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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小气。我先过去了,你也别太久了,小心伤身啊,哈哈。”
尚青气一岔,没脸见人了。
“青。”
“…………”
“帮帮我。”
什么!!!怎么帮???尚青哀号:“不帮行不行!?”
“你不帮好不了啊,一会怎么见师傅,你不想快点见到盟主吗?”玄天卑鄙的用盟主这个词来诱惑着加快事情的发展。
盟主啊,当然想见,只是:“……我听高大山说过泡泡冷水就好了,你去泡吧。”
“谁是高大山——!?”声音之大比刚刚吼杨越的更响亮。
尚青弱弱的回道:“……跟我一起在酒二肆做小二的。”
“哦,我不想泡,伤身。”
“…………”
“青,你别动。”
我哪敢动!咦!????:“喂!你,你你你想怎样啊!”腰上突然松…垮垮的,尚青使劲一挣,想收回阁在扶手上的双臂来保卫腰带,无奈卡着关节怎样都收不回。
“别动啊。”
不动?再不动只怕贞…操难保了:“你别乱来!”
“……不乱来。”玄天粗喘着,倾身压紧扭动的人,一手解下自己的腰带,探入裤子,握着灼热难耐的某处,一边揉…弄,一边隔着衣物磨擦尚青同样的部位,另一只手揪起尚青的衣服抚摸上他温热柔滑的身子,手掌抚过背脊直下至臀肌边缘,然后是浅显的股沟……
尚青被炸得脑海里空白一片,大口的抽气,张着嘴,喉咙里发不出声音,双手紧紧的握着扶手,下巴被逼枕在玄天的肩头上,听着那浑厚磁性只属于男性的喘息低吟,不可思议的睁着眼睛盯着前方的墙壁。
这个死人!竟然,竟然在他身上解决!还……还企图带他一同犯罪……
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和一个男人肌肤接触使尚青彻底乱了方寸,呼吸无法压抑,逐渐强烈,沈重,纷乱无序。
湿热急速的喘息在脖颈与肩头上鲜活的跳跃着,背部被轻抚过的地方像一波波的电流另毛扩张,难耐的瘙痒,麻痹,由其来自身下疯狂的节奏,隔着薄薄的衣料,带动着心脏与脉搏的旋律强压撕磨,异样的快感一下下的冲上大脑,玄天难以克制的□扑天盖地的向他袭去,另他惊悚,另他心动,另他……无法取舍……
疯狂舞动的节奏突然停下,耳边传来暗哑的低语:“青,你,有感觉了……”
我生理很正常!怎能……没有感觉……尚青脸红耳亦,咬牙道:“少废话……你,快点……”
“……好,我尽量。”心情澎湃得无以复加,本来还乱紧张的,但如今听他的虽然语气不怎样,但竟然没有拒绝,于是便放下心,更加肆无忌惮。
上衣被人扯下,肩背一阵刺骨冰凉,很快的,肩上湿润的唇舌,背上温厚的手掌又重新燃起了另一把火,灼热了身心,燃烧起周边温度。
两人紧贴的某部位,最终在拉扯下除去了最后一层障碍,赤…裸的接触。
炽盛的烙铁碰上那刻,尚青受了惊吓,反射性的撑着扶手退缩,却在昏暗的氛围下看到了对方的脸部轮廓,鼻尖相触时被对方的神情给怔住了,性感,沈迷,迫切,毫不掩饰的纵情与野性,心头像被狠狠的敲了一记,撑起胳膊想再退开一些距离,却发现上身与脸部贴得更近了,一但放松更是让下方的洛铁再次焊接相溶。
“对你我怎么可能自私,既然你也有感觉了,那就一起解决吧。”带着笑意的喘息声喷洒在唇边,尚青张了张嘴想拒绝,想骂人,看在对方眼里像是受到了邀请,猛的吻上那张半启的嘴唇,有点霸道,又带点温柔,舌尖迫不及待的蹿了进去,展转着轻轻吸吮。
尚青抗议的吭了几声,下方手掌包裹着两人不断的磨擦着,羞耻感混杂着强烈的快感让他觉得头晕目眩,神智不清,任其在嘴里肆无忌惮的攻城掠地。胸口急速的起浮着,血液在沸腾的叫嚣着,放弃了抵抗与反击。
玄天忘情的加快节奏,快冲上顶峰时,两人的呼吸早已混淆,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尚青竟然很丢脸的早他一步释放了,情绪极度高涨的瞬间一口咬上玄天的肩头,不让自己喊出声音来。
“呃……啊!”接着几下后,低低的嘶吼,喷薄而出。玄天比他放得开了,想喊就喊,为何要压抑。用
手解决的快感竟然前所未有,跟在其它人身上没有感情只为解决一时所需的,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两人失神片刻后感到一阵虚脱,玄天轻轻的抚摸着对方软绵绵的身子,缓解两人的情绪,潮热的手掌在对方身体的各处游走着:“青,感觉如何?”
尚青气喘,大吼:“想杀人!”
玄天低低的笑道:“不早了,一起洗个澡去用膳吧。”
“行,你去出,快!”娘的丢脸死了……
“说了一……”
“不要一起!”
“好,不一起,我先帮你洗。”
“滚!”
第 23 章
新山玉巅峰之处,本家居所。
尚青站在半山腰,愣愣的向上望去,平整的岩碧,陡峭险峻,直上直下。玄而又玄道:“上去?吃个饭?”
“对啊,上面才是本家住的地方。”
“这饭太恐怖了,我吃不了。”
玄天一笑,揽过他,足尖一点,抓住两米高的绳头重重踏上峭壁,一提气……
“哇——死人啦——!”尚青感觉自己由如在天上飞,倒挂着脑袋,震撼的盯着山下影像,像极在万丈深渊之上晃荡着失去重心。他娘的!太过激击了!
可还没等他喊完一口气,人已经踩在平地上,晕头转向的看看四周,满山云雾,白蒙蒙一片,阴阴沉沉,寒风刺骨,为此生生打个冷颤,呆呆的问:“上面?下面?”
玄天笑着,趁他还处于呆滞状态时偷了个香:“上面。”
尚青找回方向,瞪了他一眼。
玄天笑,看来他的青不再距人于千里了。
二人正在用眼神交流时,一个穿着劲装短打的青年突然现身于云雾中,恭敬地递上一件裘皮:“天少主,凌主子和蒲主子,还有各位少主已经到了,这冬衣是越少主吩咐属下为姚公子准备的。”
“爹爹?”玄天惊喜的问。
“是的天少主,蒲主子是今早跟凌主子一起到的。”
“嗯。”玄天神情怡悦的听着,转身为尚青披上裘皮,道:“蒲主子是我的其中一位爹爹。”
“哦,是不是你经常挂在嘴边的敖轩爹爹?”
“是啊。”玄天感叹:“因为有这位爹爹,我这十二年来才能从师傅的严厉管教下有些喘息的机会。”
尚青不以为然:“严师出高徒,你说的。要不是有盟主这位严师,你现在的武功会有这么好。”对他而言,怎么说都是盟主对,盟主好,盟主顶刮刮。
“话虽然是这么说,不过师傅是个武痴,我要学他的话哪还有时间出来游山玩水认识你?”
尚青闭嘴,不跟他争。
玄天一边说着他的敖轩爹爹有多好,一边拉着尚青走了一段。
周围迷茫缭绕,根本看不清前方有什么,别说要分东南西北了,尚青紧紧的握住他的手,深怕自己在这白茫茫的地方遗失了方向,诡异的看着身边人,疑惑道:“你能看到路?”
“还行,可视三丈内,感观十丈内。”
尚青伸直手臂,挥挥五指,抓了一把空气,蒙胧间恍惚能触摸到一抹虚无。
三丈……他连半丈都看不清,感观?除了身边这个人,还有后面跟着一个,其它一概感觉不到。
半晌,前方隐隐约约出现了一座建筑物,灰蒙蒙的像是从天而降的巨石,一瞬间占据了所有视线,越近,除了银白色以外的其它颜色就越明显。
眼前出现的是一座简朴而雄伟的宫殿,整个宫殿主要由灰白色的大理石所建,在朦胧中沉稳,静谧。
殿内与它冷冰冰的外表完全相反,一路灯台照耀,明黄色调,每隔一小段路更有一个大暖炉,室内甚至温暖如初秋。
尚青一进屋就把裘皮脱掉,身后的人上前接过,然后他跟着玄天过了两个大厅,才来到用膳处,地方倒是不大,室内装饰温馨和谐,除了中间的一桌……六个十分养眼,各有千秋的人,由其是坐在凌盟主旁边的,虽一看有三十出头的年纪,不过五官仍然美得惊心动魄,压过在场所有人,那气质如同高高在上的王者,由其是一双幽暗深邃的眼眸,只要被他轻轻的看一眼,别人仿佛立马变得身心透明,内心的黑暗与丑恶表露无遗的展现于他眼前,这人冷厉,邪魅,俊美如画中人。
尚青就是被他扫了一眼也不禁吞了口唾沫,屋内因为有他的存在,气温好像也冷了好几度。而席后站着几个人,其中有两个他认识,一个是小福,另一个是沙里游,里游接上尚青的视线时给他点了个头,其它所有人都默默的站着一句话不敢说,席间的六人也相当沉默。
一桌上第一个动起来的人是杨越,想要打破僵硬的气氛,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嘻笑道:“啧啧,四哥还真好意思啊,长的幼的都等你了。”
“咳!”凌盟主沉沉的哼了一声,杨越伸伸舌头,乖乖的闭上嘴。
玄天没有为迟到而感到不好意思,只觉得室内压抑的气氛很奇怪,一家子一向都是乐也溶溶的,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动声色的带着尚青来到席前,为众人互相介绍:“敖轩爹爹,二哥,三哥,这是天儿的朋友,姚尚青。”
这时坐在左侧被玄天呼为三哥,一个愁眉深锁的人也领着身边人起身:“四弟,姚公子,这是玄蓝的朋友,蒲瑞。”
一句话令在场所有人神色各异,名蒲瑞的人讶异的看向他,凌盟主暗叹一气更加沉默,杨越的眼珠子转了又转,玄天别有深意的看看他三哥又看看蒲瑞,尚青侧是有些吃惊,吃惊于在场两个姓蒲的,话说蒲是国姓,寻常老百姓不可能姓蒲,就是祖先承接下来的也早就改了。而一直最寒冬腊月的敖轩爹爹更是冷冷的哼了一声。这一声另室内一瞬间变得愁云惨雾。
尚青谨慎的向各人打了招呼,入席,凌盟主示意众人起筷,其间所有人一句话不说,连一向开朗的杨越也埋头细嚼慢咽,直至快吃完的时候,一场饭后小风波正式开始。
蒲老爷放下碗筷,接过身后递上的白绢印了印嘴,呼:“天儿。”
玄天咽下嘴里食物:“爹爹。”
蒲老爷看了眼尚青手里,一碗玄天为他夹的满满的菜:“你跟他什么关系?”
玄天一顿,浅笑着大方的诚认:“青是天儿喜欢的人。”
尚青怔了怔,尴尬的低下头,心想这死人干嘛这么直接,对着长辈说这种话,而自己又是个男的。
蒲老爷对此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