有,不管你信不信,水儿的伤势并非是我造成的!”心中却不甘道,如果就这麽不明不白地死在他手里,我也太凄惨了点吧!
被莫怜弄了个措手不及,莫彦稍稍呆滞了片刻後,倒也没有表现出多麽地愤怒,只眯著眼盯住被莫怜甩脱的手,淡淡地笑道:“呵呵~~~那麽,我敬候佳音了。这是我给你最後的机会。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说完,莫彦整了整因压制莫怜而皱了的衣衫,转身潇洒离去。
莫怜啊,一直以来,总受著你的影响,这可不是好现象。要是真的到了必须牺牲你的时候,我却舍不得将你这颗棋子弃了,那就糟糕了。
怔怔地望著如此轻易就放过自己的莫彦离开,莫怜心中一凉。
没有过多的时间去感叹莫彦的反常举动,调整好了呼吸的莫怜顾不得凌乱的衣冠,匆匆离开大开著的牢门。
才要出府,迎面却走来被他安排了任务的青莲。
如非必要,青莲绝对不会主动现身。
这该是发生了什麽棘手的事情了吧?
莫怜深锁眉头,严肃地问道:“事情办得如何?”
“启禀公子,沈夫人的确切位置我们已找到。可是……”向来直言禀告的青莲竟支吾了起来。
“说!”没有什麽耐心让青莲斟酌话语的莫怜厉声命令。
“大唐二皇子在沈夫人身边,看情形是他自愿跟随沈夫人。”青莲咬咬牙如实相禀。
“什麽?”莫怜被这消息惊得一时无法反应过来,微敛了心神後,又问道,“那麽,琉璃他也在吗?”
青莲犹豫了一下,回答道:“查探过了,好像不在。”
“好像是什麽意思?”问出话,也没待青莲回答,莫怜摆摆手,道,“算了,我自己去山上一趟吧。你那边不要轻举妄动。也不知道二皇子是怎麽一回事?要是对上他,事情会更加麻烦。”
“是。属下先行告退了。”
“下去吧。”
青莲一个闪身便隐至暗处。
双手抱胸,立在原地,莫怜细细地思酌,虽说那个女人是二皇子的姨母,换做是失忆前的二皇子却是绝非与之在一起,而现在是怎麽一回事呢?他究竟是没有恢复记忆被那个女人所骗,还是恢复了记忆,因琉璃在那个女人手里而不得不就范?
越想,莫怜心中越是烦闷。
在他未察觉的角落里,一双眼正紧紧盯著他,却不让他感到任何异常。
甩开恼人的思绪,莫怜转身走向後院的马厩,而暗处的那人也隐了身形。
一个时辰後,莫怜出现在凤凰山上的那处茅屋。
那里却已无人居住。
而他急切要找的人此时却正被关在一处密室中。
“混蛋,你是谁?为什麽要绑我?被我家老板知道,你就死定了!”椅子上被捆住手脚的琉璃愤愤地质问他背对著他的那人质问著。
“!!!~~~其实,你身边的那位比你家老板更厉害呢。你不知道他的身份吗?”回答他的是刻意嘶哑了的声音。
“小宝他……”被那人激得心中一痛,琉璃咬咬牙,迟疑地问出了一个与那人所说的话无关的问题,“你知道小宝他为什麽要离开我吗?”
“啊哈哈哈~~~与其与你过那平淡无奇的日子,还不如恢复他原有的身份过他的荣华富贵,成就一番功业。”那人不无轻蔑地笑说著。
“那他,他的身份究竟是什麽?”琉璃终是问出了心中最不愿问出口的问题来。
“大唐二皇子李郁文!”言毕,那人径直离开。
徒留琉璃一个人失神地喃喃自语:“大唐二皇子李郁文?”
随即他便疯了般大笑:“啊哈哈~~~原来如此!原来我这个卑微的男妓如何也抵不过你的荣华富贵,你的千秋霸业!是我妄想了!妄想以为你顶多也是某个被逐出家门的有钱少爷而已!妄想以为我们能甜甜蜜蜜地过著平淡生活!可笑啊可笑~~~我琉璃以後再也不信所谓的永远了!”
将密室的门阖上,那人扶著门把,冷冷地笑:“呵呵~~~莫怜啊,你如此在意这个男妓。不知当你看到他这般悲痛欲绝的样子,会有什麽反应?我很是期待呢!”
阳光映射下的脸分明便是莫彦。
第十九折 心碎情殇需君劝
“该死的!居然只有半本《情有误》!若水那个死丫头莫不是自己留了一手?”衣著华丽的老妪将手中的书狠狠掷向桌上,气得跳起了脚。
随即,她又自得地自语道:“嘻嘻~~~还好,莫彦那个笨蛋小子送来了我的二皇侄,失忆的大唐二皇子利用起来比那个反复无常的二皇子好用多了。只是啊,莫彦哟,我背後给他的这一刀希望已经被若水那个死丫头给嫁祸到他人身上了。最好是嫁祸到围在他身边的那个什麽落华的身上,让他们窝里斗!啊哈哈~~~”
这老妪不是别人,正是莫怜口中的沈夫人,也是水儿的生母,亦是化名为阿文的大唐二皇子李郁文的姨母,更是五年前被莫怜诛杀了的大唐齐王的正妃。
她却没有留意虚掩的门外,一人已立了好久。
待她笑得心满意足为止前,那人便悄悄离去。
没有切实可行的方法夺回沈夫人手中的那半本《情有误》,莫怜也便暂且将这事搁置一旁。
目前他最担心的是琉璃的安危和二皇子的状况。
只是,让他万分震惊的是,当他为了在鱼龙混杂的青楼中摸出些线索而返回已多日未归的采菊楼时,竟让他见到了失踪了的琉璃正倚门卖笑。
一把将琉璃拽回楼中的後院内,莫怜便劈头盖脸地骂起了琉璃:“我当以为你失踪了是被什麽人掳了去,却原来是回了楼里来作践自己!那我千辛万苦地销了你的娼籍为的是哪般?啊!你说啊!你这是……”
莫怜的斥责还没唠叨完,本是一脸倔强的琉璃却狠狠扑进了他的怀里,放声大哭了起来:“呜呜呜~~~小宝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没有了他,除了做这个我便什麽都不会了……”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好似要把一生的苦都哭完。
满腔的怨气就被琉璃这哭声生生逼回了肚里,心也柔软了一块,爱怜地轻抚琉璃的发梢,莫怜温柔地劝慰著:“阿文他,是有自己的苦衷。与他相处了那麽久,你该知道他的为人。若不是因为不得已的苦衷,他怎会舍得抛下你?嗯?”
“呜呲~我怕,他恢复了记忆,就忘了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而我们俩之间横亘了悬殊的地位和相似的性别,他会不会退却了?”被莫怜这麽一劝慰,琉璃的心情果然好了许多,只是心中还是郁结难消。
震惊於琉璃的话语,莫怜苦笑一声,叹道:“原来,你什麽都知道。”
琉璃挣脱了莫怜的怀抱,吸吸鼻子,委屈地答道:“与他同床共枕这麽久,我怎会不晓得他的想法?而他的身份却是有人告诉我的。”
从琉璃的话中察觉出一些讯息来,莫怜拽住琉璃的袖子,急切地问道:“什麽人?”
“呼呲~不知道。莫名其妙地把我抓住,跟我说了一大堆话後又莫名其妙地放了我。”擦擦眼泪,吸吸鼻子,琉璃挠挠头不解地回答。
“既然你爱他懂他,便要相信他,知道吗?现在你先回你以前的屋子好好休息一会儿,我去为你另外安置一处住处,你以後便在新家等阿文的消息,可好?”叹了口气,莫怜放弃追问,转而吩咐了起来。
丢开哭哭啼啼的模样,琉璃展开笑靥,真诚地道谢:“嗯。老板,你对琉璃真好。谢谢老板!”
摸摸琉璃的头,莫怜宠溺地笑了:“因为,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便把你当作了我的弟弟。”
经莫怜的这一番劝慰後,琉璃的心情果然开朗了很多,莫怜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下了。
若是莫彦知晓因自己嫉妒於莫怜百般维护身为男妓的琉璃而作出一番安排被莫怜三言两语打乱,不知他会做何感想?
“如果当时我听到了你说把那个贱人当做弟弟的话,我绝对会一刀一刀杀了他!”当後来莫怜问及此事时,莫彦是如此回答的。
在最短的时间内,安置好琉璃後,莫怜又匆匆前往江南锦缎行寻那陈老板对峙。
虽然早前找那个陈老板对峙,他只说自己的货源出了些问题,并在不久後将拖欠的货物补上。但是,莫怜清楚地知道这个陈老板在撒谎。
当时的自己因其他琐碎的事情而没有心力刨根究底,现在该是找那个陈老板问出原由的时候了,一路上的莫怜此般打算。
还没跨入江南锦缎行的门槛,莫怜却见到了一名在锦缎行中看似随意挑拣布料,却在暗中观察周围状况的可疑之人。
常年浸淫於宫廷斗争中的莫怜从这人的举止中隐约地判断出他背後之人。
而他心中的答案也不言而喻。
莫怜心中忿忿道,钱元瓘,费尽心机破坏我和莫彦的关系,你究竟打的什麽主意?
没有进门,莫怜收回脚,转身离去。
於他转身间,身後锦缎行的墙角,万喜儿探出头来,扶著墙壁凄怨地目送他离去。
怜,我帮不了你,也,不想帮你!
第二十折 与虎谋皮事难成
凤凰山顶,有著一黄一黑衣袍的男子迎风而立,二人四周空旷无比。
“王上,我们来做一个交易如何?”
“哦?寡人为何要与你做交易?”
“就凭王上您以江南锦缎行之事警告在下,莫怜他是一只沈睡的狮子,而您的眼里却容不下他。我们有共同厌恶的对象!并且您要的并非是偏安一隅,而是成为一方的霸主!而在下则要覆了他李氏天下!我们有共同的目标!这两个理由足够。”
“呵呵~~~如此轻易就背叛了与他的盟约投靠寡人,莫堡主,你真的很让寡人意外。说说你的条件吧!”
“给我十万兵权!谋划之事由我来做,替罪羔羊由莫怜来当,而王上您只要坐享其成。”
“呵呵~~~莫堡主倒是打的好主意。而寡人看似真的占了很大的便宜呢。你先回去,容寡人好好考虑一番。”
“是。在下告退!”
待莫彦离去後,钱元瓘望著他的背影,托住下巴露出玩味的笑来:“莫彦啊莫彦,你太聪明,也太善变。教我如何信你呢?”
而独自下山的莫彦也在打著他自己的算盘:“哼!钱元瓘,料想你也不会答应我的条件。但若是我问你的弟弟景王要这十万兵权,你应该会默许的吧?既能打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