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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给前辈磕头!”杨武才一拉杨重。便要让他跪拜。
“无虚如此!”王墨摆手间。左手抹过腰间储物袋。便取出一块散发莹莹绿光的玉牌。俯身给杨重带上。
“谢…谢前辈!”杨武才见此。神情激动下口齿都有些不轻。
他们这样的修士。虽然在凡人眼中。看似风光。但不在修炼界。又哪里知道其中的凶险?何曾见过王墨这样。如此对待修为低下之人的修士?
“小女子杨娟。拜见前辈!”杨娟听得杨武才之语。赶忙上前来到院中。向王墨盈盈一拜。
“不必多礼。上门是客。王某多有打扰!”挥手一道真元发出。赶忙阻住杨娟下拜。王墨微微欠身道。
杨武才原本有些戒备的神色。这才缓缓散去。长出了一口气道:“前辈。我这便收拾出主房来。让您…”
“无需如此。就这两间与我住就是!”
在庭院西侧。看中两间房屋。交给杨武才一个储物袋。在他欢天喜地离去之后。王墨便着手准备起。自身在曰后数年内的居所。
……
数月一晃而过。本以为可以安心休养。以待修为进步的王墨。却不想在一早。被一股突然出现的气势。从修炼之中惊醒。
杨家大厅之中。却是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杨师侄东西在哪。你可想清楚了?”一肥头大耳。满面红光的中年修士。瞪着硕大眼珠。轻轻押了一口茶。一脸悠然的坐在上首。
虽然面貌颇为和蔼可亲形似富家翁。但其一身打扮。实在让人难以恭维。一身华丽锦袍加身。满手皆是金光闪闪的粗大戒指。难以想象。在修士之中。还有对俗物如此偏爱之人。
反观杨武才黑瘦干瘪的身体在其面前。一脸唯唯诺诺。满面皆是紧张惧怕。以至于一滴滴汗水滑落脸颊。都没有时间去擦拭:“庞师叔还请明鉴。晚辈实在不知…”
“呵呵。看在你父杨志曾与我同为师兄弟的份上。本尊才会好言相劝。若非如此。你以为本尊为何屈尊来此?”斜眯了一眼杨武才。双眼开阖间一道寒芒一闪即逝。这庞尊者轻抚了一下手中戒指。
“是…实在…”杨武才浑身寒毛乍竖。猛然一个哆嗦。但硬是咬牙道:“还请尊者恕罪。对于家父之事。晚辈实在不知!”
“哼!不知好歹的东西。没了你父杨志。你以为还有谁能帮你?”庞尊者冷然一声轻哼。却是没有发作。转而看向一旁瑟瑟发抖的杨重母子。
尊者之威。岂是好相与的?
杨娟修为比之杨武才还低。杨重只不过刚刚接触修炼。此时重压临身。面色一片苍白。
提及杨志。乃是杨武才之父。七年前身死于宗门一次任务之中。连尸骨都没有带回。而这庞姓尊者庞图里。便是与其一同前去之人。
只不过。庞图里归来之时身受重伤。只是模糊交代了一番经过。便急急闭关疗伤。看其现在情形。却是完好如初。甚至修为有所精进的样子。
看其来此。显然是为了某件东西。
“这…请庞师叔高抬贵手。晚辈…晚辈实在…”杨武才噗通跪倒。一脸冷汗。惊恐不已的看着庞图里。向其磕头求饶。
“杨武才你要知道。本尊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最好仔细想清楚了。那东西到底在不在你手中!”一脸冷意的看着杨武才一家三口。庞图里语含威胁道。
“晚辈真的不知啊。还请尊者放过我一家三口!”杨武才依旧磕头不止。
“嘿嘿。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这坊市之中。虽然不允许动手。但只要做的干净。是不会有人为了你们这种无足轻重之人劳神的。若不是念在本尊与你父有交情的份上。你以为本尊会与你如此废舌。嗯?”庞图里嘿然一笑。冷意崩然而出。原本摸着戒指的肥胖手掌。缓缓抬起。便见一道赤金元气 缓缓散出。向杨娟母子二人落去。
此时杨武才满面惊恐绝望。身体却无法移动丝毫。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带有恐怖气息的能量。向母子两人罩下。
“说还是不说?”
“前辈饶命啊!”杨武才一时肝胆俱裂。他怎么也无法想到。庞图里竟敢违反坊市规矩。悍然出手。
“刺啦!噼啪!”
突然。斜刺里一道青金色真元迸发。在赤金巨掌压下之时。将之抵住。两股能量普一相交。便发出一阵刺耳之音。
一旁杨家三口。顿时面容一阵扭曲。痛苦之色顿显。
“什么人?”庞图里双眼寒芒爆射。扭首望去。
王墨眉头皱起。看着眼前的胖子。若不是对方实在欺人太甚。他真不想管这种闲事。毕竟杨重只是个孩子。在尊者威压下。双眼一阵泛白。差点被压晕过去。
“道友是何人?”看清王墨面容。庞图里眼角一阵抽动。盖因为王墨实在太过年轻。就算是在宗门之中。能够如此轻松接下他一掌之人不是没有。但如此年轻者。却着实少见。不由得他不打起精神来。
这几年。他一直忙于闭关突破。说不得宗门之中。便出了了不得的天才。得罪这样的人物。却是殊为不智。
“如果在下没有记错。这坊市之中应该不允许动手吧?”淡淡扫了庞图里一眼。王墨却是直指要害。
“你…哼!”闻听此言。庞图里一阵气闷。身为炼器宗在此地执事。他自然晓得其中规矩。若是闹将起来。虽然现下没有探查出王墨真实修为。但通过之前随手一击。却是能够感觉到对方修为不弱。言语间却是没有之前的咄咄逼人:“道友当真要管这闲事不成?”
“多谢前辈救命之恩!”见王墨到来。杨武才赶忙搀扶着妻子。向王墨拜谢。
“无妨!”看了杨重一眼。王墨一拍腰间储物袋。取出一拇指大小瓷瓶。从中倒出一粒淡蓝色丹药。放入其口中。
便见浑身抽搐。冷汗直冒的杨重。缓缓放轻了呼吸。沉沉睡去。
杨武才顿时一脸感激之色。张口间又要拜倒。
不待他说什么。王墨指了指杨重。扔出一片玉符给杨武才。
杨武才若获至宝般捧着玉符。赶忙让杨娟抱着杨重。走出厅堂。去到了王墨屋中。
庞图里在一旁。见王墨浑然不将他放在眼里的样子。双眼一眯。心中怒气上涌。却没有当场发作。毕竟闹将起来。他在这里气压同门之后。说出去可不怎么好听。
“闲事说不上。以道友筑基之尊。如此欺压几个后辈。道友不觉欠妥吗?”王墨好似吃定对方不敢动手一般。慢慢踱到一旁。悠悠然押了一口茶道。
“你…呵呵!”听得其言。庞图里只觉一口气闷在胸口。却转而一笑道:“莫不是道友与我师兄杨志有旧?”
“呵呵!”王墨笑而不语。只是淡淡看着他。
见此。庞图里面色数度变幻。反而有些惊疑不定起来。
第166章 三日之约
“夫君。这可怎么办啊?”杨娟一脸苍白。心有余悸的看着杨武才道。
“怎么办。怎么办。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杨武才心疼的看着杨重。愁眉苦脸道。
“那你说。庞尊者要的是什么东西?”见他一副魂不守舍。杨娟此时一改柔弱样子。此事关乎到他们一家三口的命运。容不得半点闪失。
“东西…东西…”杨武才一手摸着儿子的额头。口中喃喃自语。忽的眼前一亮。仿似想起什么一般:“莫不是…”
“是什么?”杨娟一脸疑惑。自嫁入杨家以来。她还真不知道杨武才有什么瞒着她的。
“娟。你不知道。父亲当年归家。曾交予我一件东西。让我妥善保管。不可说与任何人知晓!”杨武才眼含愧疚之色。埋首于双臂间。声音低沉道:“现在想来。定然是父亲有所预感!”
杨娟看着夫君痛苦的样子。思及一家此时处境。不由悲从心来。抱住杨武才黯然落泪:“那我们将东西交给庞…”
杨武才豁然抬首。断然道:“不可。父亲死因不明。现在看来。很可能与这东西有关。说不定就是庞图里暗中谋害!”
“这不行。那不行。你倒是想想办法啊。咱们死了不要紧。可是重儿才八岁。总不能…呜呜!”看着昏睡不醒的杨重。杨娟再也掩饰不住心中担忧。失声痛哭起来。
“哎!”杨武才见此。手臂几番抬起。却最终落下。化作一声叹息。不想却是被屋中布置所惊住。
不大的房间之中。摆设异常简单。根本就是王墨入住之前的东西。只是屋中十数精致阵盘。摆落各处。显得神秘异常。
之前他们心焦如焚。哪里顾得上观察屋中摆设。此番情景映入杨武才眼中。面色几番变换。怔怔的看着杨娟母子两人。一咬牙。便起身向外走去。
……
“莫非他也知道那处所在不成?”想及此。庞图里心中一紧。犹豫着要不要拼着破坏坊市规矩。出手将王墨当场格杀。
但抬首间瞥见王墨一脸淡然的样子。心下却是不由放弃了此想法。
一旁王墨将其面色一一看在眼中。心下有了计较。依旧淡然处之。丝毫没有开口接茬的意思。
“哼。不知道这小子哪来的。怎么会知道那件事?”面对王墨不言不语。庞图里心下暗骂不已。口中却道:“只要道友不再插手此事。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只要在下能做到的。”
“嗯?”王墨心下一动。面不改色道:“呵呵。道友说笑了。在下暂居杨家。总算是有一份香火情。还请道友就此离去的好!”
见王墨一副不瘟不火。软硬不吃的样子。庞图里再好的忍耐也化作了无形。砰然起身。一身赤金元气剧烈波动。显然是怒极所致。
就在此时。原本紧闭的大厅木门却应声而开。只见杨武才一脸苍白艰难的走进来。噗通一声跪倒在王墨面前道:“前辈救我一家三口。晚辈无以为报。
说着。 便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物。双手举过头顶。
这一幕发生。庞图里在一旁看的真切。周身元气几次波动。双眼之中贪婪之意大炽。却没有付诸于行动。
看着杨武才手中那半圆形。黑乎乎一片。好似普通铁片一般的物事。王墨双眼一眯。大有深意的看了杨武才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接过。
杨武才感到手上一轻。却依旧死死趴在地上。大气不敢喘上一口。
手握铁片指尖轻轻摩挲过粗糙的表面。转而看向紧紧盯着自己。亦或是盯着他手中铁片的庞图里。王墨嘴角微微翘起:“庞道友。可是此物?”
“不错。正是此物。只要道友将其交予我。本尊可以保证。绝不会再来搔扰杨家!”庞图里眼中仿似只有铁片一般。一副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呵呵。庞道友说笑了。在下可没有说过要将之交予道友!” 王墨手腕一翻。却将铁片收入了储物袋中。
“你…”此时曰以夜盼的东西就在眼前。却被他人收走。庞图里一声真元起伏不定。筑基中期的修为砰然爆发。向王墨压去。
呼啦!
大厅之中突起一阵狂风。吹打的桌椅四散滚落。独独两人稳坐椅上。而杨武才却是在王墨身旁。没有被波及到。
这股怪风来的快。去的也快。嗖忽间便没有了动静。
深深看了王墨一眼。庞图里旋即恢复了平静:“好好好。道友好手段。几次三番引动本尊道心!”
听及此言。王墨眼角微不可查一抽。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呵呵。道友说的哪里话。在下可从未有得罪道友的想法!”
“嘿嘿。明人不说暗话。既然道友对此事已有了解。那本尊便不再隐瞒。更何况。那里也不是本尊一个人能够前往探索之地!”庞图里看着王墨嘿然一笑。竟是一改之前独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