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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侍卫听着一阵头皮发麻,可又不能进去看。君王此时正在早朝,他们真的是不知要怎么办,只能任由他在里面叫喊。
唔……身体已痒到麻木,李私大汗淋漓,感觉这次比上次的疼还要难以忍受。他真的是想死啊,啊,谁来给他一刀。
叫了一阵李私没了力气,脱力躺着感觉灵魂快要飘离。
“先生,你很难过吗?”一声像糯米柔软稚嫩的声音将李私的魂魄拉回来。
李私睁开被汗水浸染的眼睛,甩掉上面的汗水望着床边的小萝卜头。“扶苏公子,我是你老子的先生,你得叫我老先生。”
“哦。”扶苏认真的点头。“那老先生你很难过吗?”
李私:……
他很老么很老么?
“是很难过,天真可*的扶苏小公子,你不能帮老先生我挠痒痒呢?”努力装和谐慈祥的笑。
“嗯!父皇说老先生最好了,我愿意帮老先生。”扶苏重重点头,踮起脚尖伸手去帮他抓痒。“噫?奇怪,为什么老先生不觉得痒还很一脸享受?”
他现在全身上下除了痒就是痒,你这个以毒攻毒虽然效果欠佳,不过比刚才好受多了。“咳,老先生才没有享受,小孩子不能乱用词。”不能教坏小孩,若是他找别人证实怎么办?“老先生现在很难过,所以扶苏公了要抓重点老先生就不会这么难受。”
“老先生明明一脸享受,我父皇说做人要诚实。而且老先生你似乎受伤了,我抓重了你会痛痛。”扶苏一板一眼,很是严肃。
李私:……
这是天才天才么?果然是皇室血统呀。
“咳,你父皇还跟你说了什么?”真不知那帝王会跟儿子讲些什么。
扶苏头一歪,趴床边上。“老先生是想听关于我的呢,还是关于老先生的?”
“扶苏公子,你今年多大?”这么懂事?那楚夫人死时怎么不见他难过?难过是有,就是抱着他老爸的大腿哭。不对,是小腿,大腿只自己才能抱到?靠,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快四岁了,不过我已经上学堂了哦,只是那个太傅好讨厌,我都说我会了,他还不信,在我父皇面前告我状。”一说到这里扶苏难过的低下头,黑葡萄似的眼睛快要滴出水。
正装备安慰他的李私还没出声,就见他吸吸鼻子抬起头,眼里雾气消失的干干净净。“你为什么不哭?”
“我为什么要哭?”
“我觉得你刚才应该哭。”这一刻,李私觉得自己很变态,怎么好端端的盼着别人哭。
“我父皇说,我是王子,日后有责任,所以不能哭。”
李私:……
“别听你父皇的话,小孩就有哭的权力。来,哭个给老先生看。”李私艰难扯出个笑,想看他哭的样子。啊,不知道帝王哭会是什么样的?想到那次扶苏哭得鼻涕眼泪的样子,李私心里恶寒,飞快甩掉刚才的念头。
“父皇说老先生也*哭,难道大人也有这个权力?”
嬴政!想到自己糗事被一个天真纯洁的天使知道,李私怒火蹭的往上窜,若是帝王在这里他早一拳挥上去了。
“不过父皇还说,他最喜欢看老先生哭了。”不知老先生愤怒的扶苏继续讲道。
这是赞美?他妈的!那嬴政以前欺负我,就等我去抱他大腿呢!火烧得更旺。
“我看得出来,父皇每次说到老先生都很开心,虽然他一直都是面无表情。”
这你都能猜到?火熄了一半。他确实是难得有表情。
“父皇还问我,问我喜不喜欢老先生,若是我喜欢,他以后就不给我找母后了。”扶苏低头说个没完没了,前面都加一个父皇说的,好表示这些话全不是自己说的一样。
呃……不给他找母后是?李私激动起来。“你是怎么回答的?”
“父皇喜欢的人我当然也喜欢啊!”
哈哈,嬴政他真的这么说了么?
“所以老先生一直留在宫里好不好?”天真一笑,扶苏眼里精不一闪。父皇,我不是要假传圣旨,而是先生太好骗了!
“嗯。……?”“咳,这跟我留不留在宫里没什么关系吧?”
“嘿嘿,我听到老先生刚才答应了哦。”扶苏完全无视他后面的话。“大人说话要算数,不然会食言而肥的。”
李私:……
他怎么感觉掉圈里一样?
“苏儿。”嬴政走进,看向床上床边的两人。
“儿臣给父皇请安。”扶苏返头看到是父皇,立马跑过去行礼。
“嗯。苏儿你今天怎么没去上课?”让地上的扶苏起来,嬴政摸摸了他头。
听到父皇的话,即使他做着这么亲昵的举动,可扶苏还是紧张的一动不敢动。“父、父皇,苏儿不喜欢那个太傅,他瞧不起孩儿。”
“没有人会瞧不起苏儿,苏儿现在需要学习知识,等以后你学习好了,太傅自然会喜欢你。”
“太傅说我作弊,苏儿没有作弊,没有没有!”扶苏拔高声音,生气的重复不要,好表达他的抗拒之意。
“苏儿!……”
“陛下。”眼见帝王就要发怒,李私连忙出声。多么好的孩子呀,鼻子都红了硬是没哭出来,看到他父皇对他影响甚深。“陛下,臣刚才于扶苏公子交谈许久,发现他天赋异禀,普通的教育方式恐怕不适合他。”
“是吗?”嬴政望着扶苏皱眉。
“臣确定。”看他紧皱眉像是个为儿子担心前途的父亲,李私咬牙忍着噬骨之痒,让帝王千万别误会扶苏说谎。“据臣猜测,扶苏公子聪慧过人,这些基础的东西已不适合他。”
“但寡人以为他换了三任太傅,朝中恐怕无人胜任。”
听到自己有人理解,扶苏扯着父皇衣服大喊我不要那太傅,让房中两成年人都捏起眉。
“臣来教。”
“我要老先生教!”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说完,李私跟扶苏都一怔。只是有一个是开心,一个是懊悔。
靠,他儿子怎么样关自己屁事啊!
扫了眼独自后悔的先生,嬴政与扶苏同时扬起唇角,相似度百分百。
“那么,这事便这么定了。等先生伤好之后便上任。”
李私:……
“诺,臣遵旨。”
“苏儿,这几日你不用去太傅那里了,白天多来陪陪先生。”这两人似乎很聊得来,若先生不讨厌苏儿,这真是给他解决了最大的难题。
“诺。”笑着瞧了眼床上磨牙的老先生,扶苏声音宏亮不少。
“苏你退下吧,现在先生需要休息。”
“诺,有儿臣告退。”
两人等扶苏离开房间,就是两夫妻在儿子面前装和平一样,一等儿子回房就针锋相对起来。
“你他妈把我解开!”李私扭着身子大吼。他快受不了了!
嬴政仿若未闻,让侍女送来羽扇。“先生,寡人这也是为了你好。”
“我只知道现在不好,很不好,你给我解开!”
瞧着先生青白的脸,嬴政帮他擦干汗,去脱被汗浸湿的褥衣。
“你、你要干嘛?!”李私用力往后仰,奈何后面就是床板。
“当然是让先生舒服。”褥衣被解开,胸膛上全是一条条粉色一指宽的疤痕。嬴政神情略一暗,阴沉之气还是不由的散发出来。
本来李私听到让先生舒服就想歪了,不过现在看到想要杀人的帝王识趣的停止挣扎。“那个陛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眼角一挑,嬴政对上他的视线。“十年?太久了。”淡然说完用羽扇帮他挠伤口。
还想说什么的李私被他这一挠,舒服都快摸不着北,哪还记得自己要说什么。
“嗯……”真是太舒服了,身心舒爽的有些失重感,轻飘飘像是躺在海洋里。李私忍不住呻吟,从拉长的尾音就知他有多享受。
嬴政脸色稍缓,撑着脑袋躺在他身边,手里的羽扇悠悠滑动。
这幅怎么看怎么们像嫔妃在伺候帝王,可事实是帝王在伺候他家先生!
“重一点,再重一点。”慢慢的,这种仿若清风拂身的力道已经满足不了李私。
“先生,别得寸进尺,只能这样的力道,否则寡人将你绑到伤口全好为止。”瞧着在眼下扭得像蛇一样的先生,嬴政暗自动了动喉结。还真……不知是折磨他还是虐待自己。
……我是病人,为什么还要威胁一个病人!太没人道了!李私十分气愤,可也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帝王。“政……我好难受,就重一点,一点点就好了。”他早就忍得快发疯了,所以眼泪什么的想来就来。
“这是先生你勾引寡人的。”再忍不了的嬴政翻身,避开他身体撑他身侧。“寡人保证先生不会再难受。”说毕亲上新长出的粉肉上,舌尖不重不轻的沿着疤痕往下滑。
、76第七十五章 转移注意
“啊啊……”李私发出杀猪似的尖叫。这太他妈变态了!现在他说不上是痒还是舒服;全身感受只有帝王那条龙舌。他几乎能听到他帝王吞咽的声音;还有他逐渐加快的呼吸声。
“先生你叫的好难听。”剑眉一皱,嬴政吻上去,封住他惨叫的嘴。
喂喂,不是这样吧?他只是想求重一点,怎么演变成这样了?!被帝王啃噬的李私风中凌乱。
“唔……我是痒,你……嗯,不挠算了。”四肢被绑,李私拼命晃头躲避帝王的唇;断续夹带着呻吟说出这句话。
扣住他乱晃的下巴;嬴政鼻尖贴着他鼻尖,赤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因为先生嫌寡人力道不好,寡人又不想先生难受;便只能为先生转移注意。”
“你、转移归转移、移,你把伸进去做什么!”李私炸毛弹跳起来,被身上的帝王压个严实。
“寡人可不是神仙,做不到清心寡欲。”握着他半立。起的小先生,嬴政笑着道:“先生似乎也乐在其中。”
我操,被你这么又舔又亲,他又不是死人。
“唔……”好舒服,真是太舒服了。欲望被帝王伺候的十分兴奋,李私仰脑袋呻吟出来。不对!自己已经跟他分手了,怎么可以沦陷!不行,不行,李私你给我清醒一点!啊,可是真的好舒服……
于是李私就这么天人交战,在身体与思想中间来回挣扎,没发现帝王早脱下他裤子朝后面进攻。
“跟寡人做有这么痛苦吗?”一指进入他狭窄的穴口,嬴政瞧着五官严重扭一起的先生明知故问。
他是痛苦的想死。李私呕的要死,感觉思想快要被意识征服。
“那么寡人还是快一些,让先生少受些苦。”半真半假的讲完便增加一指,然后两根……
小穴还没完全做好迎接自己的准备,额头渗出汗水的君王再也等不了,抱起他腰缓慢C进去。真的是前面快一点,假的是不会太早结束!
“哼……”等帝王的龙根完全进入后,两人都重重低吼声。
天人交战的李私放弃思想,感受帝王的汗水滴在身上,尔后与自己的一同坠落被褥上。
“先生,你还好吧?”抽空的大脑慢慢恢复思想,嬴政撑起身问失神的先生。
他能说非常不好么?李私望着他不说话,紧咬牙忍着后面的不适。
瞧着他还有力气咬,嬴政缓缓动作,一深一浅像是试探。里面太紧太热,他若不全力忍着,恐怕还没两下就交待他身上。
完全凌乱的李私呈大字状挺尸,咬紧牙就是不哼声。唔,我操,你不知道你自己尺寸在哪里么?才扩张了几下就冲进来。不对!老子已经跟你分手了,为什么还要让你插!
“先生好清闲纳。”瞧着他一脸不关我事的神情,嬴政咬牙,说毕咬住他胸前完好的红果。
“嘶~”“疼啊!”身负重伤,现李私全身上都比平常要敏感许多倍,被他这用力一咬,真是又痛又痒。
听到他的抗议嬴政十分配合,舔了舔被自己咬出的牙印转移阵地,将另一颗有伤痕的果实含嘴里,舔尖重重扫过上面凸的嬾肉,偶尔牙齿轻咬。
“唔!……”嫩肉才刚长出久,只一层薄薄的皮,现被帝王这么折磨,李私怕他就这么