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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等闲也不会得罪这些未来可能位高权重的人。进去见犯人一面,更是可以。当然喽,也有例外的。”平尚解释道。
“哦,什么样的人例外?”华剑英好奇地问道。
“首先就是那些犯了肯定会死的大罪的人,比如谋反的。还有就是知道一些什么密秘的人,为了让这些人吐出他们所知道的秘密,被各种残酷的刑罚折磨自然是免不了的。”顿了顿,笑道:“唉呀,二弟你安心吧。大哥他是太医院中医术最好的太医,没人真的会把他怎么样的。我看,他现在在里面大概过得舒服着呢。你不用太担心啦。”
华剑英笑了笑点头称是,但他的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大哥,你不要有事啊。”华剑英心中默念。
很快,到了天牢。就像刚刚平尚说的,并没有什么难的。特别是天牢的那个管事在接下平尚的几块晶币后,更是点头哈腰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平尚是他的顶头上司。
但是,当平尚提到要见的犯人是华陀时,那管事先是一愣,跟着脸上为之变色,道:“华陀?这个……大人,这有点难办啊。”
平尚一呆:“难办?这有什么难办的?”
“这个……”那管事四下瞄了几眼,贴近平尚轻声道:“这是上面的意思,华大夫现在被关在天牢地下,最严密的地牢里。而且更有专人来叮嘱过,绝对不许任何人探视。这个……小的也是没法子啊。”
平尚脸色难看之极,又递给那管事几个晶币后道:“多谢你告诉我这些,我来过这里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那管事连连点头:“是、是、是。小的知道了,小的一定照办。”
平尚转身向马车走去。实际上,平尚心里也知道,这些家伙,全都是认钱不认人的,如果有人也给他足够的钱的话,这家似肯定会把自这次到这里来的经过,详细的告诉那些有兴趣知道的人。
不过在这之前他还有好好安抚一下另一个人,他轻声道:“这真是太奇怪了,竟然连探视也不让,这完全不符合常理啊。不过阿健你放心吧,我会派人仔细打听大哥的情况,然后想办法把大哥救出来。所以阿健你……咦?阿健?阿健?”平尚说了半天后,终于发现不对,回头一看,华剑英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吓了一跳后,平尚心念电转:”这小子跑哪里去了?嗯?难、难道说……”望望就在不远处的天牢大门,平尚不由得苦笑一下:”这、这小子,太、太乱来了啦。天牢丢了一个犯人,可不是小事。嗯,看来还是按原计划对拜访京城各大重臣的好,也好让人觉和我没什么关系。”当下平尚连忙跳到自己的马车上,前去拜访在京城中平家的朋友。
等到平尚逐一拜访过和平家有交情的各家族、重臣之后,已经是华灯初上时分。平尚坐在马车里,问道:“老何,还有谁家没去吗?”
老何,本名不详,是在平野还是小孩时,就在平家做事的老家人,极得平野信任。所以平野让他专门陪同平尚一齐进京,以便在一旁随时提醒、协助平尚。
“四少爷,就差左大臣大人家了。”坐在车辕处的老何答道。
“唔,那可不能怠慢。我们快去吧。”平尚道。在莱汀帝国,没有宰相一职。左大臣、右大臣和内大臣三个职位分别分别负担了宰相一职的部份权力。所以,在莱汀王国,没有那种一人之下的百官之首,不过左、右、内三大臣仍然是位高权重,左大臣江城武公爵,是朝中和平家有交情和关系的地位最高的一位。同时,左大臣家和平家,也是姻亲的关系。
到达江家,已经快到晚餐时间,但仍可见一些官员在等候左大臣接见。虽然在京城中那些毫门大家看来,平家只不过是一个外潘而已,但江、平二家毕竟是有亲戚关系的,所以平尚并没有等多久,就被下人十分恭敬的请到书房见到左大臣江城武。
左大臣出乎平尚意料之外的亲切:“是小尚啊。呵,坐吧。与你上次见面,好像还是六年前你大哥与玲儿结婚的时候。听说你二年前也结婚了?怎么样?婚后生活感觉如何?”
平尚坐了下来,恭敬地道:“托伯父大人的福,还不错。”
左大臣点点头,叹道:“自从陛下出事以来,政务差不多全压在我们几个身上,你刚也看到了,在家里也不安生。”说到这里忽然对外面道:“来人。”
立刻进来一个下人,立在一边:“老爷,有何吩咐?”
“告诉外面的人,今天就到这里,让他们都回去吧,明天到政务所再继续。我今天就在书房里吃饭。嗯,小尚啊,你也没吃吧?也给小尚准备一份,我在这里和他一起吃。”左大臣吩咐道。那下人立刻照吩咐下去办。
平尚几乎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能够在左大臣大人的书房里和左大臣一起吃饭,这可是只有极少数地位极高的人才能有的荣誉。
很快简单但丰盛的饭菜被端了上来。二人一起坐下来吃喝起来。
左大臣忽然问道:“小尚,你是今天刚到吧?”
平尚点点头道:“是的。”
“唔,去过什么地方没有啊?”
“去过一些朋友家。”由于平家在京城中有交情的这些家族、重臣,大多也是左大臣一系的,所以平尚也不怕告诉他,一五一十的说给他听。
左大臣听了后,问道:“没再去别的地方?”
平尚心中微微一惊,他不知道左大臣这句话只是随口问问还是意有所指,不过他想起,今天去天牢之事,由于事先没有想到,所以并不是隐密之事,真要想查,很容易就能查出,没必要因这种小事惹得左大臣大人不快。于是照实答道:“不,在这之前去过天牢一趟。”
出乎平尚意料之外,左大臣全身一震,紧接着问道:“你去过天牢?什么时候?去做什么?”
平尚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还是照实答道:“大约是刚过午后。贱内的兄长是太医院太医华陀,听说他获罪被关入天牢。所以小侄前来看看,出了什么事。这也是小侄来此的主要目的之一。只是不知道怎么,天牢管事竟然不让小侄探视,真让小侄吃惊不小。”
左大臣显然早就知道平家和华家的姻亲关系,所以并不吃惊。皱眉想了想道:“那应该是在那不久之前。你然后又去过别的地方吗?”
平尚答道:“没有啊。之后就去拜访我们家在京城中的一些朋友了,刚刚也跟伯父您说过了。”见左大臣“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伯父,天牢……出什么事了吗?”实际上,平尚知道,天牢要是不出事,那才真是奇怪了。不过他确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连左大臣也对天牢的事这么关注。
“唔,今天下午天牢确是出事了,那应该是发生在你离开天牢不久之后。今天下午,有人把天牢彻底夷成一片平城,天牢中关押的一千二百七十六名大小人犯全部逃脱。由于事情太过突然,城卫所、官防署等相关部门完全没有准备,急忙出动所有差役甚至动用军队,也只捉回来不到三百人。而且,真正的重犯更是一个都没抓到。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平尚吃惊的张大嘴巴,虽然早就料到华剑英必定会搞出些事来,但却也完全没料到会搞到这么大。从天牢中劫持人犯,本身就是死罪。强行攻破天牢更是等同谋犯,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平尚一时间脸色都有些发青:”二舅子啊。你、你在搞什么啊。怎么、怎么把事情弄得这么大!”
“很令人震惊吧?”左大臣道,显然,他误会了平尚吃惊的理由:“连我也给吓了老大一跳。你没看到现场,真是吓人,整个天牢完全变成了一片废墟。真是惊人,不知是什么做的?”
如果是别的星球上,如固达星,大概早就有人想到这件事一定和修真者有关。但亚图星上的修真者实在太少,加上又从不插手世俗之事。所以除了少数知道内情的人外,没人想到这事会和修真者扯上关系。
强打精神和左大臣吃完饭后,平尚急急忙忙赶回住所。一进门就问:“华公子回来了没有?”
一个下人道:“回来了,现在正在他房里呢。”平尚抬脚刚要走,那个下人犹豫地道:“那个……四少爷……”平尚微微皱眉,问道:“有什么事?快说!”那人道:“华公子他,带回来好几个朋友。一个个稀奇古怪的……”
平尚差一点一头栽倒在地,不等这人完全说完,平尚就急急忙忙向华剑英的房间赶了过去。他心中叫苦不条迭:”阿健啊,你毁掉整个天牢还不够,竟然把些个犯人竟然带到我们住的地方。你想要做什么啊?”
来到华剑英的房间。床上躺着一个人,想来是华陀了。华剑英正坐在床边,手中发出阵阵青气缓缓流入那人体内。除这两人外,房中另外站着八个形相各异的人。
平尚一呆,刚想说话,华剑英就道:“是姐夫吗?稍等一下。”说着,收手站起身,给华陀盖好被子。
转过身来,对平尚道:“姐夫,来的正好。我先来给你介绍一下。”说着指向另外八人。平尚并没有把这八人放在眼中,只觉得不过是让华剑英顺手救出,又想找个靠山而已。
不过互相一通名可把平尚吓了好几跳。这八人倒真是五花八门什么人都有。
其中瘟神任横行、暗黑王曹婴、天煞叶龙、魔头底天宵三人,都是威名赫赫的超级高手。拿任横行为例,任横行本是一个纵横大陆各国的独行大盗;十数年间劫掠许多财物,不过由于他只对那些为富不仁的贪官和有钱人下手,从不抢劫平民,有时还会用自己抢来的财物救济一些灾民之类。所以在大陆平民中,声望倒是不错。听说十年前,他被帝国发现并堵上,帝国以损失数员上将和数千精兵的代价把才把他捉住。而曹、叶、底三人,无论名声和实力,都是不下于任横行的高手。
而战神独孤风,更是三十多年前名震大陆的一代名将,世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原来却是他功高震主,被上任皇帝抓住关在了天牢,还好他本是孤儿,又不曾娶妻,不然他的家人可惨了。
其他四人的身份却有些古怪。一个名叫张德超的英俊中年男子,却是号称大陆史上最成功的骗子,他甚至曾经假扮微服出巡的皇帝,无人能识破他,八年前运气不好,在莱汀帝国某地又假扮皇帝,却正好让他撞上真正微服出巡的皇帝,下场自然不用说。
另一个长相平凡的男子与张德超类似,名叫石川,不是骗子却是“大”偷,曾经偷过某国皇帝皇冠上的宝石而闻名,在想偷莱汀帝国皇宫时,被房梁上的灰尘引的打了个喷嚏而被捉,被捉住时,还在大声抱怨莱汀帝国的卫生条件真差,皇宫里都那么脏,气的皇帝一连杀了二十多名当值的侍从。
最后一人的身份却最是奇怪,名叫李坚,是宫庭史官,一问才知,这人人如其名,为人刚正不阿,让他写史他真的照实写,连包括莱汀帝国现任皇帝在内的,史上所有皇帝功过事非全部详细记载,结果却惹来皇帝不快,做皇帝的人人都想万古流芳,谁会想要遗臭万年?所以现任皇帝要他只写一些好事不许记那些坏事,李坚却誓死不从,气的皇帝想杀了他,不想李坚在做史官之前,在文林中名气极大,皇帝要杀他的消息传出,不但本国的文人、清流,就连其他国家都有一些大人物送信过来,请求皇帝饶他一命,皇帝不想犯众怒,无奈下把他打入天牢,终身监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