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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的冰冷,宛如高山上经年不化的冰雪。容静心里想,李玉琉大概并不知道自己侵犯他的真正原因。
“王爷,舒服吗?”容静慢吞吞的问。
他挺入的穴道温热紧窄,不过容静并没有失神。
李玉琉疼得没有丝毫傲气,只能断断续续的向容静求饶:“容静……你放过……退出去好不好?”
容静感觉他处子的鲜血滴落在床单了,缓缓的嗯了一声,在自己欲根进入之後,却开始一下一下的抽插起来了。每一次的力道都是不轻不重,控制得恰到好处。容静虽然享受著李玉琉肉穴的温软,气息却丝毫不乱。
这场性事,好像只是容静必须完成的任务一样,容静虽然有些亢奋,可是还是以一贯的冷静来完成。
容静的抽插,叫李玉琉生不如死,他一会儿咒骂,一会儿求饶,渐渐的声音也小了。
他被折腾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容静抽插了几百下之後,他毫不吝啬将自己的欲望发泄在李玉琉的身体中。容静甚至没有褪去自己的衣服,看著李玉琉的一片狼藉,他只觉得好笑。
想不到李玉琉居然也有这样狼狈的时候。
欲根缓缓的从李玉琉的身体里退出来,顺便带出了精液和鲜红。
容静拿起手帕将自己的欲根擦干净,再将自己的身体打理得整整齐齐。
李玉琉被他做得腿软,一双白嫩的大腿还在轻轻颤抖。容静看著李玉琉那白腻粉嫩的臀瓣儿,他身体也还隐隐有冲动,不过克制住自己。
容静伸手将李玉琉翻过身子,看著李玉琉惨白脸颊,如今李玉琉连恨恨瞪自己一眼的力气也没有了。
那琉璃色的漂亮眼珠子有些茫然,瞪著雪白的墙顶,豔色的嘴唇少了几分血色,轻轻颤抖。
王爷落难记系列II一 强暴(03)
好半天李玉琉才回过神来,他一双眸子里流下泪水,不由得难受的说:“容静,你要做什麽?”
容静拿起干净的床单,将李玉琉腿间的污秽擦干净,然後柔声说:“如今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宁王去处理一下。”
比如为他善後。
现在李玉琉只想要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容静的身边,他要回到京城,向穆太後和皇上哭诉,自己是如何的倒霉,居然被一只野兽这样的欺负了。
不过李玉琉就算脑子有限,也知道自己既然落在容静手里,那也不是那麽容易跑路的。
最怕就是容静将自己吃抹干净之後,因为害怕麻烦,会将自己给杀人灭口。
容静那张僵尸脸上流露一丝笑意,却叫李玉琉打了一个寒颤。
他下意识的想要躲开,只是身体轻轻一动,伤处就透出了撕裂般的疼痛。李玉琉脸更白了些。
容静拿起了一边的剑,比在了李玉琉的脸边,僵尸般脸孔上浮起了古怪的笑意。
“李玉琉,你如果不想死,就乖乖的听我吩咐。”
李玉琉就算是浑身痛得厉害,也只能含著泪水,屈服在容静的淫威之下,轻轻点了下头。
很快永州的灾民就知道了,宁王李玉琉英明神勇,到永州之後,假意和楚知府交好,实则暗中查明楚知府贪污赈灾钱粮的事实。那楚知府贪污被揭发之後,居然狗急跳墙,准备刺杀李玉琉,结果被李玉琉用上方宝剑斩杀。
赈灾的事宜稳妥妥的进行,灾民个个将李玉琉当成青天大老爷,不但给李玉琉磕头,还说要给李玉琉立长生牌位。
李玉琉脸皮虽然有点厚,现在也不免有点脸红。
老实说他根本不知道这些灾民生活是怎麽的辛苦,一到永州,刚才轿子,就被楚知府点头哈腰的请过来,美人醇酒的招呼。
花天酒地的生活,叫李玉琉根本对赈灾的事情不感兴趣,楚知府人虽然老了点,不过看起来还是挺可爱的。
“幸亏王爷做主,我们母女才能活命。”一名中年女子眼里含泪,她怀里还抱著一个女娃娃。
其实这个女子还有一个女儿,可是前几天已经饿死了。
如果官府早点赈灾,也许这个女儿就不会死。
李玉琉也不是泯灭人性,听到了这个妇人的感激,心里也开始愧疚起来。他後面虽然还痛得厉害,不过对容静的厌恶倒是减少了些许了。
如果容静没有侵犯他,李玉琉甚至可以大度的原谅他,还可以在皇兄面前替容静美言几句,叫容静当个大大的官儿。
明鉴司虽然很威风,到底还是见不得人的。
至少很多知道容静身份的人,都远远的躲开他,好像容静是什麽瘟神。灾民们都很感激李玉琉,不过看著僵尸脸一样的容静,还是有点害怕,故此容静那边反而是冷冷清清的。
容静看著李玉琉面上含了高贵的矜持,向这些灾民打招呼,他眼睛里就闪过了一丝轻蔑。
李玉琉还真是会装模作样。
那双琉璃色眸子里并没有厌恶,反而带著温柔。
太阳毒辣的照在李玉琉身上,李玉琉额头上也浮起了一层细细的汗水,脸颊也是微微透著红晕了。
容静突然看得微微恍惚,心里想,李玉琉这种样子,看上去还真是纯良啊。
李玉琉无意间抬起头,看著容静,眼睛里并没有什麽厌恶。
容静心里想真是虚伪透顶,他的心里一定想著,怎麽将自己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而李玉琉股间的伤让他的行动变成了酷刑,他怪异的姿势叫别人好奇。
甚至有下属小心翼翼的询问,王爷是不是生病了。
李玉琉除了苦笑说自己生病了,根本不敢多说什麽。
太阳明晃晃的,照著李玉琉眼睛也隐隐发花,他突然眼前一黑,站也站不稳了。
一条有力的手臂将李玉琉的腰抱住了,李玉琉感觉自己居然被那个人抱起了,他迷迷糊糊的,闻到了那个人身上淡淡的清香的皂角味道。
李玉琉心中气得半死,难道容静不知道,自己这样被他搂在怀中,真的很古怪吗?
周围的人也不知道是怎麽看待自己。
虽然被容静冒犯,但是李玉琉并不想被别人知道。
隔著这麽近,李玉琉当然能闻到容静身上的味道。容静很爱干净,身上也洗的很干净,带著淡淡的皂角的清香气,沐浴时候没有加任何的香料。
不像李玉琉,身体不但柔软,还带了女子才有的脂粉香味。
“王爷身体不舒服,我先送他回去。”容静慢吞吞的说道。
李玉琉只好闭著眼睛,假装已经昏迷过去了。
容静居然就这麽抱著他回去了,李玉琉害怕得很,昨天就是在这儿,自己被容静毫不留情的狠狠蹂躏。
不敢面对容静,李玉琉只好继续假装昏迷,盼望著容静快点走开。
蓦然脸上感觉到一点温热,李玉琉吓得轻轻侧开,琉璃色眸子睁开,好像受了惊吓的小动物,怔怔看著容静,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拢起了床单,遮著自己身体。
“王爷醒了?”容静的声音暗沈沙哑。
李玉琉胡乱点了点头,慌慌张张的说:“你,你要是没有事情,就先出去。”
容静嘴唇掠过了一丝冷然的笑容,淡淡的说道:“昨天对宁王太粗鲁了,不知道还痛不痛。”
王爷落难记系列II 二 禁脔(01)
容静嘴唇掠过了一丝冷然的笑容,淡淡的说道:“昨天对宁王太粗鲁了,不知道还痛不痛。”
他好像一只危险的野兽,玩弄已经掌控在自己爪子间的猎物。
容静从怀中摸出一盒药膏:“王爷,你那儿不舒服,可以抹抹这个,自然会舒服很多。”容静强行将药膏塞到了李玉琉的手中。
出乎容静意料,李玉琉倒也没有将药膏丢掉。
“王爷还是快些抹上药膏。”容静这般吩咐,声音里带了不容拒绝的强硬。
李玉琉注意到了容静的眼睛,居然是灰色的。
好可怕的眼睛,隐隐透出了淡淡的血腥味道,叫人不寒而栗。
李玉琉的心里不是滋味。
识时务为俊杰,李玉琉也不得不屈服在容静的淫威之下,脸颊一红:“那你就先出去,我给自己上药。”
“宁王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容静挑起了李玉琉的一络黑发,轻轻一吻。
他嘴唇冰冷似乎通过无知无觉的发丝,传递让李玉琉给感受到了。
“我要看著你换药。”
“你,你──”李玉琉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寡廉鲜耻的人,心中也涌动一丝怒气:“容静,请你不要太过分。”
他声音里不但有怒气,也不由自主的端起了王爷的架子。
容静低低一笑,抚摸手中的剑柄:“王爷难道忘记了昨天,我杀死一个女人?”
他眼中闪动嗜血的光芒,甚至不记得自己杀死那个女人叫牡丹。一个楚知府叫来的妓女,自然不值得叫容静记住名字。
如果李玉琉听不懂自己的危险,容静自然会用粗鲁的手段,来撕开李玉琉高贵的面具。
李玉琉打了个寒颤,这种野蛮的人,无耻的人。
最後他只有乖乖的听从吩咐,哆哆嗦嗦的解开腰带,退下雪白的稠裤。李玉琉甚至不敢抬起头来,只打开容静送来的盒子。那里面的药膏,是碧绿的颜色,散发淡淡的幽香,似乎是极好的。
李玉琉手指沾了一点,他手指那雪臀分开,能看到一点嫣红,正是容静昨天进入的地方,如今已经红肿了。李玉琉就当著侵犯者的面,将手指送入自己身後。
手指将药膏抹匀称了,药膏带了了凉丝丝的感觉,李玉琉果然感觉舒服很多。
看著眼前淫靡的一幕,容静身体也微微发热。
这样绝妙的尤物,就摆放自己面前,任由他来摘采玩弄,这又是何等令人兴奋的事情。
容静正准备玩弄一番,外面下属却来禀报:“王爷,容大人,外面有事儿──”
话语未完,就被容静打断:“王爷身体不舒服,我立刻就来。”
他压下了身体涌起的一丝热流,控制自己的情绪。
容静在李玉琉耳边说:“那我晚上,再来找你。”
李玉琉心中一阵气恼屈辱,匆匆跑到了被窝里面,眼里泪水却缓缓掉落。
容静说他晚上要来,继续做那种羞辱自己的事情。李玉琉回忆起他欲根挺入自己後面甬道所带来的撕裂般的痛楚,顿时不由自主的并拢双腿,紧紧卷缩起来。
容静说晚上要过来,自己要像一个女人一样,用自己的身体来伺候他。李玉琉只能跟受惊的动物一样,不知如何是好。
李玉琉匆匆穿好了衣服,发现自己动动,那儿也没那麽痛了。李玉琉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偷偷的准备跑路,结果出门却有明鉴司的属下将门给守住了。
对待李玉琉倒是客客气气的:“王爷若要出去,司主说了一定要禀告他一声。”
“难道我到哪里,还需要向你报告?”
“属下不敢,就是容大人担心王爷的安全,说这永州城如今是乱糟糟的,生怕出了什麽乱子,叫乱民伤了宁王。”
李玉琉没有法子,他平时性子都是软绵绵的,就算是发脾气,也是没有震慑力,也只能垂头丧气的回去了。
天渐渐已经暗下去,李玉琉心里想,容静又要做那样可怕的事情了吗?
他不是没有玩过男人,只是青楼的小倌,都被调教得很妥帖,他也不会将这些小倌弄得很痛。
李玉琉不喜欢男人,就算试过几个小倌,也是因为好奇而已。
比起美丽的少年,他还是更喜欢女子一些,只觉得女人的身体香香的软软的,抱著很舒服。
容静那身体好硬,李玉琉记得容静的手掌扣著他的腰,那粗糙的手骨都咯得李玉琉背都痛了。而容静那粗鲁的动作和伴随而来的疼痛,也叫李玉琉情不自禁,紧紧闭上了双腿,身上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